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拍著大腿哈哈大笑,指著我說道:「我可沒啥都沒說,是你自己關心則亂。早就說你喜歡若溪,你還嘴硬。現在看你怎么說?」
「我……我是出於階級兄弟姐妹的情誼出發,關心慰問一下不行嗎?」我想了想說道。
不等陸陽繼續開口,我忙問道:「先別廢話,我喝醉之後到底發生了啥?」
陸陽嘆了口氣,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說了一遍。
昨天晚上,在我和白若溪喝的快不省人事的時候,小茗叫來了她那個「表哥」。一過來之後,表哥就坐到了白若溪身邊,而且還很猥瑣的對白若溪碰上碰下的。
小茗還慫恿著表哥帶白若溪去外面吐去,然後宋妍菲起來阻止。我聽到白若溪的呼救聲之後就沖上來拿酒瓶子把「表哥」給開了瓢了。
陸陽迷迷糊糊聽到有人要欺負白若溪,沖上去抱著「表哥」就咬。誰拉也不行,小茗沒辦法,只好叫來了警察。
警察來了之後讓小茗帶著「表哥」先去醫院,把我和陸陽兩個動手的抓了進去。
之後的事情我就都知道了。
陸陽說完,嘆道:「怪我,都怪我。讓那個什么表哥來了,一顆老鼠屎毀了一鍋湯。」
「你連小茗就不該帶來。」我終於忍耐不住,把認識小茗以來的斑斑劣跡都說了個清楚。
陸陽聽後半晌,干笑道:「沒你說的那么嚴重吧?她頂多就是作一點,有些小心機而已。」
「她那是有一點小心機嗎?丫心機大了去了。也太能作了。」我看陸陽一副不相信的樣子,說道:「我先給你打個預防針,你丫最好長點心吧。」
陸陽揉了揉臉,起身說道:「我去問她。」
我嘆了口氣,心想陸陽真是豬油蒙了心,這么清楚明白的事實放在眼前他都不相信。
陸陽剛走沒一會兒,白若溪就推開門,站在門口說了句「謝謝」,轉身走了。
我躺在床上,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一覺睡到了晚上。
醒來之後給陸陽打了個電話,手機里提示無法接通。
一連兩天,陸陽的手機都無法接通。
我和白若溪都急了,擔心這小子去找人理論不成,讓人給暗害了。
在陸陽消失後的第三天,我接到了陸陽的電話。
一接通電話之後,我擔心電話那邊會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問我是不是陸陽的朋友,然後過去認領屍體什么的。
但好在一接通電話之後就聽到了陸陽招牌似的賤笑。「啪哥,有沒有想我啊?」
「想你妹,你這幾天干什么去了?我還以為你被人暗害了呢。」我怒道。
「我出來散散心,不要太想我哦。」陸陽笑道。
我問道:「你和小茗分手了?」
陸陽嘆了口氣,說道:「一言難盡,回去再說。」
掛了電話之後,我懸了幾天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叫上白若溪一起,陪著丹妮爾參加活動去了。
公司在接受了劉秋山的幾個小藝人宣傳之後越來越步入正軌,但丹妮爾仍是公司的重中之重。
安胖子也信守了當初的承諾,沒有再幫丹妮爾安排那些亂七八糟的走穴活動。
這次這個電影就是一個國內比較知名的導演拍的民國題材,讓丹妮爾演一個青樓女子。
雖然戲份不多,但這是一部男人戲,整部劇里只有兩個女主角。反而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好似不死,另一個女主角就是付欣欣。
我在看到這個名字之後一陣惡心,想起上次項鏈事件,網上一片罵聲之後。她出來開記者發布會,在台上哭的泣不成聲,痛陳那是有人故意陷害。
就靠著這個哭功,又蹭上了網絡熱門。
在我們和丹妮爾出發之前,准備好的新聞通稿已經按部就班的發了出去。把丹妮爾要出演大導演的「民國戲」女一號的消息散播了出去。
我們的通告剛出去一會兒,付欣欣的宣傳團隊緊接著就發了一篇。說付欣欣才是電影的女一號。
在快到新聞發布會現場的時候,我小聲對丹妮爾說道:「一會兒發布會結束之後的采訪,可能會有記者問你和付欣欣到底誰是這部戲的女主角?你怎么回答?」
「她才是女主角。」丹妮爾說道。
我聽了之後搖搖頭,看著丹妮爾疑惑的樣子。解釋道:「這樣講沒什么不對,但落了俗套,沒什么亮點。」
「那應該怎么說?」丹妮爾皺眉道。
我嘴角揚起,上次讓付欣欣吃了個暗虧,這次就再讓她吃一個。我趴在丹妮爾耳邊如此這般的說了一通。
「遮掩行嗎?會不會讓人誤會了。」丹妮爾驚訝道。
「誤會了更好,我還有後手。你只管按我說的做就行了。」我自信笑道。
丹妮爾點了點頭,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走上發布會現場。
白若溪不屑的走了過來。酸溜溜的說道:「你剛才說什么了?離那么近,不怕咬著人耳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