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讀著網絡上的各種評論,忍不住哈哈大笑。說道:「王博旺也太騷了,丹妮爾那條微博看的我都快尿了,這明顯是一副御姐范兒啊,連我都要被圈粉了。」
眾人哈哈一笑,丹妮爾扯了扯嘴角,端起酒杯給我碰了一下,由衷說道:「陳朗,謝謝你。」
「這一晚上你都說了多少次謝謝我了?」我沒好氣的笑了笑,說道:「只要你以後別自作主張,做那些傻事就好了。」
「不會了,絕對不會了。」丹妮爾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宋妍菲皺著眉頭,好奇的問道:「當時不是說照片已經被文強給搶走了嗎?後來為什么又有了?」
我笑了笑,說道:「車到山前必有路,這還多虧了臨走之前方平的一個電話。」
「這一點我來說。」陸陽忙端著酒杯打斷我,迫不及待的說道:「這一點我知道的最清楚。」
陸陽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說道:「你們是不知道,當時我和啪哥去見了北方周末的謝長林,結果這個老狐狸給我們打馬虎眼,想隨便找個人把我們給應付了。就在這時……啪哥接到了一個電話。」
「你們猜……是誰打來的?」陸陽神秘兮兮的說道。
「方平。」白若溪不假思索的說道。
陸陽翻了個白眼,有氣無力的說道:「是,當時一接到方平的電話,方平告訴啪哥,說已經把雷行兩兄弟從當地派出所里接了出來,胖子告訴他,他冒死留了一個備份,只是現在還傳送不過來。需要等到周日才能回去。」
我聽著陸陽繪聲繪色的講述,不禁笑了笑。
回想起當時的情況還真是戲劇性,如果沒有方平那個電話。我恐怕只能用一個拖字決了,也不會有後續那么多事情了。
得知照片周日就會回來之後,我幾乎第一時間就給文強打了個電話,還順便讓陸陽把謝長林請了回來,想讓他做個和事佬。
我提出想用照片交換丹妮爾的照片,誰知道文強根本就不信我手里有照片,直接暴走了,還十分囂張的把傳媒界大能謝長林也鄙視了一番。
鄙視我也就算了,畢竟我只能算是個傳媒界的菜鳥,他不鄙視我,有的是人鄙視我。
但傳媒界大能謝長林貌似接受不了這種侮辱,想當年紙媒時代的時候,多大的明星見了人家都要點頭哈腰的,不然就別想上頭條。
如今被一個新晉小生給鄙視了,謝大大還是很有涵養的,當面並沒有說什么。
只是問了我一句到底有沒有證據。
在知道了我有證據之後,傳媒界大能又給我上了一堂生動的傳媒課。
詳細的教給了我如何在輿論風暴中火中取栗,如何轉移輿論實現,如何把一個話題發揮到極致,把一個明星搞倒搞臭。
由此,我得出的結論就是,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在有文化的老流氓的策劃下,這場轟動整個娛樂圈的「出軌門」甚囂塵上。
聽完陸陽講完整個過程,果兒嘻嘻笑著,也端著酒杯走了過來,給我碰了一下,抿了一口說道:「我就知道朗哥哥最厲害了,什么困難在他面前都能迎刃而解。」
我呵呵笑著正准備給果兒碰一下,突然看到白若溪意味深長的目光。猛然想到了她教授的「主動出擊理論」。
頓時把臉一板,一本正經的說道:「女孩子家,喝什么酒?別喝了。」
我聲色俱厲,臉色陰沉的看著果兒,一點都不像是開玩笑,場面立刻安靜了下來,果兒臉色通紅,抬頭看著我,委屈道:「就喝一點嘛。」
「一點也不行。」我哼了一聲,奪下果兒的酒杯,十分不通情達理的把酒杯放到了一邊。
果兒像是做錯事被大人批評的孩子,在同齡人面前抬不起頭來,可是也不敢反駁,只能可憐巴巴的站到了宋妍菲身後。
生氣了?
這么古板不通情達理,不生氣才怪。要是換成我,直接把酒潑到人臉上的心都有了。
白若溪這一招果然不錯,慢慢的把「好男人」形象從果兒眼中改了,這樣他就不會那么奮不顧身了吧?
宋妍菲揉了揉果兒的腦袋,柔聲說道:「今天大喜的日子,喝一點也沒事的。」
「就是就是。」果兒從宋妍菲身後探出腦袋說道。
「你還敢說?」我眼睛一瞪,厲聲說道。
果兒從來沒見我這么凶過,還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她有些下不來台,眼淚在眼眶里打轉,默默的回了房間。
陸陽叫了一句果兒,又回頭看著我。「啪哥,你這是怎么回事?這么不憐香惜玉?」
「你以為我想啊?還不是不得已而為之。」我有苦說不出,嘆了口氣,無語的看向白若溪。
白若溪朝我悄悄豎起了大拇指,我無語的搖了搖頭。
白若溪小聲說道:「心疼了?」
「能不心疼嗎?」我說道:「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對果兒這么嚴厲。」
「且,優柔寡斷。」白若溪撇撇嘴,說道:「你當初是故意叫上謝長林的吧?你根本沒想著要和文強和解。」
我擦,我有些震驚的看著白若溪,真懷疑她是我肚子里的蛔蟲了。
「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