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打開手機手電筒就往里走,陸陽和劉富也緊跟在後面。
剛走了一會兒,就聽到里面一聲驚呼。「有人來了?」
「特么的,誰啊?照什么照?」里面有人喊道。
我和陸陽二話不說,上去就把三個人揪到了一邊,一陣狂踢。
「哎呀,叔叔,別打了,我們錯了。」
「疼死了。」
幾個在酒桌上還講著「浴血奮戰」歷史的人挨了幾腳之後立馬哭哭唧唧的。
劉富厭惡的吐了口唾沫,罵道:「真特么是個慫包,就這還想qj呢?」
我說道:「別跟他們廢話,我們走。」我和陸陽架著迷迷糊糊的小玲就往外走。
陸陽說道:「你們架著太慢了,我背著她吧?」
「你太猥瑣了,萬一趁機猥褻人家怎么辦?還是讓啪哥背吧。」劉富笑道。
「鼻涕蟲,你說啥?」陸陽怒道。
劉富見陸陽發火,嘿嘿一笑。「我說的是事實,不信你問陳朗。」
「愛背不背,我還嫌重呢。啪哥,你背。」陸陽沒好氣說道。把小玲放開了。
「卧槽,你們倆行不行啊?」我懷疑這倆人肯定是都不想背,故意坑我呢。
但小玲走路歪七扭八的,根本不省人事了,我不背也不行。
無奈之下,我把小玲放在背上。剛走了兩步,就感覺小玲不對勁,馬上要吐了。
我忙把她放了下來,在路邊吐了一會兒。拿紙給她擦了擦嘴。
她喝的是啤酒,吐出來之後意識清醒了不少。迷迷糊糊地看著我,咧嘴一笑。「謝謝。」
到了車上,我問道:「小玲已經接回來了,現在咋辦?」
陸陽想了想說道:「給她爸媽打電話。」
「呃……她這個樣子,這不太好吧?」我說道。
小玲醉眼朦朧,也聽到了我們的對話。迷迷糊糊說道:「不要,求你們別告訴……我爸媽,他們會打死我的。」
我想了想說道:「這樣吧,先給你爸媽打個電話說一聲,就說你跟我們在一起了,等明天酒醒了之後再說。」
小玲迷迷糊糊點了點頭。我看著陸陽。「給小玲爸媽打個電話。」
陸陽忙擺手道:「算了,我愛說臟話。沒法跟長輩交流,鼻涕蟲聰明伶俐,你還是讓他打吧。」
「我特么更不行,我特么更愛說特么的臟話。」劉富也推辭道:「你看我這一句話說了幾個臟話了。」里
「倆慫包,我打行了吧。」我白了他們一眼。拿出手機,剛要撥通小玲爸媽的電話有挺住了。
暗道:「我跟人家打電話說什么啊?你女兒喝醉了,在我們手上。人不多,就三個男的?人家不報警才怪呢,不行,這個事得找個女的辦才行。」
陸陽和劉富看了半天,都問道:「你到底打不打啊?」
「當然不打,打了說什么啊?咱回家,回家了讓白若溪和小菲菲打。」我說道。
劉富和陸陽都松了一口氣,陸陽說道:「趕緊回家,咱三個大老爺們帶著個喝醉的未成年少女,傳出去了哥們兒臉面往哪兒擱啊。」
劉富也說道:「就是就是,咱們兄弟走江湖靠的就是這張臉面。」
「你倆靠的是不要臉。」我沒好氣的嘀咕了一句,讓劉富開著他的車回去,陸陽在我車上照顧小玲。
到家的時候,白若溪還沒睡,一看我和陸陽把醉醺醺的小玲帶回來了,不禁大皺眉頭。
「你不是說出去談生意了嗎?就這樣談的?」白若溪質問道。
「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把小玲放到沙發上松了口氣說道:「我們這是碰巧遇到了小玲,見有人要占他便宜,英雄救美來著。不信你問陸陽。」
「啪哥這次說的是實話,我們真是碰巧遇到。」陸陽喘著粗氣說道:「這姑娘太重了,死沉死沉的。」
白若溪哼了一聲,很是懷疑的瞪著我,不知道是相信還是不相信。
我頓時叫屈道:「干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就算找也得找個成年的吧?」
「哼,你的口味不是一向這么重。」白若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