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平時拳頭上能立人,肩膀上能跑馬的好漢白若溪一撒起嬌來,還是別有一番風味的。
我平時最受不了女生撒嬌,忙問道:「為什么不回家啊?」
「丟人,喝醉了,丟人。」白若溪說道。
「你還知道丟人啊?」我翻了個白眼,想著這樣回去肯定把她們幾個都驚動了,有些不好解釋。
前面不遠就有一家快捷酒店,離我家也不遠。我說道:「這有一家酒店,你住不住?」
「只要不回家,去哪兒都行。」白若溪砸吧砸吧嘴說道。
「好吧,這可是你說的,明天起來可不能大呼小叫的。」我說道。
「嗯嗯嗯。」白若溪連連點頭,摟著我的脖子更緊了些。柔聲說道:「你真好。」然後,吧唧在我臉頰上親了一下。
「呃……」我舔了舔嘴唇,就知道喝醉了肯定有福利。估計這小妞是把我當成她的「大海龜」了。
「我好累哦。」白若溪迷迷糊糊的說道。
我聽到之後扯了扯嘴角。「不累才怪,大晚上的跑那么遠去喝酒,走路走了半個小時,喝酒喝了二十分鍾。」
「一個人好累。」白若溪突然說道。「我想我媽媽,我好想她。」
我愣了一下,想起上一次白若溪喝醉的時候說起的事,無聲的嘆了口氣。
有家不願意回,跟沒有也沒什么區別。一個人在城市里漂泊,確實很累。
「嘿嘿嘿嘿,你真好,你當我男朋友吧?」白若溪又迷迷糊糊地說道。
酒後之言最是不能聽信,跟一個醉鬼也沒什么好解釋的。我含含糊糊的說道:「好好好。」
白若溪嘿嘿一笑,兩條腿夾住我的腰往上爬了爬。傻笑道:「老公,你真好。」
聽到這兩個字,我渾身一軟,差點沒把白若溪從身上掉下去。
好不容易把白若溪背到了酒店,開房的時候我身份證沒有帶,而且服務員看到白若溪醉的不省人事,都用狐疑的眼光看著我。
我在白若溪褲袋里找到她的錢包,拿出身份證登記了信息。白若溪一直掛在我身上,扭動著身子說道:「老公,快點,我快受不了了。」
「呃……」我摸了摸鼻子,看著吧台服務員意味深長的笑,只能呵呵干笑說道:「馬上就好了馬上就好了。」
「快點,我真的受不了了。」白若溪又說了一句。
服務員的辦理速度明顯都快了幾分,生怕耽誤我的好事一樣。
把房卡交到我手上的時候,仿佛帶著使命感的傳承。我有些無語,拿著房卡帶著白若溪落荒而逃。
一路上,白若溪一直說受不了了,我不禁有些無語,這小妞肯定是長期陰陽失調,一喝醉了之後春心萌動,各種磨人小妖精。
打開房門之後,剛關上門。
我把白若溪放下,說道:「好了好了,到了。」
然後,就聽到一聲干嘔,背上一熱。
「卧槽。」我忍不住罵了一聲,連忙把白若溪帶到了衛生間,從背後抱著她的腰,勒著她的肚子,使勁兒顛了幾下。
白若溪又干嘔了幾聲,總算是消停了。她膩聲道:「你頂到我了。」
「呃……好吧。」我無語道。「你還想吐嗎?」
白若溪搖搖頭,「口渴。」
我手忙腳亂的把白若溪靠在牆邊,然後脫掉外套放到了水盆里。扶著白若溪到了床邊躺好,打開熱水器。
看白若溪躺在床上沒有動,我松了一口氣,心道:「怪不得說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敢情是要吐了。」
我嫌棄的聞了聞身上的味道,一股刺鼻的酒精味兒,到了浴室,關上門,脫掉衣服,打開淋雨。
打了幾遍肥皂之後,才覺得味道小了點。跟這個死丫頭在一塊真是沒好事兒。
明天起床還不知道怎么解釋呢,要是再想以前一樣詆毀我的人格,以後指定是不帶她出來喝酒了。
我正想著,突然,浴室的門被打開了,白若溪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沖了進來。
我全程發呆,看著白若溪走向馬桶,然後閉著眼睛解皮帶,脫褲子。
卧槽,我忙轉過身去。太勁爆了,這要是白若溪留下一點記憶,一定會殺我滅口的。
耳邊聽到一陣噓噓聲,然後是悉悉索索穿褲子的聲音。我閉著眼睛,心想真是嗶了狗了,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白若溪這酒品也太差了。
聽到沒有聲音了之後,我暗想應該已經回去了吧?我偷偷轉過頭看了看,不禁嚇了一跳。
白若溪正站在我身後看著我傻笑。
「你看什么?」我雙手捂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