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她會感覺到危險?
僅僅就因為他的幾句話?
傾城側臉注意到赫連逸一改往常的嚴肅,頓時覺得氣氛不大對。
如果換做別人可能早就屈服,可今天面對千觴絕的是一個從來不知道恐怖怎么寫的傾城。
她高傲的小臉從千觴絕的手掌心挪開,勇敢面對餐桌的高度,計算好安全的路線,從餐桌躍到凳子,再從凳子躍到地面的方式離開華麗餐桌,做好一切後,她的小腦袋一直是高昂著離開餐廳的。
「我去,我沒看錯吧?你家的小東西不聽你的話?到嘴的果子不吃反倒要出去找死?」赫連逸的眼睛名為興趣的光芒四射。
「期待往往是絕望的開始。」千觴絕執起手中的酒杯道。
「我說,絕,你就不怕你家的小東西會死掉?你知道我們庭院外面都是魔獸嗎?她那小身子還不夠他們塞牙縫的呢。」
「我的寵物豈是它們能消化的?」千觴絕嘴角一揚似乎心情變得更加不錯。
「哈?我說絕,你找個觀賞型的寵物還要求她具備攻擊型魔獸的性質?你的要求也太高了點吧?」赫連逸連忙搖頭表示此次傾城就沒機會回來。
「賭嗎?」千觴絕深邃的眼看一眼桌子上的遺留的果子。
「賭?你要賭什么?」赫連逸摩拳擦掌道。
遇到痛宰千觴絕的機會赫連逸會放過?
雖然他和千觴絕賭的時候都這樣幼稚的想。
「小東西一年的果子。」
「好!賭啦!」
於是,赫連逸砸鍋賣鐵的人生就由此拉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