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小青的「故事」14(1 / 2)

可愛 qwe123rty 29751 字 2020-07-22

苦澀之情與「現任男友」重逢-----------------------------------

[引子]

與「現任男友」方仁凱靠著長期魚雁往返、電話傳情方式建立的友誼和愛情基礎,半年後終於開花、結果了。

雖然我總以為他另外還有不少女友,但他都絕口不承認,我也沒辦法,只好完全相信他;將彼此視為心中唯一的對方看待。在極度欠缺生趣的日子里,以百般的記掛、萬千相思、和無盡的縈系、關切,當作精神的支柱、和情感慰藉。

不管怎麽說,知道方仁凱兩禮拜後就要到矽谷,我充滿期待的心,早已盼得望眼欲穿;洋溢亢奮、狂喜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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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話上,方仁凱問我∶

「小青,等了這麽久才能跟你見面,開心嗎?」

「還用說,當然開心啊!┅┅對了,凱,我在這兒住了大半年,總算把矽谷都搞熟悉了;到時候,可以帶你去好多好多地方。┅┅你┅喜歡去那兒呢?」

「那里都行,只要跟你在一起。」覺得方仁凱答入我的心嵌,就更興奮地說∶

「可以去山頂公園啦、大學路、博物館啦┅┅還有┅」腦中想著更多的地方。

「都行,唯一就是時間。你┅白天有空?還是晚上呢?」他問┅

我才想到∶方仁凱這次到矽谷是來出差的。雖然在加州一共要呆六天、其中並含一個周末;但他周六得前往聖地牙哥的一家公司作示范講習,只剩禮拜天休息。

而其他日子除了晚上,白天都要工作,怎可能跟無所適事的我,四處亂逛呢?

而我,僅管丈夫人在台灣,要去任何地方,時間都不受限制;但還是以白天比較恰當。因為如果晚上一人出去,須先交待我管家,告訴她什麽時候回來,總有點不方便;而且,要對一個下人解釋自己的行蹤、去處,也會覺得怪怪的。

尤其是當自己心里有鬼,編理由說去會女伴、實際上卻是赴男人的約。才講出口,就像在打謊,更心虛怕被管家一眼就看穿了。所以除非萬不得已,總選擇白天跟男的約,好在晚餐前後返抵家;以免作無謂的解釋,也表現自己終究還是好人家的、規規矩矩、安於室的婦人。

可是現在,心中最重要、也是唯一的「情人」將不遠千里、與我第一次再見面。

除了全力克服萬難,配合他的時間;跟他共渡星期天的白天、其他日子晚上再另謀約會之外,實在也別無選擇餘地了!

「噢,我┅禮拜天正好全天都有空。┅其他日子┅如果只能晚上的話,我也盡量配合┅雖然我得厚著臉皮,跟管家講謊話,晚上才能出來┅┅」

「也真為難你!┅這樣吧,到時候再看。不勉強,好嗎?」方仁凱安慰我說。

「┅好,好吧!」回應時,我心緒變得好低沉。

「小青,怎悶悶不樂?」他一聽就聽出來了。

「┅唉!人家沒辦法控制┅情緒┅」

「噯~!多往好的地方想嘛!┅想我們見了面在一起的時光┅多好啊!」

「哦,那~┅你會對我好?┅」我脫口就問。

「當然啦!還用問嗎?┅小傻瓜~!」

方仁凱笑我是小傻瓜,但聽在耳里,心頭卻暖呼呼的。體會到當你真正愛一個人的時候,整個人都會變得傻兮兮的;對方說什麽都覺得好有道理。不過我嘴上還是嬌嗔著∶

「就是愛你┅愛太多了,人家才變傻的!┅」

「哦!那,鵝┅鵝也豎┅傻瓜┅」方仁凱學智障兒的聲音說。

我知道他意思是說他愛我。心中便掛起滿面笑容,像和煦的陽光普照大地;草原上花朵盛開、鮮明艷麗;也不禁感慨地嘆著∶「寶貝,喔!寶貝!┅┅」

………………

然而好事總是多磨。方仁凱出發前三天,打電話說他出差的任務又加重了;行程也被迫一改再改∶周四晚上抵矽谷,周五開一整天的會,晚上才有空。而周六去聖地牙哥,講習延長到晚上,當夜趕不回矽谷;只好禮拜天早上回來。至於下個星期的三天里,日程排得更緊湊;只有一個晚上抽得出空。所以最樂觀的估計,我們總共可約會三次。

我難掩內心的失望,但嘴上仍故作輕松,告訴他以工作為重;如果能有三次見面機會,就挺不錯了,至少還有禮拜天整日在一起、可以到別地方玩玩。

方仁凱滿懷歉意地說對不起;也一直抱怨公司什麽事都依賴他。除了設計、研發、推廣產品;還要他負責跟「哈佛圖像」的合作、並安排那家公司的設計師與他一道來加州出差的行程,搞得頭都快昏了!

我好生心疼地問他都安排好了嗎?需不需要我幫忙訂旅館、租車?方仁凱說不必,他都辦妥了。唯一煩惱的,就是因為那位從波士頓來的設計師--琳達,是個女的,出差公干以外的活動,不太好安排。而且他們倆同在「皇家大道」上那家「帝國飯店」,訂了隔壁相鄰的兩個房間;所以他想脫身赴我的約,都有點不大方便。┅┅

「啊~!還有一個女的!┅┅」我腦中轟然一聲;整個心墜入深淵似的往下掉!

原來他┅上次到麻州劍橋出差,在「床與早餐」的客棧房間,跟我長途傳情說愛的那個夜里,他已經和「哈佛圖像」的女設計師--琳達在外喝過酒、聊了天;之後才回房打電話給我,還說是算好兩岸時差才撥電話的┅┅[請閱楊小青自白(7下)┅2000/02/15貼於元元]

這,令我如何相信?相信他只是喝喝酒、聊聊天?┅讓我怎能不懷疑他與我談情說愛的同時,還有另外一個女人在埸陪伴呢?┅┅說不定,他甚至在床上,一面跟我講電話、一面跟那個琳達正做著┅那種不可告人之事呢!┅┅

不!┅那┅絕不是真的!如果真要那樣的話,我┅我豈不就成了他們調情、作愛時的工具?┅┅在這頭自以為是跟情人作愛而自慰;而那邊,卻被他們把我手淫時發出的盪聲浪語,當作他倆真正性交時的催情劑嗎?!┅天哪!這┅算是什麽跟什麽、又算那門子的事嘛?!!┅┅

想到這,別說搞得頭昏,我整個人都幾乎快爆炸了!

「咦~?小青,你┅你怎不說話哪!?」方仁凱居然還知道問。

「哦!┅我┅我在想┅┅或許你得陪陪她,而我們的見面┅就┅」我支支唔唔。

「別傻了!我們見面當然是第一優先呀。琳達那邊┅不過是┅」

「她┅也是你的工作呀!┅┅」

忍不住搶著應出這話,我心里都酸死了。可我一點辦法也沒有,更不能憑空無端表現醋意;只好強壓下心頭要爆炸的沖動、還補充著說∶

「你覺得該怎樣┅就放心去做吧!不用擔心我,真的,我不會吃醋的┅┅」

「可聽你口氣,就知道你吃了!┅┅」

方仁凱一針見血地點出我後,才講他有辦法。說與其躲躲藏藏,不如光明正大將我介紹給琳達,說我是他住矽谷久未謀面的表妹,乘這次難得出差才能相見的。

「這┅也未免太拙劣了吧,都到噴射機的時代,還什麽久未謀面?再說,誰都會猜得出那種┅「表妹」是干什麽的!」我說。

「讓她猜出了,還更爽快些。反正,她又不是我的什麽人┅┅」

方仁凱迅速的回應,立即移開了壓在我心頭的那顆巨石;也令我感激萬千地松了口氣。再次叮嚀,叫他別為我煩惱,只要能跟他見到面,我一切依他就是。

然而,掛了電話,我還是不由得陷入矛盾與猶豫。不只是為自己、也為方仁凱和我這種「不正常」的關系,困惑不已,甚至覺得有種深深的罪惡感。認為自己的貪圖,不但背叛了丈夫、破壞方仁凱的家庭,還連帶讓他在別人面前喪失清白的名聲。可是我┅難道真那麽罪孽深重、那麽不可赦的錯了嗎?

………………

禮拜四晚上,方仁凱從旅館房間打電話告訴我他已經抵達了,要我放心。但因為要准備明天的工作,不能講太久。我說沒關系,反正明晚就可以見面,他為工作准備是應該的。然後我們約定八點鍾在史丹佛大學前、大學路上的一家餐館見面,一同喝咖啡、吃甜點。

餘下的這夜,整晚我都晃晃忽忽、坐立難安。提前上了床,但怎麽都無法成眠;腦子里盡想著方仁凱和琳達,兩人頭靠頭的聚在一起、瞪著電腦螢幕,研究討論他們的工作。想他倆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從有說有笑、到身體偶然不經意接觸、演進到激發情欲、演進到就在房里的大床上,方便地做愛┅┅

我想到方仁凱也像在信上多次描寫的作愛情景中,以他精堪的調情技巧,將琳達惹得欲火中燒、百般妖艷、展現出洋女人的放盪;想到他又硬又燙的rou棒,神勇無比的在琳達身體里抽插,把她弄得神魂顛倒、欲仙欲死┅┅

我的心被妒火焚得烈焰高熾,要狂呼吶喊,卻叫不出聲音;只能狠狠咬住枕頭、悶著嗚咽、任悲極而泣、滾出的淚水淌下臉頰;整個人在褥上不斷扭曲、翻騰。

然而,怪也真怪!就在難忍心頭之怨、輾轉反側的當兒,我身子里卻產生了難以控制的強烈性興奮;兩條腿間像滾燙的火爐、小肚子也如飽脹的氣球,陣陣涌上按耐不住的肉欲,同時煎熬著我的身、心┅┅

「不,不要!┅┅不要啊!┅我不要這樣子心里難過、卻還┅性感得要死啊!」

僅管如此,我仍壓抑不住地展開兩腿、自慰起來!甚至還弄得特別激烈、格外的動情。當高潮的刺激上來、受不了而爆發的時候,整個心靈也被震憾得粉碎了!

┅┅至於動的是什麽情?也只有天曉得了。

………………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蓬發垢面地起床。梳洗整理、早餐完畢後,呆呆望著院子里的草叢花卉;發現它們仍如常在陽光下燦爛、在微風中搖曳,才感覺到自己昨晚的荒謬、和整個心智失常,跟發神經病的人幾乎沒什麽兩樣。也才了解到為什麽方仁凱會笑我是個「小傻瓜」。

只因為我被非理智的「愛」蒙蔽了眼睛、讓無中生有的嫉妒沖昏了頭、掉入猜忌的陷井而不自知;加上「性」方面極度失衡已久,才導致那種錯亂的自慰┅┅

喝完一大杯營養蔬果汁,頭腦雖清醒得多;但仍甩不掉對自己行為感到無比羞慚。我想∶或許該找個心理醫師談談、分析分析?┅┅「不┅不!要那個干什麽?

心理問題不都是因為想不開嗎?!只要想得開,不就沒事了?」

………………

跟方仁凱約會,是在晚飯後的餐館。雖然他沒解釋,但我知道他要和那個設計師°°琳達一道晚餐。還會介紹我跟她認識;說我是他久未謀面的「表妹」。那麽,我在他們面前出現時的穿著、行為舉止,也就要符合這個「假像」嘍!

我把自己打扮得很朴素、雅致。只施薄粉化、淡色口紅;穿上淺紫的圓領衫、掛銀色別針的灰外套、和同色長褲;登半高跟鞋、戴白金耳環、項煉、和小鑽戒,表示自己是已婚的規矩婦人、光明正大地和「表哥」見面。

我完全沒有胃口、晚餐也沒吃,就心情無比緊張地駕著小跑車到大學路,出現在餐館里。看見方仁凱和一同結束晚餐的琳達在那兒、笑咪咪迎著我揮手打招呼,我才大大松了口氣、展顏露齒地笑著走過去┅┅

「嗨!┅嗨!」對他倆打招呼的聲音都含著欣喜。[因為琳達長得並不漂亮!]

三個人點咖啡、甜點時,琳達忙搖手說她必須節制、不能用甜食,又說她羨慕我長得清瘦;我心里很受用。想著∶對呀,你要再吃甜的,就會胖得沒男人要了!

可是當我一眼望見她胸前兩顆巨大、呼之欲出的豪乳時,心中還是產生某種強烈的自卑感。

還好,這些念頭,都只在心中翻滾一下,就稍蹤即逝了。我改換話題,假裝談些我跟方仁凱多年未謀面以來、親戚之中誰長多大了?在那兒念書?或是誰誰誰的(包括我先生的)身體好不好之類的謊言。┅┅

講到琳達都沒興趣了,方仁凱才一看腕表、提醒她電影快開演,可以走了。

原來方仁凱已安排了琳達晚上自個兒去看電影,好讓我倆單獨幽會。我掩住心中的感激,等他和琳達起身後,才站起來。什麽也沒說,看他把汽車鑰匙交給琳達、問她看完後知道回旅館的路嗎?還擺出「禮貌」似地,親了親她胖嘟嘟的臉,說∶「那┅就回頭見羅!┅┅」

臨走時,琳達也大方地對我、對方仁凱說∶「享受你們重逢的夜吧!」

………………

在停車場,兩人目送琳達離去之後,我主動伸手攬到他腰上,抬起頭誇贊他∶

「噯!真沒想到,你居然把我們兩個女的都安排得這麽萬全、服服貼貼的!」

「過獎,過獎!小青~!」方仁凱笑答時,手撫上了我的肩∶「┅那麽~?」

「快走吧,這兒人多,被認識人撞見┅不好┅┅」我催促他,朝車子走去。

還沒走到車子,我突然∶「┅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喔~~!┅好┅痛!」

「怎麽了!?」就在停車場中央,方仁凱慌張地扶著我、急問道。

我肚子里一陣酸痛,痛得連腳步移不出、身子都彎了下去∶「┅肚子┅好痛!」

如果不是方仁凱扶住,一定早就癱坐到地上了。而且不知怎麽的,我全身發冷、冷得直打抖,可頭上卻直冒汗。我完全失去了方向感,只任方仁凱扶到停車場邊的花台緣坐下;任他把身上的薄夾克為我披上、掏出手帕為我拭汗。

倚在方仁凱緊摟住我的懷中,過了好一陣,我才像獲得空氣般地深呼吸。但還沒等到他極關切地問∶「好點了嗎,小青?」又在一劇痛下折彎了腰、尖呼出聲∶「啊~,┅又來了!」全身抽搐。

方仁凱的手立刻按磨我的背、往下推按到腰際的脊椎;沒管我逕顧搖頭,問我∶「那兒痛?快告訴我,是胃、腸?┅還是┅底下那邊?┅┅」

「不┅不知道!┅」我搖頭嘶喊時。只覺肚里一陣酸、東西要往下涌出來似的。

「噢~!要上廁所┅」抓住方仁凱臂膀,才站起來,就爭扎著向餐館跑去。

「要不要我跟你去!?」

「不,你在這兒等我┅┅」

我丟下他,沖進餐館,推女廁所的門;但門是扣上的。「有人!」里面的人說。

全身流著汗,我眼睛都閉上了;緊緊夾住屁股的肉瓣、不讓東西拉出來。像等了一個世紀似的,女人一開門,我就急沖進去;褲子才一解、三角褲都還沒退掉、一小沱稀稀的東西,已經拉出來、沾到三角褲上了!

「天哪!┅┅」我禁不住嘶喊出聲,屁股肉剛觸到上一個女人餘溫的馬桶坐時;又冒出一連串大屁、三四沱稀大便迅速滾了下來。我一手蒙頭、一手按著肚子;腦中一片渾沌。┅┅

直到感覺不再發冷、可以挺起上身,我才深深呼吸了一口僅管很臭的大氣。知道劇痛終於過完,也明白了自己此刻的反應,絕對不止是沒吃晚餐、空腹吃巧克力蛋糕引起的不消化。真正原因,是因為要和方仁凱見面的緊張、惶恐而導致腹痛,所以才鬧肚子的!

「現在,現在該怎辦呢?┅」我又急又慌地想。眼看著沾濕了排泄物的三角褲,也完全喪失了主意,不知如何是好。「還有,等下該怎麽對方仁凱解釋呢?說我拉稀大便了?還是說┅那種地方不舒服?┅┅而他又會怎麽想?┅會不會認為我太不中用?┅┅會不會見我全身虛脫、狼狽不堪的樣子就倒盡胃口?」

「再說,弄臟的三角褲┅該怎麽處理?┅┅沖洗了濕掉的能穿嗎?┅┅收進皮包里帶著?┅只穿上長褲而里面光著屁股見他、還跟他親熱?┅┅到了緊要關頭,又成何體統?┅┅」

怎麽想來想去,都只有搖頭的份兒。最後也沒想出辦法,就退掉了三角褲、扔進紙簍,光著屁股穿回長褲;在鏡前梳整、補了補、開廁所門匆匆離開餐館。

………………

方仁凱一見到我,立刻扔下菸蒂迎過來;關切萬分地摟住我的肩頭、柔聲問道∶「好點兒了嗎?┅還是仍然不舒服?┅┅」

我咬唇點頭又搖頭、開口就說∶「對不起!┅我┅我真是┅好對不起你喔!┅」

「噯~,快別這麽說!」方仁凱手指輕觸在我唇上∶

「真對不起的┅該是我!不該叫你身子不舒服,還來赴約┅┅」

嘴唇被他觸著時,像通了電似的,全身都會發軟!我抬起頭望著他,講不出話;過了半晌,才掙出笑容說∶「沒關系,已經完全好了!┅」

「真的?」「嗯!」我肯定地點頭。

「還是送你早點回家休息吧┅┅」「不,不要!」我抓住他的腰、猛烈搖頭。

「那,去我旅館房間┅休息好嗎?」

「也不好!琳達看完電影┅會知道我在你那兒┅┅」再次否決他的建議。

「那┅┅」

方仁凱沒輒了,我自己也覺得心里好歉疚。只好鼓足勇氣、拉他的腰,走向汽車;對他說∶「我們別在停車場呆了,帶你去個地方;你開車,好嗎?」

「行!」

………………

我指引方仁凱駛離大學路,折上山腳公園道,再往280號公路方向的丘陵地帶轉入小路,就著暗夜、蜿蜒駛上山坡。直到一處四下無人、視野開展、可眺見大半個南灣景色的平坦崗頂,才叫他停下;在昏黑的車里,興奮地對方仁凱說∶

「你看,你看!閃閃爍爍的好多燈,從這里都看得到┅┅美吧!?」

「嗯,滿美、也滿浪漫的。可你┅你還好吧?」方仁凱手伸到我頸邊,問。

「好┅」我點頭,但然覺得他手指拂在我皮膚上,就吃吃一笑∶「好癢!┅┅

「別┅」字還沒迸出口,就被方仁凱將我一手捉住、拉靠向他。

「┅別這麽快嘛!┅┅人家┅」我嬌聲輕嗔著,撐開他。

「害羞啊?!」他問,沒再動手動腳的。可我的心已經砰砰跳得好響好響了!

「嗯!┅┅也好緊張┅」

我羞得只有點頭的份兒;也坦白了心情的不安。想告訴方仁凱剛才在停車場失態的原因、向他解釋我習慣性會肚子痛;但開不了口。又想到∶下一步,我們就會初次接吻、接了吻、愛撫、愛撫身體的上上下下。然後、然後不知道發展下去會怎麽樣┅┅我兩條腿子,像怕被人推開似的、夾得好緊好緊。

方仁凱沒再拉我,卻自己傾過身,頭靠近我、嘴貼上了我的嘴。我的心狂跳,都快昏了,只有閉上眼睛,讓他熱滾滾的唇吻住!

「啊,愛人的初吻!┅┅嘗到了,終於嘗到了!」心中喊著時,全身也趐掉了!

「嗯!┅」

「嗯,嗯~!!┅┅nnn!┅┅」

全身癱瘓在車子座位上,全然忘了自己的身軀、肢體都在那兒;只知閉緊兩眼、承接愛人好長、好長的吻。長得宛如世紀流過、星辰盤轉;美得教我沉醉、不願再醒過來。渾渾噩噩中,只感覺方仁凱的熱情,不斷灌注在心田里;而我貪婪地承接、承接它。完全朦然無知自己的反應、也不曉得這個吻究竟持續了多久?

直到嘴唇都快被吮得發麻、兩頰也隱隱發酸;感覺一雙溫柔的手,從我的頸項,伸往胸口,隔著薄衫、輕撫在雙乳上時,才如夢中一驚、卻又不願清醒般,哼出尖細的聲來。

「嗯~~!!」

剎時,男人的唇離開了我,輕叫著「小青!小青?」

「喔~,不!」我喘喚出的卻是個「不」字。

睜開眼,方仁凱疑問不解地望著我。手,離開了我的胸;但他上身仍費勁地傾著,讓我好不忍心。推他坐直,才低下頭諾諾地、羞得要死地問他∶

「你┅想要┅那個了嗎?┅」

「當然啊!想你想了那麽久┅┅怎會不要?可是┅」方仁凱接著又掙扎般地說∶

「如果你┅還沒准備好,我┅也絕不勉強。再說,你身子還不太舒服。」

他講得好肯定、卻好痛苦。我心里跟著一酸、不知該怎麽回答。思緒糊里糊塗的亂轉;轉到當年大雨滂沱的那夜,我第一次和「前任男友」李桐,在他車里初吻、初嘗肉體接觸,從此失去清白、而沉淪在「婚外情」中無法自拔的經過。

雖然我很清楚∶自己是因為情感空乏、才陷入外遇的。但我也無法否認∶與丈夫的性生活不諧調、亟需男人慰藉,才導致我在車里跟李桐發生「性關系」、注定了不正常關系的特質。甚至,當戀愛結束之後,還貪戀肉欲享受,繼續跟他上床、同時卻深深感到骯臟、不齒。

而近在眼前的方仁凱,此刻一樣是在車里┅┅我┅我能重覆相同的行為?同樣地跟他┅在車子里作愛嗎?

「不!┅」我對自己搖頭。

「想什麽,怎又不說話呢?┅」方仁凱問我。

「哦┅我!┅┅」感覺到一陣莫名緊張,肚子又隱隱作痛;頭也搖得更猛。

「又痛了?!」

方仁凱極為關切地問時,手在我的肩背上撫著。我點頭、搖頭、又抬起頭,望著他的眼睛,幾乎哭出來了。他要送我回家,我堅持不肯,說我管家和兒子都在,他不能進去;再說,他怎麽樣也還是要回旅館的呀!┅┅

「可我不能┅就眼看你這樣痛下去啊!」方仁凱焦急地答道。

我大膽將他的手拉到我小腹上,懇求似的喚著∶「那┅你就揉揉我┅這兒吧!」

………………

方仁凱熱烘烘的手掌捂到我小腹部的褲子上,輕輕盤旋地搓磨;立刻就神妙無比、安撫了我底下的疼痛。我閉上兩眼,引頸仰頭向後、深呼出郁氣∶「喔~!」

感覺疼痛消失得真快,就把手按住他的手,幫它搓揉、按磨自己的肚子。

這時,他找到座椅扳手、把我的坐位向後調成傾斜,傾到幾乎平躺仰卧。我也不由自主拉住另一個扳手,使座椅後退、退到自己的兩腿可以伸直。

方仁凱一面揉我小腹、一面湊近我耳邊輕輕問∶「這樣┅舒服點兒嗎,小青?」

「嗯!舒服點了┅」

「唉!你就是太緊張了,才會這個樣子。」

他好關切、又好有耐心地解釋;熱熱的手掌持續、緩緩揉摸。摸得我禁不住屁股肉瓣自動一松、一緊的夾著;同時踢掉鞋子、伸直兩腿,直到到腳尖都往前撐、交叉勾住;更緊並雙膝、大腿互搓起來┅┅

「放松吧,把全身都松弛,你就會覺得更舒服了!」方仁凱在我耳邊建議。

「人家┅就是松弛不下嘛!」我嬌嬌地回應,開始覺得「性感」了。

「不要想那種事,只體會手掌的撫摸,你就不會緊張了。┅┅女人都是這樣的,尤其第一次,特別容易神經過度的綳張、導致內部器官跟著收縮、痙攣┅┅」

「哎喲~!你┅怎麽知道那麽多┅女人的事呀!┅」

囈著問他時,我想起方仁凱告訴過我∶他曾經交過一個婦科醫師的女友。

「別問那麽多啦,啥都別想!┅體會當下。」

方仁凱輕柔地令道。我也就什麽都依他、繼續閉著眼睛,感覺熨燙在我小腹上的手溫。雖隔著褲子質料、卻穿透了沒有三角褲遮攔的肌膚、深入肉體;愛撫肚子里的器官。像個被細心照顧的病人、全然信賴著醫師;卻同時產生被體恤、疼愛的感覺,是我這一輩子初嘗的滋味;也多美的滋味啊!

「嗯~!┅nnn!┅┅」我閉著眼睛看見自己的笑容。

「小青,你很美!」方仁凱的誇贊使我更笑裂開了嘴;然後感覺到他吻我的唇。

「啊,吻我!」嘆著,張開的嘴已被堵住了;被濕熱、滾燙的舌頭渡進口中。

「唔~!」

再度的吻,比初吻熱烈千百倍而有餘。張開的嘴,被方仁凱的舌頭占據得滿滿的,幾乎令我窒息。但我渴求它更充滿我!於是使足了氣力吮吸、噬咬,吸到瞼頰發酸;咬它、卻又不敢咬痛、直到大張的下巴發麻。我兩手緊攀著他的頸、手指伸進頭發里抓它、扯它;彷佛只有這樣才能表現出我的熱情。

方仁凱撲在我臉上熱燙的鼻息,使我昏眩;他喉中迸出的唔聲,令我極度興奮;躺卧在車座上的身軀開始右不安地蠕動,兩條腿子交互搓磨也搓得更激烈了!而他按揉我肚子的手,漸漸用力、一旋一搖地轉動;迫使我跟著節奏旋扭起屁股。

「哼!!┅┅」「嗯~!!」兩人的亢奮聲交替響在耳中。

「喔~呵!好受不了!┅」全濕的唇瓣剛一分開,我就大聲嘆了出來。

方仁凱另一手抓住我的乳房,捏、揉、按、磨┅┅同時摸我肚子的手陣陣壓弄。

「喔~!不!┅┅太刺激┅太刺激了!」

喊著時,我全身在椅上挺拱、落下┅┅腦中想著性交的動作。但方仁凱沒有停手,卻在我耳邊說∶

「小青,如果不想作愛,我絕不勉強;再說車子里也太擠、不好作。┅我們何不就乾脆點┅好好享受接吻、愛撫;別的都不去想,好嗎?」

「唔~!嗯!」我身子被挑逗得都快瘋掉,再一聽他說不去想作愛的事,腦子里更糊塗了;一面猛搖頭、點頭,一面咬自己的下唇,哼著回應。直到方仁凱再次吻住我,而我又主動張嘴、任他舌頭伸進來、一抽、一插的;就完全喪失意識,連自己兩腿早已一分一合地打開、並夾,並夾了又打開,都不知道了!

當我清楚感覺方仁凱揉我肚子的手、要往胯間移下去的剎那,卻突然驚醒了過來;掙開他的吻、緊緊拉住不讓他往更底下摸,同時嘶喊∶「不~!┅┅」

睜開眼,一看見方仁凱沉默、疑問的目光,知道他問我∶「為什麽呢?┅┅」

但我怎麽跟他講得出口?說長褲底下,自己是三角褲都沒穿、光著屁股的呀!?

我兩個膝頭,死死並攏在一起,夾得整個大腿肌肉發酸、連膝蓋骨頭都痛了;才趕忙又把腳背相互交叉勾住。然而,這也是當時唯一能控制的舉動了!陷在座椅里,我仰躺的身軀,完全欲振乏力。卻又在下體僵直、好用力、好用力之下,引得屁股陣陣肉緊,而全身都顫抖起來┅┅

我相信自己滾燙的臉一定早就羞紅到耳根了。可我只能兩眼祈求似的望著方仁凱,希望他不要再問下去。

我實在沒辦法告訴他三角褲被大便沾污了,所以才不得不光屁股的啊!

幸虧對我溫存而體貼的方仁凱終於沒問。並且停下在我肚子上的按壓、改成輕輕的撫摸。然後滿懷柔情地說∶

「小青,別擔心任何事情。今夜,你想要怎樣、或不想怎樣,我全都照辦,只要你順心、舒服。┅可是┅┅」

我明白方仁凱指的是∶他絕不會勉強我作任何的「性行為」;於是便點頭反問∶

「可是什麽┅┅?」才問出口,心臟又砰砰跳了。

「可是┅今夜我們光是接吻,愛撫也適可而止;但禮拜天┅我們見面,就非得要跟你上床做愛了!」方仁凱直接了當地說完,對我曖昧一笑。

「喔~!寶貝,寶┅貝~!!┅┅」

不知為何,我激動、感動、感激地叫了出來。忙抓住他頭發、拉他往我嘴上吻、吻了又吻、吻了又吻,巴著他不讓嘴唇離開;還主動把舌頭伸到他口中,讓他猛烈吮吸、扯拉,一直扯到我舌根都痛死了,痛得眼淚都迸了出來,還不肯放┅┅

………………

直到晚上結束,我跟方仁凱在車里的行為,都只限於熱烈的親吻、和適可而止的愛撫。回想起來,也是活了一輩子最難以忘懷的經驗之一。至少,在熱情奔放中,初次和男人接吻、吻到激動得流淚,卻同時性興奮到了極點,就是前所未有的嶄新體會。

而方仁凱,完全不像「前任男友」李桐對待我那樣猴急。他敏銳地感應我極復雜的心情、溫柔體貼我;而且他亳不施加壓力、逼我作愛;更使我對男人有了新的看法。

我反而變得更主動了起來,學他一樣、把自己的舌頭撐進他嘴里、一伸一縮的;或纏繞著他的舌頭、翻來覆去打轉;打得兩人口水「唧啾、唧啾!」作響,相互吮吸、磨的嘴唇盡濕。┅┅

我兩手一會兒輕拂方仁凱的頭發、一會兒好情急的胡亂拉扯、指甲幾乎扣進他的肉里。連方仁凱都受不了似的,掙開我的吻、拉住我的手,一面呼喘熱息、一面笑道∶

「呵!沒想到┅你接吻都┅這麽熱情、這麽主動啊!┅┅」

我兩眼深深望著方仁凱,覺得被他講得又有點羞了;便用舌頭舔掉唇上的口水,把嘴抿住,對他搖頭不語。

「你┅眼睛好美!┅嘴巴也好漂亮。」方仁凱贊美得讓我眼睛都笑了。

我說∶「才不呢,整個嘴唇都被你┅吻┅腫起來了啦!」可是嘴角卻勾了勾。

「本來薄薄的,被吻腫了,反而更性感、更勾魂呢!」他堅持著。

我的臉一定又紅透了,閉上眼睛,微微張啟的嘴,再次被他吻住。但這次的吻,和剛才又大不相同,是方仁凱輕觸著我,而我被逗急了,就噘嘴兒、翹唇追他。

他伸出舌頭勾引我、隨即跑掉,我又趕忙伸出去舔他。我愈追、他愈躲;到最後,我氣急敗壞、就迫切地嘶喚∶「給我,給我嘛!┅┅」

方仁凱才讓我捕捉住,把舌頭插進我嘴里,吻我到幾乎窒息才停;然後,他舔我的頸子、咬我耳朵,在臉頰上廝磨、嘴唇夾鼻子、牙齒輕啃皮膚┅┅還一面講∶

「┅你這個小甜心,真想把你吃掉!」同時一手揉我的胸、另一手按磨我肚子。

「喔~!寶貝,那┅你就吃!┅吃掉我吧!」

我陶醉死了,仰長頸子、聲聲嘆個不停。整個身體在座椅里扭呀扭的、屁股團團旋轉;兩腿從一分、一合,到夾緊了交互搓磨,搓到韻律發急,下身就一拱一拱的起落。

「喔~!┅ohhhhh!┅┅喔~啊!!」

禁不住呼喊起來時,覺得兩片嘴唇滾燙、也知道底下大腿緊夾的地方熱到了極點,里面又酸、又脹、又濕、又癢┅┅。被方仁凱熱掌陣陣按揉得連子宮都收縮、痙攣了!

我大腿跟屁股的肌肉不斷一夾一松;感覺透入體內的強烈壓迫,陣陣刺激yin蒂。

像作愛、也像自慰似的,引我走上了性高潮的不歸路┅┅

「啊~~!!┅寶貝、寶貝!┅我受不了,真┅受不了了!!」放聲喊出來。

「那就舒服吧!┅好好兒┅盡情舒服一趟吧!」

方仁凱一面輕喚、一面持續愛撫。舌頭把我整個嘴巴、下巴、頸子、一直到胸口,舔得盡濕;連被溫熱的銀項煉都黏在皮膚上了!他上下其手的按揉,簡直就像透過衣衫、奶罩、褲子,插穿我的肉、進到我身體里面去了!

「啊~,啊~~!!天哪,我┅哎呀我的天哪!┅我┅啊┅啊!啊~~!!」

喊叫被方仁凱的舌頭強力插進口中而堵住。只能從喉嚨里猛哼、尖聲嗚咽;隨著他舌頭像性交時yáng具的抽插而瘋狂,心靈失控、腦筋渾沌、身體劇顫、直到崩潰、爆發┅┅

真是不可思議極了!我活到今天,從來沒這樣子過。從來、從來也沒有光是接吻、光在衣服外面愛撫;連性器官都不巾,就┅就高潮狂泄的經驗。是我一輩子都忘不掉的經驗啊!

………………

可想而知,在這個夜的山頂、小小的跑車里,跟方仁凱「初吻」結束、重新面對他時,我有多羞、多不好意思了!我主動俯到他胸口、頭埋進他懷里,不敢讓他看見自己的臉、看見我開不了口的羞慚。┅┅但是,我一顆滿足的心,卻緊緊地賴著他;一遍又一遍對他說∶「我愛你,我好愛你喔!」

方仁凱彷佛知道我的心情,也沒再讓我難堪的說什麽、問什麽、或要我作什麽。

他以有力的臂膀攬住我的肩、輕拂我剛才高潮時甩亂的頭發;幫我梳梳整、理理順似的。┅┅

一陣沉默之後,他輕推我坐起身、把車座椅靠背豎直。我才醒過來般,看表┅┅

「啊,已經都┅快十一點半了!┅」嘆著時,好生驚訝、也好生惋惜。

「需要回家了嗎?」方仁凱問。

「嗯!┅」

我輕點著頭,不敢講任何話;覺得說什麽都不對勁、都會破壞氣氛。我扭亮車燈、打開皮包,藉後視鏡梳頭、補;把衣服拉拉撐、褲子抹抹平的時候,心里還怕怕的;怕方仁凱會提起我底下沒穿三角褲的事。┅┅我不自覺兩腿並攏、同時把座椅向前移,急切盼望褲子當中濕掉的地方趕快乾。

方仁凱將車駛下山崗、轉上大路、往旅館方向開的時候,問我家離旅館遠不遠?

我說∶「不用十五分鍾。┅可我送你到了那兒,就不能再呆、得趕回家了。」

「哦!┅那你十二點以前可以趕到。轎車還不會變成南瓜┅┅」

「嘻嘻!可是┅我的王子~!你也就撿不到我的高跟鞋了!」我會開玩笑了。

「沒關系,當禮拜天我擁有了┅可愛的你,也就不會稀罕一只鞋了!」

方仁凱也側頭對我一笑。我覺得好窩心,呆呆地望著他;發現車子已經開到旅館。而他的出差同伴°°琳達看完電影回來,車子也停在那兒。

在停車場上擁抱、接吻、道別時,充滿好舍不得、卻又不得不分手的心情。幸好,還有星期天再約會的期待,我還可以忍耐得住。只是,當方仁凱緊緊抱著我、親吻的時候,他褲子下面好硬、好大的東西,壓在我肚子上、又又磨;害得我忍不住覺得對他好虧歉。

打心里決定下次見面時,一定要好好彌補、報償他對我的柔情。

當我趕回家,沖進客廳、全身有氣無力地跌入沙發、松懈下來時,大鍾正好敲了十二下;告訴我午夜時分的到來。

………………

-----------------------------------自白(9上)完。請閱(9中),不日貼出

2000-03-09初寫文章2000-03-16完成2000-04-01修正2000-04-04貼出

楊小青自白(9中)

羞慚之欲與「現任男友」暫別-----------------------------------

[前文提要]

我與「現任男友」方仁凱靠著長期魚雁往返、電話傳情的方式建立的友誼和愛情基礎終於在半年後,他出差到加州矽谷來跟我相會而開花、結果了。

他這次出差,僅管只有短短數日,而且還有另一位女伴(同事)--琳達同行,但我們卻見了三次面。

第一回是他來的次日、周五的晚上,我跟他到山頂看風景、聊天、接吻、愛撫。

雖然並沒有進一步作愛。但約好了星期天白天、他從聖地牙哥回來再見。而下個禮拜他返回紐澤西之前,我們還可以有一個晚上的約會。

認識方仁凱、密切長途交往了好幾個月,成為心靈上的「情人」之後才初次重逢,當然教我格外興奮。尤其心中充滿期待,連自己整個身體也在盼望男性慰藉之下、盼得望眼欲穿,導致我僅在車里跟他接吻、擁抱,連性器官都沒巾,就興奮得泄出高潮┅┅

-----------------------------------

………………

這天晚上午夜十二點,我返回家中,感覺精疲力歇;在澡缸里泡了個舒舒服服的盆浴、穿上潔白的棉質三角褲、披著薄睡袍,捻暗卧室燈光、躺在床上靜靜回想今夜發生的一切。本以為自己會在充滿喜悅的心情中跌入夢鄉,未料卻愈想愈不對勁兒。

原來,我的身體雖獲得暫時的解脫、但心靈仍飢渴得有如空瓢;尤其此刻,明明方仁凱近在櫃尺,卻感到他遠在天邊、不能相伴。尤其,他還正在同一家旅館、另一個女人的房間隔壁┅┅

「他在做什麽、想什麽?┅會在床上想我、回想我今晚的表現嗎?┅┅」

「他會因為掛念我,而打電話來嗎?┅┅」

「┅┅還是會因為我在車里沒有進一步與他親熱而生氣?┅┅認為我像他性冷感的老婆一樣拒絕跟他好?┅┅所以就轉移目標、到隔壁和近水樓台的琳達做那種事?┅┅」

想到我們在停車場分手前,依依不舍接吻、擁抱時,方仁凱身子緊貼著我,底下硬硬、熱熱的東西腫得好大好大。顯然是整晚與我調情卻沒有發泄、別到極點;而我┅又那樣子丟下他、自己回家了。如果換成我,一定也會好怨的!

「喔,寶貝~!我┅我真是好對不起你喔!┅我┅實在太自私、太只顧自己了!

可是寶貝,你┅你絕對不會同琳達┅做那種事吧?┅你那麽愛我,對我那麽好,一定不會跟她有泄的,對不對?┅┅」我心里殷切吶喊、同時盼著方仁凱現在就打電話來。我一定向他深深道歉,甚至為了使他睡得著覺,在電話上陪他手淫、讓他發泄,我都心甘情願。

這時,電話突然響起∶「嘟嘟嘟嘟┅┅嘟嘟嘟嘟┅」的鈴聲!

我的心跟著幾乎跳了出來!「他打來了!我們心電感應了!」瞬間抓起話筒∶

「喂~?┅┅」

………………

但回應的不是方仁凱、而是人在台灣丈夫。我的心,也跟著跌入深淵、谷底。

丈夫從台灣打電話交待我辦什麽、什麽事,總愛挑周末的晚上。用意很明顯,就是查我的勤。而我也正因如此,每次晚上出門,都得趕在午夜前回到家;其中的苦楚,真是不言而喻。(在「自白5」已經講過里,這兒就不重覆了。)

這次,他交待的狗皮倒灶事,是要我明天幫他姑媽買生日禮物、即刻從郵局掛號快遞回台灣,而且指定要到舊金山那家「第凡尼」買金質項煉。我嘴上諾諾應著,心里其實咬牙切齒、痛恨不已!他們家的人,個個都好拜金主義、講排場、又愛炫耀。姑媽一定是因為見我婆婆掛了兒子送的名牌項煉,才那麽厚著臉皮、也跟我們要的。

可我更痛恨的,是丈夫為什麽早不說、晚不講?偏偏選在事到臨頭才交待,要我立刻照辦!把我當什麽人,這樣差遣不說,還故意挑了周末晚上打電話來?

「好,明天就去辦。沒別的事了嗎?」我強作鎮定、平靜地答完,就掛了電話。

但一涌而上的無奈、委曲,卻掀起壓抑在心中極大的翻騰,令我久久不能平息、難以釋懷。尤其我想到自己孤零零一個人在美國,還照樣被丈夫跟婆家越洋遙控、縛得毫無自由;更覺得我實在是太可憐了!

躺在床上,心情郁悶無比。想睡睡不著、書也看不進;抓起電視搖控、尋偏上百個頻道,也沒一個節目可看。像走頭無路般,怨由滿腹地扔下搖控,「唉!┅」

聲嘆了口氣。

不知怎的,想起成人電影「愛的交響曲」上那個也叫張太太的潔西卡;她與兒子的家教迪克偷情約會;數落丈夫不是的時候,不也滿懷著同樣不平、和積壓已久的怨由嗎?┅┅但她可以奮不顧身、大膽跑到男孩住處、跟他上床、做愛;而我,卻乖乖在家等著丈夫打電話來交付任務、差遣辦事!那┅我算什麽!?┅┅我┅豈不是比在外面偷男孩、浪盪不堪的張太太還更不如嗎?

我跳下床、從架上取出那卷已錄下、但沒看完的「愛的交響曲」,塞入錄放映機、按下播放鈕;然後爬回床上,盯著螢幕。

僅管今晚身體已解放過一次,沒有太強的性欲,但看它的目的,卻是想知道那個也叫張太太的女人,如何在床上表達她對丈夫的抱怨、又是怎麽從男孩身上獲得放浪形骸的滿足┅┅

………………

在迪克家的床上,張太太一手摟抱著大男孩、一手扶著自己圓潤的乳房,把奶頭對准他的嘴唇邊,嬌聲嗲語像真的媽媽喂嬰兒吃奶似的∶

「乖寶貝,嘴張開!媽喂你吃奶奶!」

「嗯!┅┅」迪克張大了口,一口含住一粒大奶頭、又吸又吮,又舔又咬,一手揉搓摸捏她另一顆乳房、掐她的奶頭。弄得張太太艷唇張啟、媚眼微閉、渾身如著了火般,從口鼻迸出呻吟、氣踹,淫聲浪語地喚道∶

「啊!乖孩子!吸得┅舔得我┅渾身酸死了!┅哦~~!┅咬奶頭┅咬輕點嘛!

乖兒子┅媽媽會痛┅啊~!┅別再咬了┅真要媽的命啦!┅┅」

迪克不管她叫喚,輪流不停吮吸、舔咬奶頭;同時兩手擠捏張太太的一雙乳房。

「哎呀!小寶貝┅輕一點嘛!┅媽媽受不了啦┅會被你┅整死了!┅小冤家~!

我┅丟┅丟精了!┅啊~!┅啊!!┅出了,出了!┅我┅┅出來了!」

張太太的雙腿向兩邊張得大大的,全身不斷哆嗦、抖動。迪克低頭一看,忙用手伸入她胯下,一面弄、一面咬著張太太的耳朵說∶

「張太┅不,潔西卡!┅┅你下面的水好多喔!像鬧水災一樣┅┅流滿我一手,還把床單都弄濕一大片了耶!」

張太太嬌羞無比、小手擂打他的胸膛,嬌聲嗲語喊道∶

「壞寶貝,都是你啦!┅害我流那麽多,快┅把手指拿出來吧!┅挖得我┅難受死了!┅乖~┅乖兒子!┅聽媽的話┅把手指┅頭┅」

張太太顯然被挖得騷癢難擋,語不成聲的討饒猛叫。

迪克翻身以頭腳顛倒的姿勢跨在張太太胴體上、兩手撥分她渾圓的粉腿,然後把頭埋到她胯間,稀里糊嚕地舔著。

「啊!啊~!親兒子┅要死了!喔~~!┅┅舔得人家┅癢死了!┅也咬得我┅酸死了!┅啊~~!┅我又泄┅泄了!!┅┅」

迪克繼續舔吮。張太太則要死要活地不斷呻吟∶

「哎呀~~!┅你┅真要人家的┅命啦!┅求求你,別再舔┅再咬了!┅我受不了!┅哦~~!!泄死我了!┅寶貝,饒了我吧!┅小心肝!┅舔得難受死了!

┅啊~!不行了┅人家┅啊~~!又┅快要丟了┅!!」

「好!我饒你,但要你含我的大ji巴!」

「嗯!好吧!┅┅你┅真我的前世冤家!┅可我也┅真愛你愛得發狂了!」

說罷張太太一手握住迪克兩腿間的東西(螢幕上看不見,只能憑想像),搓揉了一陣,然後埋下頭去;鏡頭中可想見她張開嘴,含住男人gui頭的模樣。

「啊,好舒服!┅再含深一點┅把整個┅ji巴都含進去,用力含!┅┅再┅吐出來!┅┅再含!┅」

「對!好棒!┅好舒服,好爽啊!┅噢!別光是含進吐出┅也要舌頭┅舔ji巴、舔gui頭和馬眼呀!┅還要輕輕咬它┅對了!┅就是這樣啊┅好美啊┅!」

………………

看到這兒,我就知道這色情電影是不可能把女人的心情、或心理,刻劃出來的。

因為它終究是為男人拍攝、令ji巴迅速硬起來東西。

所以就乾脆放棄了腦子鑽牛角尖的思索,而胡思亂想起來┅┅

想起那天晚上,自己在舊金山酒巴里認識李小健之後,兩人做出的荒唐事。想到少年男孩的輕狂,雖和我們這一輩成年人的含蓄、矜持,大大不同,卻同樣可以使我性欲亢奮無比、神魂顛倒地投入性愛享受。由此可見,男女互相吸引,確是超越年齡障礙、甚至種族隔閡的、神奇而美妙的事吧!

即使兩眼沒盯著螢幕,我仍彷佛看見電影上的張太太,張開大腿,承受金發男孩迪克的猛烈抽插,陣陣呼喚出動人心弦的床頭浪語∶

「親丈夫!大ji巴的寶貝啊!┅姐姐被你的┅大ji巴死了!┅┅啊~!天哪!

我好痛快,好舒服啊!┅┅」

我心不在焉、兩只手撫摸自己的乳房、yin戶。不知該不該投入螢幕上那對男女的鏖戰中。只聽著他倆的作愛聲、腦子里渾渾沌沌的。

張太太嬌喘吁吁的哼∶「啊~!親兒子!親┅丈夫!你大ji巴┅得我好舒服、脹得小┅也好滿、好充實啊!┅喔~~!美死了,真美死了!心肝┅加快點吧┅用力┅姐姐的!┅┅」

迪克的喘吼聲不算很大、但很清楚。比張太太的浪叫更容易令我興奮。

「哼!┅┅呵┅呵┅呵~!┅」

「親丈夫!大ji巴的┅親寶貝~!┅姐姐的┅騷,真被你┅死了!┅啊~!

天哪!┅我好痛快,好舒服啊!┅」

「哎呀!┅迪克、迪克!┅我心愛的┅小情人!┅┅姐姐痛快死了┅受不了啦!

啊~~!!┅天哪!┅我┅我又丟了!┅又泄出來了!┅┅」

「啊,張┅潔西卡!快動、快扭┅我也要┅射了!」男孩叫著。

「哎~~啊~~!┅┅親┅寶貝啊!┅┅我┅我又泄了啊!┅」張太太高呼著。

這時,我才瞧向螢幕;看見兩人都像達到了熱情的極限、緊緊擁抱在一起,四肢相纏、嘴兒相吻、身軀相連、不停顫抖、喘息。張太太滿臉掛著魂飛魄散的表情,痴醉昏迷地閉上眼睛┅┅

我也跟著閉上眼;渾渾噩噩地躺在床上,自慰、卻又不像手淫那樣撫摸著自己。

直到傳入耳中那對男女淫聲漸漸模糊不清、彷佛自己也跟著晃晃忽忽飄泊搖曳,連什麽時候睡著了都不曉得。

………………

早晨,溫暖的陽光透過窗簾、射在卧室上、床前的地毯上。我睜開眼、跳下床,關掉從昨夜一直開著的電視機;匆匆梳洗、穿著完畢,隨便早餐糊了糊口,就駕著小跑車往舊金山城里「辦事」去了。

事情辦完,才剛過中午。懷著一身輕松,駛車到隆巴底街;在上次去過的k-art百貨公司,又采購了一批廉價時裝、手飾、化品。然後掏出李小健的電話號碼,以巾運氣的心情,撥過去看他在不在家。

「hello?!」急促回應的聲音果然是他。我大喜過忘。

「喂~?┅是我,萍姨啦!┅記得嗎?」

「記得啊!┅你┅」小健還沒說什麽,我就搶著問∶

「有空嗎?┅我現在就在隆巴底街的k-art,可不可以跟你見個面?」

「哦~,好啊!不過我剛打完籃球,全身是汗┅┅」不知李小健為什麽猶豫。

「我┅可以等,等你沖完澡。┅不然我來接你┅到旅館陪你洗┅嗯?」

問著時,心里罵自己∶簡直不要臉到極點了!活了一輩子,從來也沒主動向男人索求過約會。而今天,卻如此不顧顏面、不知羞恥地自己送上門,還講這種曲意求歡的話;不但驚訝萬分,更覺得自己真下賤死了!

「又去旅館啊?┅┅」李小健反問我。當我楞著(也羞得)答不上來,他才說∶

「那┅你就來我的地方好了,反正我這邊也沒人管┅┅」

事後我才曉得,李小健他父母人雖在台灣,卻在舊金山買了好幾幢房子和公寓;把孩子送到加州作「小留學生」,自己繼續在國內賺錢。除了請佣人來清潔、打掃,或顧老媽子煮飯燒菜給小孩吃;完全沒有大人監督的青少年,自然也就沒人管得著了!

………………

李小健的住處,離隆巴底街並不遠,但現在大白天把車開到他街上,發現每一幢房子都長得差不多、難以分辨。按地址一家家看著門牌找,花了好一陣才找到。

停下車按門鈴時,都還提心吊膽的不敢確定。

幸好開門的是他;穿了條短褲、上身只著t恤,光著腳丫、頭發濕答答的,顯然剛沖完澡。一幅想表現得有禮貌、卻又十分尷尬的樣子,欠身讓我進門。我心臟噗通噗通跳,急忙閃進去、看李小健鎖上門後才放下心來問道∶

「就你一個人住這兒啊?」

「不,還有我表哥,兩個人。但他現在不在,說晚上才要回來┅┅」

站在玄關、李小健應著時,還有些靦腆、兩手不知該往那兒放。倒是我一手拉住他的手、帶往自己的腰際,同時仰頭笑問∶

「喔!那我就放心了!┅小健┅你┅想萍姨嗎?」說著,身子已投入他的懷中。

「嗯~想,可是┅你一直沒打電話來。」李小健的手執住我的腰答道。

「┅姐姐現在,不已經┅就在你面前了嗎?嗯~?」

我呶唇嬌聲應著,眼睛閉了上、等他的吻。傻呼呼的小健顯然不懂風情,光是用兩手在我腰際摸呀摸的;還好像害怕似的、不敢摸到我臀部。害得我只好又睜開眼、對他媚媚地瞟著說∶

「小健~,都忘掉了該怎麽做嗎?┅」像老師考小朋友般問他。

「啊,我┅沒忘掉!」他才兩手隔著裙子、捧住我屁股,使勁兒地揉捏臀瓣。

「噢~!┅喔~嗚!好┅小健,好┅┅」

雖然更希望他懂得輕柔些撫摸、挑逗自己,但我也沒法一步步教導他了;乾脆將整個身子貼住少男的軀體,禁不住哼出舒服的聲音鼓勵、鼓勵他。

「好好喔~!小健,你┅好會摸人家的屁股喔!」

不一會兒,李小健褲子底下的棍狀物就變大、變硬起來;把短褲頭撐得高高的、像個小帳蓬。而我也立刻忍不住欠著身子、手撈下去撫摸他那只大家伙了。

抬起頭,我向李小健索吻∶「啊!好弟弟,親我!┅親我嘛!┅」他才吻住我;舌頭一探進我的口中,就被我狠狠地吮住,拚命吸、吸到我眉心皺起、哼出聲來,都不肯放;而我的手,隔著短褲握住他發燙的rou棒,不停用力搓揉┅┅

掙開窒息的熱吻,我喘著氣問∶「小健,想不想萍姨?┅要不要跟姐姐玩了?」

「想,要玩!┅┅要玩萍姨!」他喘著回應。

「那就別在玄關耗了,快帶我到你的房間吧!」主動拉著他的rou棒就朝屋里走。

………………

李小健住的這屋子,整理得倒是乾乾凈凈,家俱也很齊備、滿像樣的。可是他的卧室,就全不那麽回事兒了∶被運動器材卡住、連闔都闔不攏的門上,掛著衣服;里頭更亂得跟狗窩一樣;整個房間就像被原子彈炸過,到處是零落不堪的東西、不知是該洗的、還是洗過了卻皺得如咸菜的衣物;另外,更有吃剩的垃圾食物空盤、飲料杯、紙袋!

「簡直太不堪入目了!連我家里年紀比他小五、六歲兒子的卧室,都收拾得比這整齊多了;雖然有管家會換床單、洗被子、枕頭套,但說什麽亞當的房間也不會像這樣亂到了極點呀!」

心中嘆著時,李小健看出我掩不住沉下的臉色;就尷尬地痴痴笑,然後聳聳肩,好像沒辦法解釋、只好任我屑他似的。同時,他的ji巴也軟掉了!

我因為毫無立場,不能責怪他,只好壓住心中的失望、嗲嗔出聲地問∶

「那你家┅有大點的床嗎?┅你的床那麽小,又亂堆了東西;人家不愛嘛!」

「呃~有,可是是我媽的┅她來美國時候才住的房間┅」

「鎖上的嗎?┅」我問得好急。

「沒鎖,因我早上如果跟表哥搶廁所,有時就用我媽的那間┅┅」

李小健沒解釋完,我就央求他帶我去他媽媽的房間;更答應玩過後,幫他換床單、枕套,統統收拾好;保證回復到神不知、鬼不覺我們用過她的大床。

「天哪!我簡直┅簡直是被淫欲沖昏頭、不擇手段了!」

也難怪李小健拗不過、勉強點頭答應,領我到「主卧室」時,還故意講是我教他做壞事、把他給帶壞了!如果換成平常的我,被別人這樣數落,一定早就要羞慚得傷心死了;但在節骨眼兒上,既然已喪盡廉恥、全豁了出去,我反覺得做這種「壞事」,是充滿解脫感、也好新鮮、好刺激的哩!

「哎呀~!壞就壞一次嘛,又不會少掉一塊肉。┅┅再說,姐姐┅教壞了你,你以後才更受女孩兒喜歡呀!┅知道嗎?┅」

在李小健媽媽的房間門口,我對他勾著嘴角說;同時朝窗簾緊閉、只讓一線陽光射入、昏暗的卧室里瞧了一眼,看見中央那張「國王」尺碼的大床上,了厚厚的、粉紅的褥罩;床頭擺著兩顆也是粉紅色、綉了不知是鴛鴦還是龍鳳的大枕。

俗氣得要死,卻挑撥起我強烈的性欲、感覺自已底下都濕掉了。

………………

李小健扭亮那盞「浪漫小天使」塑像端著的床畔燈、跟著我躺在床上。兩人接吻、撫摸了才一陣子;我突然想起,把車鑰匙給他、叫他打開行李艙、把我剛買的幾個購物袋取進來;說有東西要送他、要讓他看。

李小健笑問我∶「是性感衣服,對不對?」講完就跑了出去。

我獨自在陌生人家的卧室里,開始寬衣解帶、一面把脫下的衣裙疊放在梳妝台前的椅背上,一面端詳放置在台上、李小健父母親的合照;可看出小健的媽媽大約四十出頭,雖長得胖胖的、有點福相,但笑得很甜、表情也滿嫵媚。然後,我又瞧到牆上掛著、顯然是在台灣拍攝的一幀全家福照片;里面老老少少擠了一大堆人,看不大清楚。

我脫到只剩下奶罩、褲襪、和三角褲;覺得自己像個小偷似的,卻同時感到身體里產生了一種怪異的刺激。聽見小健的腳步聲,我跳回床上,四肢慵懶地躺著。

李小健拎著購物袋進來,站在門口∶「哇~萍姨,你已經脫了啊!」

「嗯~!就等我的小帥哥,我的情人呀!┅」我嬌聲囈道,手指向他勾著。

走近床邊時,李小健的短褲又鼓脹起來。我笑著喚道∶「上床吧,我的好人!」

我當然也沒忘了叫他先把卧室的門扣上,以免他表哥提前回家、意外發現咱們。

就在他媽媽的床上,我把李小健的t恤脫了、也一並扒下短褲跟內褲;然後讓他穿上我為他買的一條鮮紅色、小小的緊身內褲,還幫他把已經硬起來的rou棒給塞進去。看他全身赤裸、只有小內褲被yáng具跟兩顆大蛋蛋撐腫得高高的,好生觸目、而且性感得要命,就不由自主伸出兩手在他內褲外面搓呀搓、揉呀揉的。

把玩李小健的ji巴、弄了一陣後,我從購物袋取出為自己買的那些暴露的衫裙、褻衣,一件件為他展示;然後當著他面、脫得全身精光,換上他選出指定要我穿的、半透明「小可愛」;系好蕾絲吊襪帶、勾住緩緩套上的襄黑花、閃閃發光的長統絲襪。最後,再穿上那條連屁股肉瓣都遮不住的紫色三角褲。

我一面像表演似的穿衣、一面故意挑逗地問∶

「好玩吧?!┅上回是脫衣艷舞,這回卻演「裸體穿衣秀」讓你欣賞。」

站到床下,我撫摸著襄亮片的迷你窄裙,先在自己腰間比了比;然後彎身、抬腳穿進去、費力地拉到腰肚上。可是這裙子緊匝得要命,只得又扭著臀、呀的,好不容易完全套上,拉好拉煉、才扣了住。

等再站直身體,感覺整個屁股緊綳在窄裙里、底下卻又空盪盪的,大腿和臀瓣的交接處都好像露在外面,便不禁嘆了出來∶

「小健,這裙子好緊喔!┅等下姐姐┅脫的時候,可又得花大工夫了!」

「那┅我幫你脫就是了┅」

李小健應著時,已扯開小內褲、撈出rou棒打起手槍了。我一看,生怕他會像上次那樣、停不下來;便急忙喊著∶

「哎┅哎~!┅好弟弟,別又打手槍了啦!┅姐姐可以幫你┅吸ji巴呀!」

………………

爬到床上,我跪在李小健身旁、拉開他自慰的手,扯著紅色小內褲的松緊帶,把他yáng具覆蓋回去;然後一手撫摸、搓弄,一手伸到他胸口膛、捏他的奶頭豆豆。

等感覺到他兩腿肌肉僵直、綳緊,聽見他哼出舒服聲時,便低頭俯趴下去、吻到那一大包腫鼓鼓、硬梆梆的東西上。

「啊~!萍姨~┅你怎麽在褲子外面舔呢!?」李小健嘆著問。

側抬起頭來,我笑著∶「好玩呀,你┅就跟紅孩兒一樣!┅好可愛唷!」

我再度俯身,嘴巴在鼓成一大條、紅紅的棍狀物上含來含去、伸出舌頭舔著還有新布料氣味的褲子。舔到口水都把它濕透、變成了深紅色的大塊水漬;才抬頭對李小健瞟著說∶

「新鮮吧?┅嗯~!你這根大香腸,還真教姐姐垂涎三尺呢!」

「萍姨~,別說了啦,內褲緊死了!趕快把它┅脫掉嘛!」他不安地叫著。

拉下紅色小內褲,李小健那根雄赳赳、氣昂昂的大rou棒就蹦地一聲、站了起來。

在我眼中,一幅頂天立地的樣子,令人窒息而心悸的美極了!我立刻曲綣身子,頂禮膜拜似的跪在它面前、兩手捧住肉莖;驚嘆地喊出來∶

「哇~!好大的ji巴呀!┅姐姐一看,就愛死了!」馬上張開嘴、含住gui頭。

「咕嘟、咕嘟!」地吞食yáng具,「唧吱、唧吱!」地吮吸玉莖;「嗯~~!┅┅嗯~!」地一面吸ji巴、一面哼出內心無比的快慰,是我每次作愛前、調情時分最喜歡做的事了!

雖然到目前為止,我才只跟「前任男友」李桐作過口交;經驗上來說,是很不足的。但自從跟他上床以來,因為他都會早泄、而我不得不用嘴巴為他「服務」,使他再度挺舉起來,才能有第二回合的作愛;也就自自然然、慢慢領會吸食yáng具的訣竅和奧妙。

其實,一想到為男人口交,我心里就特別興奮的原因,並不只是「服務」他、或讓他爽而已。而是因為自己可以從舔吻、吞食的行為中,得到一種感官及心情上的刺激與滿足。尤其,當身體上空虛的膣腔被塞得滿滿、喉嚨的氣管、食道也像生殖器的yin道一樣,被男性象徵插入、抽送;被大gui頭撐開、擁脹在里面、戳呀戳、攪呀攪的;又搗又撞,搞得透不過氣、甚至都要嘔吐了出來;更是一種強烈到極點的肉體刺激呢!

當然,男人的誇贊、和他舒服享受時發出的聲音,對我也很有鼓勵作用。

像現在,我已經把李小健的ji巴舔遍了全身上下;含、吮、吸食gui頭,吸到它脹得更大、更圓突突的;嘴唇包住粗壯的莖身、上下滑動時,磨得我兩片唇都麻麻的、好有刺激感。

我陶醉死了般地閉上眼睛,唔、唔、嗯、嗯地哼個不停。

「啊!萍┅姨~,你┅你吸得我┅好爽!好舒服呀!」李小健大聲喊了起來。

「嗯~~!┅嗯~~!!」我尖聲回應他。兩膝跪撐起下身、聳高了屁股直搖。

李小健的手伸進我短裙里,在兩片臀瓣上撫摸、捏揉,引得我自動又翹又扭屁股;還嫌他弄得不夠澈底,一面吃ji巴、一面挪著跪姿、把臀部更朝向他,好讓他兩手更能自由發揮。

「萍姨,你的┅屁股好漂亮、好好看喔!」

李小健居然也懂得贊美女人了。我嘴里雖塞滿yáng具、無法回應,心中卻已忍不住感激之情、吶喊著∶「寶貝~!人家┅屁股,就是要給你欣賞、讓你玩的嘛!」

從喉中迸出抑揚頓錯的嗚咽聲┅┅

我感覺李小健的手指勾開三角褲的窄帶、伸進我的臀溝、恥縫里刮呀刮、扣呀扣的;顯然沾滿了我滲出的液汁,在最敏感的肉瓣、肉摺子里滑溜溜地游走、挑撥。害得我更是亢奮無比,乾脆又挪身抬起腿、越過他胸膛,呈跪著跨騎的姿勢、將屁股朝李小健的臉前正對。任他掀翻起窄裙、推到我背上,暴露出整個臀部;然後手指剝開我濕漉漉的yin唇肉瓣、戳進yin道、抽插起來。

「啊~!天哪,小健!你好會玩、玩得太美妙、也太舒服了啊!」

心中喊著,同時也感覺李小健下身連連挺舉;導致他的粗rou棒直往上沖、勇猛地沖進我口里。於是,我更張開嘴巴、體會又圓又大的gui頭深深堵在喉嚨上的感受;同時更渾然忘我、瘋掉了似的、拚命緊夾兩頰;任無法控制的梗噎襲遍身軀,不住顫抖、痙攣┅┅

………………

接下來,我跟李小健性交的情節,就不用詳細敘述了吧!

其實,真要我從頭到尾講清楚,還描寫不出萬分之一的樂趣哩!簡單的說,就說它確是有如天上人間、仙境里的痛快、銷魂無比的一頁吧!

我本來以為李小健只初經人道;還需要好好教導一番,才懂得作愛的竅門、學會床上的技巧。未料他天資聰慧、居然不用我費心指點,就知道如何取悅性伴侶;稍加提醒暗示,就能自動配合我的需求反應。弄得我在床上不但享盡了肉體感官之樂,心中也欣悅欲狂、歡愉至極;意亂情迷中、幾乎還以為自己會愛上這可愛的大男孩呢!

值得一提的,倒是因為我和李小健沒有感情瓜葛、毫無心理負擔,所以純粹基於肉欲和性需要的滿足、跟一個與自己年齡懸殊的男孩上床,反而更能什麽都不顧、澈底放浪形骸、享受肉體感官刺激;體會出禽獸交構般的自由、和自然而然的解放。

因此當我仰躺在床,大大張開雙腿、讓李小健的大熱棒進入之後,馬上就瘋狂地發浪、反應得好激烈、好激烈。他抽插不到百來下,我就好快好快地上了高潮。

「啊,好弟弟!┅姐姐┅一下子就被你┅丟┅出來了!」

李小健露出得意的笑容:「知道我厲害了吧?」持續抽插,愈戳愈用力。

「噢~喔!┅厲害┅厲害死了!┅萍姨姐┅也愛死了!┅┅」

我的心臟飛快猛跳、四肢緊緊纏住他,嘆著、贊著,身體顫抖個不停;同時覺得李小健的ji巴在我里面變得更硬、更大。不禁感到自己好幸福、好快樂,立刻又忍唆不住丟了一次精;兩條腿劈得更開、朝天撐起、尖聲高呼∶

「哎喲我的天哪!┅又來了~!姐姐┅又丟了!┅啊┅啊!┅啊~~!!┅┅」

「萍姨┅你今天┅好性感喔!┅┅」

李小健嘴甜地誇我,但我rou洞的大ji巴仍然一拍不停「啪達、啪達!」的猛沖、猛干;戳到我整個屁股被淌下的淫液淋得盡濕、撞得全身連連震盪、嘴里喘喊著斷斷續續、卻什麽骯臟、淫穢字眼全都出籠的浪語;幾乎像「愛的交響曲」里的張太太,不但叫「┅好弟弟、大寶貝!」,連「小情人、親丈夫、好老公!」

之流的稱呼也都喊出來了。

其他更不在話下的浪語,像∶「大ji巴弟弟啊!你就┅死姐姐吧!┅騷姐┅今天就是澈底┅為你浪、給你玩的啊!┅┅」也連連喚個不休。

李小健戳得我都快昏迷不醒了,他卻仍無泄精的跡象,持續狂抽猛插我不知已經來過多少次高潮的yin戶。我哀聲向他求饒,他都不聽;就像要干死我這個小淫一樣,插得我眼冒金星、低吟高喊,喊到嗓子都嘶啞了,他還一直問我愛不愛?

愛不愛給他的大ji巴?

我根本無力回答了,嗚咽著∶「愛、愛┅愛┅愛!┅┅愛嘛!┅」

李小健才將我翻過身來,叫我趴跪在床上;又從後面猛烈抽插了好一陣子,最後把一大把、一大把、滾燙的jing液全都噴灑在我高高翹起的屁股上。

我全身無力、趴在床上,神智恍忽地嘶聲喚著∶「喔~,小健!我愛死你了!」

以為李小健會伏到我背上、親吻、愛撫我的身體,慰藉我溶化掉的一顆心。

可是他沒有;他只拉著我的腰,把我屁股提起來,抓住我一手到沾滿jing液的臀瓣上、叫我抹他噴出的濃漿。我依順地照作,聽他笑著說∶

「萍姨,你現在,簡直跟a片上的女人一模一樣了!┅┅」

「你┅好整人喔!」我雖然嬌聲嗔著,但還是迎合他的心情,又扭了扭屁股。

………………

在李小健媽媽房間的浴室里,我們全身抹滿肥皂,一面淋浴沖洗、一面打情罵俏地互相調戲。

我說他是我兒子、我是他的媽;教會他性愛技巧,以後他交女朋友才無往不利、結了婚在床上才能滿足媳婦。但李小健卻堅持他是我老公,說我是床上的盪婦、得要神勇的大ji巴才制得服,否則一定會不安於室、而紅杏出牆,讓他戴不名譽的綠帽子。

我當然知道∶他講的比我說的有道理多了,而且本來已經就是不可否認的事實。

可我還是耍懶、偏要李小健作我兒子;說我已經用過他媽媽的床、就有資格作他的媽了。

僵持不下、鬧了好一陣,兩人才發現他那根大家伙又抬舉起來;而我的身子,也不知不覺地扭呀忸的、彷佛亟需要再度被疼愛了。於是兩人心照不宣地決定回到床上、再廝殺一場。

「小健,等等,媽要先灑泡尿┅┅」我一屁股坐上馬桶,在他面前小便。

「咦~?那┅是什麽東西?┅」我朝卧室大床底下指著問。

「什麽東西?┅」李小健也回頭朝床下瞧。

然後跑到床邊跪在地毯上、從床下拉出個圓形、像矮凳子似的東西。它頂部罩著與床單同是粉紅色的軟墊套兒、上面綉了兩顆被愛神之箭射穿的紅心。小健莫名其妙,示給仍坐在馬桶上的我看。

「什麽東西呀?」他翻轉凳子,見它連著一條電線、基座旁還有個開關,就蹲到床旁、插入電源、撥啟開關。那凳子突然嗡嗡發出聲音、震動了起來。

我抖掉屁股上的尿滴,跑近一看。立刻笑出了噗吱一聲∶「哈,是搖搖樂呀!」

「就是作愛的時候,當成座位、或墊在屁股底下的東西嘛!」

我笑李小健不懂;同時覺得他爸媽也真可愛,會去買這種調劑閨房情趣的用品、輔助敦倫之樂。就滿歡欣地抱住小健身軀,巴在他耳邊催促道∶

「來,把它擱到床上,媽示范給你看!」

興奮地說著時,明知自己在中文報上看過「搖搖樂」的廣告,別說不會用、連它是怎個模樣都沒見過;可此刻也只好裝懂,假作老手;唬唬這大男孩兒了!

………………

在搖搖樂的助興之下,我跟李小健展開第二回合的性交大戰,搞得更是痛快淋漓、銷魂蝕骨。而我們錯亂彼此的角色、一會兒媽媽、兒子、心肝寶貝地亂喊,又一會兒連連叫老公、盪婦、大ji巴哥哥、騷妹妹;更增添了無比綺麗的暇思。

尤其是當我仰躺床上,搖搖樂墊在屁股底下旋擺、震動;不用我費力,整個身子跟著晃盪、跟著扭呀扭的時候,李小健提起我朝天高舉的雙腿、ji巴隨著節奏在滋潤淫液的yin道里進出、滑動,真教我樂都樂死了!連連嬌喚∶

「哎~啊!好老公~!好兒子┅┅媽的┅里頭,舒服得┅都快成仙了!」

「呼,呼!呼!!」李小健努力地干我;樣子好勇猛、也好專心,還不時問我∶

「過癮吧!┅萍?騷樂不樂?」

「樂~!大ji巴兒子┅把媽┅得可樂死了~!┅┅」

換成趴著的姿勢,搖搖樂墊在我肚子底下;屁股不用撐、就朝天迎著小健下插的ji巴。馬達的震動從肚子透過子宮往屁股那邊跑,臀瓣也跟著不停顫抖。抖得我愈來愈亢奮,屁股主動往上翹;高聲大喊∶

「啊~小健!用力、用力插!┅┅用力┅深深插┅媽媽的┅騷吧!┅┅啊~!

媽┅愛死┅大ji巴┅┅愛死你那根┅大ji巴了!┅┅啊!┅啊!┅┅啊~!!」

我整個上身趴在床上、側頭引頸叫喊;兩臂左右大大伸張,失魂般地抓扯床單。

而李小健兩手撐床,身子懸空在我背後,他那只又粗又壯的yáng具在我里頭有力地進出、馳騁。ji巴每次盡根插到底,就猛一撞我屁股;每一抽抽到幾乎出頭時,又害我急迫不堪地引臀上翹,連連求他∶

「深點,插┅快一點嘛,寶貝!┅┅人家┅好┅受不了┅都快要來了!!」

結果我的高潮卻是從yin戶底下、被搖搖樂震麻了、震出來的。那種感覺,真是怪死了。我處於高潮中,當然根本沒辦法解釋,只能忽大、忽小聲的嚎叫;忽高、忽低聲地吟唱。整個人又開始飄忽忽、渾渾噩噩的,任由小健狂插、猛;把我新一波的性高潮又了出來。

這回,李小健又想出新點子;說他要我再吸他ji巴,吸到噴出來、噴在我臉上。

我知道他看那種成人電影看多了、想學樣兒,也就順著他,爬起身、准備吃他的大家伙。

沒想到他在床上站了起來,叫我坐在搖搖樂上,一面震、一面仰著頭吸。

「臭小子,花樣怎那麽多啊!?┅好,姐姐吃你可以,但你得先叫我聲媽!」

「好啦,好啦!┅快吸ji巴,吸兒子的大ji巴!!媽~!」

小健捉住我的頭發,叫了聲「媽!」就把gui頭插進我張開的嘴里。我一面搖、一面仰頭緊巴著他的屁股、沒命地吞食。小健終於再度渲泄了!噴得我滿臉、滿嘴都是白糊糊、濕淋淋的濃漿。

………………

完事之後,我們又到浴室沖洗了一陣。穿好衣衫、開始為小健媽媽的床換被單、枕頭套,把弄臟的扔進洗衣機里洗;最後把搖搖樂塞回床底下。

全都搞妥了,兩人拎著購物袋,走回客廳的時候,正好看見大門被人打開、走進一個年輕人。

「咦~!大鋼哥,你怎麽提早回來了?┅」小健吃驚地問。

「┅糟了,這下我完蛋了!!」我呆若木雞站在小健身旁;心慌意亂地想著。

「是啊,是啊,這位是┅┅」小健的表哥問他弟弟時,眼睛上上下下打量我。

「呃~,呃,是我┅同學張小鶯的┅媽┅」小健結結巴巴、打謊應著。

「┅是啊!┅因為我女兒┅她功課不會做,所以我來┅向李小健請教的。」

為了圓李小健的謊,我也跟著作誰都不會相信的解釋。調轉臉,正好看見李小健對他表哥眨呀眨的、擠眼睛;像暗示他別多問、以免尷尬似的。

「喔~,張伯母!┅」穿西裝、打領帶的年輕人堆起禮貌的笑容對我這麽稱呼。

但我卻羞得更是臉紅到耳根了!忙掙出笑對應道∶

「啊,你┅就是小健的表哥吧!?┅」同時尷尬得想挖地洞鑽出去,只好又說∶

「那┅我得走了。┅李小健,謝謝你的幫忙噢!」

我講完,落荒似的快步出門、奔向車子,還聽見小健在門口對我揮手∶

「不謝,不謝!張媽媽!」

………………

一面飛車疾駛、離開隆巴底街,一面心里亂糟糟到了極點。

「天哪!怎麽會這樣?怎會弄成這個樣子?!┅┅簡直┅簡直丟人現眼死了!」

開上280號公路,扭開收音機,聽到那種年輕人時髦的快節奏音樂,我心情才漸漸平復。覺得自己雖然荒唐得不像話,但是並沒有真正做什麽壞事;不過意外的、跟年少的男孩兒上了床,解放一下而已。┅┅反正,他們又不知我何許人也;說不定這個表哥還是跟弟弟串通好了的,要看我一眼、瞧我究竟長什麽樣兒,才提前回家的哩!

嗯,其實李小健的表哥大鋼,長得也挺帥的。┅┅倒底還是年輕人好!說不定我下次再到舊金山,還有機會跟他┅呢?

哎呀~,不能想下去了!如果被人知道的話,臉都要丟光了!而且,對方仁凱,我雖然尚未跟他上床,不算不忠;但是在心里,我卻不能否認已經背叛了他、要為自己的縱欲、感到無比羞慚哩!

真的,荒唐事都作盡了,今晚我也真應該好好重新作人、作張家大少奶奶。等到明天,再跟情人、「現任男友」方仁凱見面,挑個有情調的地方、好好享受彼此的浪漫與柔情吧!

-----------------------------------自白(9中)完。請閱(9下),不日貼出

**在此,持向「愛的交響曲」原作者致謝、致歉。

2000-03-18初寫文章2000-03-25完成2000-04-03修正2000-04-05貼出

楊小青自白(9下)

愧疚之愛「現任男友」的柔情

-----------------------------------[前文提要]

「現任男友」方仁凱從紐澤西出差到加州矽谷來跟我相會,是在舊金山機場與他認識後、又過了大半年的事。半年中,我們透過書信、電話的連系與交往,變成了情人。

他這次出差,僅管只有短短數日,而且還有另一位女伴(同事)°°琳達同行,但我們卻見了幾次面。第一回,是他來的次日、周五的晚上,我跟他駕車到山頂、看風景、聊天、接吻、愛撫。可是並沒有進一步作愛。

兩人約好,星期天的白天、他從聖地牙哥返回矽谷後再見。而下個禮拜,他返家之前,我們還有另一個晚上的約會。

由於周六全天不能與方仁凱見面,我到舊金山幫丈夫家的親戚購買禮物,買完之後,開車到隆巴底街,打電話找李小健;在他的住處呆了一整個下午。兩人還在他媽媽卧室的大床上,翻雲覆雨玩了一場佛若母子亂倫的荒唐事。

當然,這件「荒唐事」,是無論如何都絕不能讓方仁凱、或任何人知道的。

沒料到,就在我臨離開李小健的家時,正好被他的表哥大鋼、開門進來撞了見。

害得我尷尬得要死,連忙找個藉口唐塞、然後像落荒似的趕緊離開。

-----------------------------------

………………

但我更萬萬沒有料到∶明天與方仁凱見面的周全計劃,竟會眼看著將成為泡影。

這天(周六)晚上,由舊金山回來,我乖乖在家作張家「少奶奶」。那兒都沒去,吃過飯,跟兒子聊了聊他的學業、功課;沒講幾句,他說想一人獨處,就跑回房間、閂上了門。而我也沒勉強他,自己到浴室泡澡、藉此陪養明天與情人幽會的情緒。

我心中的計劃是這樣的∶早上,一接到方仁凱返回矽谷打來的電話,就到旅館去會他;跟他一道(或許也要與琳達一起)吃早餐。然後,建議琳達開他們租的車進城觀光;我開車帶方仁凱到史丹佛大學參觀。並在新科技公司集中的地區逛逛;像職業導游般對他解說∶矽谷近三十年來的發展,都與史丹佛大學息息相關、密不可分。當然,我也不會忘記暗示方仁凱∶如果他以後換公司,最好能在此地,從北邊的帕拉奧托、到南邊的聖荷西,都是我經常活動的范圍。所以,想怎麽樣的話,會比較方便。

然後,我們可以經92號公路,開到半月灣的海邊看太平洋;在那兒午餐,找家比較有浪漫格調的小旅館、或「早餐與床」式的客棧,一面聆聽海濤、一面促膝深談,暢聊心里的話。如果情緒上來,就在床上卿卿我我一番;聊累了,便好好休息一陣。

黃昏來臨時,我們便像情侶、或夫妻似的,上半月灣村子里、富異國風味的飯館,享用一頓茗酒佐佳餚、既營養、又能滋補身子的海鮮晚餐。在桌上擺了鮮花、蠟燭,十分羅曼蒂克的氣氛下,眉目傳情、互相挑逗、勾引彼此的欲望。當整個的心都燃燒起來,我才會欲迎還拒地答應∶今晚把自己的身體獻給他。

回到旅館,和方仁凱作愛,作了又作、愛了還愛,不知作了多少次,都不肯停。

想到這兒,我本應該早就全身又趐又麻、趐到了骨髓般,輕忽忽、飄飄然的。但出乎意料之外,我卻完全沒有!

………………

不但沒有趐麻,而且,還┅咦,怎麽回事?┅兩條腿子當中,竟完全是麻痹的!

驚嚇萬分地爬出澡缸,我微分雙腿、低頭一看;茸茸的大片陰毛下,當中的陰核、和兩瓣小yin唇的肉,全都好腫、好腫地鼓了起來。輕輕一巾它,就「啊~!」

地一聲叫出來∶

「啊┅┅好痛~啊!┅」叫著時,心也慌了。

「怎麽搞的?┅這┅這是怎麽回事?!┅起先一直都沒感覺呀!┅」

連身上的水、浴皂泡也來不及拭擦,就匆匆取了一面小鏡子,跑回到浴缸旁邊、比較明亮的磁磚上,兩腿大分開、坐下,將鏡子放在胯間,仔細一瞧┅┅

「天哪!┅怎麽全都┅紅腫得┅┅像個┅煮熟的龍蝦┅┅我的yin戶哪!?」

再更仔細觀察,不但本來是白白、肥肥的兩片大yin唇變得粉紅、粉紅的;連兩瓣向外撐張的小yin唇,也鮮紅如血!而肉瓣內側,更殷紅得透亮,亮得好可怕!

像著了魔,我一直挪動身子、移動小鏡,企圖對正浴缸旁的立燈燈光、讓它反射到胯間。我一直彎著的腰、低勾的頭都酸了;可是愈看愈發現∶自己陰部的肉上,好像長著一點、一點的深紅色小點;和更小小的粒狀、泛白的東西!

「不!該不是┅性病吧!」心臟砰砰跳著,再次用手指觸它。

「噢~嗚!痛┅┅連皮里面、跟外面,都破了啦!┅被李小健┅戳破了啦!!」

思緒混亂成一片、排山倒海般襲上心頭、擁塞在胸口。像一顆顆斗大的字,對我宣告著∶「楊小青,你好賤唷!跟大男孩亂、到連都破了!!」

我猛搖著頭,不相信、也不得不相信自己怎麽弄成了這樣!我要否認、完全否認在舊金山發生的荒唐事!就像因為它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的事,所以,應該也是不曾發生過的啊!

「不!我┅我沒有跟人亂搞、沒有被人家亂!┅┅我陰部沒壞、也沒有破,是還可以用的啊!┅┅還有,告訴我,告訴我嘛!告訴我┅沒得性病!┅┅真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