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嗎?你在笑的時候,眼睛底處的那一抹哀傷,很難隱藏住!」
易寒淡淡開口,渾身的火氣已是盪然無存,忽然間,他發現自己從未真正的認識過火欲因為她一直都把自己隱藏起來,把真實的自己隱藏起來,只留下虛偽的一面,去面對人生。
這話落下,火欲嬌軀輕輕一顫,笑容瞬間僵硬了下來。
「你如果把我當朋友,就與我說說吧,看看我能否幫你!」易寒道。
「呵呵,朋友?你才不是我的朋友呢!」火欲擺開僵硬,又笑著,那雙月牙兒般的眸子輕輕湊到易寒的面前,四目相對,仿佛要看穿彼此的內心。
「你做我的男人我才不要跟你做朋友。」
「是么?」易寒面色平靜,心底有些迷惑了。
「其實,整件事情,並非是白衣紅袖與我過不去」火欲忽然直起身來,雙手抱著酥胸,笑容褪去,神色逐漸惆悵起來,逐漸憤怒起來
「其實真正的幕後指使,不過是那個高高在上,自以為是的勢力罷了!」
火欲小手暗暗緊拽在一起,指甲鑲入白皙的皮肉中,她低著臻首,讓人看不清神情,不過這一聲言語,已是能夠詮釋她心中的怨念。
「你有什么痛苦,便說出來吧,我願意傾聽!那個勢力又是哪個勢力?」易寒囁嚅了下唇,問道。
火欲凄涼一笑,搖了搖頭:「其實都是過去的事了,說出來也無濟於事!」
這該是個有故事的女人,只是她暫時不想將故事分享給他人。
「哦?既然不想說,就不必說了。」易寒道。
「你生氣了?」火欲抬起臻首,輕望著易寒,靈動的桃花大眼含著少許霧氣,一副楚楚可憐,惹人憐憫的樣子,仿佛是在乞求著易寒。
「沒有。」易寒搖搖頭。
「你不知道,你平靜的時候,真的很安靜,很帥?」火欲忽然雙眸迷離起來,望著易寒:「如果把那面具卸掉,就更完美了!」
「我想我們該好好商榷一下明日戰場的事情了!」易寒掉轉話題道。
「戰場的事情你負責便是了,不過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我必須快些解決白衣紅袖的事情!」火欲似是又想到白衣紅袖的事情,黛眉不禁泛起絲絲憂愁。
「我可以告訴你,暫時白衣紅袖不會拿不夜城如何,你們應該還有點時間,不過,這不是長久之計,你們的勢力剛剛發展,一切都還很新,要與白衣紅袖斗,根本不夠資格!」易寒淡淡道。
火欲一聽,明眸一亮,略喜問道:「你說白衣紅袖暫時不會對不夜城如何?你是說真的嗎?」
易寒點點頭。
這一動作,仿佛給了火欲無限的動力,剛還垂頭喪氣的模樣頓時一掃而空。
「嘻嘻,那好!還是我家的男人有本事!」火欲眉開眼笑了。
「你不問為什么嗎?」易寒奇怪了。
火欲搖搖頭:「不用問了,你的話我都相信,你做什么事情,我也不必過問!」
「為什么?」易寒疑惑了。
「先賣個關子,時間久了,你就明白為什么了!」火欲眨眨眼睛道。
「哦沒什么事情了,我該去看看隊員,准備准備了!」易寒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准備離開。
然而,火欲卻是輕盈上前,嬌軀再度貼上那火熱「著急什么?時間還早你不願意**做的事情嗎?」
火欲緊咬著紅唇,雙眼都快滴出水來,臉頰微紅,仿佛動了情的女人,高聳的酥胸隔著衣服若有若無的觸碰著易寒寬厚的胸膛。
「」
「火姐,快來看下,有新情況了。」
這時,樓下傳來一記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