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小夫少妻1(1 / 2)

可愛 qwe123rty 27639 字 2020-0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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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偷香竊玉」終於把妳這小妮子給逮著啦!」當我在後花園花房里,氣喘吁吁地將小丫頭杏兒撲到在地的時候,這場貓捉老鼠的游戲終於以我的大獲全勝而告終。

我早就對這個大眼睛翹胸脯的小丫頭垂涎慾滴了,但這個小丫頭武功比我高輕功比我好,始終沒占到什麽便宜。這丫頭是我老婆從娘家帶來的,還仗著母老虎撐腰,經常不把我放在眼里。這幾天姐姐和母老虎都被人叫去助拳去了,這小丫頭知道沒人撐腰了,就一直和我捉迷藏,始終沒讓我有下手的機會。但是我摸清了她的活動規律,知道她早晨每天都要到花房采上一束鮮花,擺放在母老虎的房間里,所以我決定犧牲掉懶覺,准備在花房里把她給吃掉。

我們家的院子很大,花房平時沒什麽人回來,有一個老得快朽掉的花匠陳伯在打理。平時他除了種種花除除草,也不大搭理別人,在家里面,有老媽還偶爾陪他說說話。這個陳伯耳朵特別背,我曾經在他後面偷偷地放了一個二踢腳,都沒見他有什麽反應。因此,我一眼就相中了這個地方,到時候雖那小丫頭怎麽叫喚,都不會讓別人聽到。

平常我睡覺要母老虎不在家,從來都是睡到自然醒,日上叄竿了還窩在被子里不想出來。這兩天為了早點兒起床可費了我一番心思,因為通常我早上起床都是被母老虎用腳踢醒,用劍柄敲醒,或者被涼水潑醒。現在母老虎不在家,無論如何我是自己醒不過來的。

第一天我在屋子里放了一公雞,結果它唧唧歪歪鬧得我幾乎一夜沒睡。第二天我在院門上頭放了一塊大石頭,結果起來晨練的二師兄的一聲獅子吼讓我起了床。第叄天我在門口放了一根絆馬索,結果小丫頭香香的一聲尖叫,讓我及時從周公那兒趕了回來。出門前,我還順手在香香的小屁股上摸了一把,乖乖!她還挺厲害,給我娘送的蓮子湯一滴也沒灑出來。

在花房里埋伏了整整叄個早晨,卻連小丫頭的人影都沒有等到,我一邊哈欠連天一邊咒罵不已。直到第叄天早上,伏在花房冰冷的地上,我才終於想明白了:母老虎不在家,根本就不用給我這個小色狼插花。就在我懊惱地拍拍屁股想爬起身來的時候,杏兒卻哼著小曲,蹦蹦跳跳地走進了花房。

靠!小丫頭這幾天早晚都綳著臉,每天戰戰兢兢地繞著我走,今天咋這麽高興?嘿嘿,干嘛不讓少爺我也高興高興!我屏住呼吸,悄悄來到她的身後,一下子就將她從後面撲倒,張開雙手將死死地將獵物壓在了地上。我為了要吃掉這個俏丫頭,又怕打不過她,特意找大師兄學了幾手擒拿絕技,看來還挺管用的。這個丫頭這幾天一直在躲著我,衣角都不讓我沾到一點兒邊,現在終於被我壓在了身下。

」小少爺,妳干什麽啊?快點兒放開我,小心我告訴少奶奶去!」杏兒在我身下使勁地掙扎著。

」我會怕她,少爺我誰啊?我郝帥!放開妳,哪會那麽容易,少爺我都在這埋伏了叄個早晨了才逮著妳的!」杏兒的身材極好,我壓在她的身上,細細體會著杏兒結實的翹臀,柔韌的腰肢,以及不停掙扎的修長的雙腿。練武的女孩子到底和其他的小丫頭感覺就是不一樣,感覺身下香噴噴的身體彈性十足,真是爽啊!我的慾望迅速地膨脹,隔著衣裙使勁地頂在了杏兒的臀縫里。

」呀!」小丫頭的臉霎時就紅了,她一定感覺到了我的壓在她臀縫里的堅硬,連耳朵都充血了。

」好杏兒,這兩天母老虎不在家,妳就從了我吧」我恬著臉央求著,同時一雙色手不斷地在杏兒身上揉搓。

」唔……,不要!不要!」她一邊在我的揉搓下細細地呻吟,一邊堅決地回絕了我。

我倆以一種奇怪的姿勢糾纏在一起。杏兒趴在地上?,不讓我的色手得逞。我壓在她的身上,一手揉捏著她挺翹的臀瓣,另一手突襲她的胸前,可在她堅決地捍衛下,始終不得其門而入。我忙得滿頭大汗也沒能制服這個小丫頭,看來我擒拿手應該多學幾招,不該急功近利練了一上午就忙著采這朵帶刺的花。看來我真是精蟲上腦了,氣得我使勁掐了一下杏兒的臀肉。

」呀!疼!少爺,不要這樣,少奶奶馬上就要回來了。」這丫頭還在身下和我羅哩叭嗦,想騙我?門都沒有!少爺我今天說什麽都要把妳給吃了。

」嘿嘿,還想拿母老虎嚇唬我,她們哪次出去跟人打架不是十天半月地。」我獰笑著,使勁把我身體的堅硬向她的翹臀壓了壓,嚇得她更加劇烈地掙扎起來,小臉更紅了,大眼睛蒙上了一層薄霧,鼻尖冒出了細細的汗珠。少女的體香隨著香汗熱騰騰地撲面而來,熏得我一陣窒息,頓時覺得全身血液都向下體沖去。我低頭尋到了杏兒細嫩的脖頸,一頭埋在了她的衣領里使勁地吮吸起來。

」啊!」杏兒驚叫了一聲,頓時全身顫抖起來。我覺得身下的佳人一陣綳一陣抖,嬌喘連連,差點兒讓自己迷失在那醉人的少女體香里。一抬眼,看到眼前杏兒微微顫抖的粉嫩耳垂,忍不住一口將那紅透了的瑪瑙擒在了嘴里,細細品嘗了起來。

」唔……」杏兒忍不住一聲低哼,身子軟了下來,哈哈,原來耳垂是她的死穴。我的一色手也終於突破了屏障,覆上了她的酥胸,這個難纏的小辣椒終於被我擺平了。

我伸手捉住了杏兒一xx,用力揉捏,恣意享受著放棄抵抗的身體。要死了,平日里看不出來,杏兒這兒比母老虎還厲害。少女的xx柔軟而堅挺,敵不住外來的侵害,在單薄的衣衫下,蓓蕾悄悄地翹了起來。我並起兩指,隔著衣衫夾起了一顆蓓蕾,悄悄一捏,立刻捏出了一串嬌吟。

」不,不要,小少爺,放,放了我吧,少……,唔……」看著往日里恃寵驕傲的小辣椒,在我身下軟語求饒,被我的大手侵犯得嬌喘噓噓,軟作一團,我頓時豪情萬丈,口出狂言:」就是現在母老虎回來了,我郝帥也不會放過妳的!」說罷,我一伸手撩起了杏兒的裙角,恨不得馬上就將我發脹的慾望和身下的少女合為一體。

」哼!母老虎是說誰啊?小帥」從花房門口傳來了一個甜美的女聲,這個甜美聲音對我卻不亞於晴天霹靂,嚇得我的分身一下子軟了下來。

我一回頭,花房門口出現了兩位持劍少女,粉衣少女嘴角帶笑,白衣女郎卻面如寒霜。剛才身下軟得像一灘泥的杏兒,突然身子一綳,把我彈開,一下子就閃到了白衣女郎的背後。兩位少女裙角飄揚沐浴在晨曦中,俱是美艷不可方物,仿佛天女下凡般,而我卻仿佛看到了母夜叉。

」沒,沒說誰,妳大概聽錯了吧。」我一遍胡亂辯解,一邊從花盆瓦礫中狼狽地爬了起來。奶奶的,小丫頭還挺厲害,剛才一下子把我摔的老遠,撞倒了好幾個花架。

」少奶奶,唔,剛才少爺他欺負我!」杏兒拉著白衣女郎的袖子哭訴到,並用淚汪汪的大眼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這梨花帶雨含怨帶嗔的一眼,看得我心不爭氣地使勁跳了幾下,下面差點兒再度勃起。

」他能欺負到妳?」白衣女郎冷冷地看著杏兒,」他有幾斤幾兩我還不知到嗎?」」是他偷襲我的」杏兒淚漣漣的覺得很委屈,」少爺他躲在花壇後面,乘我摘花的時候,從後面把我推倒的,他還用了大師兄的擒拿手,還……」杏兒在母老虎的嚴厲注視,聲音越說越小,最後變成了小聲嘟囔。

靠!這小丫頭早知道我躲在花壇後面,難道是故意讓我抓到的?雖然剛才是本少爺被嚇得走了神,也不至於被摔得七葷八素,看她剛才那身手,難道是……

」哎喲,哎喲!」還沒等我想明白,就覺得耳朵一陣劇痛,母老虎揪住我的耳朵,美目圓睜,恨恨道:」好啊,妳個小帥,要妳練功不好好練,學劍不好好學,妳偷香竊玉倒是挺在行的嗎!」母老虎一副很鐵不成鋼的樣子,」我十八歲就嫁到妳們家,現在好不容易等妳長大了,妳這個死東西卻整天不學無術,跟一幫公子哥混在一起。妳明年就十八歲了,再不學好武功,以後怎麽陪我行走江湖啊?」母老虎越說越氣,又狠狠地扭了幾下我可憐的耳朵,痛得我齜牙咧嘴,趕忙求饒,」下次不敢了,下次不敢了,妳快點兒放手,哎呀疼死我了,好老婆,好娘子。姐姐快救我。」」好啦,好啦,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小帥也認錯了,就饒了他這回吧」姐姐看了心疼,終於出馬了。粉衣少女自然是我姐姐郝婧啦,我的父母是名揚四海的大俠,每年江湖上應酬很多,很少在家,都是我姐姐照顧我,她在華山門下學藝,母老虎又是華山掌門的獨生女兒,她們是最好的師姐妹,她出面幫我擺平母老虎,最好不過了。

」妳就是太寵他了,他的這種少爺脾氣就是妳慣出來的。現在還學會了調戲丫環,妳是不是還想再納兩房小妾啊?」母老虎憤憤不平地埋怨著,回頭還狠狠地瞪了杏兒一眼,順手在我的胳膊上又使勁地揪了幾下,疼得我倒吸一口涼氣,沒敢哼出聲來。

」哼,我們走!」母老虎一拉大姐揚長而去,回頭還丟下一句話,」今晚妳自己睡書房去!」杏兒趕忙跟著走了,走到門口還回頭得意地看了我一眼,留下我一個人在花房里,氣得跳腳,」母老虎,妳以為我不敢娶小老婆!到時候娶十個八個小老婆氣死妳!」當然這話是不能讓她聽到的。

第二章指腹為婚我又羞又怒,這一整天都把自己關在花房里沒有出門,連午飯都賭氣沒吃。

中午的時候,大師兄二師兄來勸過我,師姐也來勸過我。小師妹和杏兒極好,放出話來,說再也不和我這樣的淫賊為伍了。最後,還是母老虎心疼我,讓杏兒給送了一盒點心到花房里,杏兒放下提籃就坐得離我遠遠的,仿佛我真是淫賊一般,可惡!

其實我也知道母老虎是刀子嘴豆腐心,就是覺得這事情太丟臉了才不願見人。

母老虎嫁過來之前就已經是江湖知名的俠女了,追求她的江湖俊傑不知道有多少,好像被一些無聊江湖少俠評為還是什麽江湖十大美女之首,而且還是華山派第一女劍客。這朵鮮花怎麽插到我的頭上的,還要從我們長輩的恩怨說起。

我的父親郝青松和華山掌門青竹是師兄弟,當年他們一同愛上了美麗的小師妹青梅。小師妹也愛上了大師兄,也就是我父親,他們倆曾經攜手闖盪江湖,獲得了第一劍客和江湖第一美女的美譽。我父親原本是要接掌華山派的,江湖第一劍客大師兄和江湖第一美女小師妹也應該會結為一對佳偶,成為一段武林佳話。

這個時候發卻生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江湖上出現了一位魔女,她輕紗蒙面,行事亦正亦邪。自出道以來,她不斷挑戰武林中的成名人物,一把劍竟然未逢敵手,在江湖上掀起了一陣狂潮。傳說她美麗動人,艷名遠播,而且追求者遍布五湖四海,大有和武林第一美女華山小師妹一較高低的意思,所到之處迷得武林俊傑神魂顛倒,其中不乏武林大俠和黑道豪傑,有一人除外,那就是我父親。

華山大師兄和小師妹原本就是一雙神仙伴侶,眼中有對方,當然不會再容的下其他女子了。

魔女當然不能忍受這樣的挫折,於是她身一人來到了華山投下戰書,准備挑戰江湖第一劍客。華山絕頂的這一戰,驚天地動鬼神,轟動了整個武林。在來自大江南北的武林高手面前,代表華山出戰的江湖第一劍客竟然敗在了魔女的劍下,而且身受重傷經脈俱損,最後被魔女在眾目睽睽之下帶離華山。

小師妹差點兒急瘋了,和二師哥一起滿世界地尋找大師兄。兩個月後,就在人們將要絕望之時,大師兄攜魔女一起又重出江湖。原來魔女當時帶走大師兄是為了替他療傷,魔女治好了大師兄的內傷,同時也贏得了大師兄的愛情。至於如何療傷,我父母一直對此諱莫如深,至今絕口不提。

小師妹當然是傷心慾絕,大師兄也是愧疚萬分。為了和魔女共結連理,大師兄毅然放棄了執掌武林第一劍派華山的機會,為了不影響日後華山派在白道的聲譽,攜新婚妻子離開了華山,淡出江湖,歸隱山林。臨走前,大師兄拜托師弟光大華山門楣,並且代為照看小師妹,自此二師哥一直陪伴在小師妹的身旁。二師哥的悉心照顧撫平了小師妹心靈的創傷,二師哥的痴情不渝也終於打動了小師妹的芳心,漸漸的大師哥剛毅果敢的形象被悄悄地收藏了起來,二師哥堅忍英俊的笑臉代替了往日大師哥的位置,溢滿了小師妹的腦海。

在華山新任掌門就職典禮上,大師兄夫婦重新出現。這時大師嫂和小師妹都已懷孕,於是兩家便指腹為婚,定下了這兒女親家。可惜十個月的期待過後,兩家卻都是女兒,就是我姐姐郝婧和母老虎盈盈。小師妹不死心,堅持一定要完成這個婚約,大師兄心中有愧,明白小師妹舊情未了,是想用這指腹婚來彌補自己的遺憾,好答應這個婚約永遠有效。

這個心結直到四年後我的出生才得以解開,於是我這個臭小子便成了兩家人的寶貝疙瘩,萬千寵愛集一身,這才養成了我這樣一個花花公子的脾氣。

在家里學武時,媽媽舍不得打,姐姐舍不得罵,自然是一事無成。老爸實在不知道該怎麽教我,於是在我十二歲那年,把我和姐姐一起送到華山,我拜在華山掌門的座下學藝,姐姐則拜掌門夫人為師。當掌門夫人看到我這張幾乎是和大師兄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小臉時,百感交集,把對大師兄的滿腔愛戀,幾乎全部轉移到了我這個十二歲的英俊少年身上。師娘對我呵護有加,仿佛親生兒子一般,讓她自己的女兒盈盈也嫉妒不已。

於是乎我的華山學劍生涯開始了,讓老爸沒有料到的是,我這個江湖第一劍客的兒子,華山派掌門人的未來女婿,練劍對打時自然有人想讓,學劍偷懶時自然沒人會罵,堂堂掌門弟子最後竟然連一個跟自己一般大的小丫環都打不過!

十六歲的年紀女孩子已經情竇初開,周圍的師兄們都一個個英明神武,盈盈自己也是天資聰慧,就劍法論在華山年輕一輩弟子中已經無出其右者。如今發現自己的未婚夫竟然是這樣一個拖鼻涕的小毛孩,盈盈簡直是悲憤慾絕,在無數次的抗爭被他的父母我的師傅師娘堅決鎮壓以後,就從來都不給我好臉色,能欺負我絕對不會不放過,天天沒事了就帶著她的小丫環杏兒變著法的欺負我。

我經常被這主仆二人以練劍為名,打得屁滾尿流,能在肚子里面大罵母老虎。唉,真是衰到了極點。當師娘看到我灰頭土臉的樣子,以為我練劍刻苦,更加心疼得不得了。讓盈盈看了,第二天便要變本加厲地欺負回來,我唯一的抗爭方法就是趁杏兒不注意的時候,狠狠揪一下她的小屁股,當然老虎屁股是摸不得的,也能咽咽口水,在心里面意淫一下了。

我就這樣混混諤諤地在華山混了兩年,我這人還算聰明華山劍法招式學了個七七八八,華山入門氣功也算是練了半層,一共好像有九層吧。不過師娘總是誇我是個練武奇才和當年我爹一樣,師傅總是不置可否,而盈盈總是罵我是蠢才是花拳綉腿是不可救葯的傻瓜是扶不上墻的爛泥是喜歡摸女生屁股的小色狼。她從來不叫我名字,要麽是喂要麽是爛泥要麽就是小色狼,靠!這個母老虎怎麽罵人還挺來詞的,將來誰娶妳做老婆誰倒霉!哎,當年我罵的時候一點兒也沒意識到這個人就是我!

十四歲的小男孩屁也不懂,知道揪女孩的屁股很好玩,沒覺得手上有什麽感覺,是非常愛聽女孩的尖叫。有一天,我揪了杏兒的屁股後,悄悄地對她說「好像妳的屁股變大咧!」那次,她特別反常,既沒有罵我,也沒有追我,臉倒是紅得像猴子屁股似的。

杏兒的屁股一天天變大,揪她屁股時反應也越來越強烈,臉也越來越紅的利害,不過尖叫聲卻越來越小,讓我對這個游戲漸漸的失去了興趣,不過杏兒已經養成了條件反射,要一發現我在她後面,就會下意識地把手護住她越來越大的小屁股。

不過我也不是沒有什麽發現,比如說母老虎越來越少地欺負我了,倒是和師哥們玩得越來越近了,說話也越來越細聲細語了,臉倒是越來越容易紅了,當然除了對我靠!我咋不知道她還會臉紅,見了師哥臉紅個屁啊。

這期間我老媽經常來看我,雖然表面上總是笑容可掬,和師娘親熱得不得了,不過背地里我發現每來一次,她的不滿總要加深一層。其實我知道,她是不滿師娘對我的態度,生怕師娘把她的寶貝兒子給搶走。因為師娘高興的時候就喜歡把我抱在懷里揉一揉,這個時候老媽就會不著痕跡地把我給扯過來,然後她也摸摸我的頭香香我的臉,這個時候母老虎就會在旁邊用鼻子出氣來鄙視我。

終於我老媽忍不住了,在我十四歲那年把我領回了家,借口華山劍法不行,她要用自己家傳的武功來教我。老媽這樣說是有底氣的,因為當年她確實打敗了華山第一高手,師傅師娘也不好說什麽。

臨走那天,師娘哭得跟淚人似的,這更加堅定了老媽要把我領回家的決心。

照例師娘又把我摟在懷中疼愛一番,靠在師娘溫暖柔軟的懷抱里,嗅著師娘獨特的體香還是很舒服的,熏熏地總是不舍得離開,當然這體香我以後又在另外一個人身上重新聞到了。其實,我還是蠻喜歡師娘的親熱舉動,老媽就從來不這麽抱我,當然小時候吃奶不算。

師傅師娘他們一直把我送到了山下,師兄師姐們虛情假意的和我作別一番,母老虎倒是挺開心的,就好像送走了一個瘟神一樣。不說別的,她笑起來還真是好看,不過除了這次還從來都沒在我面前這麽開心過,好像要笑都是沖著師哥去的。

反倒是杏兒讓我吃驚,今天一整天都是淚雨漣漣,整個兒華山,除了師娘就是她舍不得我離開,沒道理啊,我欺負她最多。

我好像還是另外一個高興的人,總算不用學這沒點屁用的華山劍法了,回去和我媽學去,我媽就比我爸利害,學成了我自然也會比母老虎利害,咱回頭來收拾妳。

離華山越來越遠了,騎馬走在回家的路上,卻覺得心情越來越郁悶,總覺得把什麽東西落在華山了。想想母老虎的眼神除了得意還有點興奮,杏兒的眼神除了不舍好像還有點擔憂,女人的眼睛咋就那麽復雜呢?真搞不懂。就像我媽和師娘都斗了二十年了,到這把年紀了還要明爭暗斗別什麽苗頭,哎,頭痛頭痛,不想了,回家!不知道家里面的小丫頭們都長大了沒有,有些游戲好久沒玩了,嘿嘿。

然而,回到家沒幾天,我就把華山、母老虎和杏兒忘到了瓜哇國去了,我又找到了新的有趣的游戲。

第三章庭院游戲回到家沒幾天,我就把華山、母老虎和杏兒忘到了瓜哇國去了,我又找到了新的有趣的游戲。看來小男孩還真是沒心沒肺,是偶爾還能想起師娘啦,老媽整天忙忙碌碌神神秘秘,根本就沒有師娘疼我。現在看來老媽還真是當機立斷,要不然沒幾天我這個小沒良心的,就會有了師娘忘了親娘了。

順便說一句小沒良心的是老媽對我的稱呼,那麽對老爸呢,自然就是老沒良心的。其實老媽在這場愛情爭奪戰中間已經是大獲全勝,可時至今日,她還是對老爸和師娘的那段感情耿耿於懷,可明明她才是第叄者插足啊,老爸和師娘十幾年的青梅竹馬哪能說斷就斷的呢。該死,我怎麽替師娘說起話來了,難怪老媽要罵我小沒良心的。

用老媽的話講老爸和師娘他們是在搞曖昧。當年老爸和老媽重回華山後,老媽在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危險的苗頭,當老爸和師娘深情地目光碰在一起的時候,據說擦出的火花整個演武大廳都看得見。老媽每當抱怨到這兒的時候,就會狠狠地掐住老爸身上的一塊肉,咬牙切齒地問:」妳們竟然當著自己丈夫妻子的面,如此含情脈脈眉目傳情,深情款款得拿劍砍都砍不斷?」切!他們壓根兒就沒拿妳們當回事!妳想想堂下坐著幾百個掌門人,上千號的江湖名流,他們根本就是當著全天下全江湖在xx嗎。

不過我老爸絕對是一個光明磊落的男人,當年和師娘一起仗劍走天涯,闖出了江湖第一劍的字號,俠譽滿天下。老媽當年的名號,據說是專門用來嚇小孩的,江湖傳聞那年代那家小孩不聽話,家長都會說」別哭了,再哭魔女誰誰誰就要來了。」聽說是百試百靈的。

不知怎的,在那次療傷之後,郝大俠就毅然決然地拋棄了青梅竹馬的江湖第一美人,和江湖第一魔女跑了,讓所有的武林人士大跌眼鏡,那時候好像沒有眼鏡,那就隨便跌什麽吧。心目的完美偶像竟然是個移情別戀之人,這也傷了江湖中好多純情少女的心。

在這往後的好幾年間,老爸都老老實實地陪著我媽隱居在這山庄中,沒有踏足江湖半步,甚至都沒有參加師傅和師娘的婚禮。直到師傅繼任華山掌門之日,才重出江湖。這中間發生的種種變故,他們都守口如瓶,每當我和姐姐問起這個話題,總會引來他們的深情對視,相擁在一起,仿佛一切盡在不言中。一到這個時候,我和姐姐總會異口同聲地」切……」然後摔門而去,真是無聊加肉麻,有時候房門里面還會傳出些奇奇怪怪的聲音,姐姐就會紅著臉捂上我的耳朵把我帶到後院去玩。

當年隱居的時候,老爸要歸隱山林,老媽說這不好,舉出了種種理由,比如說買胭脂水粉不方便,去綢緞庄不方便,吃小籠湯包不方便,等等,當然不總是這些小事情,老媽也考慮的很多大事情,比如去護國寺燒香拜佛不方便,這個精神生活不能缺吧,不能有xx生活吧,另外孩子就近入學不方便,為了孩子的未來,總要讓他讀個重點私塾吧,等等。據說老媽還沒有把理由說完,老爸就敗下陣來,接受了老媽大隱隱於市的觀點,不過折中了一下,在長安郊外置辦了一個山庄,叫」名劍山庄」,怎麽樣,名字夠氣派吧。

不過這塊師娘題寫的匾額,掛了不到一天,就被老媽給摘下來,扔到了柴房里,自己題了一個」郝家庄」掛在了庄門口,俺們庄在叫了一天名劍山庄後,就正式改名為」郝家庄」了。老媽還說了,名字雖然俗了點,但隱居就要有隱居的樣子,」名劍山庄」這個名字太容易招蜂引蝶了。不過我覺得我媽這句話引用成語不當,應該用樹大招風比較合適。

自從」名劍山庄」被扔到柴房後,老媽就再也沒有踏進過柴房半步,這二十年來,郝家庄燒了至少上萬斤的柴火,居然都沒人動過那塊匾額的主意,看來郝家庄上至管家下至丫鬟一個個比鬼都精的說法,一點兒都不假。

前兩年我還我還偷偷地去柴房去看過,那塊」名劍山庄」的牌匾還放在那兒,據說還保持著庄主夫人二十年前扔進去的原樣,而且奇怪的是匾額在柴房里這麽多年竟然一塵不染。不過老實講,師娘的字確實比老媽的字好看多了,我曾經拓過一個」劍」字帶給俺們重點私塾的先生看,先生張著滿嘴大黃牙,愣了老半天才回過神來,不斷地說:」大家,大家!有殺氣,有殺氣!」啊呸,一個字哪來的殺氣,不懂裝懂。那張拓片據說給先生拿回去裱了起來。

郝家庄雖然從外邊看不顯眼,就是一個一般的土豪庄子,但里面的格局確實非常精巧,回廊千轉,門戶疊迭,明暗錯落,一般人要是走了進去,就別想走出來了。庄子是老媽一手設計和監工建造的,所有的工匠和家丁都是老媽找來的。

庄里面尋常一個家丁走到街上都是拳打鎮西,腳踢城北的人物。

家仆里面神神秘秘的人物就更多了,連賬房先生都換了好幾茬,有拿鐵算盤,有拿銅算盤的,還有拿金算盤的,反正沒有一個正常的。媽的,還有一個變態拿的是磁算盤,好幾次我想在家偷點兒廢鐵器出去換麥芽糖吃,都被他吸了出來。

靠!怎麽總是這麽巧,我出門時他進門。嘿嘿,當然有些個廢鐵器,是頭天師兄才到長安城買回來的。切,沒人跟我說,我哪知道那個不是廢鐵,難道有生銹的才叫廢鐵,媽媽說小孩子不要碰鐵銹,要得破傷風的。

媽媽怕我和姐姐沒人玩,還買了許多和我們差不多大的小丫頭培我們玩,我們最喜歡玩得就是捉迷藏游戲了。郝家庄像迷宮一樣,最適合玩這種游戲了,十幾個小孩子在里面玩起來一點兒都不嫌小,有充分的空間可以藏起來。這個游戲大家都玩過,一個人作鬼,其他人藏起來,做鬼的那個人閉著眼睛數到一百,開始找人,誰被抓著了,就罰誰做鬼。

我們十幾個小孩子經常就在院子里面從早瘋到晚,玩累了,我就躺在姐姐的懷里數星星看月亮。那時候我特別迷戀姐姐的懷抱,姐姐身上總是有好聞的香味,她可能把院子里所有丫環仆婦的香粉都試遍了,我還好幾次發現她還偷偷用了媽媽香粉。有時我們還會爬到屋頂上,相擁在一起看遠處長安城城樓上閃亮的燈籠,最後我總是在姐姐的懷里,聞著香氣沉沉睡去。

從華山回來後,我又和她們玩起了捉迷藏,當我把香香軟綿綿的腰肢撲倒在草叢里的時候,這個游戲就有點兒變了,明顯地我感覺到,香香變了,再也不是兩年前的香香了。香香小屁股變翹了,腰肢更柔了,身上的體香也更濃郁了,當我壓在她上面,有一種渴望要做什麽而又不知道要做什麽的迷茫和焦躁,想起了華山上揪杏兒翹臀的感覺,忍不住狠狠地揪了一揪身下得香臀,惹得香香一陣尖叫。

我開始喜歡上做鬼了。由於姐姐走了,這兒全由我說了算,所以每回都是我做鬼,誰被我抓到了,要被我打倆下屁股就算受過懲罰了。由於學過武功,我的聽力和目力特別好,靠,比不過母老虎,抓幾個小丫頭總是不成問題吧。我發現目標後,經常故意驚動她們,讓她先跑出一段後,再從後面撲上去,把她壓在地上,然後再在她的屁股上打上兩巴掌。

這些小丫鬟是和我們姐弟一起長大的,都到了十五六歲的年紀了,二八年華的青春少女,已經像水蜜桃一樣成熟了,雖然還有點兒青澀,但已經都是玲瓏有致了。這個游戲我越玩越上癮,追得也越來越慢,好喜歡從後面看女孩子跑動時搖曳的身姿,飄揚的裙角,好喜歡聽女孩子逃逸時銀鈴的笑聲,驚惶的叫聲,好享受抓住時女孩纖細的腰肢,撲倒時女孩軟綿的身體,喜歡壓在女孩背上感受細細的喘息,特愛聞女孩身上熏熏的汗香。

自從華山回來後,我就愛煞了這個游戲,尤其愛煞了女孩子的翹臀,那水蜜桃形狀,彈性十足的東西,簡直讓我著迷。於是乎我壓在女孩子身上的時間越來越長,打在翹臀上的巴掌越來越重,而揪得也越來越恨了。由於我不知道自己想要要干些啥,那些雪雪叫疼的尖叫聲,就成了我唯一可以得到的滿足。我知道有一種神秘的東西在一個十四歲男孩的身體里面生長了,雖然我那時還不知道這叫做慾望,但它已經像一粒黃豆一樣,在我的心里發芽了。

這樣的好日子沒過多久,華山掌門的一封加急快件,就徹底的結束了我無憂無慮的童年生活。

第四章同桌小妹郝家庄好像很有錢,有良田千頃,我私下里常常懷疑是不是我媽做黑道生意時攢了很多錢。媽媽把我和姐姐都送到了長安城里重點私塾去讀書,據說光贊助費就好幾萬兩銀子,簡直比搶錢還容易。私塾的同學都是什麽李將軍的公子,張丞相的千金,媽的每天溜鳥逗蛐蛐,欺負女生,沒一個學習的料。學習好的都是一些小官吏的孩子們,還有一些名流士紳的後代,俺們這土財主家的孩子就沒什麽人搭理了。

在私塾里和我玩的最好的是我的同桌,戶部一個小官僚的女兒,老家是蘇州人,長得雪白粉嫩,像瓷器一樣,好精致一個美人兒,一看到她就讓人有一種保護她的沖動。櫻桃小嘴里的吳儂軟語讓人百聽不厭。我都叫她小妹,她都喊我帥哥,嘿嘿。

我從華山回來後,老媽說我滿嘴臟話舉止粗俗,一定要往我的肚子里裝點墨水,就又把我送回了這家私塾讀書。當我背著書包一步叄回頭的走進私塾大門的時候,一個纖細的身子撞進了我的胸膛。「哎!」「呀!」「小妹!」「帥哥!」

當我把地上的女孩扶起來的時候,驚喜地發現小妹居然還在這個私塾里念書,而小妹見了我激動得眼淚都流了出來。嗯?不是摔疼的吧?

原來我曾經給小妹說過,上華山玩個幾天就回來陪她的,為了這個承諾,傻小妹竟然在這兒等了我兩年,一直留在這個私塾里讀書,忍受別人的欺負,而不肯轉學。而我這個小沒良心的,這兩年光顧著追逐杏兒的小屁股,早就把這個承諾給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姐姐留在華山學武了,每天上學的唯一動力就是她了。兩年以後再聽到她用吳儂軟語叫我一聲帥哥,我人仿佛都會酥了半邊。

由於她的美貌和柔弱,總有很多人垂涎她,像什麽李公子之流就經常被我打得滿地找牙,直到有一天我一腳把李將軍的一個號稱最厲害的保鏢踢出們外後,就再也沒人來騷擾小妹了。切,老子堂堂華山派少俠,打不過母老虎,難到妳們這些廢材還對付不了嗎。

不對,我現在已經不是華山派的了,到底什麽派的還得回家問問老媽。我還真是不孝子孫呢,不光記不住老媽的生日,連她是哪門哪派的都不知道,該死!

小妹的父親要離開長安一些日子,我逮住機會,央求母親把小妹接來我家。

小妹媽媽一來我家,就被這深宅大院給驚呆了。我趁機拉著小妹的手,興致勃勃地帶著她轉遍了我家層層疊疊的院落回廊。

嬌弱的小妹哪里跟得上我的腳步。當我這個二愣子終於發現之時,細密的汗珠已經布滿了小妹的額頭,原本紅潤的晶瑩誘人的小嘴也已經沒有了血色。

「呼,累死我了,妳家怎麽這麽大啊。」小妹坐在花園的長椅上再也不肯走了。

「要不要我來背妳?」小妹剛才還蒼白的臉上一下子又泛上了紅暈,我等了半天也沒見小妹吭一聲,把兩小手玩來玩去。笨蛋!這種話要人家女孩子怎麽回答?

我實在等不及了,一把拉起小妹背在背上,托起她的雙腿,邁起大步就走。

小妹嬌呼一聲,就伏在我的背上再也不敢動了。纖細的小妹背在背後,輕飄飄的好似一點分量也沒有,她的小手摟著我,細細的呼吸吹在我的脖頸,讓我熱血上涌,走起路來像是騰雲駕霧一般。咦?在華山練輕功時怎麽找不到這種感覺?

我一路胡說八道的介紹這我們家迷宮似的花園,一邊忍不住把手悄悄地向後移去。當我背著小妹躍過一條小溪的時候,乘機把我的雙手托在了小妹的香臀上面。「咦?妳這邊還是挺有肉的。」

「呀!壞蛋!」我還沒有咦完,就覺得手中原本軟綿棉的圓臀突然一縮,圍在我腰間的纖腿突然一緊,兩小手在我脖子上拼命一勒,小妹整個人差點兒給驚得掉了下來。我原本優美的輕功動作立馬變得歪歪斜斜,當我十分狼狽落在對岸之後,小妹用雙手狠狠地在我的胸口揪了一把,就再也不肯讓我背她了。

過了一會兒,我偷眼望去,見小妹沒怎麽生氣,便忍不住又想起了一個壞壞的主意。「妳要不要玩一個很好玩的游戲?」

「好啊,我很想!」小妹歡呼到,也許我露出來的笑容過於不堪,小妹又心生警惕。「真的好玩嗎?」

「不騙妳。」我怕小妹反悔,一把拉起她的小手,硬是將半信半疑的小妹拽到了回廊,我們平時玩捉迷藏的地方。

看來不管什麽人家的小孩都喜歡玩這個游戲,小妹很快就興奮地投入到了游戲中去了,和十幾個小丫頭瘋在了一起。

從小在丫頭堆里面長大的我,有一狗一樣的鼻子。這主要要歸功於我的姐姐,要我在她懷里睡上一覺,第二天就能知道姐姐昨天偷搽的是前院李嬸還是後房張嫂的香粉。我一直有點納悶是不是我們家工錢給的特別高,因為姐姐告訴我,長安城里鏡花堂的每一種胭脂水粉都能在我們家里找到。郝家庄的女人除了香香以外,好像每天最頭疼的事情就是今天要搽哪一種?

所以不管小妹怎麽躲,我還是輕易地把她從丫頭們中間一下子就找了出來。

當我捉住小妹,把她輕輕地壓倒在小樹林里面的時候,我不由得感嘆小妹和我們家的那些野丫頭們真的不同。

小妹輕柔得像羽毛一樣的身子被我抱在懷里,羞得抬不起頭來的時候,我仿佛抱著一個易碎的磁娃娃,左看右看都下不去手。我抱著小妹發了半天愣,突然腦門一熱,一頭扎在小妹懷里,用鼻子東嗅西嗅,上上下下把小妹聞了個遍。逗得小妹咯咯笑個不停,直呼「癢,癢死我了。」

我激動得渾身發熱,但除了用我的狗鼻子在小妹身上亂拱亂嗅外,真的不知道自己可以看些啥,一直拱到小妹笑岔了氣。唉!

小妹的媽媽以為我們家是什麽富商巨賈,十分的巴結,經常把小妹送來我們家,和我們一起玩。這時的游戲就變成了我和小妹的游戲了,連我平日里最喜歡的香香也被冷落了。

我總是能把她從院子里面輕易地找出來,而且不理香香哀怨的目光,每次都找小妹,把她一次又一次的撲倒草地上,廂房里,假山洞中,甚至有一次在床肚里。我恣意地攫取著小妹的柔軟和纖細,恣意地捕捉著小妹的喘息和汗香,恣意地享受著小妹的輕笑和央求,一直到小妹討饒不支為止。

然後我們便手牽手一起喝銀耳汁,手牽著收手一起吃鴨油燒餅,然後手牽著手一起在庭院里散步,看池塘里鯉魚。我們倆的手好像從來就沒有松開過。甚至在吃晚飯的時候,我們手還緊緊地拉在一起,害得我好用左手喝小米粥,不是燙到了下巴就是送進了鼻子,惹得小妹一直咯咯笑個不停。最後這頓晚飯誰也沒吃好。

後來我暗暗發誓一定要把左手練得和右手一樣好,以後可以一直和小妹手牽著手吃飯。

可惜好日子總是不會太長,突然有一天,小妹再也不來上學了,我等了幾天就魂不守舍了,耐不住就跑去了小妹家。我沒能見到小妹卻得到了一個驚人的消息,小妹爸爸告訴我,小妹被選秀進了宮。看著她爸爸驕傲期盼的笑臉,仿佛小妹馬上就可以成為貴妃,飛黃騰達雞犬升天的日子仿佛指日可待。我不由得心重重地痛了一下,一個花樣的十四歲少女,就這樣被她虛榮貪心的父母送進了黑壓壓的宮墻里面,她能幸福嗎?

小妹媽媽悄悄塞給我一封信,是小妹臨走的那天寫給我的。原來小妹兩個月前就被選秀選中了,就是我從華山回來的時候。那天小妹是到私塾退學的,要不是我被老媽從華山及時地提遛回來,可能這輩子都要和小妹失之交臂了。小妹說這兩個月是她從小到大過的最幸福最快樂的兩個月,之所以一直沒有告訴我,是不想影響這僅存的兩個月的幸福時光,一定要快快樂樂地過快快樂樂的笑,讓我記住一個快快樂樂的小妹。

可誰又能發現小妹眼底的那一抹憂郁呢?看來指望我這個沒心沒肺的小混蛋是絕對不可能的了。

我的初戀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溜走了,我對著窗戶惆悵了不到叄天,就又被庭院游戲給吸引走了。靠!我還真是沒有良心啊。雖然每次吃鴨油燒餅的時候,心還是莫名其妙的會痛。靠!怎麽喝銀耳湯也不開心,算了,干脆連我最愛喝的小米粥,我都不去碰了。

我又投身到熱鬧的捉迷藏游戲中去了,而且又有了新的發現。我百思不解為什麽丫頭們在我捉住她們的時候,總是雙手緊緊抱住胸部,用屁股對著我,讓我撲倒在地。我曾經試著用不同的角度去突襲她們,但她們總是能在最後的關頭,扭過身去。切,屁股都被我打過了,前面有什麽不能碰的。

當我終於逮到個機會,把個最漂亮的香香丫頭壓在身下,使勁把她翻過身來,獰笑著想要探索這個最後秘密的時候,一匹快馬卷著落葉,沖進了郝家庄。

在江湖上,這樣的寶馬有少林武當華山這樣的大門派才能養得起。

當馬上我一位便宜華山二師哥,滾落馬鞍,給匆忙迎出門來的老爸老媽帶來了一個驚人的消息:我老婆母老虎跟人私奔了!

2006-3-3119:17#1

盲流樂園嬰兒

uid47482精華0積分1帖子10閱讀權限10注冊2006-3-31來自保定狀態離線:激情視頻聊天室,今天還剩下200個注冊名額!!——

第五章雨夜私奔原來昨天晚上華山上下了一場大雨,母老虎盈盈趁大家忙著收衣服的功夫,和大師哥連夜私奔了。

「母老虎跑了?跑了就跑了吧。」我一邊心不在焉的說道,一邊還在回味剛才在香香身上那一瞬間的柔軟手感。

「噗——」正在喝茶的華山二師哥好險沒把血給噴出來。

「嘿嘿,昨天下那么大的雨,她們下山時沒崴到腳吧?」二師哥騎馬狂奔了數百里送來掌門加急快件,沒想到我卻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小師弟!你未婚妻跟大師哥私奔了!」二師哥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緊抓住我的手,吐沫星子都快噴到了我的臉上。

哎哎,快放手,又不你老婆,你激動個啥?靠,這種母老虎跑了最好,我才不要呢。

然而,這個消息給老爸老媽帶來的震驚到是不小,當天晚上,我就被老媽拎這衣領跟著老爸,在二師哥引領下連夜向華山奔去。

讓我奇怪的是,老媽這次不光帶上了我,還帶上了大師姐,最後還捎上了香香丫頭。這個大師姐可不是什么華山派的便宜師姐,而是我媽媽的得意弟子。

在郝家庄,我爸我媽各自收了兩個徒弟,大師兄和二師兄跟隨老爸學習華山劍法,早已在江湖上闖出了響亮的名號。老媽原本打算把自己一身的本領教給姐姐,不知為什么,老爸堅決不同意,任憑我媽如何軟語強求。我媽無奈,只好重新收了兩個女弟子,大師姐比姐姐還要大上兩歲,小師妹卻是跟我同年,被我以入門先後為由強行認作了師妹。

大師姐自入師門之後雖然從未踏足過江湖半步,但她本領卻不小,把個大師兄調教得像個面團一般,只要鉤鉤小手,就能讓那個名震江湖的少俠乖乖地滾過來。而香香是我房里的丫頭,也跟著大師姐一起練武,平日里乖巧懂事,但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今天怎么了?出門抓奸,還要帶上徒弟和丫鬟?一個個臉上蒙著輕紗神神秘秘的,老媽是想擺譜嗎?

一路上,這個華山派的二師哥,火急火燎快馬加鞭,發紅的雙眼好像比我們還要憂心忡忡。只有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沒心沒肺在馬車廂里面欺負香香,一直和香香嬉笑打鬧不停。

我們一行人一路無語,第二天凌晨時分終於趕到了華山。

迎上來的師娘已經哭紅了雙眼,師傅滿臉歉疚地緊握住老爸的雙手,「師兄,真是慚愧,我養了個這么不懂事的女兒!」

「沒關系,畢竟強扭的瓜不甜。就隨她去吧。」老爸的寬容使得師傅更加無地自容。

「就是嗎……,哎喲!」我剛想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就被老媽一巴掌給拍了回去。

郝家的媳婦哪能隨便就給人拐了去!老媽和師娘在這個事件上難得達成了驚人的一致,一定要把這兩個不要臉的東西給抓回來。

為了防止女弟子心軟誤事,這次只帶成年男弟子下山。一大早,一行十幾個人的抓奸隊伍浩浩盪盪地出發了,就連一天一夜沒有睡覺休息的二師哥,也提著把劍跟了過來。

傍晚時分,消息傳來,在華山以東約百里的一個村子里發現了他們的行蹤。

當我們趕到時,二師哥已經帶著十幾個師弟將他們堵在了村口。

母老虎已經看不出平日里的威風了,她鬢發凌亂滿身泥水,衣裙緊緊地貼在身上,玲瓏有致的身材暴露無遺,在大師哥的攙扶下狼狽不堪。他們怕被其他人發現,連馬都沒敢偷,已經奔跑了一天一夜了,估計剛剛在這邊歇歇腳,就被人發現了。畢竟這方圓幾百里都是華山派的勢力范圍,不過,二師哥他們殺氣騰騰的樣子倒是讓我吃了一驚。

師娘和老媽對看了一眼,師娘:「怎樣?」老媽:「還好。」這段深奧的對話弄得我一頭霧水。

當母老虎看到師娘和老媽出現的時候,剛才還奮力抗爭的她徹底地絕望了。

「媽……」母老虎委屈得眼流直流。

「師娘。」大師兄眼神躲躲閃閃,不敢正視。

「師娘待你怎樣?」師娘一上來先動之以情。

「師娘待弟子如親生母親!」大師兄的頭更低了。

「那你又是怎么做的?男子漢大丈夫要行正作端,俠義當先,日後才能問心無愧。」這叫曉之以理,「你這樣做,背叛師門是為不忠,辜負師傅的期望是為不孝,拐走師弟的未婚妻是為不義。你這樣對得起師傅師娘嗎?」

「師娘!我對不起你們!」大師兄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這幾個大帽子實在是讓人承受不起了。

母老虎這下慌了,使勁拉了幾下大師兄沒有拉起來,只好緊握劍柄,厲聲叫到:「我說什么也不回去!」

「盈盈,乖,和媽先回去,咱娘兒倆有什么事情好商量。」師娘柔聲地對母老虎說道。

「沒什么好商量的,我死也不願意嫁給那個小壞蛋。」看來母老虎決心拼個魚死網破。

「難道嫁入郝家就會辱沒了你嗎?」老媽從後面走了出來,冷笑道。

「難道我堂堂玉女劍就要嫁給這個拖鼻涕的小毛孩嗎?」母老虎挺了挺泥水也抹殺不掉的美好身體傲然道。

「玉女劍有什么了不起!」師姐從我身後施施然走了出來,拖起了我的一只手,「跟了我們家小帥還會委屈了你?」香香也俏生生地站在了我的旁邊。剛才還殺氣騰騰的華山弟子們頓時全變成了豬哥模樣,一個個張著大嘴,口水差點兒都流了下來。

我莫名其妙地回頭一看,原來不知何時,師姐和香香已經把面紗取下。

師姐成熟迷人的身材,隨隨便便往那一站,便是風情萬種,輕輕一笑,頓時聽見七八把劍掉在地上的聲音。我一直知道師姐是個美人,但不知道竟然有那么大的殺傷力。香香也讓我大吃一驚,水汪汪的大眼睛,迷人的體香,亭亭玉立的風姿,微微羞紅的笑臉,讓人忍不住要把她摟過來疼愛一番,哪有一點兒平日里低眉順眼的丫頭模樣。香香的青春逼人一點兒不讓師姐的成熟妙曼。

這兩個各擅勝場的大小美人,頓時將將母老虎的氣焰打掉了一半。她低頭看看自己滿身泥水蓬頭垢面的模樣,又羞又怒,目光猙獰,看得我膽戰心驚。她狠狠地一跺腳,一咬牙把把寶劍往脖子一架,嘶啞叫到:「你們不要逼我!」

「你們不要逼我!」我實在是忍不住了,顫聲高叫道,「我死也不要娶那個母老虎回家!」你們到底想要干什么啊!娶了她還不把我欺負死啊!我恐懼得嚎啕大哭起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徹底地打亂了母老虎逼宮計劃,情人的背叛,顏面的喪盡,她再也經受不住這樣的打擊,憤怒地把劍摔在地上,一屁股坐在泥水里,絕望地嚎啕大哭了起來。

就這樣,母老虎的第一次私奔大計就這樣無情地被剿滅了。師姐和香香一人一個,把這兩個哭得抽抽嗒嗒的冤家給攙扶回了華山。

後來我才知道,母老虎老早就和她的兩個師哥眉來眼去情愫暗生。不過也難怪十八歲的少女那個不懷春呢,而且兩個師哥又是和她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誰又會放著英明神武事業有成的帥師哥不愛,來願意跟著一個拖鼻涕的小毛孩過一輩子呢。可是,我也不至於一輩子都拖鼻涕吧?

當我被老媽帶著離開華山返回郝家庄的時候,母老虎就計劃著要用私奔來擺脫這個可怕的婚姻。可笑的是,她苦苦思索了兩個月,想破了腦袋也沒有決定下來,要跟那個師兄私奔。原來她同時愛上了大師哥和二師哥。

在華山,大師哥和二師哥都對她呵護有加,又都是那么情深款款,又都是那么英俊帥氣。母老虎左思右想,還真是難以取舍啊!於是她做出了一個自以為正確的決定,同時把私奔的計劃告訴給了他們兩個人。

當二師哥還在天人交戰的時候,親親大師哥已經拉著小師妹的手在雨中逃亡了。當第二天早上醒來,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二師哥悔得腸子都青了。於是才有二師哥千里奔波送信給我這個帶了綠帽子的小師弟,最後還義薄雲天不顧疲勞地百里追蹤,搞得我差點兒還以為他是高風亮節的大俠。

當母老虎看見二師哥仗劍堵在村口的時候,她徹底地傻掉了。二師哥循著師妹計劃上的線路圖,輕而易舉地就尋上了門。自己那么信賴的心上人竟然出賣了自己,而隨後另一個心上人又在正義的力量面前退縮了,她發現自己精心搭建的美妙初戀竟是那么脆弱不堪,這樣輕輕一碰就垮掉了。

接下來的日子她整天以淚洗面,由師姐和香香「陪著」她,寸步不離。我終於明白了老媽的遠見卓識,如果讓華山的這些個師姐師妹陪著母老虎,那還不是跟沒有一樣。媽媽連姐姐都信不過,女生外向,這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嗎。

師娘覺得這樣的女兒放在華山,遲早還會出事,為防止夜長夢多,師娘和老媽當機立斷,決定馬上給我們成親,選個良辰吉日把母老虎嫁過門來。這兩天母老虎都是恍恍惚惚的,竟然也沒有見她如何抗爭,讓我很是失望。

於是乎,郝家庄紅燈高懸,鼓樂齊鳴,鞭炮聲聲,新媳婦哭哭啼啼地娶進了家門。

不知是喜是悲是禍是福?可新郎官才十四歲啊!小xx還沒有硬起來呢。

第六章洞房花燭在一個良辰吉日,郝家庄紅燈高懸,鼓樂齊鳴,鞭炮聲聲,高朋滿座,和尚道士,尼姑道姑來了一大把,什么劍客刀客,鏢師水手,叫花子滿院子都是。

郝家庄第一次來這么多客人,老爸是自然忙前忙後少不了招呼應酬。

「老郝啊,這么多年你就藏在這個地方啊?山庄真是不錯。」

「郝兄,原來這兒就是你的溫柔鄉啊,快讓嫂子出來見見弟兄幾個,今天總不至於還帶著面紗吧!」

「郝大俠,原來你就住在長安城外,我們是鄰居啊,以後你一定要城里的威武鏢局來玩啊。」

……

「咦?大師兄,那塊『名劍山庄』的牌匾怎么不見了?」

「啊?!這個嗎……」

「哎呀,你怎么忘了呢?真實是沒良心。我們把它掛到內院的門上去了,在大門口太招搖了。來親家母,我帶你去內院看看,你們家寶貝女兒的新房我已經准備好了」

這個時候,我正披紅戴綠騎在馬上,載著我的新娘跟著花車往家趕呢。

昨天,師傅師娘非要住在長安城的悅來客棧里。害得我今天早上還要打扮得像個小丑似的,進城來把新娘子接回家。一路上吹吹打打,被人家指指戳戳,讓我郁悶的要死。

好不容易出了長安城,正想著這罪也該受完了,就看見車窗打開,露出了一張俏臉,杏兒向我揮揮手,「你累不累啊,上來坐會兒吧。」

怎么能不累呢,我樂顛顛地爬上了車。車里面就坐著母老虎和杏兒主仆倆,母老虎穿得紅彤彤的,披著個大紅頭巾。忽然母老虎掀起了頭巾,對著我宛然一笑,甜膩膩地叫了我一聲:「小帥~」

我當時就差點兒暈了,這個母老虎笑起來還真是迷死人,嗲起來還真是甜死人哎。

咦?不是說拜天地之前是不能揭開紅頭巾的嗎?

還沒等我明白過來,一個嫩蔥似的手指戳過來,就覺得胸口一痛,睜著眼睛就倒了下來。這主仆兩個人一起動手,七手八腳地就把我扒的和光豬一般。一邊扒一邊還議論兩句,「看不出來,這家伙身上還有點肌肉。」接著,母老虎手忙腳亂地開始脫起了身上的喜袍,很快就脫的只剩下小衣。

母老虎的粉嫩雙臂,修長大腿,還有一抹酥胸,看得我眼花繚亂,而且她今天化著新娘妝,更加顯得美艷異常。當母老虎終於疑惑地發現我口角流下的口水之時,才發現自己已經走光多時了。只好一邊罵我小色狼,一邊狠狠地踢我幾腳解氣。

然而,她得意的太早了一點。當母老虎穿上我的新郎裝,溜出去還沒幾步的時候,就被後面車上的香香給發現了。母老虎一邊指揮杏兒攔住香香,一邊慌不擇路地竄進了路邊的樹林。

當她穿過樹林,再一次躍上官道,以為自己總算是逃了出來的時候,卻赫然發現,我大師姐和大師兄正怡然地坐在路旁,候著她呢。母老虎的第二次逃婚壯舉也半途而廢了。

當花車到了郝家庄門口,落車換轎的時候,母老虎坐在花轎里,意識到命運不可更改,終於悲從中來,放聲大哭了起來。

我的新媳婦就這樣哭哭啼啼吹吹打打地被抬進了家門。

喜堂上,驚恐未定的新郎和哭哭啼啼的新娘幾乎是被人強迫著完成了三拜九叩的大禮。新娘子被送進了洞房,自然有師姐和香香看著,姐姐也早就候在了那兒。

我這個小新郎還得被爸爸領著,給各路叔叔伯伯,阿姨嬸嬸作揖敬酒。然後還要被那些個心懷忌恨的江湖少俠們拉去糟蹋一番,尤其是那兩位華山師哥的眼光像劍一樣都可以殺人。利害,氣劍沒有煉成,倒是煉成了眼劍。

有一些希望破滅的少俠們,乘機發起了酒瘋,老爸老媽礙於面子,不好多計較。當最後有兩個實在過分鬧進了後院的家伙,被一個上菜的家丁一手一個地提了出來,所有醉與沒醉得少俠們,都清醒了過來,直覺得脊背發寒,再也不敢鬧我了。

媽媽在後院還偷偷擺了好幾桌酒席,請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客人,還有好幾位我從來沒有見過的漂亮阿姨。好像我們家失蹤的家仆,都出現在了里面,就像那金銀銅鐵幾把算盤都來了,花匠陳伯也成了座上賓。

等終於把這些繁文瑣節給忙完了,我才疲憊不堪地回到了我的房間,也就是現在的洞房。穿過內院的時候,發現門頭上原來「招財進寶」的牌匾,不知什么時候變成了「名劍山庄」,我也懶得問了。

等我進房的時候,師姐和姐姐還在,母老虎還蓋著個頭巾坐在床上。師姐告訴我說:「今天沒有給我們准備『合巹酒』,要等到小帥長大以後,可以圓房的時候再喝,現在還是各睡各的。」師姐的話我也沒聽得十分明白,看床上確實鋪了兩床大紅被褥,心說:我才不和她桓霰晃涯亍?

師姐摸著我的頭感慨地說,「小帥,你長大了,娶媳婦了。」臨走的時候對母老虎講,「你不要再欺負我們小帥了。」

姐姐走的時候也說「小帥,盈盈是你的媳婦了,以後可不要欺負她哦。」真是的,誰欺負誰啊?虧你還是我姐姐。

姐姐她們走後,我馬上找了張最遠的凳子戰戰兢兢地坐了下來,聽著母老虎在那兒抽抽嗒嗒,看著紅燭的燭淚一顆顆地滾落下來。足足有一個時辰,我們誰也沒說話。

「哎。」

「啊?」

「你,是不是打算讓我在這兒坐一輩子啊?」她終於忍不住了。

「什么?」

「頭蓋只有你可以挑開的。」

「哦。」

我磨磨蹭蹭走過去,抖抖活活地挑開了紅頭蓋,再一次見到了我的新娘。新娘子紅腫著雙眼,新娘妝已經被淚水沖的七零八落,真是梨花帶雨我見由憐。要不是母老虎的往日余威仍在,真想把她摟在懷里好好疼愛一番。

母老虎睜開紅腫的雙眼,呆呆地看了我半晌,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說:「難道往後你就是我的丈夫了?」

現在這兒就只有我們兩個,我給她看得有點害怕,縮了縮肩膀,試探地叫了一聲:「盈盈姐。」

母老虎身子抖了一抖,又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就無語地幫我寬衣解帶,伺候我上了床。然後轉過身去,自顧自地卸裝更衣,也沒有在搭理我,就鑽進了一個被窩。

我坐在床頭,把腳試探著伸進被窩探了探,里面冰涼的,沒有熱湯壺,今天庄上客人太多了,香香可能忙忘了。在華山的時候,天冷了,每天師娘都會給我給我灌上一個熱乎乎湯壺,從不間斷。

她躺在床上沉默了一會兒,見我半天還坐在床頭不啃氣,就轉過頭來疑惑地望著我:「你為啥還坐在那兒不睡覺?」

「被子里太涼,沒有熱湯壺。」

「沒有熱湯壺就不睡覺了?」

「有時姐姐會幫我暖被窩。」

「你姐姐在華山的時候呢?」她為之氣結。

「香香會來的。」有時候香香忘了灌湯壺,就會主動跑來幫我暖被窩。

「你?!」她一陣氣苦,忍不住又嚶嚶的哭了起來。

哭了一會兒,見我還是呆坐在那兒,她只好無奈地掀開被子,向我招招手,「來吧,到我的被子里來。」

我將信將疑地爬過去,最終,寒冷還是戰勝了膽怯,我鑽進了她熱乎乎的被窩,不敢看她,低頭睡在她的身旁,只聽見她喃喃說道:「咳,我到底是嫁了個丈夫還是領了個弟弟啊?」

被窩里有一種熟悉的味道,我迷迷糊糊間,摟著她的身子,頭扎進了她的懷里使勁拱著,尋找著似曾相識的觸覺和嗅覺,嘴里不由自主地嘟囔著:「師娘,師娘」

「什么?」她好像吃了一驚。

「你身上的味道和師娘的一樣,很好聞。」我迷迷糊糊地答道。

於是,在新婚之夜,我第一次被我媳婦母老虎一腳踹到了地上。我哭也不敢哭,罵也不敢罵,又冷又累,瑟瑟地縮在椅子上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晨醒來時,我發現我又躺在了母老虎的被窩里,頭埋在她的柔軟的胸口,雙手緊緊地抱著她的腰。

我貪婪地在她的懷里拱了拱,使勁地嗅了嗅這熟悉的氣味,發現單薄的褻衣漸漸地出現了兩個小小的凸起,覺得十分有趣,就用嘴巴悄悄地噙住了一顆。

「唔~」她嬌哼一聲,手臂一緊,把我的鼻子狠狠地壓在了她的豐滿里,又迅速地把我給推開,「醒了就起床,不要鬧了。」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我們睡在了一個被窩里,是不是忘了喝什么酒了?」

她一下子羞紅了臉,這一瞬間,我突然覺得母老虎比我所有見過的女孩都要漂亮。我壯起鼠膽,在她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就算把我昨天丟掉的臉面都贏回來了。

香香和杏兒進來幫我們起床更衣,這兩個昨天還是敵人的小丫頭,在廂房里睡了一夜就變成了好朋友。她們倆對著那個昨晚沒有人動過的被窩指指戳戳,惹得母老虎羞紅著臉,又不知道怎么辯解,恨不得找個地道鑽進去。

姐姐和師姐來的時候,被兩個小丫頭拉到一旁咬了半天耳朵。於是姐姐把母老虎拉到一旁,師姐則來到我的身邊,左手使勁地拍著我的肩膀,右手豎起大拇指,「行啊!小帥。看來師姐昨天白擔心了。」

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莫名其妙的,我根本就沒明白師姐說的話。就聽見母老虎也在那邊著急辯解:「沒有,不是,沒有」看她頭上的汗都急出來了。

師娘臨走的那天,一手拉著母老虎一手拉著我的手,笑眯眯地看著我倆,不知道是在對誰說:「很快的,小帥很快就會長大的。」

真的嗎?長大了以後會有什么不一樣的東西等著我嗎?

第七章童養媳婦娶媳婦一點都不好玩!這個是小帥在一個月之後終於得出的結論。

「下雪啦!下雪啦!」「下雪啦!」香香和杏兒興奮地闖緊了我的卧房,兩張小臉凍得通紅。

「啊!」四只冰涼的小手一起伸進了我的被窩,我慘叫一聲躲進了床里,可惡的杏兒手里還握著一顆雪球。

在陰沉了好幾天之後,今年冬天第一場雪終於下了下來。當我被兩個丫頭強行拖起了床,來到我屋外的時候,郝家庄已經是白茫茫一片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早晨涼爽干凈的空氣,舉目望去,遠處山巒樹木一片銀裝素裹。演武場上,一個火紅的人兒上下翻飛煞是好看,一把青鋒劍舞得密不透風,身旁一丈之內滴雪不粘,棕紅的粘土和潔白的落雪界限分明耀眼奪目。

母老虎已經像往日一樣,早早起床開始晨練了。華山玉女劍果然不是蓋的,母老虎十年如一日夏練三伏冬練三九,起早摸黑決不偷懶,才十八歲芳齡已經名滿天下,和她的兩位師兄一起並稱華山三劍。

咳,真是沒創意,好像二十年前就有人這么叫來著,華山派好像總愛搞這種調調。

我緊裹了裹身上的袍子,剛想返屋重新鑽回我溫暖的被窩,這時母老虎收功停劍,娉娉婷婷向我走來。

我看著母老虎越走越近,吃驚地張大了嘴,就見母老虎信步走來,只在雪地上留下了一行淺淺的腳印,轉眼間就被飄雪覆蓋。

「喲,大少爺今個兒起得到是挺早的嗎。」

「嘿嘿。」我干笑兩聲,就想溜走。我這個懶毛病是從小就養成的,每天不睡到日上三竿決不起床,連我老爸都拿我沒辦法,有好幾次氣得他拿著碗口粗的木棒想揍我,都被老媽給攔了下來。

「站住!」母老虎一伸手把我攔了下來,「小帥,練武功要從小打下基礎,如果年輕時不努力,到老了就會一事無成。」

這些話老爸說過老媽說過,師傅說過師娘說過,這兩天再聽她天天念叨,煩不煩人啊!我才懶得搭理她呢。

「你!」母老虎臉色開始有點不豫了,「小帥,我們華山派尤其重視童功的練習,如果沒有童子功的堅實基礎,以後練紫霞神功很難有所成就的!」

切,誰想練那勞什子紫霞神功啊,像師傅那樣一運功臉憋得像豬肝一樣,知道的叫紫霞神功,不知道的還以為要便秘出恭呢。

「好了,好了,耳朵都聽出繭來了,我明天就開始練。」我一邊敷衍一邊往屋子里躲,先把今天躲過去再說。

「又是明天?」母老虎氣得滿臉通紅,目露寒光,難道她還想拿紫霞神功對付我不成?

「哎喲!」我覺得不妙,轉身想跑,卻被母老虎一腳踹倒在了雪地里,提著一把劍向我砍殺過來。

「媽媽救命啊-!師姐救命啊-!姐姐救命啊-!」我一邊逃命一邊狂叫,母老虎跟在後面把我的衣服砍得七零八落。今天怎么了,往常老爸扁我的時候,我一叫老媽她們就會來救我,今天我嗓子都叫破了,一個人都沒有喊來。

轉眼間,我的棉袍就被母老虎砍沒了,我穿著單衣哆哆嗦嗦地躲在一個石凳後面向母老虎求饒。

「怕冷就去練劍!」母老虎惡狠狠地扔過來一把劍。

看到連往常總是第一時間跑去搬救兵的香香也站在那兒沒動,我徹底地屈服了,乖乖地檢起了地上的劍,胡亂地舞了起來。

「我會在這兒看著你,不許偷懶!」母老虎竟然要拿著劍在旁邊監工。

沒辦法,我只好從起手式練起,一直把七十二路飄零劍練完,中間還不知道給母老虎逼著返工了多少次。

看我練完了,母老虎哼了一聲,扭頭就回屋了。香香趕忙拿了一件袍子,跑過來給我披上,我委屈得差點兒眼淚都要掉出來,把劍一拋,有氣沒處撒,只能恨恨地對香香說:「我枉對你這么好!」

從此之後,母老虎只要清晨練完了劍,看我還沒起來,就會用劍柄把我敲醒起來練功,有時氣極了,直接一腳把我連人帶被子一起踹到地上。要是我還不肯起來,干脆一盆涼水澆到我頭上。

我終於不幸地落在了母老虎手里。

成婚之後,我簡直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在這個小院里,沒有一個人可以幫我,杏兒這個小娘皮是為虎作倀,香香則懾於淫威袖手旁觀。娶個媳婦真的是一點兒都不好玩。

不過如果我乖的話(真可憐!),母老虎也會給我一點兒小小的獎勵,她會湊到我的耳邊,吐氣如蘭道:「小帥,今天不錯嘛,晚上讓你睡到姐姐被窩里來好不好?」

哪有不好的,於是,我就會精神大振,奮力練劍,果然就功力大漲。

我真是賤啊!明明白天給母老虎折磨得不成人形,可到了晚間還是那么貪戀她的被窩。

「我們睡一個被窩的事情一定不要和別人說啊。」

「我不說。」我不說,難道那兩個碎嘴小丫頭不會亂說?

「呵呵,你干嗎頭亂拱。」

「你身上味道好聞。」我把鼻子埋到那兩片豐滿里面,像狗一樣四處亂嗅。

「咯咯,你手好涼。」

「姐姐身上好滑啊!」我的手肯定搔到了母老虎腰間的癢癢肉,弄得她嬌笑不停。

「唔~!你干嗎?」

「我手涼,要暖和暖和。」我使勁把一只冰涼的右手插到了母老虎的懷里,那里溫暖柔軟正好給我焐一焐手。

「不行!」她隔著小衣使勁地抓住了我的怪手,不讓我動彈。

「哈……,哈……」我用另一只手不斷地在她的腰間呵癢癢,她的身子像水蛇一樣地扭動起來,趁她一時松懈,我脫出手來,一把抓住了一邊軟肉,手心還跳動著一顆硬硬的小葡萄。

「啊!哦~」她瞬間就軟了下來,手變抓為按,把我的手死死地按在了她的豐乳上面。

「好軟哦。」忍不住把右手一緊,她怪異地蠕動起來。我好奇地從被窩里探出頭來,只見母老虎她雙眼迷蒙,臉頰火紅,嘴唇緊咬,不斷地在喘著氣。難道在練紫霞神功?

我頓時來了興趣,好奇地這兒摸摸那兒捏捏,弄得母老虎喘成了一團。過了一會兒才發現,她只用一只手軟弱地抵抗著,另一只手卻不知道跑到了那里?

我左手順著母老虎的手臂往下探去,卻伸到了她的褻褲里面,原來她把自己的另一只手緊緊地夾在了雙腿間。我的手在那兒摸到了一手的滑膩,卻也發現了令我沒有想到的東西。

「啊!你那兒怎么還長毛!」我嚇得大聲叫喊,連忙把手抽了出來,還不小心帶下了幾根毛發。

「你混蛋!」母老虎氣急敗壞,一腳把我從床上給踹了下來,我摔在地上啊的一聲慘叫。

「怎么了?」香香和杏兒聽見動靜跑了進來。

「你說什么?再說一遍?」母老虎衣服凌亂地坐在床上看著我,表情說不出來的怪異。

「你那兒怎么會長毛?香香下面就沒有長毛!」我理直氣壯地說。

「啊!」香香吃驚地張大了嘴,把扶了一半的我又丟到了地上。

「哎喲。」屁股好疼啊,我一抬頭發現母老虎要發威了。

「什么?」眼睛干嗎瞪那么大。

「杏兒下面不是也沒有長毛嘛。」我還強辯道。

「你?!」杏兒氣得滿屋子亂轉,想要找東西砸我。

「啊!疼疼疼!」母老虎一下子沖過來,連鞋子都沒有穿,一把揪住我的耳朵把我從地上拎了起來,疼得我齜牙咧嘴。

「說!你是怎么知道的?」母老虎眼里冒火,還狠狠地瞪了兩個丫頭一眼,嚇得杏兒也停了下來,香香垂下眼張張嘴啥也沒敢說。

「我說!我說!」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很快就招了,「我偷看過她們洗澡。」

「哎呀!」香香羞得跑回了房,「你!你!」杏兒氣得直跳腳。

「好你個小色狼!」母老虎再次把我踹翻在地,一腳踏在了我的臉上,「快說,你有沒有偷看過我洗澡?」

「沒有!沒有!」我連忙分辨,老虎屁股哪里敢看得。

嗯?母老虎輕功練那么好,腳上好像都沒有長雞眼,還白嫩嫩香噴噴的。我忍不住抓住她的小腳,在腳心輕輕咬了一口。

「呀!癢!呵呵,小色狼,不要這樣,小壞蛋,癢……,不要……。」

嘿嘿,一場危機又被我化為了無形。

我還是得意得太早了點,這樣的危機只不過是我煉獄般的新婚生活的一個小小插曲而已,我受母老虎欺壓的命運並沒有什么改變。

唯一改變的是,香香和杏兒在洗澡時,總是留一個人提著把寶劍,如臨大敵地四處逡巡。真沒勁!

第八章血光之災我仿佛又回到了華山,過起了聞雞起舞的生活。不過和在華山有師娘呵護的那種悠閑舒適的日子相比,這簡直有天淵之別。

每天清晨,我都要睡眼惺忪地被母老虎逼得爬起來練功,手腳稍慢說不定就有一盆涼水兜頭澆來。晚間,我已經腰酸背痛,累得像攤泥了,還得打坐練氣之後才能上床睡覺。母老虎不斷地把一套套華山劍法灌輸給我,她教起劍來特別嚴厲且凶狠,稍不滿意就要被當作練劍的靶子教訓一番,我經常被母老虎的木劍打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

這種日子實在是熬不住了,我帶著一身的青紫跑去向老媽哭訴。平日裏,極為護短的老媽卻一點兒都不同情我,「真沒出息,連自己的媳婦都打不過!」衹是冷冷地丟下一句:「妳有本事就打贏她啊!」就再也不理我了。老天,母老虎那麽凶,我怎麽打得過她啊?咦?老爸妳怎麽臉紅得像豬肝似的?師姐見我可憐,就把我領到了她自己的小院裏。她解開我的衣服,看著我滿身青紫同情道:「可憐的小帥,妳老婆也太狠了點兒。咳……」師姐在給我上藥的時候,悄悄地嘆了一口氣,一邊輕輕為我推宮換血,一邊憐惜地秀著我身上的淤血紅腫。

我靠在師姐溫暖舒適的懷裏,看著師姐愛莫能助的樣子,有一種冰涼的感覺在心裏升起,仿佛自己被家人遺棄,強行送入母老虎的虎口之中。我使勁地抱緊了師姐,把頭埋在師姐胸口的柔軟中,衹有在這兒,我才能感到一些溫暖。想到喜怒無常母老虎還等在家裏,我越發地不願回到自己的小院中了。

母老虎的心思總是讓人琢磨不透,一會兒可以是惡魔的化身,逼得我夏練叄伏冬練叄九,一會兒又會變成甜蜜的誘餌,在我快要絕望崩潰的時候,重新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可說不定什麽時候又會翻臉,我就時常半夜裏莫名其妙地被憤怒的母老虎踹下床來。有時我為了那點可憐的小小福利,賣力地又是練功又是練劍,然而母老虎卻堅決不許我碰她,而且一連幾天不讓我近身。

不過在母老虎的不斷操練下,小帥的身體倒是地變得比以前扎實多了,個頭也不知不覺間就超過了母老虎,就連小雞雞旁邊也不知不覺地長出了絨毛。

◇◇◇今天我興致勃勃地練完劍,又跑去向母老虎邀功:「盈盈姐,今天我練得不錯吧。」

「嗯,不錯,最近妳的劍法和內功都很有進步。」母老虎看上去很滿意我今天的表現。

「那我今天能不能和妳睡啊?」我滿臉興奮和期盼。

「要死了,說這麽大聲,讓人聽見了怎麽辦?」母老虎羞紅了臉,沒有想到我會在院子裏問她這個問題。

「怕什麽,這兒又沒有外人。」我恬著臉湊過去,見母老虎臉上紅撲撲地,好像也沒有真的生氣,便試探著拉起她的柔軟的小手。

「可是,可是我們現在這樣子,別人會說我的。」她忽然變得扭捏起來。

「妳是我媳婦,誰會說?」我忽然膽子大了起來,一把將難得變成小女人的母老虎摟過來,感覺到懷裏的女體彈性十足很是受用。

香香不想看我們肉麻,早把小臉扭了過去,杏兒則撇似殘∽歟瑵m臉鄙視地」看著我。

「嗯,妳是我的乖乖小丈夫。」母老虎倚在我胸口,伸手憐愛地摸了摸我汗水淋淋的臉,又把濕漉漉的小手放在鼻子前,皺起可愛的小鼻子輕輕嗅了一下,然後蹙起眉頭嗔道:「臭死了,渾身都是汗。」

母老虎的這個模樣,幾乎要讓我窒息,渾身熱血都向下半身涌去,我不由得一緊雙臂,把母老虎使勁地往我的懷裏摟去。

「嗚」母老虎在我的大力擠壓下,她變得分外的綿軟,小臂一時失力,不小心把濕淋淋的小手抹在了自己的口鼻處,挺翹的鼻子上頓時塗滿了我的汗水,櫻桃小口也變得濕漉漉亮晶晶。「呸,呸,討厭!」母老虎一邊吐著沾到口中的汗水,一邊嬌嗔道。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這xx的景象,頓時喉頭發緊,鼻腔發熱,衹覺得下面一下子硬了起來,緊抵在母老虎的豐臀上,還勇敢地跳了兩跳。

「啊呀,妳!」母老虎敏銳地感受到了我的變化,滿臉通紅地掙開了身子,「妳還不快去洗澡。」她一邊用手背揩抹著滿臉的濕漉,一邊表情復雜地盯著我的下面,好像有點兒心神不寧。

◇◇◇「真爽啊!」我把疲憊不堪的身子泡在熱氣騰騰的大浴桶裏,伸展開四肢,頓覺渾身舒坦。

從小都是香香服侍我洗澡更衣,自從發現自己的小雞雞長出毛毛開始,我就再也不願意讓香香看見我光屁股的模樣了。今天更是早早地就把她趕了出去,獨自一個人開始憧憬晚上的旑麗風景。

我低頭俯看水中自己的身體,發現小雞雞再也不復以前滑稽可愛的形狀,變得越來越凶惡醜陋,最近還動不動就露出猙獰的面目,時常讓我出乖露醜。

我曾經有點困惑於我的身體變化,還偷偷地跑去咨詢過精通醫術的師姐,師姐卻嬉笑著對我說:「呵呵,小帥已經長成小男子漢了,這個東西可以拿來欺負人了。」臨走時,居然還頑皮地探手到我的胯間輕摸了一把。

師姐簡直有雙魔手,衹輕輕的一下觸碰,就爽的我差點兒叫出聲來,勃起久久不能消退。害得我衹好弓著身子,掩飾著下體突起,狼狽不堪地穿過大院,溜回了自己的屋裏。

近來,我貪戀上母老虎給我的香餌,為了夜裏能抱著母老虎光滑柔軟的身子睡覺,習武練功越來越起勁了。晚間被窩裏的香艷誘惑,成了母老虎調教我屢試不爽的利器。而我在食髓知味之後,對母老虎的身體是越來越著迷了。今天,母老虎濕漉漉的瑤鼻和亮晶晶的紅唇,徹底地點燃了我內心的渴望。

從下午起,未知的慾望和莫名的焦躁就一直攪得我心神不寧。今天我打算一定要作些什麽,像是回應我的決心,下面的小東西也使勁點了點頭。

◇◇◇半夜裏,當香香和杏兒都睡著以後,我悄悄鑽到了母老虎的被子裏。唉,明明是明媒正娶的媳婦兒,卻衹能半夜裏才能偷偷摸摸地睡在一起。

母老虎背著我側睡著,仿佛睡著般沒有什麽動靜。我從後面伸手輕輕摟住她的腰,靠過去在她的頸項間深深嗅了一口,在她耳邊悄悄問:「盈盈,妳睡著了沒有?」

「嗯。」母老虎輕輕縮了縮脖子,仿佛覺得我呼出的鼻息有些癢癢。我又在她脖子上哈了一口氣,然後乘機輕輕啃噬著她細嫩的脖頸,一衹手順著光滑的絲質肚兜,悄悄地撫上了柔軟的前胸。

「唔,小壞蛋。」母老虎低聲罵了我一句,然後在我的懷裏磨蹭了幾下,調整了一下腰臀,找了一個舒適的姿勢,就靠在了我的懷裏。

母老虎脊背線條優美彈性十足,星光下白皙的皮膚上橫著兩道紅色的絹繩,顯得分外的光滑動人,糾纏的繩結就在我的眼前,透著一種誘惑的味道。我不由自主地緊了緊雙臂,一邊嗅著母老虎動人的體香,一邊順著光滑細膩的肌膚慢慢噬吻下去。一路來到繩結面前,我悄悄地用牙齒咬開了繩結,兩衹手便輕而易舉地穿入絲絹底下,直接撫上了細膩豐隆的前胸,緊緊地握住了兩團柔膩。「啊呀,小色狼。唔~」母老虎有些訝異,兩手衹能軟軟地護在胸前,很快便在我的大力揉搓之下,細細地喘息起來,不一會兒便在我的手心裏,硬起了兩顆小小的櫻桃。

當我的手掌滑過硬硬的小櫻桃時,母老虎的喉間也滑出一絲絲顫音。這時的母老虎已經變成了小綿羊,在我的懷裏羞紅著臉眯著雙眼,哪有一點兒驕橫跋扈的樣子,櫻紅的小嘴也衹剩下喘息呻吟的份兒了。

我愛煞了這兩團豐膩,綿軟挺翹的豐隆,白皙絲滑的肌膚,粉紅幼嫩的櫻桃,無一不是我的最愛。為了這犒賞,我必須做一整天艱苦的奮鬥。這便是母老虎讓我乖乖聽話,百試不爽的誘人香餌。

我使勁握住這誘人的香餌,用力把她們變成各種奇怪的形狀,像是蹂躪某種柔軟百變的可口之物。望著指縫中溢出的白膩乳肉,聽著母老虎苦悶的呻吟,我有一種報復的快感,這才找回一點點作男人的尊嚴。

我一衹手悄悄滑進了母老虎的褻褲裏,越過一片稀疏柔軟的芳草地,來到了一個濕熱綿軟所在。母老虎趕忙回手來救,可我一使勁,手掌就順著絲滑的大腿肌膚,切進了兩腿之間,直接撫上了那團滑膩濕熱的隆起。

「啊!」母老虎驚得一顫,隨即夾緊了雙腿,試圖抵抗我的入侵。

「不要!」母老虎急切的說,「快停手!呀~,不……不行,停……」可下面傳來的快感讓她的聲音顫抖起來。

哪裏還停得下來?那裏越來越濕,越來越滑,根本就停不住手。

母老虎雙眼水汽漸漸彌漫,蹙著眉頭,喘息越來越急促,一陣極度苦悶的呻吟之後,一團溫熱的滑膩打在了我的手心。隨即身體一陣奇怪地顫抖,便繃直了兩腿,小臉使勁向後仰來。

我傻愣地看著母老虎痛苦的表情,以及從來沒有過的奇怪表現,手上的動作也不由的停了下來,好奇地問道「妳怎麽了?不舒服嗎?」。「討厭!」母老虎嬌嗔道:「妳越來越壞了。」反而伸過小嘴給了我一個香吻。

不明白我也不願費神去想了,又摟緊了懷中的小綿羊,此時不多欺負欺負她,更待何時?隨著我的雙手動作,母老虎口中又開始輕輕呻吟,身體不耐地扭動著,翹起的豐臀不斷地在我的腹部廝磨。在這種xx的氣氛下,我的慾望迅速地膨脹了起來,忍不住收緊了手臂腰腹緊貼了上去,把火熱的勃起隔著薄薄的褻庫沿著臀縫深入到她的股間。「哦!」堅硬的慾望抵住了一個溫熱的所在,被緊緊夾在緊繃的大腿中間,傳來了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舒爽感覺,我也不自覺地呻吟出聲。我挺動了一下慾望,想更接近那溫熱軟面之處,試圖尋找更加舒爽的感覺。

「唔,不要亂動。」母老虎喘息起來,眉頭蹙得更緊了,見沒法叫停我的挺動和摩擦,衹好回過手來使勁揪住了一塊我腰間的肌肉。現在,這一點點痛楚根本就沒法停止我的快感,而且馬上就被更大的快感給吞沒了。

「小帥,不要這樣。」母老虎下面失守了,還在試圖勸阻我,「妳練的華山內功是不能失去童身的。」

「這變態的功夫我早就不想練了!」靠!妳知道這樣,還天天誘惑我!

「我們不是說好了等妳十八歲才圓房的嗎?」母老虎沒招了,衹好羞紅了臉把這話也說了。

「我等不及了,幹脆我們今天就圓房得了。」妳老是這麽逗我,我怕是等不到十八歲就被妳玩死了。

母老虎終於發現局面已經失控了,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讓她夾緊的雙腿開始抖了起來,漸漸夾持不住了,終於在一陣子急顫之後,呻吟著兩腿鬆軟了下來。

我趁機一把將她的褻褲褪到了大腿上,直接把她滾圓的豐臀壓在了我的挺立的慾望之上。我一手貪婪地在那處濕滑處摩挲著,另一衹手緊握住她的一衹豐膩揉搓著,母老虎緊緊掐住的我手臂,衹能急促地喘息著。

「嗚~」母老虎在發出一長聲極度苦悶的嗚咽之後,使勁地繃直了雙退,大團大團的溫熱液體涌到了我的手上,也打濕了我的內褲。我的慾望感受到了濕熱澆汁,不由舒爽得跳動了幾下。

母老虎失神地望著我,身子軟軟地癱在了我的懷裏,大口大口地喘息。被窩裏充滿了一股腥臊濕靡的味道,刺激得我血脈噴張,使勁地把慾望死死地抵在了母老虎的臀縫裏。亢奮的慾望讓我覺得身上的衣物變成了阻礙,我雙手迫不及待地去解除衣物的束縛,尋求更親密直接的肌膚接觸。

我手忙腳亂地脫去了上衣,卻急切間把褲帶解成了死結。這時候,脫離了我雙手肆虐的母老虎漸漸清醒了過來,見我在那兒咬牙切齒地忙著解褲帶,一腳就把我從床上蹬了下去。

「啊~!」我發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我摔下去的時候,堅硬的慾望直挺挺地戳在了地上,疼得我蜷縮起身體在地上痛苦的翻滾。

兩個丫頭聽到我的慘叫,趕忙披著衣服跑了進來,吃驚地看著屋內的情形。

香香突然尖叫起來:「啊!少爺,妳下面流了好多血!」

我低頭一看,「媽呀!」我滿手是血,內褲檔口也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片,觸目驚心。難道?!我嚇得渾身抖了起來。母老虎也吃驚地坐了起來,半裸著身子緊張地跑到我的身邊,掀起褲腳慾查看我的傷情。

「妳!妳!」我驚憤地用顫抖的手指指著同樣滿臉驚慌的母老虎,下體的劇痛讓我幾乎說不出話來。

不能啊!我這是遭的什麽罪啊?我還是一個童男身啊,老天啊,妳這就要廢了我?!我又痛又怒又怕又驚,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第九章香艷療傷我是被一杯涼茶給潑醒的。

不知多長時間之後,我悠悠醒來,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床上,滿臉都是冰涼水漬和茶葉末子。房間里面已經點起了明亮的蠟燭,母老虎披著一件睡衣,手上拿著一只空茶碗,杏兒站在一旁,手里卻攥著一把明晃晃的大剪刀。

「你,你們想干什么?!」我嚇得一下子從床上蹦了起來,顫著聲問道。

「呸!」杏兒一下子紅了臉,迅速把頭轉了過去。

「死小帥,你變態啊!」母老虎也羞紅了臉,避開了目光。

「嗯?」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正在納悶,忽然覺得下身一陣風涼,低頭一看褲子早已掉到了腳面。原來褲帶早被剪斷,剛才一蹦,褲子滑落,下體已是一覽無遺了。

我顧不上出丑,急忙仔細查看我的寶貝,發現除了疼痛之外,並沒有發現什么傷口。我拉上了褲子,狐疑地看著褲襠中間那一大塊血漬,腦袋也糊塗了。轉頭發現床單上還有一塊同樣的血漬,更加奇怪了!我明明是摔在了地上,怎么床上也有這么一大塊呢?

見我在仔細研究床上的那塊血漬,母老虎馬上通紅著臉跑來,一把推開我,拉過一床被子把血漬蓋了起來。我正想仔細問問,香香就背著葯箱,帶著師姐匆匆忙忙地跑了進來。

「少爺,你沒事吧?」香香一進來就拉著我的手關切地問。

「怎么啦?小帥,半夜三更的把我叫來,到底受了什么傷?」師姐也只是身上隨便披了件袍子,看來聽到消息就馬上趕來了。

「師姐……」我仿佛終於見到了親人,委屈得幾乎要哭了出來。

母老虎趕忙迎上去,述說事情的緣由,只不過掐枝去葉,隱去了好多前因和後果。

「哈~」師姐聽完了事情經過,忍不住樂了,「小帥啊小帥,肯定是你不老實,否則怎么會傷到了那里!」

「師姐!我都傷成這樣了,還要取笑人家。」我一手提著沒了褲帶的褲子,頓足氣惱道,「哎喲!」忽然又一陣劇痛襲來,我抵擋不住痛得彎下了腰。

師姐和母老虎趕忙把我扶到了床上。「香香,把我的葯箱拿過來。」師姐吩咐道。香香連忙捧過葯箱,杏兒也提著剪刀湊了過來。

「你,你別過來。」我指著杏兒大聲喝道,杏兒被嚇得愣在了那兒。

「好了,你們倆都出去吧,這兒有我和盈盈就行了。」師姐把她們兩個都給打發了出去。

◇◇◇待香香放下葯箱,拉走了仍然莫名其妙的杏兒,師姐走過來伸手就要拉開我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