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我把方平送到了機場,又給他安排了一番,讓他如果有什么新情況立刻跟我聯系。
送方平上了飛機之後,我又找到了梁音,上次本想讓她幫忙的,結果還連累到她跟著受到了輕視。
梁音知道我的來意之後,撇嘴笑了笑,說道:「你這道歉一點都不誠心,空著兩只手就來了,對不起誰不會說啊?我一天給你說八遍都不累。」
「那我能怎么辦?洗干凈了等你臨幸?」我開玩笑道。知道梁音的為人之後,這些不葷不素的玩笑沒少給她開,這也是增進感情的一種方式。
梁音躍躍欲試,眼睛放出渴望的光芒,上下瞟了我一眼,捏著下巴說道:「呦,小弟弟,最近膽子夠大的,都敢調戲起姐姐來了,不怕姐姐我吃了你?」
我哈哈一笑,嘆了口氣說道:「行了,咱們言歸正傳。我這發愁死了,哪有那么多閑工夫洗干凈等你?」
「就丹妮爾的事兒?」梁音皺著眉頭,也嘆道:「文強現在是如日中天,誰的話都聽不進去。我本來還以為他好顧念點舊情,誰知道人家是大牌明星了,根本睜眼看都不看一眼。」
「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我問道。
「有。」梁音說道,不等我問,梁音就笑道:「把丹妮爾洗干凈了送出去。」
「我擦。」我翻了個白眼,說道:「我要是能接受,干嘛還這么發愁。」
「那我是沒別的辦法了。」梁音攤攤手,無奈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抱歉道:「說起來該是姐姐對不起你才是,沒幫上忙,還亂上添亂。」
「別這么說,就算沒有你,還會有別人的。」我嘆了口氣說道。
「唉?」梁音眉頭一皺。
我忙問道:「你想到什么了?」
「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可以跟文強上上眼葯。」梁音說道。「文強現在不是誰都看不上嗎?那咱就把人一個個的送到他面前讓他看不上,到時候他的名聲在圈子里臭了,對咱們不是更有利。」
「這還真不是大事。」我苦著臉說道:「我的姐姐啊,現在最重要的是丹妮爾的事兒,文強紅不紅跟她又沒關系。」
「那好吧。」梁音撇撇嘴,自言自語道:「要是有個文強的把柄給他交換就好了。」
「以前倒是有來著,結果被人家給發現了,現在拍照的人還不知道在哪兒呢。」我無奈道。
梁音愣了半晌,拍拍我的肩膀說道:「那完蛋了,姐姐現在是真幫不了你了。」
從梁音那出來,我看了看時間,方平的飛機已經到了泰國了。我給他打了個電話,問他到了沒有。
方平說已經到了,現在正在轉車去清邁,到當地的派出所去問問。
掛了電話,我揉了揉腦仁,感覺腦袋昏昏沉沉的,千頭萬緒。
這時候,手機響了起來,丹妮爾打來的。
我看著手機上的來電顯示,嘆了口氣。不知道接通之後該如何跟丹妮爾說。
自從知道文強是故意設局之後,丹妮爾的狀態一直不好,一直自責自己不該自作聰明。
我和白若溪安慰了幾次都沒用,想了想,我接通了電話。
「陳朗,你在哪兒呢?」丹妮爾的聲音有些弱弱的,跟她以往的狀態大相徑庭。
「我剛從梁音那出來,在路上呢。怎么了?」我說道,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暢快一些,避免給丹妮爾造成心理壓力。
「哦,沒事,我就打電話問問。我和果兒在家沒事,做了飯,你要不要回來吃?」丹妮爾小心翼翼的說道。
「好啊,我馬上回去。」我說道。
掛了電話,我打車往家趕。中途的時候,白若溪又給我打了個電話。
「你在哪兒呢?」白若溪的聲音跟炮仗似的,震得我耳根發麻。
啥時候白若溪也能不好意思一次,聲音柔柔弱弱的。
我翻了個白眼,很無奈的說道:「我在車上呢,馬上到家,怎么了?」
「剛才丹妮爾有沒有給你打電話?」白若溪問道。
「打了啊,怎么了?」我疑惑道。
「她也給我打了,你有沒有覺得哪里不對?」白若溪問道。
「不對?」我疑惑道:「沒有啊,你怎么會這么認為?」
「廢話,你認識丹妮爾這么久,見過她主動下廚嗎?」白若溪說道。
「這個……好像還真沒有。」我摸了摸鼻子說道。
丹妮爾天生就是個當明星的身材和臉蛋,也從小被王彩鳳培養出了當明星的心態,只負責貌美如花,十指從來不沾陽春水。
這次是要……我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