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清揚猶如砸開的鍋,如何都不能淡定,如何都覺得很不爽「你笑什么?」
「你隨意吧?」傾城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再不甩谷清揚一眼。
谷清揚尷尬的呆在原地,他注意到大廳的人員對他怪異的眼神,難道是他的衣著出現什么問題,還是他的臉上有什么?
或者,小丫頭對他說的話有什么歧義?
不行!
他不能不問清楚。
谷清揚上錢正想抓住傾城的手,哪知傾城閃身手一抖,滾燙的水從谷清揚的腦袋上澆下。
「啊……」谷清揚抱著腦袋慘叫。
「你!你竟然對我做出這樣的事!可以!我記住了你!我定要你生不如死!」谷清揚捂住腦袋,痛苦的同時他還不忘記記下傾城給他帶來的傷害。
「我說大叔,你是出門忘記吃葯了嗎?」
「我們不熟,你一見面就滿口的諷刺,你很了解我?不了解我,你憑什么胡亂張嘴?」
「再說,你聞過我嗎?憑什么說我乳臭未干?」
「最後,說一句,你下次在偷襲人家小姑娘記得身手好點,不然下次別人潑你的不是水而是化屍粉啦。」
傾城昂著脖子,挺直的身子勇敢的迎上谷清揚,如畫的眉眼都是化不去的不屑鄙夷,她沒有遮掩自己的情緒。
是人都能從她的臉上看出深深的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