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子說道:「咱爸最近越來越摳門了,這點錢都藏著掖著的,他就我這么一個閨女,有錢留給誰啊?」
中年男子嘿嘿一笑,意味深長的說道:「兒子啊,你姥爺讓你回去了你再回去,別看見什么不該看的東西。」
我聽了疑惑,不該看的東西,莫非那任老師還真能招來什么鬼啊神啊的?還不等我細想,女人的話就引起了我的注意。
只聽女人說道:「咱爸也是的,這么大年紀了也不注意身體,也不怕閃了腰。」
男人說道:「咱爸你還不了解,常年喝著葯酒,又特別注意養生。要不然能唬的那些傻帽心甘情願的以為是神靈附身布施嗎?我估計老頭兒是看那個女明星漂亮,把持不住了。」
我一聽這話,頓時如遭雷擊。以前只以為是騙錢的神棍,沒想到不但騙錢還敢騙色。
一想起丹妮爾臨走之前說大師要做法事,我忙給丹妮爾打了個電話,電話那邊提示的是關機。
現在出來已經一個多小時了,再想起丹妮爾說起做法事的時候臉色羞紅,想必那些「做法事」的流程,老神棍也已經早就想好了說辭,讓丹妮爾即使知道了會有親密接觸也不會拒絕,反而會以為是大師在做法事。
「這個二貨。」我不由得氣罵道,罵丹妮爾的無知。
陸陽轉過頭看著我,說道:「啪哥,叫我干嘛?」
我越想越是後怕,丹妮爾的手機打不通飛,法事恐怕已經開始了,現在回去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唯一的辦法只有制止那個老神棍。
我猛的坐了起來,轉過身走到了那中年夫婦的桌前,冷冷的看著他們。
中年婦女一看是我,頓時大驚失色。但隨即裝作跟他們兒子不熟的樣子,客客氣氣的說道:「小師傅,這里的東西你喜歡不喜歡啊?要不要再來點別的?」
小男孩立馬入戲,神情恬淡的說道:「謝謝兩位。」
陸陽拉了拉我,小聲說道;「啪哥,你沒事吧?發什么神經呢?」
我看著三人,冷冷說道:「別裝了,馬上給那老神棍打電話,不然讓你們出不了這個門。」
「混賬,竟敢辱罵大師,你會遭報應的。」中年男子拍案而起,看我的裝束不是什么有錢人。頓時威脅道:「你知道大師有多少信徒嗎?隨便拉出來一個動動手指就能碾死你。」
我冷笑道:「大師真這么靈?」
「那還用說?」中年女人附和道。
「那你岳父你爹有沒有告訴你,你們今天要挨打。」我沖上去揚手給了中年男人一拳吧,把他按到了桌子上。
小男孩立馬嚇的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中年女人一見這情況,頓時大喊大叫:「殺人了殺人了,快來人啊。救命啊。」
陸陽雖然不明白情況,但是立馬沖上去制住了中年婦女,威脅道:「我可不跟我哥們兒一樣,不打女人。我男女通吃,再敢亂叫,嘴給你撕了。」
這時候保安聞訊也沖了上來,劉秋山擋在我們身前,說道:「把你們經理叫來。」
我按住中年男人,說道:「給老神棍打電話。」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中年男人還嘴硬道。
我心里著急,掰住中年男人的手指。中年男人一聲慘吼,我說道:「你想清楚點,老神棍要是占了丹妮爾的便宜,那可就不是騙錢那么容易了,是要坐牢的。」
陸陽大驚失聲道:「老神棍占丹妮爾的便宜?卧槽。」陸陽伸腿踹了中年男人一腳。
中年男人看向老婆,中年女人搖了搖頭。我手上用力,說道:「還嘴硬?」
中年男子又倒抽了一口冷氣。
我看向只知道哭的小男孩,問道:「小朋友,快給你姥爺打電話,不然你爸還要挨打。」
小男孩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哭著說道:「姥爺做法事的時候不帶手機。」
小孩子的話可能是真的,我心里一驚,越想越是害怕。
這時候,經理也走了上來,中年女人一看主心骨來了,頓時喊道:「你們這餐廳怎么回事?保安看見打人了都不管,我要投訴你們。」
經理連看都不看中年女人一眼,徑直走到了劉秋山面前,畢恭畢敬的喊道:「老板。」
劉秋山擺擺手說道:「沒你的事,讓這些人下去。」
那些保安都震驚了,原來面前站的這其貌不揚的男人才是老板。
經理忙帶著保安都下去了。
我松開了中年男人,對劉秋山說道:「劉叔,把這倆人給看住了,我和陸陽去救丹妮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