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能跟她當發小,生命力也是夠頑強的。
我一直挺討厭白若溪,以前狠起來想先奸後殺了她。現在連qj她都嫌麻煩,直接殺了她。
什么樣的家庭才能培養出這么個母老虎,不,母老虎還有個母字呢,她就是個野人,史前巨猿。
我越想越生氣,一直以來我看她是個女流之輩,對她騎脖子拉屎的行為一味忍讓。
拉干的我拿了。
拉稀的我擦了。
特么拉痢疾你受得了嗎?
我決定反擊,不能一味被「白猿」這么欺壓下去,最好能把她掃地出門,讓我和小菲菲坐擁一百二十平大house,方便培養感情。
我正琢磨著怎么把白若溪趕出去,有人敲門。
誰?
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白若溪,這件事跟宋妍菲沒關系,以她有些清冷的性子,而且對我有些疏遠,應該不會參與。
只有白若溪。
算她還有點自知之明,做錯事還知道負荊請罪。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我決心已定,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次堅決不能心慈手軟。
我說不用敲了,你回去吧,我今天不想見到你,不,以後也不想見到你。
都這樣說了,白若溪就是臉皮再厚也知道什么意思了吧?最好立馬收拾東西走人。
門外安靜了片刻。
這娘們兒不會真走了吧?
我有點懷疑自己,這樣做會不會太小心眼了?
這時,門外傳來一個聲音。「我把葯酒放在門口了,你自己拿吧。」
小菲菲的聲音!
我忙起身,腳上一痛,差點摔倒在地上,打開門,一個沒站穩,我心想壞了,肯定要在女神面前摔個狗吃屎了。
一雙溫柔的小手扶住了我。
我一抬頭,宋妍菲的笑把我暖化了。
我想這個世界上能治愈「白猿」致命一擊的只有宋妍菲的笑。讓我瞬間忘卻痛苦,比打封閉針還有效。
宋妍菲扶著我坐到床上,閃爍著可愛的小眼神問道:「你沒事吧?」
我楞一下,忙說道:「沒事,這點小傷不算什么。」
「那就好,我還給你拿了葯酒呢,你沒事我就先回去了。」宋妍菲起身要走。
「唉……吆,疼疼疼。」我承認自己的叫聲有些做作,但關鍵時刻能反應這么快也算是不錯了,承受了前兩天宋妍菲愛答不理的傷害,現在的我很脆弱,很需要安慰,宋妍菲的安慰。
宋妍菲聽到我的叫聲,一臉緊張的問道:「怎么了?」
我苦著臉,看著腫起的腳面,心想真爭氣,腫的真是時候。
宋妍菲大吃一驚。「怎么腫的這么厲害?忙把葯酒拿了過來。」
我正想去接,宋妍菲已經把葯酒倒在掌心,我瞬間呼吸急促,心臟加速。
女神要給我擦葯酒!!!
宋妍菲轉身把葯酒放到桌子上。
我趕緊捧起腳聞了聞,嗯,幸虧沒什么異味。
宋妍菲離我很近,長長的頭發披散在背上,順滑的像洗發水廣告上的模特。我心里說不清什么感受,甚至感謝白若溪的想法都冒了出來,如果可能的話,我還想被她踩一腳,下次最好是提檔。
呸,太無恥了。
我臉色一紅,心里鄙視自己。
宋妍菲把紅花油在掌心搓了搓,抬頭看我。「可能會有點痛,你忍一下。」
「沒關系,第一次總是很痛的,我能忍。」我鬼使神差的說道,說完就想打自己一個大嘴巴子。在微博上跟粉絲聊騷的話怎么能跟宋妍菲說,太沒下限了。
不過好在宋妍菲賢良淑德,堪稱白若溪這種只知道撒潑老娘們的典范。只是白了我一眼,並沒有對我的聊騷表示強烈譴責。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她穿的是個大t恤,幾根長發散在臉上,皮膚白里透紅,鼻子上還有一些汗珠。一俯身,露出一道若隱若現的溝壑。
我呼吸急促,趕緊把目光轉向一邊,免得褻瀆神靈。
「我要開始了。」輕輕柔柔的話剛說完,我就感覺渾身暖洋洋的,腳上的痛處被她軟軟的小手按摩著,一點都不覺得疼。
「哦……」我抿著嘴唇,發出一聲讓人心神搖曳的呻吟。
宋妍菲面紅耳赤的白了我一眼,狠狠的按了一下以示懲戒。
我忍不住叫了一聲,解釋道:「剛才太舒服了,沒忍住。」
她的發梢不時掃到我的腿上,癢癢的。
我想以後一定要養成刮腿毛的習慣,太惡心了,我自己都覺得惡心。
宋妍菲掌心逐漸溫熱起來,不時因為用力發出幾聲輕微的響動。我聽得面紅耳赤,感覺氣氛有些曖昧。
我咽了口唾沫,打破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