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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他干脆利落地回答道，臉上涌起一股狂瘋的表情，有許些得意、許些興奮、許些自豪地道：「那兩條渣渣，以為本帝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他們也不想想我的腦袋可比他們大了整整一倍，不知道重劍無鋒，大智若愚這八個字嗎？

「所以我從一開始參與他們的謀劃時，我就知道這兩條渣滓是在打我的鬼主意，於是本帝勉為其難地跟他們演了一出好戲，讓他們這兩條終日打眼鷹，卻被鷹啄瞎眼睛的笨蛋知道，本帝才是最後的勝利者，而時間也證明了，唯有本帝才在那場浩劫中活了下來，而那兩條一肚子壞水的王八蛋通通完蛋。」

這一刻，他充滿了成就感，無比猖狂得意地道：「而且，我甚至算到，他們死前一定無比的痛苦，哪怕有一絲真靈存在，也得受盡反噬之苦。因為那場謀劃太可怕，如果不是我實力強過他們一籌，推算出來更多的東西，我的下場肯定比現在可悲無數倍……所以，這兩個混蛋完全是自食惡果，本帝不過是推波助瀾了一把，好心的成全他們。」

秦棣聽了，感到一陣語塞，看著此刻笑眯眯，一解心頭之恨的仁兄，覺得這個家伙，很有當演員的料，甚至能一舉奪得奧斯卡影帝。

而且，秦棣猜測，這家伙之所以跟他繞了這么大一個圈圈，八層不是太寂寞，而是要顯擺他的輝煌過去。

但是坐在人家的地盤里，而且對方還是那種揮揮手就能讓自己化灰灰的強者。秦棣也只能忍氣吞生。

更何況，這家伙的心機和城府，太深太可怕。讓人毛骨悚然！更重要的是，這家伙一瞧就是個心胸狹窄沒有一點肚量的小人。

「而現在，多謝你的到來，我的苦子也快熬到頭了，算是完成了當年的使命。」他仔細的看著秦棣，笑容燦爛，一點沒掩飾他此刻的喜悅。道：「另外，我還得謝謝你讓我看了一場好戲，看到數千個人在我眼前化成灰灰。看到他們絕望而恐懼的表情……這，讓我很有成就感，我喜歡鮮血的味道。」

秦棣再次語塞，看著他臉上露出的殘忍微笑。忽然他想到了一個可能？

那就是數千人的死亡。是不是這家伙一手導演的？

「是的，那些個螻蟻，是我故意讓他們化成灰灰的。」他眼睛何等的靈犀，秦棣在他面前根本沒有一點秘密，這是一個真正可以一念逆轉時空，一念碎星斬月的帝王。

強大如軒轅和炎帝這樣的聖帝，不一樣被他玩得團團轉，還樂呵呵的以為撿了天大便宜。原來從一開始這家伙才是最大的獲利者。

而且他說得一點不錯，數千年過去。無數強者消失，而他卻活著，這就是真正的勝利。

可饒是這樣，秦棣神情有些古怪的看著他，還是忍不住問道：「為什么……我是說，像你這樣的帝王，對外面的那群螻蟻們出手，是不太看得起他們了？」

秦棣小心翼翼道，不忘抬高一下他的身份。

如神一樣的男子微微一笑，喝了口酒，不急不緩望向一臉不解的秦棣，道：「難道你不覺得，當一座寶藏擺在你前面時，如果讓你輕輕易的拿走，是不是太兒戲、太沒一點挑戰性？如果不增加一點難度，讓人有種九死一生的感覺，估計哪怕有一座金山堆在你面前，你都會覺得這是在做夢？就像你跟一個女人上床時，如果不親手剝光她的衣服，將她推倒，是很難興奮起來，甚至沒有一點成就感？」

「有點道理。」秦棣下意識的回答。

然後那家伙臉上浮現一個很古怪的表情，端著酒杯，卻沒有喝酒，道：「更何況，任何的事情都要講究一個規矩，哪怕只是陪太子讀書子，百分百得不到一點回報，甚至反而會丟掉性命，但最起碼他們當時是很激動和興奮的不是嗎？」

秦棣愕然，他發現不能以常理去看待這位老古懂，不過有一點他想不明白，問道：「你是怎么知道上床、渣滓、賤人、陪太子讀書等字眼的？我是說，在你生活的那個年代，是不可能存在這些詞的。」

「原因很簡單！」他微微一笑，品了口酒，解釋道：「我是這里的主宰，凡是進入神藏內的人，我不僅能剝奪他們的生命，還能噬他們的靈魂，搜取他們的記憶。」

秦棣點點頭，心中所有的疑惑得到解答，不，應該說還有一個重要的疑問秦棣不知道，問道：「最後一個問題，為什么你會說我的出現就證明了你完成了使命？還有，你、軒轅、炎帝、以及無數代帝王們的謀劃，跟我這一個小人物有什么關系？畢竟，我這個卑微的小人物，就是想抱你們的大腿，恐怕也不夠資格吧？何況數千年前的事情，跟現在的我有什么干系？」

「小子，難道你沒發現你跟我是同一類人嗎？」他笑了笑，望著秦棣的目光就像望著一個可以跟他平起平坐的人物，最起碼是一個未來可以跟他平起平座的人物。

秦棣這下真的有些懵了：「同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