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4 四面風鈴(1 / 2)

可愛 qwe123rty 20000 字 2020-07-22

嗯,已經查《四面風鈴》,沒搜索到。就是不知道有每人換標題發過?

標題叫《四面風鈴》應該不會錯……

四面風鈴(全)

「媽媽!媽媽!」

「積克,怎么啦?」媽媽從屋里走出來看我。

「媽媽,為什么屋外四個角落都多了個風鈴啊?是你掛的嗎?」

「嗯…積克呀,風鈴是掛來召換外祖父的,他可以憑著鈴聲的引領回家,只要聽到鈴聲向起,就代表外祖父他回家來了。」媽媽皺起眼角奇異的摺紋,微笑著坐在門前的石階,將我抱起來放在大腿上,一起遠眺祖屋旁開始潮退的海灣,一邊乘涼。

良久媽媽輕撫著我的發邊對我說:「嗯…積克,如果外祖父真的回來了,你會害怕嗎?」

「怎會!?外祖父是我最親的人來嘛,而且…他還這么疼我…」想著祖父的種種,我忍不住有點嗚咽。

「積克乖,不要這樣,外祖父不想我們終日為他而郁郁不歡的,來!開心一點!」

「媽媽。」

「嗯?」

「就算沒有外祖父,沒有爸爸,再沒有其他人愛媽媽都不要緊,積克會代替所有人,永遠愛著媽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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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風。鈴作者:最長笨象

1「春闌」

不知大家有沒有試過這種經驗,現實生活中無論在什么時候、什么地方,人只要一靜下來,回憶就會如吞噬一切般悄然襲至。

不知從何時開始,我感受著這樣的奇異體驗。之前一刻還是好好的,接著周遭的聲音突然聽不見了,就像耳孔被灌進水的感覺一樣。四周的景物動作依然持續,就是徹底無聲,旁人的說話也好,腳步聲也好,觸碰聲也好,像被吸入時間之流里,統統一無所聞。

接著四周漸漸變得昏暗,每次在這個時候,一把聲音…一把動人的聲音會從遠處傳來,它像很遙遠,又似近在耳畔,直至四周全黑,聲音漸漸清楚分明,那是媽媽的呼喚。

「嗯…積克呀,不要跑得滿頭大汗,著涼了就不好啦。」

然後,媽媽微笑著的容貌就會慢慢從黑暗中映照出來,周遭景物隨著回到過去,記憶的片段一一重現,在我各個生命歷程中的媽媽,在做家務的她、在教我家課的她、還有當我做錯事時嚴詞厲色的她,又再一次回到我面前。

小時候,我就決心要好好守護媽媽,回憶那段非常堅強但也最是難受的浮光掠影,有外祖父、我和媽媽,然後八歲的時候外祖父病逝,剩下我和媽媽…而到最後,就只剩下我一個。

「積克乖,跌痛什么地方嗎?不要哭,站起來!」

每當我失意不快,媽媽會什么也不說,然後前來擁抱我,因為她的經常深情擁抱,克服了我童年的憂傷。

之後每當我遇到困難,或是情緒低落時,都會希望她抱抱我,這種治療的手法,漸漸變成一種習慣。長大後,我們之間的擁抱轉化成一種獨特的安慰方式,而從未想過它會變成一種問題。

在和媽媽擁抱的那一刻,我所留心的,就只有她眼角獨有的奇異皺紋、臉上那種如新月般寧靜的微笑、與及她說話那種奇特的表現方式。

〝嗯…積克呀,這算式不是這樣用的。″那時我會發現媽媽身上浮現出一種奇特的氣質,虛無的光立時充塞周圍的空間,那是媽媽獨特的美。

別人或許不會理解,我所說的美,是指她微妙表情反應融入日常生活中所產生的一種天地融為一體的和諧感覺,媽媽不管做什么都有一種不可思議的嫵媚與自然,那是別人的媽媽,所有別的女人都無法擁有的。每當她微笑時就現出的奇妙皺紋、還有〝嗯…積克呀″那種慵懶說話方式,與及臉上常掛著的微笑,好像就是直到世界末日,這種惰性也絲毫不會改變。

斷斷續續傳到腦海里的媽媽的聲音每次總令人覺得哀傷,她那散發出耀眼星輝的目光亦令我惘然若失,每次這個時候,我又變回一個無助的小孩,在夢與現實之間痛苦地掙扎著。

外祖父也好,媽媽也好,都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份,可是隨著時間流逝,他們一個一個地離開了我的世界,剩下了孤零零的我,回憶前塵種種,記憶的片段總會如發黃了的映畫般不斷在腦內重播,在這老舊的祖屋之中,伴隨著我成長的那些歲月,已經一去不返了。

想先說說這間祖屋。

沒有人會知道,這間祖屋對我有多重要。

在我日常的〝夢境″之中,每一幕也和這間祖屋有關,我無可能逃離此地,這里不但有我和她的所有回憶,還有仍然留在這里的〝物事″。

這是一間坐落於偏僻郊外的兩層小石屋,聽說是曾外祖父起的,年份相當久遠,但究竟有幾多年歷史我也不清楚,只是從牆壁表面上的風霜及裂痕看來,這是我曾外祖父建的相信錯不了多少。

石屋和其余兩三間小丁屋建於新界山邊一條雙程兩線馬路旁,平時馬路上車輛往來不多,而且屋子本身被一片茂密的綠意所包圍,雨後整個地區更會籠罩在濃厚的森林氣息之中,不介意過於陰森的話,倒也相當閑靜。

屋的另一邊不遠處是一個小沙灘,海灘的面積不大,且小石嶙峋,平時游人不多,間中才有三五成群的學生們來這里燒烤或游泳。而鄰旁的屋子不是經營小商店生意,就是用作渡假屋用途。游客如此稀少,他們如何能維持得住,我一點也不明白。

當然,在鄰居心目中,為何我們這間破屋仍未倒下,相信他們也同樣感到驚訝。

老舊木材所做的玄關又破又爛,庭院里的野草長得又高又密,一株半枯的大樹郁郁蒼蒼的蔽著半天,不知是菌類還是什么的爬滿深色脫落的屋牆,屋內永遠有一種塵埃在光影中飛舞的錯覺。一般人對於這一切或許會感到困惱不已,但我卻認為那才是這屋的趣味所在。

這是一個沒有時間流逝的存在。

年少的時候,我最喜歡黃昏里在這屋的長廊上終日搖曳不定的微黃燈火下,欣賞媽媽卷曲在窗旁沙發上春闌小睡的婀娜豐姿,看著那呈現優美曲線的小腿、那以絕妙比例成對的臀部和纖腰、還有那憑視覺已能感到其彈性與晶瑩的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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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積克?干么呆呆的看著我?」醒來的媽媽見我看得她出神,有點尷尬的從沙發上坐起來,皎白的頸項扭出奇妙的曲線。

「這…這個…媽媽這樣美,不論何時也看得我呆呆的啦!」既然理虧,索性耍賴,我上前將下巴放在媽媽的大腿上,擁著她在撒嬌。

「嗯…積克,你已十四歲了,不是小孩子啦,這樣看著媽媽睡覺倒沒所謂,在外頭這樣痴痴的望著其他女生,人家會誤會你的呀!」媽媽寫意地看著我,隨意玩弄我的頭發。

「不會的,我不會看其他女生,我只想看媽媽一個。」說完我爬上去,將頭埋在她綿軟的胸部上,盡情呼吸胸前雅淡的肉香。而她也只道這是兒子對媽媽的關愛,張開雙手擁著我,讓我的頭更深深陷進那兩團軟肉的峽縫之中。

不知是哪一年開始,我倆母子間的親密擁抱慢慢變成了我發育時期探索女體奧妙的一個途徑,只要不用手搓揉,擁抱時我的手可以放在媽媽身上任何一處,我的臉可以埋在我想埋的任何一處溫軟之中,包括媽媽的美麗俏臉、那微陷的肩窩、豐滿的胸前、甚至那傳來淡淡氣息的合攏著的大腿上。

在媽媽無私奉獻偉大的母愛時,卻不知兒子正在探求細味著她的迷人嬌軀。

而這一刻,只有十來歲,對女體正充滿著無限好奇的我一點罪惡感也沒有。

「媽,如果我是爸爸的話,我一定會和那個女人離婚,然後正式娶媽媽為妻的!」面門埋在溫暖的胸脯良久,我抬頭默默凝望著她。

她看著我呆了一呆,眼角的皺紋閃過一絲凄滄:「嗯…積克,大人的事你不明白的了,不要再抱怨你爸,他也有他的難處…」

「什么難處!?媽媽是全世界最好的女人!他這樣對你,你還替他說話?我一世也不會原諒那種男人!」我激動起來,抱得她更緊。

「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不想你兩父子的關系這樣…」

「沒有什么好解釋的,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將來我一定不會將感情弄得這樣糊塗,如果我是爸爸,我會很知足,只要媽媽一個就夠了。」

「嗯?積克?」

「什么?」

「怎么感到濕濕的?你在哭嗎?」

「怎…怎會!?我是大人來嘛~」

「大人就不能夠哭嗎?看!我胸口左邊濕了一大遍,你不是哭就是在流口水啰~哈哈!這樣一個大人…」媽媽笑得翻了過來,我看著她襟前的水積,不知說什么好。

媽,我沒有哭,也沒有流口水,剛才我是在…

「積克!」十七歲的某個春日黃昏,房間里傳來媽媽的喚聲。

「什么事?」

「入來幫幫我!」

跑到媽媽房門,我連忙愣住,媽媽就站在我前面的梳妝鏡面前,身上的深色絲質吊帶裙只穿在腰間,上身只穿著黑色的蕾絲胸圍,緊緊罩著那兩團高聳的乳肉。

「嗯…積克呀,過來幫幫忙,我一個人無法穿上,近來恐怕又胖了不少。」

媽媽仍在起勢拉高吊帶裙的上半部,沒有留意我的異樣目光。

「我…應該怎樣…」我更加不知所惜。

「過來幫我在後面拉,我在前面拉。」

我神不守舍的走到媽媽後面,一陣醉人的香氣撲鼻而來。

「哦?穿這多年沒穿的〝戰衣″,還特地噴了香水,媽媽又拍拖了嗎?」

「說什么傻話!我是約了你爸爸呀,今晚是情人節,每年也只有今天他應承一定陪我,今晚聽說是要去什么高級的…」她仍拼命拉著衣裙,然而言語間卻傳來一絲哀怨。

聽到媽媽的說話,一股酸意從心坎涌上來,媽媽的飾心打扮、她的香水、還有她的喜悅、她的期待,全都是為了那個負心的男人。

我從媽媽的頸側往下望,她的胸脯被性感胸圍和誘人晚裝迫得圓潤豐滿,就像兩個快要迫破的氣球般從胸罩旁傾瀉出來,那雙夢寐以求的豐碩美乳,今晚也只是留給那個不知所謂的男人。

「媽媽…你今晚好美…」我情不自禁在她耳畔輕輕叫喚,雙手不自主的穿過她腋下,握著那迷人的玉乳。

「喂!積克~不准頑皮!」由於我倆平日也有很多身體接觸親熱舉動,媽媽對我突如其來的輕薄沒有即時作出太大的反應,只是略為出言制止,心神卻仍放在那晚裝上。

我在她敏感的頸項上輕輕吻了一口,雙手開始在酥胸上搓揉。

「積克停手!你干什么?」媽媽這時才驚覺我的過份,立即推開我的手,雙手護著胸部,怒視著鏡里的我,但不一會又馬上回復笑靨:「喂…積克,不要忘了我是你的誰人,你已是大人來呀,不可再這樣和媽媽玩的了。」

「我就是知道你是我誰人,你是我媽媽。」我堅定的望著鏡中的她,沒有回避她的目光,經過這么多年,我不想再逃避了。

「積克,你聽我說,對媽媽和對別的女孩是兩馬子事,外面很多女生正等待著和你交往,將來必定找到一個你心儀的女生的。」

「不會的!我不要其他女生!我只要媽媽一個!」不知為何我非常緊張,連忙解釋。

「傻孩子,媽媽不會一世伴著你的,終有一天你會愛上外面的漂亮姑娘,到時就不會再要媽媽的了。」

我神色凝重地望著她,用力握著她的肩膀:「不會的!我永遠也不會丟下媽媽的!媽媽,你也不可以拋棄我!」

媽媽回頭看著我的臉,沒有再說什么,在斜陽的掩映下,她被照得通黃的臉孔整個占據了我的眼睛,那是端庄?是嫵媚?還是懦雅?在這一瞬間,燈光、斜陽、還有媽媽眼里透出來的光輝,和一點一滴的時光之微粒同步,而顯得格外明亮。

媽媽,我絕對不會愛上第二個的…

絕對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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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和一個有婦之夫在一起…」小雨突然對我說。

嗯?

「積克?」她再問。

心頭一震,我從十七歲的回憶中回歸現實。

「積克?你有在聽嗎?」坐在面前的小雨面露不悅之色。

「當然!我當然在聽!」我臨時裝出一副很認真的表情。

這刻我和小雨正在一間酒吧吃晚飯,今晚我們在公司加班,直至晚上十一時才完成工作,之後到附近的酒吧邊喝酒消遣,邊吃著遲了很多的晚餐。

我在一間廣告公司當平面設計師,而小雨是負責客戶服務方面的,因為工作關系平時我們經常一起,漸漸成了好友。基本上,小雨是一個很普通的女孩子,只是有點兒悲觀及神經質,一急起來就會出現情緒不穩定的狀況,就像很多時下的充滿煩惱的少女一樣,有時她有什么想不通,會不理會我喜歡與否深夜至電給我問問題說心事,我們可謂無所不談,不過像這晚的說到如此深入的私事倒是第一次。

她選中了合適的聆聽者,很刺肉的話題,在我徘徊於媽媽的回憶之時說出來。

今年是媽媽死後的第十個春天,我三十歲,小雨廿六。

「我剛才是說,我曾經和一個有婦之夫相戀過。」小雨凝視著面前的酒杯。

「什么時候的事?」我找不到其他更好的回應了。

「兩年前,進這公司之前的事。」她仍然沒有看我。

「那現在呢?」

「當然是已分開了!」

嘩!我怎么知道?

「我不明白。」她再說。

「明白什么?」

「我不明白,男人怎么可以同時愛兩個女人?怎么可以和不愛的人上床?那個男人呀,他真的可以豎起三只手指對著我說:我兩個都同樣愛!兩個都有付出過真心!嘿,這怎么可能?」

「女人和男人的思想與構造完全不同,你不能並不代表其他人不可以啊。」

「你可以嗎?」這時她望著我,質問的眼神。

「不可以。」我將最後的雞肉送進口中,沒有看她。

「那你怎么知道其他人可以?」質問的語氣又加重了。

我知道已被迫進死胡同,不認真回答不行了,略為思考了片刻:「別人是否可以同時愛兩個女人我不清楚,但對很多男人來說,性和愛是可以各自運作,沒有關連的,並不一定要愛她,才會和她在一起和她做愛,就算他心里只愛一個女人,也可以和其他不愛的女人上床的。」

「不明白你的意思。」她又喝了點酒,面紅紅的,似乎喝過頭了。

「男人是有兩個腦袋的,一個在上一個在下,不說對每個女人都想干一炮的好色之徒,就是那些心里知道做錯感到後悔痛苦的人,下面那個腦袋仍會支配一切的對他說:上吧!不吃白不吃!先上再說!」

「那樣就可以和不愛的人上床了嗎?」

「食色性也!性情中人嘛!其實說穿了就是軟弱。」

小雨眼里充滿疑惑:「好討厭的說法,連你也是這樣的嗎?」

我張開雙手甩甩頭,作了一個〝自己也不清楚″的動作,她看後有點泄氣,又低頭喝了點啤酒,我也跟著飲了口威士忌。

無聊望向窗外,街上春雨綿綿,雨下兩旁的樹木顯得有些幽怨,濡濕的馬路映照著燈光,下著雨的春夜,叫人心頭暖暖的。

兩三分鍾大家也沒有說話,她似乎在思考著她那個男人,而我在想著另外一個同樣所作所為的人。

「從小我已經是這樣,最討厭〝一腳踏兩船″的男人。」我一口喝盡杯中的威士忌。

「兩票!我也最討厭〝一腳踏兩船″的男人。」她也跟我,將第五杯紅酒一飲而盡。

當我駕車送小雨回家時,她體內過量的酒精開始發作,她想吐,但又吐不出來,非常辛苦。

不一會她更開始神智不清,語無倫次,我知道今晚惹麻煩了,小雨是一個很情緒化的人,我不應在喝酒的時候和她談這樣敏感的話題的。到扶小雨上到她獨居的寓所時,她幾乎沒有意識了,看她身材嬌小,原來好重!

我將小雨抱入房,放在床上蓋好被,坐在床邊為她輕撥散亂了披在面上的秀發,這時我才認真打量眼前的少女,看著她齊肩的直發,形狀姣好的櫻唇,卷曲迷人的眉毛,然後看到了她臉上似乎經歷過風霜的細線。

認識小雨近兩年,到這一刻我才發現,這個平時一直不為意,一直只當是小妹妹的少女帶著一種透徹、出奇的美,長長的黑發筆直而柔順地垂在肩上,熟睡著的眼睛如小公主般令人油然而生憐愛,這種美極其微妙,令人產生某種不安定的情緒。

喉嚨有些干渴,好想吻下去。

「留下來好嗎…」眉毛略震,小雨的眼睛仍緊閉著。

「小雨?你說什么?」我不敢確定她的說話。

「只要肯陪我一晚,要我怎樣也可以…」小雨的眼角透出淚水,她在夢囈。

她說話的對象不是我,然而小雨的話語當中,卻觸動我心底最痛的部份。

另一個女人曾經這樣對我說話。

十九歲那年,媽媽曾經這樣對我說。

心坎一陣絞痛。

為何你們總要永遠想著負你的男人?為何總要思念著不愛你的人?

玩弄愛情的男人到底有什么好?要你們生生世世的被他們牽著?

身邊明明有對你們要好的男人!為何明知被辜負很痛苦,卻要辜負對你們一心一意的人?

回答我!為何不回答我!?

我開始握著她兩肩用力猛搖。

錯亂間,我無法自控的吻下去,迷失的舔她的嘴唇、香腮、粉頸,將舌頭伸入她的耳朵、口腔,瘋狂吸吮她的舌尖。我翻起她的上衣及胸罩,將面門拼命埋在她的胸脯里。

最後脫去她的下裳及內褲,我一邊懷著對她的思念,一邊將硬挺的yáng具,一下一下的陷入她的yin道之中…

〝只要肯陪我這一晚,要我怎樣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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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當!叮當!

我被深夜里如怪物咆哮般的門鍾聲吵醒,雖然是春天,郊外的夜晚仍然非常寒冷,我打了兩個寒顫,連忙起來走到樓下大廳里應門。

門一開,門外的媽媽隨即撲倒在我懷里,連隨一身酒氣。

「媽媽?怎么喝得這么醉?爸爸呢?沒有送你回來嗎?」

「…為何?為何一晚也不能給我?為何…」她無視我的存在自言自語,我從未見她醉得這樣厲害。

醉到有如爛泥的女人特別重,且無處著力,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將媽媽拖上二樓的房間。

我將她放在床上,在她額前放上燙手的熱毛巾。

「為何…為何連今晚也不能…」她仍在夢囈。

「又是回了老婆的身邊吧,不是說好每個情人節都一定陪你的嗎?」看見媽媽這樣,在一旁服侍著她的我一陣心疼。

媽媽突然想吐!

我連忙拿出面盆放在床邊,扶起她一下一下的輕掃背門。

媽媽的低胸吊帶晚裝是大露背的,我的手每次撫過她嬌滑的肌膚,掌心都傳來陣陣溫惋的感觸。

「媽媽,見好點嗎?」我低頭慰問,從她垂下的晚裝和胸罩隙縫里,我隱約看到深色的兩點桃紅…

我的心開始狂跳!

「媽媽?好一點嗎?」

「唔…唔唔…」沒有吐出來,媽媽兩眼垂下,無意識在呻吟。

媽媽不支的再傾前,垂下的胸罩終於離開了胸肉,我清楚的看到那兩點嬌紅的ru頭。

媽媽看似已經昏睡,軟玉溫香就在眼前,我頭昏腦脹,驀然將顫抖著的手慢慢往她胸前伸去。

當手指穿過衣服的罅隙接觸到那微凸的嫩肉,我全身如遭電極,那是我不知夢過了多少次要觸碰的希冀,今晚終於讓我碰到,沒有阻隔的觸碰到…

媽媽突然捉著我的手!

「媽…媽媽?」我全身發毛。

「陪我一晚可以嗎…」

「什…么?」

「只要肯陪我這一晚,要我怎樣也可以…」

我見媽媽仍閉著眼,似還沒醒過來,我抖膽將手心輕輕印在她的乳房上。

顫過不休的掌心罩著整個乳球,捉著我的手沒有制止。

神魂顛倒間,不知哪來的靈感,我用爸爸的語氣在她耳邊輕喚:「鈴音…」

「嗯?…偉?…」迷糊中的媽媽閉著眼睛回應。

「鈴音,放心,我會陪著你,今晚我會好好陪著你的。」我在她耳邊呼氣,嘴唇觸碰到她的耳垂。

「嗯…偉…嗯…」夢中的媽媽將身體偎在我胸前。

多年來夢寐以求的女神終於抱個滿懷,一時間我手忙腳亂,不知如何是好。

待心神平復一點,我將仍在顫抖著的嘴巴,慢慢移向她的櫻唇。

剎那間,嘴唇傳來一陣溫軟的感觸,略帶酒氣的鼻息近距離噴進我的鼻孔,我急不及待的將之吸入體內,一種如抽煙後的心盪神馳渾遍全身。

迷惘間,我慢慢的伸出舌頭,舔遍媽媽的櫻唇與齒根,然後慢慢迫開牙齒,舔觸媽媽的舌頭。

我嘗到了。

我終於嘗到了媽媽唾液的滋味,我終於嘗到了媽媽舌尖的香滑。

我瘋狂的將舌頭塞入媽媽的嘴里,嘗遍她口腔內的每一處,然後拚命吸啜。

我不斷喝下媽媽的唾液,當她的舌尖也被我吸出來時,我抬起她的頭,然後再將我的唾液送回她的口中,我要她也嘗嘗兒子的味道。

我一邊貪婪地吮吸媽媽的艷唇香舌,一邊為她寬衣解帶,直至全裸的媽媽肉體璜陳的躺在面前。

用手及眼睛細致品評媽媽的每一部位,那堅挺的豪乳、那鮮嫩的蓓蕾、仍然是絕妙配對的臀部與纖腰、與及那最渴望一見的神秘地帶,每一處肌膚都晶瑩剔透,令人愛不釋手。

我伏在媽媽胸前,將那鮮嫩的淺褐色櫻桃含入口中,雙手不斷搓揉,傳來腫脹綿軟的快感。我拼命吸吮,我要喝媽媽的奶,這一刻就像返回嬰兒時代,一點邪惡感覺也沒有,我要媽媽再次為我哺乳,我好想喝媽媽的奶。

可是無論如何努力吸吮,也只能將媽媽的ru頭吸至腫脹凸起,卻無法吸出奶來,最後我放棄了,目光轉移到那片青草上,我要喝媽媽別東西。

張開她的雙腿,媽媽最私人最神秘的地方就近在咫尺的展現眼前,眨眼間淫香四溢,我盡情呼吸著媽媽性荷爾蒙所發出的濃郁香氣,頓感飄飄欲仙。媽媽,就是你那強烈的女性氣息,一直在勾引迷惑著你的親生兒子,令他無法自拔,沒法回頭。

這不是我的錯,是你一手做成的,絕對不是我的錯…

媽媽的恥毛面積少而濃密,順滑的安躺在陰bi的上方,兩片嬌小yin唇兩旁清爽光潔,沒有太多的摺紋,顏色不深不淺的洽到好處,裂縫的上方露出小小的嫩芽,令人垂涎欲滴,我重未見過這樣美麗動人的東西,將頭顱深深的埋在全世界最美麗的秘密花園里。

舌尖拼命在肉芽上翻滾,嘴唇緊緊的吸吮接合醉人的yin唇,我閉上眼一邊呼吸著蘭草的芳香,一邊盡情細味著媽媽的每一處淺溝嫩縫。

鮮甜的腔肉在我的努力服務下終於開始作出回報,晶瑩剔透的蜜汁慢慢在花唇的小孔中沁出來。我如獲至寶,忘形的吸吮吞咽,得到寵幸的花蕊似乎非常受用,盡情的釋放楊枝甘露,讓兒子吃過痛快。

當i穴被褻玩至一片泥濘時,我無法再壓抑心中的欲火,坐起來挺起早已硬得不行的yáng具,對准媽媽的yin道口。

多年的宏願終於在今晚達成,我心跳得很厲害,全身也在顫抖,面如火燒,連嘴唇牙關也在抖動,心膽俱裂的看著媽媽的肉壁被撐開,gui頭一寸一寸的沒入蜜壺里面。

傾刻之間全身一片酥麻,被媽媽陰壁的嫩肉緊緊壓迫包裹著的rou棒傳來銷魂蝕骨的快樂感覺,這就是女體的滋味嗎?這就是性交肏bi的滋味嗎?這就是占有親生媽媽的滋味嗎?

媽媽張開眼睛看著我!

「嗯…積克?是積克嗎?……你…干…什么?……」仍酒醉未醒的媽媽見兒子正伏在自己身上,私處傳來被攻陷的充實感,只能作出軟弱無力的叫喚抵抗。

突然面對醒來的媽媽,我赫然沒有半點驚慌失措,已被紅紅欲火燒遍全身的我已一點恐懼也沒有,一點理智也沒有。

「呵…媽媽…不用怕……呵呵…給我…媽媽……給我…」神智盡失的我捉著媽媽無力的手,本能驅使再挺腰,盡情的將yáng具狠狠插入媽媽的深處。

「呀……」

我和媽媽同時發出叫吼,太舒服了,太暢快了,我失控的一下一下瘋狂抽插,每一下也插至最深處,然後退到入口邊緣,又再狠狠的插下去。

「呀呀……積克…不能…我是你媽媽…呀呀…」可憐的媽媽無法動彈…只能發出連連哀號,夾雜痛苦委屈的眼神凝望著我,渾身乏力的任由兒子肆意淫辱。

媽媽含冤受屈的模樣顯得更加嫵媚,看在眼里,理智盡失的我更加受用。

我用盡全身力量抽送,狠狠撞擊媽媽的子宮,經過數百下的忘形抽插,我感到一直頂著gui頭的東西漸漸被撐開了,每一次進入,那張開了的入口都在包含吸吮著我的gui頭,這刻我的yáng具正和媽媽的子宮一口一口的親吻著,我閉上眼,享受那種吸力,那種仿似要將我里面的一切全吸出來的力量,那種對我精子的無限需索的強大力量。

瘋狂的抽插一浪接一浪,這時媽媽的眼神漸漸變得散渙,一直想推開我的雙手開始緊握著我臂彎,分開兩旁的趾尖也呈屈曲,嘴角無意識的發出呻吟呢喃。

她的反應表情告訴我,媽媽已開始接受我的侵犯褻玩,媽媽正在享受著被兒子奸淫抽插的快感,沒有表情比現在媽媽臉上掛著的更加叫人感動的了,我全身失控痙攣,每個神經活梢也為媽媽的反應而歡呼,精神與肉體齊齊迎向高潮的巔峰,gui頭一陣抽搐,大量火熱的jing液從馬眼噴射而出,洶涌的灌入媽媽的子宮深處。

沒有一刻比在自己媽媽的子宮里shè精更美妙的了,那原是爸爸的種子用來孕育我的地方,現在這小精蟲長大成人後,回來占有享用這迷人的仙境,然後在極度興奮中將逆倫的子孫精華再次傾注在自己出生的地方,將它占據擁有,要它為自己繁衍後代。我陶醉在shè精的暢快之余,欣慰著讓媽媽也享受被自己親兒的jing液沖擊灌滿的滿足感。

「呵呵……積克…下來…下…來…」從興奮中回復過來的媽媽氣若游絲的喘息著。

不行!不能就此下來!這樣一下來,我將和此地永遠分離,就算之後媽媽原諒我,我也不能再和她這樣親蜜的了,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心念及此,剛剛盡情發泄的yáng具馬上又蘇醒過來,連拔出來回氣也不需要,我騎在媽媽身上再次鞭策,再一次奸淫最愛的母親大人。

這次維持的時間相當長久,不斷被沖擊蹂躪的媽媽在性快感的歡娛中漸漸打開了心屝,開始對我的服侍熱烈歡迎,她意識饃糊的嘶吼,雙腿纏著我的腰,雙手也在我背上亂抓,到我將她翻過來轉換姿勢時,她不但沒有侍機逃走,更乖乖的伏在床上,還將ai液淋漓的屁股高高撅起,迎向我雄偉的rou棒。

看到媽媽淫盪的模樣,我感到無比的成功感。我知道這一刻,媽媽已是毫無保留的接受我的愛慕,接受兒子性服務所給她的歡娛,甘心情願的將嬌軀奉獻給自己的兒子。我欣慰的挺起燒紅的寶劍,從後插入我誕生的聖地,興奮的再次驅策,駕馭馴服高高在上的母親大人,令她甘心的放下尊嚴,讓一直以來唯命是從的兒子占領支配自己的身軀,我如帝王般將平時又敬又畏的母親大人壓在床上盡情抽送褻玩後再次注入精華養份,像瘋了似的擒著媽媽一次又一次的不斷shè精,直至晨光初露,筋疲力盡昏眩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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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真正的降臨,薄薄的曙光灑滿了睡床,我感到全身沐浴在陽光之中,散發著仿佛是幸福的歡欣感覺,那種說不出的幸福溫暖來自枕邊人身上,睡眼惺忪的我意尤未盡的摸索身旁的迷人女體,但一只冷冷的手無情的將我推開。

這刻我完全清醒,望向睡在身旁的她。

小雨拉起棉被遮蓋自己的胸部,然後用怨恨的目光怒視著我。

2「夏夢」

所謂甜美幸福的生活,就是無需就人生的重大轉捩點作出抉擇,無需去體驗如何獨自過活,每天糊糊混混過日子,不時為了面上長了暗瘡或其他雞毛蒜皮的小事而苦惱得死去活來,這就是所謂的甜美生活了。和小雨一起之後,我充份明白這個道理。

糊里糊塗和小雨發生關系已經是三個月前的事了。

那晚之後,她一直不理睬我,除了公事外,她不肯和我說一句話。期間為了求她原諒,我唯有大獻恩勤,及迫不得已在她面前說了很多謊話,其中包括〝我其實一直很喜歡你″,與及〝希望你能夠成為我的女朋友″。

冷戰個多月後的一個晚上,小雨突然至電給我。

「接受你也可以喔,但警告你,不可以再欺侮我,不可以再傷害我了,我會〝死比你睇″的!」她說完後就收線了。

之後我們就像其他情侶一樣,無時無刻都在一起,自從十年前媽媽死後,我又從新學習如何和人相處,和別人一起生活。

雖然表面上小雨仍常裝作對我愛理不理,但內心我卻全然感受到她對我的愛意與關心,小雨對我的倚賴,她對我的著緊,令我從新再確認自我的存在價值。

無疑我對她有好感,我喜歡和她一起兩個人打發無聊的時光,我喜歡她的體貼,喜歡她常對我發嬌嗔,喜歡輕撫她的臉龐,喜歡晚間感受著她伏在我胸膛上的重量。

和她一起之後,我開始討厭一個人吃飯,討厭一個人看電影,討厭午夜醒來發現房里只有我一個人的孤獨感覺。

然而我的內心非常清楚,我對於小雨的感情,既不能說是喜歡,更不能稱之為愛。

當然,喜歡與否不是太大問題,我非常滿足現在的生活,而我倆目前的唯一障礙,是小雨非常討厭這間祖屋。

她來我家的第一天,就對屋外四個角落掛著的四面風鈴有異樣的感覺。

「積克,你知否屋外掛著四面風鈴是用作招魂,又或驅趕游魂野鬼的?」

「哦?是嗎?這是很久之前我媽媽掛的,在這里已有廿多年了,真的是用作招魂嗎?呵呵,我不大清楚…」我嬉皮笑臉支吾以對。

小雨常常叫我除了它們下來,我當然不肯,這樣媽媽會不高興的。

兩星期前小雨搬進來後,奇怪的事開始發生了。

小雨向我投訴,她經常在屋內聽到奇怪的聲向,有時聽到樓上傳來腳步聲或物件墮地的聲音;有時放得好好的東西會無原無故不翼而飛,然後又在不可能的地方尋回等等。

昨天她告訴我:「積克,我常有一種錯覺,總覺得這里不只我倆二人似的。」

「不要胡思亂想,郊外地方太過冷清,才會有這些錯覺,我在這里居住三十年了,一直也沒什么問題,放心吧。」

話雖如此,其實我有一點擔心。

媽媽,為何你要搔擾小雨,你吃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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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你吃醋嗎?」

我從後扭著媽媽,從側面欣賞她眼角奇異的皺紋,順便在她耳畔吹氣。

「說什么傻話,你肯交個女朋友回來,我就甩難了!不用你這麻煩的孩子終日纏著我!」媽媽仍舊對著煮食爐在煎我最愛的〝家鄉釀鯪魚″,沒有理會我的性搔擾。

「哦?真的嗎?那以後我們就無得再〝愛愛″啰~你舍得嗎?」我用鼻尖逗她的耳珠。

夏天來了,媽媽的肌膚傳來暑天的氣息,我用心的細嚼品味。

「呵呵,那就謝天謝地了,你常常也不讓人家休息,好辛苦的噢!」她仍舊不理我,雖然我知她耳珠最敏感。

「剛才那個只是普通同學,她只是來借書而已,不要多心,你知我最疼媽媽的了。」我開始舔她耳背,吞下了一滴汗珠,傳來咸咸的味道。

「不要頑皮啦!煎壞了今晚就無得吃喇。」

我見她忍不住開始閃避,雙手借勢從後抓著她胸前那對活寶,夏季衣衫單薄,我清楚感到襯衣下明顯凸起的ru頭。

我在她耳邊呢喃:「等不到今晚了,媽媽,我又餓喇…」

「哎!拜托!今早才來了一次,你不疲累的嗎?」她回頭對我說。

「〝新婚的情侶″是不懂疲累的!〝無敵鐵人″更加不會疲倦!」我輕吻她嘴唇:「今早在你睡房,現在是在廚房,不同〝風味″嘛!」

「強詞奪理,媽媽又不會跑了的,不要弄壞身子喔。」口說這樣,但人卻情不自禁的迎合和我親吻。

「媽媽太誘惑啦,你叫孩兒怎樣忍?」我直接關了爐火,然後一邊搓撫美妙的乳球,一邊舔她香滑的粉頸,然後慢慢的吻下,直到股溝。

暑天關系,媽媽下身傳來濃烈的氣息,我更加興奮,急不及待的翻起她的短裙,脫下小巧的內褲,強行從後進入。

「呀!嗯…積克呀,未可以…我還未…呀……」

每次看到她露出及撅起肥美的屁股向著我,總是覺得眼前的媽媽淫盪到不得了。顧不了那么多,我開始一下一下推前,頂撞媽媽豐滿渾圓的屁股。

「呀…呀…討厭……壞兒子…呀…呀…」

媽媽被我撞得連話也說不到,我更加興奮,用盡全力抽插,誓要頂開媽媽內里的心花。

初次偷奸的那一夜,我像瘋了似的不停肏著媽媽,一次完了又一次,一直沒法停止。被干了一整晚,清醒過來的她無法再掩飾被兒子干得心花怒放的情懷,最後也放下母親的尊嚴,熱烈迎接兒子的寵幸。

跟著的那兩天,我倆就像新婚的夫婦般,終日衣不閉體的在不停做愛,做完了就休息一會,休息完又再來過,肚子餓了就吃點東西,吃飽了又繼續做愛,直至我無法再曠課了才收斂少許,但每天早晚一次就怎樣也少不了。

這兩個星期以來的日子也大概這樣。

「嗯…積克呀,你真的不肯用我買給你的套子嗎?」

「呀,雙腿不能張得那么開…你差點撕開媽媽喇!」

「噢!積克!你又射在里面!我說了多少次這樣會出事的!」

「是…是這里,啊!好…好舒服…喲…」

一想起每天聽著的媽媽這些誘人叫聲,我都會再次渾身酥軟,不理雙腿已開始打顫,不顧ji巴已開始發痛,就是只剩半條人命也竭力爬到媽媽身上,繼續為了她令人目眩的動人胴體奉獻我余下的精力。

這一刻,雖然已是下午六時多,大概是夏天的關系,猛烈的陽光仍從窗外射進來,將所有東西都清楚劃分出光與影。

這一刻,原本從後被干著的媽媽已被強行按下來跪在地上,我將沾滿ai液的雄壯rou棒硬生生塞入她口中,被兒子插得目光呆滯的她本能的盡力吃下,然後無限憐惜的吸吮在自己體內孕育出來的男性器官,媽媽的口腔與舌頭傳來對兒子溫熱濕潤的柔情蜜意。我看著被斜陽映照在牆上的我倆二人的身影,那個拉長了的在兒子面前下跪的媽媽頭部連著兒子下體的影子,差點感動得流下淚來,黑與白的光與影,這刻正交織出我一生所見最邪惡也最是神聖的美景。

或許是郊野的關系,夏天的晚上,天空格外的清朗,滿天的繁星多得叫人目眩,星座羅列,我仰望天際,強風吹動濃密的樹木枝干,搖曳出如漣漪般晃盪而耀眼的月影,在光亮而柔和的月光下,群樹的剪影在深藍的天空中呈現出不可思議的拼貼圖案。

飯後,我和媽媽一起在屋附近的小沙灘旁,欣賞著這如夢幻般的夏夜天象。

「媽媽…為什么…你會接受兒子我?」經過中午的瘋狂後,我乘飯後和媽媽到小石灘乘涼的機會,說出了這兩星期一直藏在心里的疑問。

在旁邊赤著腳踢玩著海水的媽媽回頭沒有表情的望著我,凝視片刻,她又再現出如新月般的嫵媚淺笑。

「嗯…積克呀,你認為媽媽真的這么愚蠢,一直以來都不知道你對媽媽的心意嗎?」

我的心突然跳得很厲害,就像剛剛才發現從前做了什么壞事似的。

良久她又說:「嗯…怎說呢,現在的狀況其實媽媽也在考慮苦惱了很久,一直也不知如何處理,直至那晚發現你這小壞蛋已乘媽媽酒醉偷偷進入我夢中的時候,我放棄再思考什么倫理對錯的問題了,想也沒用,一切在冥冥中早己注定,其實從你這壞蛋出世的那一刻,我的兒子已是我整個人生中的〝唯一的人″!」

「媽媽……」

「既然命中注定我今生和兒子相依唯命,我除了包容你這壞蛋外,還可以怎樣呢?」她說完再仰望天上的繁星。

我也跟著回望天際,天上星羅棋布,移動斗轉,似在隱隱預告著我們早早己被注定的命運。

海灣吹來的風豐沛著潮水氣息,浪瀾壯闊,月亮已繞過左側岬角,緩和了過度明亮的星光。

我慢慢的走到媽媽面前,雙手緊緊握著她肩膀。

「媽媽,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就如你未結過婚就將我生下來,就是要你做我的新娘子!」

媽媽呆呆的凝望著我。

「到我成為一個真真正正的男人,有能力成家立室養妻活兒時,我會和你結婚,我要你為我披第一件婚紗,我要你為我第一次走進教堂,我要你為我說第一次〝我願意″!」

「積克……」

「鈴音,求你嫁給我好嗎?」

「…………」

我凝望著她的眼睛,從她瞳孔我看到如星羅般的異樣光輝。

「鈴音,嫁給我好嗎?」

媽媽沒有開口回答我,但從她眼角不斷流下的淚水,已經告訴我她的心意。

此刻連潮浪也仿佛為我們而靜止,夏蟲海浪風聲蛙鳴通通一無所聞,萬籟之聲,帶著余韻,我和媽媽在無人的沙灘中深情擁吻,從她嘴角淚水的味道和顫抖著的感觸傳來了媽媽來自心底的歡欣,與及對我倆二人未來的幸福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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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你媽媽起來嗎?」小雨從後面輕輕擁抱著我。

「嗯。」陶醉在美麗回憶中的我突然被小雨的說話喚回現實,不自覺的有少許氣憤。

認識兩年,同居三個月,小雨已對我經常的老僧入定魂游太虛不已為意。

她徐徐走到我面前,睜大雙眼望著我:「如果我現在死了,你會像想念你媽媽般惦掛著我嗎?」

「媽媽是媽媽,你是你,可以比較的嗎!?」被這樣質問,我開始火大了。

〝嘿!你道自己可以和我媽媽比較嗎!?″「不比就不比了,需要這樣動怒嗎?知道你媽媽對你很重要喇!哼哼!」小雨被我唬著,有點害怕也有點不悅,話畢後就馬上離開了。

〝小雨,如果你容不下我媽媽的話,這間屋也沒能夠容下你的。″冷靜下來,我也感到有點點過火,馬上嬉皮笑臉的上前擁著她賠罪。

「咦?臭到點點怨氣喔,是我開罪了美人嗎?」

「哼!怎敢?我又不是你的誰人,又怎敢和你媽媽比較?」

她假裝發脾氣的推開我,我襯機捉著她搔她腋窩,乘她左閃右避嘻哈大笑之際,將她一擁入懷。

「死啰!怒也怒得這樣可愛,迷死我啰~」我挾著她左吻吻右吻吻,一直捶打著我的粉拳很快就軟下來。

熱吻過後,小雨如小貓般倚偎在我懷中,一雙手仿若珍視古玩般輕輕觸撫我臉龐。

「我知…其實我是知道的,我知道〝我愛你″比〝你愛我″多,我好清楚在你心中,我不及你媽媽重要,但先警告你,和我一起時不可以將這個表露出來,就算這是事實,也不要讓我感到在你心中我不及其他女人。」她撅著嘴。

「我自小就和媽媽相依唯命,這個你應該明白的,而且那是媽媽,又不是別人。」

「媽媽也不行!我知我是小氣,但就是不行…就算是媽媽…在我心目中,那也算是外遇…」她小嘴愈撅愈長,幾乎吻到我了。

這刻在我眼前的小雨,好幼小,好軟弱,她的內心遠比我心目中所估計的更為軟弱。我看著她的眼睛,小雨的眼睛和媽媽那會發出星輝的瞳孔不一樣,她雙眼有如一個深藍色的靜默的小水泉,處在風吹不到的圍牆後面,沒有漣漪的一片死寂。在那里,站著一個經歷過很多悲傷的孤獨生命體在苟延殘喘著,好脆弱,好孤獨。

心里突然一陣絞痛。

「嗯!我答應你,我的心只有小雨一個!」

小雨聽後有些激動,熱烈的和我親吻,我也熱烈的回應她,可是卻無法集中心神。

我仍為剛才的謊話而內疚。

「哎呀!小雨你干什么?」

突然間下體傳來一陣刺痛,小雨乘我心神不定間,脫了我的褲子,她咬我!

「嘩~你想謀殺親夫嗎!?」

「哼!誰叫你不集中精神?我警告你,你試試再不認真愛我,我一定謀殺親夫!毒死你!」

「哎呀!大人每天平均警告小人三點五七次,小人記不下了,有沒有小冊子之類什么的給我背背~」我輕撫可憐的老二。

「明天再背,現在我要你集中精神愛我!」

「不行呀,小弟弟剛剛受到驚嚇,縮作一團,你快快來呵護一下吧!」

小雨瞪了我一眼,低頭用溫暖的舌尖輕舐垂首的ji巴。

小雨一向不喜歡用口為我服務,她說那里很丑陋,今晚可能她很有興致,也可能她為剛剛的任性與沖動道歉。

「呵呵!好爽,好舒服,來!我也為你服務,親親小妹妹!」

「不!不要!」小雨最怕口交,因她對口交實在太敏感,私處被親一會就會放浪形骸,甚至神智不清。

我就是要懲治一下這小可惡,強行將她按在地上張開雙腿,大口吃下去!

「不要……呀!~呀唷!不…」

我一邊快速舔食小肉丁,一邊用雙指插入她馬上就濕了的yin道,拼命抽插。

「不要……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小雨仰起頭張開嘴,一百分貝高八度加顫音。

大量ai液從我雙指之間噴射而出,有些噴入我口內。

瘋狂沖擊維持了兩分鍾,我怕小雨虛脫,鳴金收兵。舌頭及雙指離開小雨身體,幾乎做出拱橋動作的她全身如拉斷橡皮筋般馬上卷曲作一團,小腹不斷在痙攣顫抖。

我將軟癱在地上的小雨拖出露台。

「呵呵…呵呵…呀!去哪兒?不,不要…」她雖然不要,但身體已半點反抗能力也沒有。

「嘿嘿……你不知道有種男人是喜歡凌辱女友的嗎?你遇人不淑啦!嘿嘿…」

「不要…給人看見…不好…不…」

我那會理會,荒山野嶺有誰會看見?我將軟弱無力的小雨抱起掛在露台欄桿上,提起她一條腿,又狠狠的插進去。

「呀唷!」(呀唷!~呀唷!~呀唷!~呀唷!~)

小雨的叫聲在空曠的荒山野嶺產生了回音。

好刺激!我要附近的人都要聽到小雨的浪叫,馬上全力的抽送。

「呀呀…呀呀…呀呀,呀!不要,旁邊的小屋亮燈喇!有人聽到,呀…」

我將小雨放下來,她意為我放過她,頹然倒在地上喘息,怎料我又將她揪起來伏在欄框上,從後再進入。

「不要……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我快速頻密的推撞,不讓她說話。

夏夜的天氣仍然非常炎熱,我和小雨都大汗淋漓,我突然覺得濕膩的汗水仿如將我們兩個背負過去傷痛的人宿命性的黏在一起,在小雨眼中感受到的孤獨,我也一樣擁有。

激動的從後緊緊貼著小雨,我一手抓著她飽滿的乳房搓揉,一手伸到小雨面上,讓她吸吮在我的手指,而我則不斷在舔吻著她背上的汗珠。

相信在鄰旁的偷窺眼中,我和小雨仿佛在月光旁邊融為一體,身與心都合而為一的融為一體。

我就在這如夢如幻的夏夜之中,將我的精子源源輸入小雨的體內,將我身體的一部份埋藏在小雨肉體和心靈上的最深處。

熱烈過後,小雨和我在床上纏綿著。

「今晚真是瘋狂,以後也可以這樣玩就好了!」她的乳房壓在我胸上,手指在把玩我垂死的小蟲。

「以後也不會再像今晚這樣狂野的了,我差點兒吃不消,三十歲啦,不能經常這樣了。」已完事五分鍾,但我仍在喘息。

「但剛才真的很刺激啊!好像整個人飛起來了似的,這是從未試過的體驗,我會好好珍惜的。」

「刺激歸刺激,不要用牙咬嘛~伸縮這樣劇烈的東西破損了很難好的,一段長時間不能做,是你的損失啊!」

「你一向不是鐵人來嗎?」她爬上來凝望著我,還不斷眨眼。

「沒有當鐵人很久啰~」

「嗯,身體不舒服嗎?你從前不是這樣容易認低威的。」

「近來也是差不多啦,我何時在你面前逞強過?」

「年青時可以一晚五、六次,還自稱〝無敵鐵人″!想不到這么快就無力啦!

哈哈…」

嗯?〝無敵鐵人″?那不是我當年在媽媽面前自誇的戲稱?

「小雨,你怎么知我從前自稱〝無敵鐵人″的?」

我認真的質問她,小雨的臉蛋近在咫尺,來自她瞳孔所閃出的光輝,給我一種異樣的感覺,迫人的靜寂感彌漫整個房間,一股深沉的寒意不徑而走。

那不是之前看到的小雨的眼睛!

「你…你是誰?」

小雨沒有回答我,她只是微微一笑,然後緩緩下床,赤裸著的走到露台上倚附著欄桿,靜靜看著遠處。

「嗯…怎么今晚這么靜的?萬籟無聲,沒有蟲叫,沒有潮浪,沒有風聲,也沒有蛙鳴…」她說完後回頭看著我。

被她的說話驅使,不禁細心寧聽,窗外一片寂靜,果然沒有蟲叫,也沒有潮浪聲,只有隱約傳來風鈴之音。

只有風鈴之音…

全身血脈沸騰,我不自控的上前擁著她。

「小雨,嫁…嫁給我好嗎?」

3「秋霜」

在我八歲的時候,和我一起生活的外祖父因為肺癌病逝了。

在頭七的那天早上,我發現祖屋的四個角落驀然多了四個風鈴。

它們是四個一模一樣的金色銅鑄風鈴,和傳統的六角寺塔款式有些相若,但卻是比較簡化了的只有塔頂部份的一層,感覺沒有了傳統那種俗氣,塔頂下的鈴子部份是一塊長條形刻了一個單字的金色銅片,四個風鈴上的刻字都不同,我年紀少不懂這些字,一時間摸不著頭腦。

「媽媽!媽媽!」我在門外大聲呼喊。

「積克,怎么啦?」媽媽從屋里走出來看我。

「媽媽,為什么屋外四個角落都多了個風鈴啊?是你掛的嗎?」

「嗯…積克呀,風鈴是掛來召換外祖父的,為外祖父打齌作法的大師說,他可以憑著鈴聲的引領回家,只要聽到鈴聲向起,就代表外祖父他回家來了。」媽媽皺起眼角奇異的摺紋,微笑著坐在門前的石階,將我抱起來放在大腿上,和我一起遠眺祖屋旁開始潮退的海灣,一邊乘涼。

良久媽媽輕撫著我的發邊對我說:「嗯…積克,如果外祖父真的回來了,你會害怕嗎?」

「怎會!?外祖父是我最親的人來嘛,而且…他還這么疼我…」想著祖父的種種,我忍不住有點嗚咽。

「積克乖,不要這樣,外祖父不想我們終日為他而郁郁不歡的,來!開心一點!」

我用小手抹抹眼角,尋找別些話題:「嗯!媽媽,風鈴上各刻著不同的字,到底寫著什么?」

「嗯…積克呀,風鈴上刻著春、夏、秋、冬各一字,法師告訴我,當風吹遍四個風鈴,就代表一個生命季侯的循環,意味著一個歷程的完結,又或一個人的一生,媽媽覺得很有意思,就買回來召喚外祖父。」媽媽滿著心事的一直看著海邊,沒有看我。

「風鈴風鈴,是媽媽的名字〝傅鈴音″的〝鈴″嗎?」

「是啊!」

「那我就當四面風鈴代表媽媽,對它們如對你一般珍惜!」

聽到我的說話,媽媽只是對我微笑沒有答腔,她的微笑宛若淡淡的遠景,眼神仿佛眺望遠方搖曳不定。

「媽媽。」

「嗯?」

「就算沒有外祖父,沒有爸爸,再沒有其他人愛媽媽都不要緊,積克會代替所有人,永遠愛著媽媽的!」

「嘿,傻孩子…」微風吹起覆蓋在臉上的秀發,可以清楚看到她充滿不安的表情。

「媽媽,這世間真的有鬼魂嗎?」

「嗯…積克呀,這世間真的有陰間及鬼魂的,只是我們平時不會接觸到,到我們悲觀消沉沒有生氣,又或生命接近死亡時,他們才會在我們眼前出現。嗯…

我是這樣認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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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經不覺,一個令人迷惑同時也令人心醉的夏季過去了,仰望天空,沒有一絲雲霞,只有一望無際的從這邊淺藍色轉化到那邊深藍色的朗朗晴天。沒有雲的藍天,還有風的味道,陽光的色調,與及皮膚的感觸,都在告訴著秋天的到來。

在人生的第三十個秋天,我毫無預兆的陷入一個難以自拔的旋渦,突然之間和一個中年女人發生關系,如狂風暴雨的糾纏不清。

那個女人是小雨的媽媽,她叫小雪。

女兒叫小雨,媽媽叫小雪,如小說般趣怪的名字組合。

一早從小雨口中得知,她父親早逝,有個不同住的媽媽,小雨從來很少提及她媽媽的事,令我感到這兩母女的關系似乎不是太好。

寡母辛辛苦苦將女兒養大,兩母女相依唯命,為何關系不好,我一直也很有興趣知道,只是見小雨不說,我也不敢多問。

在小雨答應我求婚的三個月後,她終於肯介紹她媽媽小雪和我這個未來女婿見面。

小雪和我媽媽同年出生,今年四十九歲,基本上,她是個和我媽媽甚至小雨完全不同類型的女人。我媽媽穩重端庄,衣著清淡,經常給人一種活在世外的感覺;小雨則是典型的美少女模樣,身材嬌少,性格脆弱而倔強,惹人憐愛;至於小雪,她給我的感覺只有一個字––賤!

雖然已近五十歲,但小雪的容貌卻給人只有四十上下的感覺,而且打扮非常得宜,化妝不濃不淡的洽到好處,一頭微曲的長發盡顯成熟豐韻,還有那玲瓏浮凸的成熟豐滿嬌軀,再配上端庄密實得來卻又將自己的曲線優點表露無遺的華麗套裝,嚴然一副高貴熟婦的風范。

外表雖無過犯,但小雪的媚與艷卻隱隱騷在骨子里,她的神韻,她的姿態,她的打扮,無一不給人一種誘惑的感覺。正覺點說,小雪很懂得怎樣在保持淑婦形象之余引起男人注意,又或她很懂得利用自己的姿色及吸引力去牽動男人的色心。

這可能是她有心勾引別人,也可能是不自覺散發的氣質,甚至乎可能是一個在男生包圍下長大的女人,經長年累月所訓練出來,憑本能就可發揮出的騷媚自覺。

無論出發點是什么,有意還是無心,第一次見面,小雪給我的第一個印象,每個秋波,一舉手一投足,都令我覺得:這個女人很賤!她正在施展渾身解數去勾引周遭的男人!

「積克,剛才你呆呆的看著我媽媽干么?」第一次見面後,回家途中小雨冷冷的質問我。

「…沒什么…只覺得這個未來岳母大人很有魅力罷了。」我如實說。

「…………」

「小雨?」

「…不應該將她介紹你識的…」她在自言自語。

「你說什么?」

「積克,我警告你,不可以對我媽有什么幻想!」她鼓起香腮嚴詞厲色。

「你說什么傻話?她是你媽媽來的,我又怎會…」說著違心說話的我有些膽怯。

「總之,這人認識就可以了,不用常常來往的。」小雨沒有看我,望著前面的空氣在說話。

我沒有再追問下去,可是小雨的說話,更加挑起了我對她媽媽的興趣。

過了兩天,小雪主動約我單獨出來見面,聲明不要告知小雨,我無可奈何下答應。

我們在尖東的酒吧會面,小雪的衣著沒有上次見面那樣隆重,寶藍綿質襯衣外是淺紫色茄士咩毛外套,以及一條深藍色裙子,小小的耳環在雙耳閃耀著,外表好像很端庄似的,然而那件外套似乎細了一個碼,將所有鈕扣也扣起來後,豐滿婀娜的曲線表露無遺之余,更有一種快迫破衣衫的錯覺。小雪雙乳的形狀非常美麗,使我呼吸也有點困難,只要你是男人,在這種女人面前,無法不作遐想。

坐下來,我叫了喝開的威士忌,小雪則點了血色瑪莉,店員將飲品送來時,意欲居高臨下偷窺這騷婦衣領內的風光,結果當然不能得逞,給你這么容易看到就不馨香了,這種女人一定很清楚這一點。

小雪根本就知道店員意欲吃她豆腐,竟還不在意的向他微微一笑。

小雪開放嫵媚的表現,我感到被某種東西打動了,胸中的空氣突然沉重了起來。

〝真賤!為何你們女人這么喜歡勾引男人?″〝有我還不足夠嗎!?″「積克,對不起呀,這么晚了還獨自約你出來,還要瞞著小雨。」她又不經意的送來秋波。

「沒所謂,我不喜歡睡覺的,小雨今晚也約了朋友吃飯。嗯…有什么事嗎?」

我被她看得有點不自在。

「其實也沒什么…只是很快就是一家人了,我覺得大家應該互相了解一下,也想對你說說我和小雨的事。」她用手指在把玩酒杯的媚態,散發出一種吸引人的神韻。

「你說什么?對不起,這里很吵。」除了心神不定,這里也真的很嘈吵,而且非常擠擁。

我看到從小雪後面經過的男人借勢碰了她兩下,反而她不太在意,就像早已慣了被周遭的男人輕薄似的。

「這里真的有點吵,不好說話,我家就在附近,不如上我家談吧。」

「…………」

我想拒絕,但一時間大腦不聽使喚,糊糊塗塗的跟著她走。小雪的香閨果然只是兩街之隔,一到家,滿室幽香,我渾身的不自在。

小雪一回到家里,就脫了緊身外套,內里的貼身毛衣原來有點稀疏,深色的喱士胸圍原形畢露的從毛衣表面透現出來,看在眼里,我連呼吸也有點急促。

她連問也沒問,就到大門旁的小酒吧倒了兩杯白蘭地來,遞了一杯給我,然後一個屁股坐在我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