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然後了。」陸陽攤手道。
「唬誰呢?這么漂亮一姑娘放在你身邊還不是老貓枕咸魚,你會放過她?」我撇嘴道。
「你哪來那么多俏皮話?哥們兒是風流不下流,又不是黃世仁,會干出那種趁人之危的事嗎?」陸陽說道。
陸陽這話倒是不假,雖然私生活上不太檢點,但總算還是兩廂情願。
我說道:「那你倆現在算怎么回事?」
陸陽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先這樣吧,我還沒從上一段感情走出來呢,先不考慮談戀愛的事兒。」
「我擦。」我忍不住罵了一句,感覺陸陽說這種話有些毛骨悚然。我說道:「要談就談,別弄得似是而非的。占了便宜不認賬,哥們兒可最看不起那種人。」
「放心吧,我是那種人嗎?」陸陽說道,「你呢,說吧,什么事啊?」
我想了想,說道:「我跟你說了你可不能告訴白若溪和小菲菲她們。」
「把哥們兒當什么了?投敵叛國的漢奸?算了,生氣了,不聽了。」陸陽佯怒道。
我瞥了陸陽一眼,在心里默念,三,二,一。
「到底什么事啊?」
我還沒念完,陸陽就抓耳撓腮的問道。
「那你可得保證。」我說道。
「我保證不告訴若溪和小菲菲,要是告訴她們了就自彈雞雞一百下。」陸陽忙說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我滿意的點點頭,把和梁音的事情說了出來。
「你要陪人睡覺?」剛說完,陸陽就叫道。
我忙拉住他,說道:「你丫能不能小聲點,多露臉的事兒啊?」
「你要陪人睡覺?誰啊?」陸陽壓低了聲音,幸災樂禍道:「不會是四五十歲的大媽要把你這只童子雞給吃了采陽補陰吧?長的好看不好看?還能走路嗎?」
「滾蛋。」我小聲道:「哪有你說的那么猥瑣,剛比我們大兩歲,長的還挺漂亮的。」
陸陽打了個響指說道:「行啊啪哥,這么多年終於見你勃起一次了。有這好事也不關照關照兄弟我。」
我笑道:「我都給人死命介紹了,但沒辦法,人家還是點名找的我。」
說完,就覺得有些不妥當,剛才打電話的時候剛調整過來的人物關系又亂了起來。還是感覺自己被人給潛規則了。
我說道:「我怎么有種出賣了肉體和靈魂的感覺?」
「少得了便宜賣乖了。」陸陽敲著桌子振振有詞的分析道:「什么叫出賣肉體和靈魂啊?兩個適齡男女青年在一起,發生了一點這個年齡段都會發生的事情。只能說是兩顆寂寞的身體和心靈碰撞到了一起,照你這么說,談戀愛不算是出賣肉體和靈魂?只要是你見了她正常行使了男人的義務,那就不叫出賣肉體和靈魂,因為你的肉體和靈魂都很喜歡。」
我聽得五迷三道的,雖然不知道陸陽說的到底什么意思。但剛才出賣肉體和靈魂的屈辱感平復了很多。
我未婚,她未嫁的。頂多就是互相安慰一下,有什么啊?
這種關系頂多也就是比見面了說你好更深一些而已。
「放心大膽地去干吧,有裝備嗎?」陸陽鼓勵道。
「什么裝備?」我問道
陸陽從口袋里鬼使神差的掏出兩個四四方方的藍色小包裝袋遞給我。「出來混,裝備很重要。
我看著手里的兩個杜蕾斯,對陸陽「潔身自好」的品質有了更高一層的認識。
這兩個杜蕾斯也讓我想起了上次精蟲上腦約的少婦,人都弄到床上去了,結果被陸陽撿了個便宜。
現在想想真是太窩囊了,這次一定不能這樣。
我們剛說完話,歡歡就從廁所回來了。隨便寒暄了幾句,陸陽就說要去送歡歡上班去了。
我一看時間,已經晚上起點多了,離我和梁音約啪的時間還有半小時,漢庭就在旁邊。
去開房,洗澡。時間應該夠了!
陸陽拍拍我的肩膀,說道:「加油,我相信你。今天僅僅是你的一小步,卻是你以後人生的一大步。」
我點了點頭,重重的嗯了一聲。
啪哥的約啪之路,從今晚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