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隨手亂放的「小可愛」。
沒有蕾絲花邊的公主風。
一切普通的不能再普通。
我坐在宋妍菲床上,軟軟的。
她平時應該坐在這個地方換鞋子。
我躺在宋妍菲床上,看著四周的陳設,感覺像是做夢一樣。
腦補著如果宋妍菲就躺在我身邊,我用手摟著她的脖子,一起在這個小房間里暢想未來。
或許再過兩年年,我們還會有孩子。男孩像我,高大帥氣。女孩像她,婉約秀氣。
每天清晨。拉開窗簾,陽光灑在她身上,她睫毛長長的,睡得香甜。我吻醒她,她睜開撒嬌呢喃道:「討厭。」
她起身伸了個懶腰,我笑著看她。生過孩子的身體珠圓玉潤,還擔心我取笑她吃胖了,害羞的不許我看。
吃過早餐,她帶著孩子在門口送我上班。她整理我的領帶,送上一個甜甜的吻,讓孩子跟我揮手道別。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晚上回來的時候,她可能已經做好了晚餐。我們吃過飯窩在沙發上看電視,她要看韓劇,我要看球賽。她搶不過我,嘟著嘴生氣看我,我忙笑著把遙控器給她雙手奉上。
睡覺的時候,剛洗完澡的她,我涎著臉跟她說老婆你真美。
她嬌嗔的看我一眼,說討厭,這么多年了還沒看夠啊。
我笑著說看不夠。
床上的氣溫開始上升,一時芙蓉帳內春宵短,被翻紅浪。
就在男性荷爾蒙噴薄而出的時候,我猛然醒來。
眼前,是白色的天花。
窗外,旭日東升。
低頭一看,衣褲還整整齊齊穿在身上。
我渾身空虛,原來是一場夢!
我竟然在夢里……
卧槽。
我跳下床,偷偷摸摸的打開門,客廳里空無一人。
我松了一口氣,太丟人了,這件事要是讓人知道,我死的心都有了。
我忙輕手輕腳的回了自己房間,正准備去廁所銷毀證據的時候,陸陽悠悠醒來給我來了句「你丫鬼鬼祟祟做賊呢?昨天晚上在哪兒睡的啊?哥們兒半夜起來要臨幸都沒人。」
我嚇了一跳,說睡你的覺。然後匆忙離去。
到了廁所,洗了一個清爽的澡,又偷偷用了白若溪的沐浴露掩蓋那股男性荷爾蒙的味道。
一切就緒之後才穿上衣服。
我松了一口氣,打開洗手間的門。意圖呈現出一種和平時一樣的生活狀態。
我正搓洗著內褲,宋妍菲打著哈欠站到了廁所門口。一看我在里面,沖我笑了笑說道:「起那么早啊。」
我表情有點尷尬,畢竟昨天在夢里對人家做了不好的事情,有些做賊心虛的感覺。我尷尬笑道:「是啊,你要上廁所?」
宋妍菲道:「洗漱。」然後走了進來,看我在洗衣服,她撇了撇嘴道:「你這也叫洗衣服,太馬虎了,起開,我幫你洗。」
呃……我正在洗大褲衩,這也就算了,關鍵下面的內褲才是重點。
我忙說:「不用了,我自己洗就好了。」
我剛說完,就看到白若溪站在廁所門口。橫眉立目的看著我問道:「昨天是你背我回來的?」
我點點頭。
對白若溪更是做賊心虛。
「我還吐你身上了?」
我點點頭。
「你喂我喝水了?」
我點點頭。
「謝謝啊。」
「哦。」我松了一口氣,慶幸白若溪不知道昨天的事情。
「我給你洗吧。」不等我這口氣松完,白若溪就熱心的走了過來,把我推到了一邊。
呃……
宋妍菲笑道:「陳朗,你就讓若溪姐感謝你一下吧,要不然她一整天都會不舒服的。」
不是我不想讓她幫,實在是有難言之隱啊!
白若溪搓洗著我的褲子,說道:「小菲菲說得對,我這個人不喜歡欠人東西。」
你不欠我的,我欠你的。
眼看大褲衩洗完了,我的小內內就要落到白若溪的手里了。我忙走到客廳。
畫面太美,我不敢看。
而且繼續下去,萬一白若溪惱羞成怒要追殺我,我還可以有個緩沖的地方。
我在客廳忐忑不安,生怕白若溪會一聲怒吼,千里之外取我首級。
但好在,這種事情沒有發生,在她們兩個都出來的時候,我回去看了一眼,我的內褲安安靜靜的掛在繩子上,像一面迎風招展的旗幟一樣。
這讓我很詫異,難不成是白若溪被我感化,從此之後棄武從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