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3葉青的故事(1 / 2)

可愛 qwe123rty 10257 字 2020-07-22

9月份的太陽依然很熱。葉青仰臉看了一下天,吁了一口氣,打開公文包,從里面拿出一瓶水喝了一口,騎著車往不遠處的一個小區過去。

從部隊退伍後回到家鄉,葉青先是在轉業辦的安排下在酒店和商場當過保安,然後在運輸公司開過車,在公司車隊開車時認識了現在的妻子趙芬,兩人一見鍾情迅速戀愛,終於在2年前結婚。趙芬在一家廣告公司做文秘,葉青則繼續當他的司機,兩人日子過的挺甜蜜。

沒想到天有不測風雲,1年前他所供職的運輸公司發生了一些事故原來的經理被調走,新來的楊經理大肆安插親信。葉青和原來的郭經理因為都是當過兵的人所以關系很好,在楊經理眼中被劃成了需要清理的人物。結果很自然,葉青被他用一個卑鄙的借口拿掉了司機的工作。

葉青沒有氣餒,他還年輕,才26歲,在軍營的幾年艱苦生活不止讓他有了非常強健的體魄,更磨煉出了他堅毅頑強的性格,此地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在一個月黑風高之夜他蒙著面把醉醺醺剛從歌廳出來的楊經理堵到了一條黑胡同里暴搓了一頓讓他在醫院躺了一個月,然後離開了工作了2年的車隊。

葉青雖然只有高中文憑,但自從工作後他就一直利用業余的時間給自己充電,他還報名參加了成人自學考試的夜大班,所以他對自己的前景還是挺自信的。他就不信自己一個四肢發達頭腦不傻的大活人還找不到一份體面的工作。誰知道這一找工作才開了眼,到人才市場一掃聽,人家一聽他高中畢業就根本不搭理他,盡管他跟人家解釋自己在自學大專課程,但市場上那麽多本科生還找不到工作呢,哪能輪到他啊。

他連續在市里幾個人材市場轉了半個多月,結果一無所獲。他這可急了,自己和趙芬都是工薪階層,兩個人雖然有點積蓄,但現在收入一下少了一半,可不能坐吃山空。他又回到原來的商場想再做保安,結果原來認識的科長不干了,那里沒他的位置。最後他好不容易在一間酒吧里找了一份服務生的工作,薪水很低才400塊錢,但好歹是份工作,這才算把懸著的心稍微放下點。好在趙芬並沒什麽不滿,經常安慰他鼓勵他,這讓他很感動。

3個月前的一天他正在店里值班,意外的遇見了郭經理。老朋友見面不勝唏噓,郭經理問起他這段時間的事一聽說葉青因為他的關系而丟了工作很是過意不去,便力邀葉青跟著他干活。原來他現在是某全國性通信公司下屬的一個代理商,代理該公司的全部長話業務,手下100多個業務員為他工作。葉青本就厭倦了當服務生這種沒前途的工作,再加上郭經理雲山霧罩一通白活說的他挺動心,就辭去了酒吧的工作,改頭換面變成了該公司的一名業務代理。

葉青來到小區門口,這是一個路口,馬路上人來車往很喧鬧,附近有很多商店。葉青找了個樹陰把攤支好,「x通179xx,代辦國內長途,每分鍾0。15元」紅色橫幅上的白字很醒目,內容也充滿了誘惑。他在這里搞了快2個星期了,開始是背著包挨樓轉,現在干脆常駐這里。他覺得這地方還不錯,這個小區里住的大多是公務員,現在9月份正是大學新生入校的時候,那些孩子去外地上學的父母們是不會在乎區區100塊錢的,這一星期他出了將近2000的單子了,按提成他能拿600塊錢,這可比服務生一個月拿的還要多啊!葉青全身充滿了干勁。

剛擺了不到1小時,剛才還陽光普照的天上陰雲密布,隱隱有雷聲傳來。壞了,要變天。葉青急忙把業務單收好,架子板一起捆到車後座上,准備消失。

剛要走,手機響了,一個院里的人要葉青到家里給上門安裝。他看看天,有些猶豫,但又舍不得單子,要知道這里面的人出手可是很大方的,簽個三四百的單連眼都不眨。最後決定走一趟,快的話能趕在下雨前離開。

11號樓就是宦戶家所在地,葉青在樓下給上邊打了個電話,過了一會,樓道口的保險門開了,他來到3樓靠左的門前按響了門鈴。

門開了,一位40歲左右的女士出來問道:「你是裝那個長途電話的吧?」

「對,是我。」葉青把工作證給她看了看,「剛才是您打電話嗎?」

「進來吧。」女士把他領進屋。3室2廳的格局,屋里裝修的很豪華,宦廳里的真皮沙發上還坐著兩個女人,其中一個戴副細金絲眼鏡,很有知識女性的優雅美感,另一個長的也很不錯。兩人衣著服飾都是名牌,舉止頗有派頭,一看就知是官太太級的人物。

「你們這個長途是怎麽裝的?」先前的女士發問了,口氣中帶著一種頤指氣使的味道,看來指揮人指揮慣了。

「哦,是這樣…………。」相同的台詞葉青已經說過千百遍,自然毫不費力。他給她說了這個業務的好處,並著重說了加送話費,不限時等優點。女士就像領導聽取下屬工作匯報一樣,不時的點點頭。最後葉青說:「10分鍾內就給您開通,你可以現場試撥一個電話,然後再查話費看是不是。」

這時旁邊發沙上的一個女人突然插了一句:「你們x通這用的不行,我聽說信號可不好。」

葉青忙說:「這個信號沒有問題的,您可以現場打一個試試嘛,不通的話我直接給你退錢。您這個院里的我作了不止一個了,沒一個反應有問題的。」

女士也對她的同伴說:「這小伙子在這里十幾天了,我看可以,不像騙子。」

剛才說話的女人一撇嘴:「那騙子臉上又沒寫著字,你能看出來?你能看出來那就不叫騙子了。」

靠——!葉青鼻子差點氣歪了,她媽的你存心跟我搗亂是吧!?他腦子里把這個臭娘們強奸了一百遍。不過令他高興的是那位女士還是辦了300的長話預付。葉青給她填好單,讓她簽名,她簽了個張愛珍,字跡很娟秀。葉青給公司打了個電話把號一報,然後對張女士說:「最多10分鍾,到時候您可以查話費,肯定是650,要不是缺多少我給你補。」

這10分鍾內誰也沒說話,葉青站在那里等電話。氣氛實在不好,那兩個女人用審賊的眼神看他,一會又小聲嘀咕,他很想馬上離開。倒是那位張女士看他有點拘束,便進廚房給他拿了一杯汽水,很熱情的讓他喝。葉青道了謝,心想看來這有身份的人到底不同,比那個臭女人強多了。他一口喝完汽水,又對張女士道了謝,她笑著說不用謝。過了一會,公司的電話來了。葉青對張女士說:「行了,試試吧。」

張女士過來按他說的方法查了話費,笑眯眯的對他說:「不錯,是650。」這時窗外轟隆隆一聲悶雷,接著瓢潑大雨就下來了。葉青一看頓時傻了眼,這可怎麽辦。還是那位張女士對他說:「噢,下雨了,你怎麽走。」葉青無奈的說:「沒辦法,我先在樓道里躲一會吧,等小點我再走,唉,我車子還在外邊。」

張女士說:「算了,你坐一會吧,這雨看來一會停不了。」葉青剛想拒絕,就覺得頭暈暈的,強烈的困意涌了上來。怎麽回事?他不由自主的坐倒在地上,用最後的力氣抬眼看了一眼正對著他詭異的笑的三個女人後,就昏睡了過去…………。

等葉青醒來後,他發現自己被大字形綁在一張大床上,身上一絲不掛。他用力掙了掙,綁的太緊掙不開,他想了想剛才發生的事,發覺這里不是剛才的房間,他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哪。

「救命啊~~!!!」葉青扯著嗓子狂喊。門一開,進來三個人,葉青一看正是那三個女人,只不過現在她們的裝束全變了,穿的好像s女王一樣,黑色束腰,吊襪帶,黑色長筒絲襪,黑色的高跟皮鞋,黑色長手套。那個40左右的張愛珍還戴了個羽毛面具,紫色的嘴唇透著妖異,目露淫光的看著他,手里拿著一根皮鞭甩呀甩的。

我靠!!!葉青真是嚇了一大跳,咬咬舌頭,很疼,分明不是在作夢。不過很快他就怒不可遏,他沖她們吼道:「你們要干什麽?!快把我放開!我…」話沒說完,只見張愛珍的手一晃,啪一聲脆響,鞭子在他的腹部咬了一口,火辣辣的。葉青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呀!你她媽…」還沒罵完,又挨了一下,這下差點抽到他小弟弟,葉青下意識的想夾緊雙腿,但被綁的牢牢的,他的腿在那里亂扭,動作十分滑稽。

三個女人看他現在狼狽的樣子,吃吃笑了起來。張愛珍淫笑著用鞭子柄在乳房上按搓,末了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葉青這才注意到鞭子柄的形狀好像一根男人的yáng具。他挨了兩下鞭子,不敢再說話了,腦子里盤算著該怎麽辦。

這時張愛珍來到床邊,俯下身子爬上床,一直爬到葉青身上和他臉對臉,她那毛茸茸的私處正壓在他弟弟上,葉青能感到她的潮濕。兩個碩大的有點下垂的乳房很有壓迫感的在他眼前晃來晃去。

張愛珍居高臨下看著自己的獵物,俊朗端正的五官,健美結實的軀體,精壯的肌肉,古銅色的皮膚,這是長期嚴格的軍事鍛煉的結果。還有胯下那碩大的一條肉柱,雖然現在像條死蛇一樣,但據她的經驗完全勃起後可能會超過以往自己經歷的魏我桓瞿腥恕r幌氳焦換崮翹醮笈誚胱約旱膟in穴里盡情抽插,把自己插的淫汁橫流,她就忍不住一陣激動,下體一陣麻癢。縝r/>張女士和葉青對視了一會,然後爬到他臉上,把私處對准葉青的嘴,用命令的口吻說:「舔我。」葉青只覺一股濃重的騷味沖入鼻子,很難聞。閉住呼吸勉為其難的舔了幾下。

張女士顯然對他這種敷衍的態度很不滿,威脅道:「你要是不舔,我就把你的ji巴割下來。」說著一使眼色,另外兩個女淫魔變戲法一樣拿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刀,葉青嚇的趕緊用力舔,也不顧難聞不難聞了。張女士這才發出滿意的呻吟聲。舔了一會,好像也不是那麽難聞了,她的yin道里流出了粘粘的ai液,酸酸的味道很怪。在她身後兩個女人也在舔弄葉青的男根,可是他現在根本沒那個興致,rou棒軟塌塌的硬不起來。

「張姐,你看他……。」弄了半天之後,兩個女人放棄了努力。

「小龜蛋,給老娘玩這手。看我的。」張愛珍說著轉了個身,屁股仍坐在葉青臉上,趴伏在葉青身上,兩人形成69式。她一張口含住他的男根,盡力的用舌頭挑弄他的gui頭,用舌尖刮他的馬眼並延著肉棱打轉,同時雙手還撫弄著他的陰囊,刺激他敏感的地方。葉青被她高明的口技添弄的欲火一股一股往下身囤積,盡管他不願意,但yin莖還是不受控制的硬了起來。

張愛珍看著眼前這根布滿青筋的大rou棒,眼睛一亮,太雄偉了!比她想象的還要大,硬度也是令她非常的滿意。她估計這根rou棒完全插入的話能頂進自己的子宮里。她不由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yin穴中又流出一股蜜汁,沾了葉青滿嘴滿臉。那兩個女人見了這根大炮也是雙眼放光,迫不及待的想要嘗一嘗滋味。

「叫我女王!」張愛珍騎在男人的胯間,用yin唇摩擦著rou棒,把分泌的粘液塗滿rou棒,好像高高在上的女王般命令道。可能由於興奮的原因,張愛珍低沉的嗓音有些啞,但透著威嚴。

葉青現在意識到不按這幾個變態女人說的作自己有苦頭吃,他一邊悄悄的扭動手腕試圖掙脫繩子,一邊裝出一副色授於魂的樣子,「女王陛下……請懲罰我吧。」同時還用力讓硬挺的rou棒又勃了勃。

「哈哈哈…………」張愛珍淫盪的浪笑著,一身白肉隨著笑聲亂顫。又一個男人被自己征服了。這個男人外貌身體條件都不錯,正適合讓他成為自己長期的性肉奴隸。她俯下身,用兩個乳房夾住葉青的肉炮來回擠搓,並不時用舌尖輕點他的gui頭。另外兩個女人也爬上床來,一個叉開腿騎在他胸膛上,不斷用yin戶在上面摩擦,留下一片水漬。另一個取代了張愛珍的位置騎在他臉上,通過他的舌頭止癢。兩個女淫婦上半身抱纏在一起,乳房對著乳房磨蹭,發出膩人的呻吟聲。

張愛珍弄了一會,yin穴里的麻癢讓她忍不住了。她直起身子,分開雙腿,用手指扒開yin唇,對准直立的rou棒,慢慢的套了進去。

葉青只覺得rou棒頂進了一個粘濕滑膩的嫩肉道里,他知道那是張愛珍的yin道。到底是人到中年了,她的yin道不怎麽緊,但水很多,插入的很輕松。葉青一看反正現在跑不了了,先過過癮再說。屁股往上一聳,正好迎上她坐下的勢子,這一下rou棒直捅而上正頂到她花心上,陰囊拍在她肉唇上發出啪的一聲。張愛珍身子一哆嗦,嘴里發出一聲浪叫:「哎呦————美……美死了!!!」

葉青乘勝追擊,想讓她快點高潮,一下一下往上猛頂。張愛珍就像騎在一匹癲狂暴躁的馬背上一樣,被顛的身子亂晃,但她已經沒有心思去想別的了,胯下rou棒狂猛的抽送讓她渾身每個汗毛孔都有說不出的舒服,媚肉的肉壁被磨擦得快感如潮,一股一股的yin水隨著這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大量的分泌,不斷從兩人結合處流出,打濕了大片的床單。

張愛珍手按著他的腹部,使勁扭動腰肢,用力碰撞,盡力享受rou棒抽插帶來的一波波高潮。肉與肉的碰撞拍擊聲響徹房間,還伴隨著縱情恣意的浪叫聲。

「哦……哦……好美……美……哦………美死了……好人……你真會玩……哦……頂死了……哦……讓我死了吧……」

「頂……頂我的逼……頂死我……哦……頂死我這浪逼……哦……我……不行了……要……要來了……來…來……來了啊!!!」

隨著一聲聲嘶力竭的高呼,張愛珍的yin戶一陣緊收,絞纏住葉青的rou棒,兩條大腿狠命夾著葉青的腰胯,渾身顫抖,花心里一股熱燙的粘汁噴涌而出,全澆在gui頭上。葉青也是箭在弦上,忍耐不住,被這麽一刺激,就使勁往上一頂,gui頭頂在她花心上發射了,一股股濃稠的jing液隨著rou棒的脈動噴射出來,在肉與肉的蠕動中,全部進入了yin道的深處。

張愛珍像一團爛泥一樣癱了下來,兩腿還搭纏在葉青胯上。雙眼迷離,剛才的高潮太強烈了,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讓她有點神志不清。她呼呼的喘著氣,回味著美妙的感覺。另兩個女人一看張愛珍完事了,葉青也shè精了,都有點不高興,說好了一起玩的,怎麽你一人獨占了。現在好了,他也射了,再硬起來也不知得等到什麽時候,沒的玩了。戴眼鏡的女人輕推了張愛珍一下,帶點嗔怪的說道:「張姐,你太不夠意思了,說好了一起玩的。」

張愛珍被她這一推,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來。她看了看葉青的情況,也有點不好意思,對戴眼鏡的女人笑著說:「哎呀,對不起啊肖佳,姐姐一時興起,你知道我好久沒這麽舒坦過了,他真會搞,我剛才都差點暈過去,光顧著盡興了。」

肖佳本身也沒真的怪罪張愛珍,只是自己的性欲已經上來了,急需堅硬rou棒的插入,現在這情況讓她很難受。

張愛珍那會不明白肖佳想什麽,她淫盪的一笑,神秘的對肖佳說:「好妹妹,姐姐知道你的意思,放心,姐姐保你滿意。」說著從床頭櫃的抽屜里拿出一個小瓶子,從里面倒出兩粒粉紅色的葯片,「這是那老鬼從國外帶回來的,效果可棒了,本來一次一片就夠了,這次給他兩片,讓你和若蘭過過癮。」她進到廚房里把葯片磨成粉末狀,摻到一杯水里,拿回來溫柔的趴到葉青身邊,膩聲說:「渴了吧,來,喝口水。」

葉青上過一次當哪會相信她,無力的問道:「你究竟想怎麽樣?」

「哼哼」張愛珍一陣浪笑「老娘看上你了,就是想讓你陪我們姐們玩玩,把我們伺候好了,自然有你的好處,你要是給臉不要臉,就憑我們的勢力整死你跟捏死個螞蟻一樣。」最後一句,語氣轉寒。

「你……」一向自我感覺良好的葉青一聽自己被人當男妓對待,頓時怒火上揚,眼鏡一下瞪圓了。兩個胳膊的肌肉頓時綳緊了,使勁往上掙,上半身也綳直了,這突如其來的爆發力量帶的大鐵床都哐當晃了一下,把張愛珍嚇了一跳。但繩子綁的實在太緊,葉青掙了一會力氣耗盡了,頹然倒在床上雙眼望天,嘴里喃喃的說:「你們這是犯法的。」

張愛珍一聽他的語氣,知道他屈服了,冷笑道:「法?我們就是法,只要我們願意,隨時能把你扔進大牢里,不過你放心,只要你乖乖聽話,我會好好對你的。來,喝了它。」說著伸嘴在他的面頰上印了一下。葉青眼中閃過一絲無奈,看了一眼杯子,緩緩張開了嘴。

喝下水沒10分鍾,葉青的呼吸變粗重了,兩眼變的很紅,渾身發熱,剛射過精不久的yin莖變的如鐵棒般堅挺樹立,好像一只發情的野獸。他在床上難耐的扭動著,喘息著,在葯物的作用下,葉青已經欲火高漲,及其渴望性交,至於性交的對象是誰他已經不想了。他只想快點抱住一個女人,痛快的奸淫她蹂躪她,把自己憋脹沸騰的欲火發泄到她身上。

肖佳見狀心中別提多高興了,她一伸腿跨上去,直接把rou棒納入了自己身體,熱燙的溫度和頂到花心的劇烈快感讓她身子一僵,差點高潮。她伏下身摟著葉青的身軀,整個人趴在他身上,光屁股一上一下的套動著他的rou棒。葉青嘴里發出高亢的喘息,屁股猛送,插的yin穴yin水四濺,看的出他很想把四肢解放出來盡情的性交。張愛珍一看心里突然一動,從抽屜里又拿出一個數碼照相機,走到床前解開了捆他手的繩子,葉青一把就抱住了懷里的女人。處於忘我狀態中的肖佳驚叫一聲,剛想推開他,張愛珍把綁他腳的繩子也解開了,葉青虎吼一聲,一翻身把肖佳壓在身下,好像兩個月沒吃東西的金錢豹突然攬住了一頭小綿羊。

肖佳心里害怕極了,伸手在葉青身上亂打,但葉青哪管這個,只顧一下一下的猛戳,巨大的rou棒把yin戶里的嫩肉帶的翻進翻出,其間還夾雜著白色的粘沫。肖佳漸漸被這狂猛的性交征服了,抵抗漸漸減弱,兩條絲襪腿交纏在他背上,yin戶隨著插入的節奏往上挺,迎接葉青的插入,嘴里呼喊著淫詞浪語。絲毫沒有注意到張愛珍在拍照。

經過一陣激烈而狂野的交媾,肖佳身子一陣痙攣,花心噴灑出一陣蜜液,也達到了高潮,但葉青還沒滿足,不依不饒的繼續迅猛抽插。另一個女人劉若蘭早已飢渴難耐,上去抱住他替下了肖佳,隨後張愛珍又開始了第2輪性交,整個房間里滿了淫靡的氣氛,窗外的雨早已停了,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淫亂的肉宴在繼續著………………。

黃昏,葉青頭重腳輕的推著車往家走,身體有一種被掏空了的感覺。那三個女人榨干了他身子里的每一分精力,幾個人瘋狂的淫亂,肛交,乳交,腳交什麽的都試過了,當他最後在張愛珍身體內爆發後他昏了過去,醒來時他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公園的一條躺椅上,旁邊放著自己的自行車,他回憶不起來自己是怎麽到這里來的,看來是那三個女人趁自己昏過去時把自己弄到這來的,他昏昏沉沉的推著車子,回到了家。

一回家,他直接就往床上一倒,妻子趙芬正在做飯,一看他這樣還以為他病了,趕緊跑過來,坐他旁邊關切的問道:「青,怎麽了,不舒服?」說著用手撫摸他的額頭。葉青心里一陣溫暖,看著妻子端庄俏麗的臉龐,他抓住趙芬的手,輕輕的吻著。「親愛的,沒事,就是有點累。」趙芬臉色微紅,溫柔的在他臉上吻了一下道:「那你先歇一會兒吧,飯一會兒就好了。」說著起身回廚房了。看著妻子的背影,葉青心里一陣愧疚,雖然開始自己是被迫的,但後來就不能這樣說了,自己雖然被喂了葯,但實際上還有五分的清醒的,只是自己借這個接口放縱自己罷了。事實上自己是背叛了妻子,背叛了當初在婚禮上的誓言。

葉青頹然嘆了口氣,扭動身體把外套脫下來,這一脫突然發現兜里多了點東西,拿出來一看,竟是一疊錢,數了數整整3000塊錢!這是……葉青略一思索就明白了,肯定是張愛珍給他的「嫖資」。他楞楞的看著錢想了想,把錢用紙包好,放在自己衣櫃的抽屜里,壓在衣服底下。

連著兩天,葉青都沒出去,一直在家休息恢復元氣。第3天頭上,趙芬早上走的時候說晚上要加班,回來的可能會晚一些,要他回來自己弄飯吃,不用等她。葉青覺得她這一段時間加班加的挺頻繁的,幾乎每個星期都有一兩天到晚上很晚才回來,雖然他心里覺得有點不爽,不過他也沒多說什麽,畢竟是為了工作為了這個家,他作為丈夫應該做她的堅強後盾,他和趙芬出了公寓樓的門口上了公共汽車,一直把她送到他們公司那一站,目送她下車,然後自己繼續往前坐,直到高新技術開發區,這是他今天的目標。

今天命背,一上午跑了幾十家單位沒出一張單子,人家不是不感興趣就是別的公司已經捷足先登了。全國6大通信公司在ip電話這一領域的戰火早在幾年前就打響了,經過這幾年的激烈競爭,現在各公司的市場份額基本已經確定。市場已經飽和了,像他這種業務員能跑的也就是一些散戶,他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但他不想再回到原來那個小區了,他只想離那里越遠越好。

下午1點,依然沒有成績,葉青找了個小攤買了3個燒餅,准備吃中午飯。他找了個背蔭的牆根,這是個大廈地下停車場的門口,他拿出燒餅剛咬了一口,耳邊卻聽到一聲女人呼救的聲音,聲音是從停車場里傳出來的,好像還夾雜著扭打聲和斥罵聲。

他循聲往里張望,只見不遠處一輛高級寶馬轎車旁,一個身著淡色套裝打扮入時的女人正和3個混混打扮的男人糾纏,那3個男人抓住她正往旁邊一輛面包車里拖,女人嘴里高聲叫喊,奮力掙扎,揮舞著手里的女包朝男人們亂打,但到底力氣不濟,眼看要被拖入車中了,奇怪的是鬧的這麽厲害沒有見到保安出來干涉。葉青覺得這3個人不是好人,看那意思怎麽看怎麽像綁架,在軍隊里受黨教育多年的他無法坐視不理,他大吼一聲:「你們干什麽!不許動!」說著沖那幾個人就過去了。

這一嗓子把那3個人嚇了一跳,那女人一見有人來了,猶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嘶喊道:「救命啊,他們要綁架我!救救我!」那三個人等仔細一看就葉青一個人,心又稍微放下了,一邊把那女人往車里塞一邊對著葉青罵道:「你媽比滾蛋啊!少ji巴管閑事兒!要不然我廢了你。」那女人手扒住車門任憑兩個男人怎麽弄也不肯上車,另一個最壯的擋在前面,這家伙往那一站能有一米八八,膀大腰圓,長的有點像打籃球的巴特爾,陰狠的盯著葉青。

葉青一看更覺得不對了,他暗中做好了搏斗的准備,嘴里厲聲咋呼道:「我是警察,都不許動!」3人見嚇不走他,又怕待會女人的同伴過來就不好辦了。其中一個對「巴特爾」一使眼色,他手往背後一伸一撩衣服,誰知葉青一直注意著他的動作,剛看他把手往後一伸葉青閃電般的一個箭步竄上去,3米的距離一步就到了跟前,「巴特爾」吃了一驚,再想抽家伙已經來不及了,葉青掛著風的拳頭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臉上。葉青的身手那是在軍營里天天打沙袋踢木樁在訓練場上摸爬滾打練出來的,稱的上是硬功夫,這一下「巴特爾」被一拳打翻,摔出去1米多遠,半邊臉當時就腫起來了,不過手里的家伙倒沒撒手,是一把明晃晃的軍刺。

那兩個流氓一見,頓時紅了眼。其中一個松開抓的女人,從車里拎出根鐵棍撲過來照葉青頭上就掄,葉青眼疾手快,側身一讓,這一棍正掄在寶馬車的車門上,發出「咚!」的一聲響,玻璃被砸了個粉碎,凄厲的報警器聲響了起來。葉青趁勢一把抓住他握棍的手,用力反背一扭,那小子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棍子被奪走了,緊跟著肚子上又狠挨了一下,他哇的一聲滿口清水吐了出來,摔趴在地上不動了。

這時壯漢從地上爬了起來,手里緊握著尖刀,對葉青就沖了過去。那女人大叫一聲:「小心!!!」葉青一回身再躲來不及了,巨大的沖擊力把他撞倒在寶馬車的發動機蓋上,鋒利的刀尖劃入他的腹部,但他畢竟反應迅速,刀尖入體的一剎那他死死的頂住了持刀的手,這一刀扎的很淺,但鮮血也流了出來。「巴特爾」在上面壓著他,死命往下扎,無奈葉青握住他手腕的兩只手就像兩把鐵鉗子一樣,他使盡了渾身力氣也沒法再把刀往下扎一毫米,他急的對同伙大喊:「快過來!快打他!」

抓住女人的那個打手一看事情演變到了這個局面,不由的心生膽怯,他要也過去那女人不就跑了嗎?但同伴風急火燎的叫喊又讓他不能不去,他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放開女人,抄著鐵棍沖了上去。誰知就是這一猶豫給了葉青時間,葉青忍著疼,卯足了力氣猛的一發力,一把把「巴特爾」將近90公斤重的身體給掀翻了,刀也給從傷口里帶出來了,甩起一串血滴。緊跟著他翻身一滾,又躲過了致命的一刀。此時生死關頭他也顧不得下手輕和重了,等「巴特爾」揮刀又向他沖過來時,他看准了時機狠命飛起一腳正踹他手腕上,「巴特爾」的手腕就覺的像是被幾十公斤的鐵錘掄圓了掃上了一樣,整個手腕好像粉碎了一樣疼的都沒知覺了,刀子也飛出去好遠。葉青乘勢腳一蹬地,雙手一簍他後腦勺,身子凌空飛起一個沖天膝正頂他面門上,這一膝黑的厲害,「巴特爾」十幾顆牙齒齊齊折斷,含糊的叫了一聲,身子拔地而起摔出去四五米遠,滿臉是血的暈了過去。

最後那個才沖上來就看見同伙被打倒了,他徹底膽怯了,掄起棍子照葉青就扔了過去,葉青一躲沒砸著,那小子趁機會奪路而逃。葉青剛要追,那女人叫道:「別追了。」葉青這才沒追,捂著傷口來到女人身邊,問道:「你沒事吧?」那女人此時已恢復了鎮定,看著葉青的傷口說:「你傷這麽重,趕緊去醫院吧。」等離近了葉青越看女人越覺著眼熟,仔細一想好像想起來了,「白老師?」語氣不是那麽肯定。女人聽了一愣,不由的仔細打量起葉青來,過了一小會眼睛一亮,「哦————你…你是葉青!」葉青一看沒認錯人,此人正是自己的高中語文老師白瑞霞,高興的說:「就是我啊,白老師,我是葉青啊。」一高興腹部的傷口又開始疼了,他倒吸了一口涼氣,靠坐在車上。

這時從停車場的另一個門口大呼小叫的跑進來一幫人,「白總、白總你沒事吧?」跑在前面的是一個年輕女子,看打扮像是公司白領之類的,看到地上戰斗後的狼藉情況,嚇的臉都白了。白瑞霞倒是很鎮定,「張珂,我沒事,快,快送他去醫院!」葉青不由分說被送上了另一輛車,直接送到了市2院。等他再見到白瑞霞的時候,已經是晚上8點多了。

白瑞霞此時已換了一身衣服,身著一件黑色的套裝,女式的黑西裝褲,黑色高跟鞋,盤著頭發,以前白老師就是學校里的美女,10年過去了,她還是很漂亮,而且更增加了成熟女性的嫵媚風韻和職業女性的精明氣質。白瑞霞坐在床邊,問道:「傷怎麽樣了?」

葉青說道:「沒關系,皮外傷而已,這種傷小意思。」白瑞霞輕輕打了他的手一下,嗔道:「還小意思,你流了那麽多血,吹牛也不是這樣吹法。你呀,還跟原來一樣愛裝好漢。」

「真的,傷口都已經縫上了,我現在沒事了,這跟我在部隊上比著差遠了。」葉青一聽老師輕視自己,有點掛不住了。他不顧腹部還包著紗布,就想坐起來。

「你干什麽?躺下!別胡鬧啊!你給我躺下!聽見沒!不許拿自己身體開玩笑!」白瑞霞拿出當年老師的威嚴一訓,葉青不自覺的矮了半截,老老實實的躺下身去。

「你看你,這麽大了還毛毛躁躁。」白瑞霞臉上帶著笑意,重新幫葉青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白老師,那些人是什麽人啊?跑的那個抓住了沒?」葉青問起關心的問題。

「那些人…………嗨,這事還不太好說,反正生意上的事有些是挺復雜的,你先說說你吧,這幾年你都是怎麽過來的。」白瑞霞茬開話題。

「我,嘿,沒什麽,畢業了以後我直接去當兵,前幾年才復員,然後結婚,一直到現在。」

「哦,你結婚啦?行啊你,哪的姑娘叫你給騙到手了,哦,那要不要給她打個電話?」

「我剛才打過了,她今天晚上加班,手機沒開,沒事,到晚上她就回去了,那時我再給她打。」嘴里說沒事,葉青心里其實挺不爽的。

「那怎麽行?」白瑞霞很有氣勢的一揮手,「你們是夫妻,你在醫院躺著,她不來像話嗎?她在哪上班,我派人接她來。」話里有一種說一不二的氣勢。

葉青無奈,說了趙芬上班的地方,白瑞霞一回頭,「小張,」門外走進一個年輕女子,正是那個叫張珂的秘書,「你去這個地方,把小葉的愛人接來,快點啊。」張珂答應一聲,轉身出去了。

「對了,你說你當過兵?在哪當的兵?」白瑞霞開始自己感興趣的話題了。

「哦,我是在新疆,駐阿勒泰地區警備團下屬偵察連服役。」一說起自己軍旅的經歷,葉青又來精神頭了。

「噢,特種兵啊!了不起!我說你身手怎麽那麽好呢?我當時就想你肯定受過專業訓練,了不起!了不起!」白瑞霞連連誇獎,這次她倒是發自內心的高興。

「嘿——」叫這麽一誇,葉青反而有點不好意思了,他撓撓頭,嘿嘿訕笑著:「哪有什麽了不起啊?」

「你現在做什麽工作?在哪單位呢?」

葉青臉色一黯,他想起了兩天前的事,「我現在在x通跑銷售,業務員。」

「哦,是底下那種代理公司是吧。」葉青點點頭。

白瑞霞看著葉青的表情,心里快速盤算著,經過中午那一場事,她發覺自己的安全太沒保障了。自己這幾年在商場上闖,得罪人是難免的。現在自己正和一家公司爭一個工程項目,據說對方公司的老板和黑道有聯系,自己雖說也認識幾個有背景的朋友,但對方一旦向今天一樣不按規矩來,自己幾乎防不勝防。她從下午就開始考慮這個問題了,看來有必要配一個貼身保鏢了。至於保鏢的人選,她剛才已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