陸陽說昨天若溪讓交公,我全交了。
都交了?!你又不是他兒子,這么聽話干嘛?我斥責陸陽。我發誓,我真不是在乎這點小錢,這才哪兒到哪兒啊,是陸陽的處境讓我很擔憂,以後再也不能跟著他胡吃海塞了。
陸陽白了我一眼,說我媽不在,若溪就是我小媽。
卧槽!
陸陽坦誠的讓我只能認命。
我從兜里艱難掏出幾十個鋼鏰,這是平時攢的零錢。昨天我的固定和不固定資產也都被白若溪一掃而光,只剩下這么多了,幸虧今天明智,帶出來了。
老大爺看見我們開著跑車,拿出這么多零錢,我都能從他眼里看出裝逼倆字。
老大爺也十分豪爽,看都沒看,把零錢拿了過去,笑著說。「小伙子,不用數了,夠了夠了。」
我當時心想多了幾毛,但實在不好意思再伸手拿回來。硬著頭皮和陸陽走了。
「下一個地方去哪兒?」我問。
「肯德基。」陸陽說完,開著車絕塵而去。
從五星級酒店到咖啡館,再到快餐店。檔次在一點一點下降,連空氣中都彌漫著寒酸的味道。
一路無話,快到肯德基店的時候,陸陽突然把車停下了。
我說:「這不能停車,往前開。」
陸陽苦著臉道:「我也想往前開,特么的沒油了。」
「啥?!現在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