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8金融皇帝十二妃(2 / 2)

可愛 qwe123rty 19236 字 2020-07-22

更使她羞愧的是自己竟在沈青那蠻勁十足的狂插猛抽下,數度達到了高氵朝。

這時沈青的大嘴又向她吻來,愛玲正想要抗拒,那知沈青一改之前粗魯的作風。

他輕輕地擁抱著愛玲,把舌頭伸到她柔軟的耳垂下緩慢地舔舐著,而愛玲眉頭微皺,仰起下巴露出潔白細膩的咽喉,沈青悄悄欣賞著愛玲的表情。

開始沿著她的耳垂舔向頸部、然後舔上了她苦悶而艷光四射的俏臉蛋,同時他小心地將右手伸到高聳而誘人的雙峰上,將那兩顆渾圓的大乳房抓在手掌上輪流愛撫、摸弄。

愛玲的身體抽搐了一下,但還是躺著沒有動,任憑沈青在她身上為所欲為。

看到愛玲順從的表現,沈青把依然塞在愛玲yin道里的rou棒,再度騷動起來,不停地轉動、磨擦著愛玲的秘穴,同時雙手手指緊緊捏住她的玉峰蓓蕾,在那不急不徐地掐拈搓揉、恣意地玩弄著。

才從剛剛那醉人的高氵朝下,好不容易尋回一絲理智的愛玲,在經過沈青的挑逗愛撫之後,那股酥麻酸癢的欲念再度悄然爬上她的心頭。

雖然是極力的抑制、抵抗,還是起不了什么作用,在沈青技巧地撩撥、挑逗下,只見俏愛玲粉臉上又是嫣紅益深,鼻息也漸漸轉濃,喉嚨陣陣搔癢,一股想哼叫的欲望涌上心頭。

雖然愛玲緊咬牙關、拼命抗拒,可是任誰都看得出來,她再也忍不了多久。

何況剛才那一回作愛時,她已瘋狂的叫床過!連愛玲自己都明白,她那起伏越來越激烈的雙峰,已然露骨地表明了她有多么的飢渴,但愛玲就是不敢叫出聲來,深怕自己顯得太過淫盪。

看著愛玲強忍的模樣,沈青將愛玲的嬌軀翻轉過來,讓愛玲趴在床上翹起雪白的屁股,再將胯下rou棒緩緩從愛玲的yin道內退出,然後停在玉門關口,在愛玲那顆濕潤的粉紅色豆蔻上磨擦著。

而那股強烈難耐的酥麻感,刺激得愛玲渾身急抖,兩顆碩大的乳房低盪著搖晃起來,可是從她的秘洞深處,卻傳來了一陣令她心慌意亂的空虛感。

在沈青極力的挑逗下,盡管愛玲的理智想極力抗拒,可是豐滿的肉體卻不聽指揮,本能地隨著沈青的撩撥,柳腰款款有致地擺動不已,蹶起結實的香臀,似乎迫切地期望著沈青的大rou棒能快點插進她體內。

其實愛玲早已被胸中欲火刺激的幾近瘋狂,但是她仍雙唇緊閉,死命地守住最後一絲殘存的理智,硬是不願叫出聲來。

沈青存心想要瓦解愛玲最後的矜持,他悄悄調整好姿勢,口中大叫道∶「浪蹄子,哥哥來滿足你了!」

同時猛一挺腰,胯下rou棒有如巨蟒般疾沖而入、瞬間到底。

那股異常驃悍的沖擊,直達愛玲的五臟六腑,撞得她不由自由「啊───」的發出一聲長叫。

頓時羞得她滿臉酡紅,可是另一種充實感也迅速填滿她的身體,那令她更加慌張不已。

沈青暫時停止了動作,他緊閉雙目,伏在愛玲身上,靜靜地享受著一插到底的美感┅┅直到快感稍退,這才緩抽慢插起來。

沈青撥開愛玲如雲的秀發,在她柔美的粉頸及絲綢般的玉背上輕吻慢舐,兩手也在她的奶頭上不住搓揉、捏拈。

漸漸地,愛玲不再是任憑沈青那根熱騰騰的大rou棒在她體內不停抽送,她開始扭腰擺臀,迎合著沈青的動作,而且不管沈青是舒緩或急促的抽插,她都能配合無間,完全融合著沈青的旋律和節奏,猶如一對經常翻雲覆雨的老情人那般。

沈青知道愛玲就要淪為他的性俘虜了,而他也深諳打鐵趁熱之道,因此,他俯身輕咬著愛玲的耳垂說∶「寶貝,我這樣干你舒不舒服?」

滿臉羞慚的愛玲屁股高抬、臻首微偏,眼神迷蒙、嘴角含春地瞟視著沈青說道∶「喔,哥┅┅你叫人家┅┅怎么說嘛?」

沈青看到愛玲那如痴如醉的撩人神色,忍不住再度吻上她豐潤的雙唇,大舌頭也立刻伸入愛玲口中,不斷地搜尋她滑嫩的香舌。

端庄聖潔的愛玲雖說已欲火奔騰,仍極力抵抗,不讓沈青入侵的舌頭得逞,但是她被緊緊擠壓在床上的腦袋,連轉動的空間都沒有,根本無法逃避沈青的熱吻。

再說沈青又怎會讓她有所回避?他開始挺動胯下巨物,一陣陣狂抽猛插,以強烈的沖擊和徹底貫穿的方式,干得愛玲全身酥酸麻癢,宛轉嬌啼、氣喘噓噓。根本忘了今夕是何夕,那里還能再抵抗半分?

口中香舌放縱地和沈青的大舌頭緊密地糾纏在一起,想叫也叫不出來,只能從鼻中傳出陣陣銷魂蝕骨的悶哼,腦中僅存的一點靈光業已消失無蹤,只剩下對肉欲最原始的追求。

沈青眼見愛玲放棄抵抗,除了狂吻著她的檀口香唇,雙手也不急不徐地揉搓著那對高聳挺實的渾圓雙峰,胯下也不停地急抽緩送,立即又將愛玲推入欲望的深淵。

只見她星眸微閉,滿臉紅,兩蘋手臂緊勾著沈青的肩頸,那濕暖滑嫩的香舌緊緊地和沈青的大舌頭不住的糾纏,口中嬌哼不絕,柳腰雪臀款款擺動,迎合著沈青的抽插,一雙修長結實的玉腿死命夾纏在他的腰部不斷磨擦著,有如八爪魚般吸粘著沈青的身體,享受著大rou棒在她秘穴內馳騁的美妙滋味。

「啊┅┅啊┅┅好┅┅好┅┅舒服┅┅呀┅┅。」

愛玲滿臉羞紅的浪叫著,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會發出如此淫盪而放縱的呻吟,沈青忍不住雙手捧住雪臀大力的套弄,右手中指慢慢地探入愛玲的菊花小蕾內。

盡管愛玲的後庭本能地抵抗著異物的入侵,但沈青的手指還是執拗地長驅直入。

他只覺一層層嫩肉緊密地吸夾住他闖入的手指頭,那種溫暖密實的程度比在愛玲的秘洞內還要更勝幾分。

這讓沈青更加亢奮起來,他開始輕柔的抽插摳挖起那敏感萬分的菊穴,左手也不斷地愛撫著愛玲的大腿和雪臀,片刻之後,沈青眼見愛玲的後庭已經習慣於手指的動作,便一舉將插在愛玲肛門內的手指給抽了出來,還變態的迅速把中指插進愛玲微張的雙唇內,隨即又是一陣攪動摳挖。

愛玲也只好含住沈青的中指不停地吸吮舔舐,盡可能的去滿足沈青的需索,而沈青的屁股更不住的往前直頂,就像要直接刺穿愛玲的下體才肯罷休似的。

他拼命的狂抽猛插,直到愛玲終於忍不住呼喊道∶「啊┅┅噢┅┅不行了!

好┅┅舒服┅┅好美┅┅噢┅┅啊┅┅我完了┅┅我泄了┅┅啊┅┅沈青┅┅我的┅┅好哥┅┅哥┅┅爽死┅┅我了!」

愛玲仰起俏臉,雪白的美臀向後迎合著,渾身抖簌簌的顫栗起來,秘洞嫩肉一陣強力的收縮夾緊,好象要把沈青的大ji巴給夾斷般,而沈青的大gui頭被密實的吸夾在子宮口處,樂得他渾身急抖,內心充滿了說不出的爽快!

這時一道熱滾滾的春水自愛玲秘穴深處激涌而出,澆得沈青的胯下巨物是一陣前所未有的甘美、酣暢,只聽他發出一聲狂吼,屁股猛然一挺,大gui頭緊抵著子宮口,雙手捧住愛玲雪臀一陣磨轉、扭動,兩眼則凝視著就要崩潰的愛玲那充滿了夢幻與迷離神色的絕美嬌容┅┅緊咬著下唇的愛玲,這時再也無法忍受那鋪天蓋地而來的絕妙快感。

她像條即將窒息的美人魚般,兩眼翻白、檀口大張,想要叫喊卻叫不出聲音來,只聽她的喉嚨深處發出一長串「咕嚕咕嚕」的怪響之後,才見她喘過一口大氣來似的。

隨即便爆發出了讓人難以置信、堪稱驚天動地的一次高氵朝來,那歇斯底里、模糊不清的嘶吼與浪叫,以及那激烈震顫與痙的肢體,幾乎讓沈青看得是目瞪口呆、心馳神盪,連靈魂都不知飄散到哪去了。

經過絕頂高氵朝後的愛玲,全身力氣仿佛被抽空似的,整個人癱軟在當場,那里還能動彈半分。

只見她粉臉泛出一股妖艷的暈紅,星眸緊閉,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著,鼻翼歙合,迷人的紅唇微微開啟,依然不斷地發出陣陣的喘息和哼哦。

沈青看著整個人沉醉在泄身高氵朝中的愛玲,臉上露出了淫邪而得意的笑容。

沈青的手再度撫觸著愛玲渾圓而結實的屁股,他兩手並用,技巧而熟練地將愛玲豐滿、勻稱的兩個肉丘分開來,靈活的十根手指頭扒開那令人目炫的雪白股溝。

愛玲雖然想移開自己的下體,但卻還虛弱地無法使上力氣,最多也只能勉強扭擺著腰部而已,就這樣,愛玲無可奈何地在自己的仆人面前,將女人最害羞、神秘的部位,毫無保留的暴露出來。

沈青的雙手未曾稍歇,不斷貪婪地撫摸著愛玲的屁股與肛門,而愛玲也在甜美的嘆息聲中,靜靜地開始扭腰擺臀,同時盡量地露出自己的後庭。

雖然她閉著眼睛,卻也知道沈青一直盯著她的秘穴和菊蕾猛瞧,而他的雙手更是絲毫不肯松懈,不停地在她的最神秘地帶恣意輕薄、拼命挑逗,迅速地,白素又被他撩撥得欲念橫生、yin水涔涔。

愛玲腦中一片空白,眼看就要達到頂點,受到細心按摩與摳挖的後庭,已經足夠濕溽和潤滑,愛玲不斷地將那渾圓嫩白的香臀往後迎送、挺聳,半睜著一對凄迷的美目,白晰的胴體蠕動如蛇,口中發出陣陣盪人心弦的呻吟與哼哦,那種欲拒還迎、又羞又急的心情,對任何男人而言,都是一種難以抗拒的邀請。

沈青也不再拖泥帶水,用手扶住大rou棒,火熱灼燙的大gui頭緊緊壓在股溝之間,燙得愛玲是一陣的酥麻酸癢。

沈青開始緩緩地挺動腰身,一寸寸的把大gui頭用力擠入菊穴之內。

盡管沈青的動作已算是輕柔緩慢,但愛玲依然痛得呲牙咧嘴,惶惑而凄苦的叫起來道。

「啊!┅┅不要┅那兒怎么可以┅┅快住手┅┅噢┅啊呀!┅┅天吶┅┅人家那兒從來┅┅沒被┅插過┅┅呀┅拜托┅你┅┅沈青┅快┅┅停止!」

愛玲驚慌想逃的雪臀掙扎著想要躲開,但沈青對她的哀求置若罔聞,反而更進一步的深入,用他那硬碩而粗糙的大gui頭,硬生生地將愛玲的處女地無情地給剖割開來!

愛玲又是痛楚、又是快活,這種從未體驗過的感覺好象要把她沖刷到另一個世界中,她口里發出一聲聲無意識的呻吟聲,一切痛苦、恥辱、怨恨與羞慚都已從她腦海中離去,她只是任由自己成熟絕妙、含苞待放的胴體,隨著沈青的頂動作熱列地反應。

只見愛玲隨著沈青的抽插,柳腰雪臀不停的篩動迎合,在「啪啪」的肉與肉撞擊聲中,她的眉頭輕皺、眼光迷離,發燙的臉龐胡亂地左右搖擺,一頭如雲秀發披散開來,隨著她的搖頭晃腦幻化出優美的波動。

沈青的右手把玩著一個大乳房、左手的二根手指則伸進愛玲的yin道內摳挖攪弄,他同時還輕柔綿密地親吻著愛玲的粉頸和玉背,這種多頭並進的玩弄方式,不消片刻便讓愛玲的肛門之內傳出陣陣快感,只聽愛玲由喉際發出一種介於悲鳴及喜悅之間的呻吟聲,一陣強過一陣┅┅嬌喘連連的氣息,不停由愛玲的口中發出,她生平第一次嘗到這種快感,欲死欲仙的感覺使她好象在生死線上走了一遭。

愛玲終於放棄最後一絲自尊,抬起頭淫盪地叫喊道∶「啊、啊!┅┅我┅我不行了!┅┅啊┅好棒┅好┅舒服┅┅噢!┅爽┅爽死我了!┅啊┅┅喔┅┅真的┅┅好爽!」

她再也忍受不住那股要命的絕頂快感,只見愛玲突然一頓,全身肌肉綳得死緊,剎時感到一陣天旋地轉,渾身如癲癇發作般一直抽搐抖顫,恬不知恥地夾纏著肛門里的大rou棒。

沈青被愛玲的直腸嫩肉一陣強力的收縮旋轉,夾得他舒適萬分,恨不得把整根大ji巴直接貫穿到愛玲的喉嚨中。

愛玲的腦袋向後猛然仰起,口里大喊道∶「哦──啊─噢!」

伴隨著她的嘶嚎,男人的jing液噴射在她的腸道,愛玲雖然看似聲嘶力竭、哀嚎連綿,實則也有著異常甘美、新奇的感覺。

直腸內灌滿了沈青的jing液,隨著他將大rou棒慢慢的抽出時,大量的jing液也由菊蕾口溢流而出。

愛玲整個人癱趴在床上不停地嬌喘、哼哦,雙頰浮現一層妖艷動人的紅雲,嬌軀還在高氵朝的餘韻中微微顫抖,幾分鍾後才逐漸地靜止下來,渾身呈現出一副虛脫的感覺。

吻別前來送行的愛人,沈青終於登上東去的火車,正式開始了他傳奇性的一生。

現在正值應屆大學畢業生求職的高峰斯,火車車廂內基本上都是前往上海尋夢的少男少女。與他們相比,沈青也不行不承認自己的確是很「老」了!

「叔叔,這里沒人吧?」一位戴著黑邊眼鏡,五官十分清秀的女孩指著沈青對面的空位子問。

「叔叔!」正在看報紙的沈青把頭從報紙後面伸出來,不滿地說:「我有這么老嗎?你都四只眼睛看東西,眼神怎么還這么差!」

「對不起,對不起!」女孩連忙道歉,一張小臉紅得似猴子屁股一樣。

「坐吧,沒人!」沈青很有風度地幫女孩將沉重的行社箱放上頭頂的行禮架上。

「謝謝!」女孩在沈青對面坐下來,才發現他看的都是一些跟求職有關的報紙,試探著問:「你也是去上海找工作的嗎?」

沈青大方的把手伸過去,道:「沈青,27歲,未婚,從事『it業』,為掙老婆本去上海碰碰運氣!」

」噗嗤!」女孩見他說有趣嫣然一笑,也伸出白嫩的小手與他輕輕握了一下,,自我介紹道:「我叫林菲兒,西安交大的應屆畢業生,去上海是為了實現人生價值。」

「哇!」沈青誇張的大叫道:「西安大學的高材生,未來的大律師,失敬,、失敬!」

「討厭啦!」林菲兒給了沈青一記衛生眼,嬌嗔地說:「看你這人外表挺老實,沒想到口這么滑。」

「嘿嘿!」沈青干笑幾聲,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向毛主席他老人家保證,我剛才上車之前吃的是素面,絕對沒有什么油水。」

「憑嘴!」林菲兒笑罵一聲,第一次離開家鄉外出的惆悵減少了不少。也許和這么有趣的人在一起,旅途將不會再寂寞。

沈青與林菲兒兩人有說有笑,終於在第二天抵達了上海這座國際化大都市。

「我們以後還會有機會再見面嗎?」林菲兒羞澀地問道。

「可惜我沒學過算掛,不然我可以給你算算!」沈青笑呵呵地說。

「你這個人最討厭了,總沒個正經!」林菲兒嘟著紅唇,撒嬌似的輕輕打了沈青兩下。

「同在一坐城市,總有一天會碰見的。」沈青平談地向她朝朝手:「我們就在這里分手吧?」

「加油!」兩人相互鼓勵一番後,分別走向了不同的方向,也走上了一條截然不同的人生。

上海不愧是中國的經濟和金融中心,高聳的摩天大樓和街道兩旁裝修豪麗的商鋪,還有第條街上川流不息的車流,上海的繁華不是西安所能比的。

來到上海後,沈青首先根據李偉給他的地址,在浦東找到了他工作的哪家「宏利車行」找到了一身西裝筆挺的李偉,解決了住的問題,為自己省下了在上海工作的最大一筆的開銷。

第二天,沈青顧不得欣賞這座夕日有東方小巴黎之稱的美麗城市,開始踏上找工作的征途。

在博士,碩士隨便找,大字本科滿街跑的上海,一分稱心如意的工作並不好找。半個月來,沈青也不記得自己投過多少份簡歷,復印過多少次身份證,只知道光是復印費半月來就花了三百多元。

「不好意思,麻煩請你回家等候通知。」眼前漂亮的小姐面不改色地說出這句沈青半月來起碼聽過八百多遍的台詞。

沈青把手中滿版都是招工和招聘廣告的報紙,順手扔進旁邊的垃圾筒。他決定明天還是去上海人材交易市場碰碰運氣。

正當沈青垂頭喪氣地走在上海繁華街頭的時候,後面突然傳來一聲清脆的女聲:「沈青!」

沈青回頭望去,原來是才分開半個月的林菲兒。看她現在一身都市白領麗人的裝束,看樣子已經成功的在上海找到了一分不錯的工作。

「唉!」想到自己的工作到現在還沒有著落,還不如別人小女生,不由慚愧地嘆了一口氣。

「不要這樣唉聲嘆氣嘛!」林菲兒主動上來牽著沈清的手,微笑著說:「我認識蝗沈青大哥可是個萬事不愁的樂天派,而且菲兒也相信憑大哥的實力,一定可以很到一份合心意的工作。」

」我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可惜對我手上拿的文憑卻沒有信心。」沈青搖著頭咬壓切齒地說道:「如果不是哪張文憑紙太硬了,我上廁所時早就把他用掉了!」

「噗嗤!」沈青覺得這句話一點也不好笑,可林菲兒卻又笑了起來,挽著他的手幽幽地說:「其實我也過得不怎么好,這可能是半個月來我第一發自真心的微笑。雖然我在一家律師事務所找到了個助理的工作,可做的卻並不是很開心,上班時,經常會遭到老板的騷擾。有心辭了哪份工作,卻又有些舍不得,有時真想大哭一場!」

「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了,我給你說個笑話開心一下。」沈青拍著腦袋,從腦中選出了一個非常合適現在講的笑話;一個高度近視的婦女跟著丈夫去參觀一個畫,上台階時一不小心跌爛了眼鏡,為些她的心情很不好。

突然,她指著一件「作品」對丈夫說道:「你瞧,這人物畫,畫得真像一只大肥豬,這個作品也拿出來展覽!」

丈夫趕忙走過來說:「小聲點,這不是一幅畫,而是一面大鏡子!」

「呵呵……」林菲兒聽完掩嘴大笑了起來,可等她明白過來後,又嬌嗔地給了沈青一頓花泉銹腿:「好你個死沈青,明知道我是近視眼,還說這種笑話來諷刺本姑娘!」

「好啦!我向你道歉了,你也打累了,不如我們去吃麥當勞?」挨了一頓毫無殺傷力的打擊後,沈青指著不遠處一個巨大的m,說:「mcdonaidl,這次我請客!」

林菲兒知道沈青還沒有找到工作,經濟方面一定不寬裕。但照顧到他小小的男性自尊心,她還是讓他來付帳。她只點了一個雞腿漢堡、一袋薯條、一杯可樂,兩人一頓吃下來也只花了幾十元錢。

吃飯完麥當勞出來,兩人又到了分手的時候。不過這次林菲兒硬搶過沈青的手機給自己的手機上撥了個電話,留下了他的手機號碼。說:「我以後不開心的時候就打電話聽你講笑話。」

第六章他鄉遇故知(

上海人材交易市場內人頭攢動,全國各地懷著蘿想來到這座城市淘金的人們,將原本十分寬敞的大廳擠得不泄不通,每家企業的招聘攤位前都圍滿了人。

國內的it業早以不風光不再,隨著幾年前國際上網絡泡沫的破滅。,近兩年來國內:it業也開始全面衰退,那些所謂的it精英們也成了正宗的「挨踢精英」。

現在,沈青就正在挨踢,從這個攤位被踢到那個攤位,再傳球踢到下個攤位,可就是沒一家公司願意最終射門錄用他!

陽光從西邊的天窗射進來,已經是下午時分,大廳內的求職人流仍不見少,沈青奮力向下一個攤位擠過去。

招聘的是一家香港保險公司,主營銷售各類保險,招聘文員和營銷人員。沈青翻看了一下該公司的相關資料後了解到,招聘的營銷人員有兩個月的試用期,而且在試用期內每月還有800元的底薪。

向招聘人員要了一張表格,沈青開始認真的填寫起來。上海的消費不是一般的高,數著中袋里的鈔票日益減少,他決定先找分工作解決生計問題。

「請問,還需要文員嗎?」旁邊一個很嗲的女聲響起。

正在填表的沈青抬頭看去,「哇,好正點的妞!」

眼前的女孩齊耳的短發,水汪汪的大眼睛上抹著淡藍色的眼影,高挺的鼻梁下是鮮紅小巧的朱唇,讓男人一手無法掌握的豪乳,柔韌性絕佳的纖腰再加上下面豐滿的美臀,構成女人完美的s形曲線,全身散發著誘人犯罪的嫵媚風情。女孩嘴角微翹露出迷人的笑容,四周的男士紛紛露出神魂顛倒的傻樣!

沈青也被迷的愣了一下,但馬上又回過神來。因為當他准備對眼前的尤物進行意淫的時候,腦中想到的卻是愛玲雪臀上兩個鮮紅的刺青紋身大字。

「難道,自己在這方面有另類的愛好?」沈青在心里將自己鄙視一番,埋下頭去繼續填表。

負責招聘的兩名男性工作人員,在清醒後的第一時間湊到女孩跟前,大力吹捧公司待遇如何高,實力如何雄厚,發展潛力如何巨大,其實心里轉著怎樣xx的念頭,同樣身為男人的沈青心里是一清二楚!

趁兩人不注意,沈青把自己填的表格和簡歷偷偷插入旁邊一小疊的簡歷當中。因為他注意到,這時放的都是准備錄用人員的簡歷,最上面的就是剛才那名小魔女的簡歷,沈青順便瞄了一眼,她簡歷上的姓名;王緹。

沒想到他的小動作卻被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小魔女看見了,還好她沒有揭穿沈的違規行為,只是悄悄沖他做了個俏皮的鬼臉。

兩天後,萬安保險公司通知沈青去公司面試。通過面試後,然後馬上是三天速成培訓,營銷部的主管周經理是個整天笑眯眯的老好人,培訓完成後又安排了一名老手帶著沈青跑了兩天業務,以便讓他能夠積累一些實際經驗。

做保險推銷這行都是跟著客戶走,時間上沒有什么規律性,每天早上8:30開早會,其它的時間自選安排。

單飛以後,由於沈青是新手沒有固定的客源。所以只能夾著手皮包穿梭於各居民小區內,挨家挨戶地推銷保險。在受盡小區住戶的白眼和浪費了無數的口水後還是沒有賣出一份保險。最後還是在林菲兒介紹來的一位同鄉身上,完成了自己的處女航。雖然數額不是很大,但總算是有了一個好的開頭。

做保險這一行,其實就和搞傳銷差不多。全憑一張嘴,只要你能把死的說成活的,把活的說成天上飛的,能讓本來沒有購買欲望的用戶覺得自己確實需要它,哪么你已經成功了!

第六章他鄉遇故知九月底的上海,天氣依然十分炎熱,早上還是多雲的天氣,到了中午就變成了艷陽高照熱浪襲人!

這天。沈青又跑了一早上,很幸運的賣出一份保險。中午在一定路邊小店吃盒飯時,沈青算了一下這一個半月來自己的成績,現在離試用期還有半個月,自己只需要再賣出兩份小額保單或一份大額保單,就可以達到公司規定的金額數,轉正為公司的一名正式職員。

那時,自己1500元的底薪再加上相應的提成,每個月起碼能有3000-4000元的收入。想到這里,沈青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上海,真是個好地方!

吃過飯後,沈青看著小店外被烈日曬得發亮的馬路,決定下午剛脆跑到李偉做事的車行去休息一下,說不定運氣好的話還能逮到買新車的客戶,做成一筆汽車保險的業務。

坐在李偉的辦公室內,喝著冷飲吹著空調,沈青忽然覺得這個世界真是不公平。自己每天頂風冒雨,走街竄蒼的推銷保險,掙的卻還沒有整天坐在空調房內的李偉多!

「吱——」

穿得西裝革履的李偉推門進來,指著窗外一名在室內還戴著寬邊墨鏡扮酷的年青人,道;「這個人頂有錢,已經在我們車行買過幾輛轎車了,今天是來取新車的,肯定還沒有給汽車上保險!」

生意上門,沈青連忙放下手中的雜志跑出辦公室,點頭哈腰地遞上自己的名片;「老板,您的新車可真漂亮……」

對著鏡子練過上面遍的台詞剛開了個頭,那名年青人突然在他的肩頭重重錐了一下,並摘下臉上的墨鏡道;「老二,怎么幾年沒見就不認識兄弟啦?」

「太陽!」對方摘下墨鏡,沈青立刻認出這位大學期間同住四年的舍友。

王朝陽臉上紅了一下,現在別人見了他,不是叫王公子就是王總,這個學生時代的綽號已經很久沒人叫過了,猛然間聽到還真是覺得特別親切!

上大學那會,幾乎每個男同學都有一個十分不雅的綽號,這也許是男生之間表示友誼的一種特殊方法。平時朋友見面大家都以綽號稱呼,如果兩個要好朋友之間直呼姓名的話,哪么他們之間肯定是鬧矛盾了!

沈青因為在同宿舍的四人中年齡排行第二,所以大家都叫他「老二」。而自己則是因為姓名最後的陽字,得了個「太陽」的綽號,另一種解釋也就是「日」的意思!

沈青把王朝陽拉進李偉的辦公室,遞上一根煙並給自己和王朝陽點上火,就聊了起來!

原來這幾年來,王朝陽的父親官運亨通,由一名上海市政府機關處長,爬到了上海市副市長的位置。王朝陽本人則開了一家貿易行,靠他父親的關系網專做些轉手倒賣的生意,幾年來已經積累了上億的財富。

當知道沈青正在干保險推銷這行,很爽快地為自己新買的別克轎車上了雙份保險。隨後又從皮夾內選出一些名片遞給他:「這些都是靠我父親吃飯的家伙,都是頂有錢的主。你去要他們買保險,就說是我介紹過去的,看哪個敢不給兄弟面子!」

沈青喜出望外地接過名片,做保險這行就是難發展客源,現在一下有這么多有錢人成為自己的客源,怎能不高興呢!

兩人聊著聊著,話題又轉到了女人身上。男人之間的話題,好像永遠也離不開女人。

當然,女人之間的話題也永遠離不開男人!

「你跟哪個小芳妹妹怎么樣了?」沈青道先問。

「早散了,大學畢業沒兩個月就拜拜了!」王朝陽笑著反問,道:「你跟哪個阿雅妹妹開花結果了嗎?」

「別提了,大學畢業後她就去了北京,就這樣招呼也不打一聲音就跑了!」沈青無奈地笑了笑,又有些自嘲地說:「我也想不明白,她為什么要不告而別。」

「別想哪么多了,不就是女人嘛,舊的不去新的不來!」王朝陽拍拍沈青的肩膀安慰道;「哥們先帶你去公司瞧瞧我收藏的五朵金花,晚餐後再去見識一下上海豐富多彩的夜生活,順便找個妞玩玩。」

王朝陽說著把沈青拉上了他新買的紅色寶馬車。

好車就是不一樣,平穩、舒適、內部空間也夠大,沈青平時坐慣內部空間狹窄的普桑型出租車,今天坐在寶馬車內不由發了一陣感慨:「錢真天呀!是個好東西!」

火紅的寶馬車以及高的速度,如同一顆燃燒的流星般向寫字樓集中的市中心駛去。

王朝陽熟練的在東方大廈的露天停車場泊好車,與沈青一起走進這幢58層高的現代化寫字樓。

電梯在十八層停了下來,兩人走出電梯往「朝陽貿易」走去。走過一條走廊向左轉彎,,沈青就看見不遠處牆上掛著「朝陽貿易」的金字大招牌。

公司的內部面積大約在一百平米左右,屬於面積很小的一個單位,辦公室內的工作人員也只有五名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可能就是王朝陽口中所說的五朵金花吧!

此時,公司里坐著的五名女孩,不是在對著鏡子化裝,就是在煲電話粥。見王朝陽走進來,紛紛都放下手中正在做的事迎上去發爹撒嬌,內容其實都差不多,不是看上某件時裝,就是想買某款首飾,目的都是讓王朝陽掏腰包付帳沈青在旁邊暗自嘀咕:「還真是貨真價實的五朵金花,五朵用金子堆出來的花!」

王朝陽好不容易才讓眾女安靜下來,指著沈青介紹道:「這是我讀大學時的哥們,剛來上海不久,現在正在做保險,以後你們以及哪些認識的姐妹們要買保險都介紹到他這來買,聽見了嗎?」

「知道了!」五女見王朝陽對沈青如此客氣,還以為他是什么大老板或高干子弟。沒想到他只是一個小小的保險推銷員,奇怪之余對沈青的評價也從90分降到了60分。連他遞上的名片也懶得看,隨手塞進了抽屜里。

沈青跟著王朝陽走進總經理辦公室,才發現這間從外面看很普通的辦公室,里面卻是另有一番天地。辦公室的面積足有五六十平米大,裝修也是異常考究,不像是辦公的地方,到有點像星級賓館的感覺!

「怎么樣,我這辦公室布置的還行吧?」

「很不錯,能趕上星級賓館啦!」

正在這個時候,五朵金花中的其中一人端著兩杯咖啡敲門走進來。當她端著咖啡在沈青跟前彎下腰的時候,她寬松領口內的無限風光,頓時盡收入他的眼中。讓沈青驚異的是,她居然沒戴胸罩,兩個倒鍾形的豪乳隨著她的動作回來晃動,乳房頂端的兩顆紫葡萄異常誘人,甚至連乳暈上凸起的小顆粒,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原名叫趙欣,是五朵金花中最懂得勾引男人的一位,剛才夠勁吧?」剛才沈青的一舉一動王朝陽都看在眼里,待女人退出辦公室後,他又湊到沈青跟前一臉賤笑地說:「她還有個妹妹,今年剛17歲,大學沒考上,准備到上海來找點事做,前些天剛從四川過來,長得比她姐姐還漂亮。」

王朝陽故意停頓了一下,盯著沈青滿臉淫笑著接著道:「要不要我幫你搭個橋認識一下,如果合意就把他包下來?」

「不行、不行,我在西安已經有女朋友了。再說我現在這點工資自己還不夠用,哪有錢養情人!」沈青沒想到好友居然會有這種提議,頓時嚇得頭搖得和撥浪鼓似的。

「這話我可不愛聽!」王朝陽有些生氣地說:「兄弟一場,我的錢不就是你的錢。以後就跟我混,包你一年買豪宅,二年買名車,哥們吃干的覺不讓兄弟喝稀的!」

來到上海後,一直被人看不起遭人白眼的沈青,感覺自己眼睛有些熱熱的,一種熟悉又莫生的液體在眼框中打轉,連忙深吸一口氣,忍住即將奪框而出的淚水,感激地看了王朝陽一眼。

第七章初試身手(上)

下午六點,兩人從公司出來後驅車來到陳毅廣場旁的流雲閣酒樓。據王朝陽介紹,這里的女老板是他的紅顏知已。

接下來兩人在豪華包廂內享用了一頓由龍嚇、魚翅、鮑魚等海味做成的海鮮大餐。沈青這輩子也沒吃過如此奢侈的酒席,就算是桌上就不起眼的一道菜,也要他在西安時的小半個月工資。

在沈青對菜餚的贊不絕口之下,這頓盛宴兩人都吃得十分開心。酒足飯飽之後,沈青打著飽嗝感嘆:「太陽,你可真是有福啊,可以天天到這么高級的地方來大吃大喝,真是羨慕死我啦!」

王朝陽微笑著說:「以後你也可以天天到這來吃啊,我叫宋雲給你打折。」

沈青搖搖頭:「這里的消費,怕是打五折我也吃不起!」

「哪就打二折得了!」王朝陽說著招來服務員,讓她去把老板叫來。

過了一會兒,這位王朝陽口中的紅顏知已終於出現,果然不出沈青所料,又是一位美女。

剛才在「朝陽貿易」看到的五朵金花屬於青春亮麗型的美女,而眼前這位少婦型美女則是混身透露著成熟女性魅力,尤其是她身上散發出的高雅氣質,絕非普通女孩所能擁有的。

王朝陽向沈青介紹了他的紅顏知:「流雲酒樓的老板,宋雲女士。」

「你好!」宋雲大方的伸出手。

沈青彬彬有禮地站起來輕輕與她握了一下手,說了一句:「嫂子好!」

宋雲被沈青的一聲嫂子叫得心里樂開了花,小心地瞄了旁邊的王朝陽一眼,見他沒出言反對,臉上頓時也笑開了花,對沈青的態度也出奇的友善,最後連二折都免了,歡迎他隨時來白吃白喝。

飯後,兩人開著車在市區兜了幾圈,直到天色完全黑下來,才在一家叫天使之淚的俱樂部前停下來。門口的服務生連忙上來代客泊車,王朝陽隨手抽出一在百元大鈔扔給服務生做小費。

這是一家只對內部會員開放的會員制俱樂部,王進陽顯然是這里的常客,兩名門衛也沒要他出示會員證,便將兩人放了進去。

一樓的擺設和普通的俱樂部沒有什么區別,大廳地上鋪著深紅色的大理石,屋頂正中hi著一盞巨大的水晶藝術燈,四周的牆上掛著幾幅油畫,大廳內的真皮沙發上坐著一些身穿名牌服飾,氣質高雅的青年男女,正坐在一起喝茶聊天。

王朝陽輕聲道;「不要以為他們是什么社會名流,名媛貴婦,其實這些人都是高級妓女和妓男,每個人都擁有大學本科以上的高學歷,要價是五千元一晚!」

走上二樓,門口兩名服務生為他們推開沉重的黃梨花雕花木門,一股暖風夾雜著不知名香水的氣息迎面撲來。

這里和一樓雖然只隔著一道門,卻仿佛是兩個截然不同世界。地面鋪著腥紅的地毯,層頂的水晶hi煩比一樓的哪個還要巨大,四周的牆壁上畫滿了精美的壁畫,大廳中間的大圓台上,幾名身材絕好的妙齡少女身披半透明薄紗,扭動著妙曼的軀體做出各種誘人的動作,吸引男人們的眼球。

圍繞圓台四周擺放著八張賭桌,圍在賭桌邊的男士們一邊下注一邊與身邊的性感女郎調情。房間的隔音效果顯然很好,屋內的喧鬧在門外一點也聽不到。

將外套交給門邊的服務生,王朝陽帶著沈青熟門熟路的來到財務室,掏出支票薄填張三百萬的支票換成籌碼,從中間抽了個一萬標記的籌碼扔給沈青;「到這種地方,不玩幾局等於白來一趟。不過千萬要記住點到而止,可別陷進去了!」

「我在三樓貴賓室,你先在這玩玩,想上來的時候向服務生報我的各字。」王朝陽交待幾句走上樓去。

*第一卷第八章初試身手(下)

在大廳內轉了兩圈,在每家賭台跟前都看了一會,沈青最後在一個玩百家樂的賭桌前停了下來。這種玩法在電影里經常見到,就是如同壓大小一般,壓庄,閑,和,然後兩方一人發兩張牌比大小。

賭桌上最低的下注金額是一百元,沈青把手中的籌碼換開,然後在閑上壓了五百元。寶官利索地發好牌,兩名玩家將牌翻開,庄家兩張牌是方塊q和黑桃8,而閑家兩張是紅心k和草花9,最後的結果是閑家9點贏。

長長的推桿將兩個500的籌碼劃到沈青跟前,第一局開門見喜,他贏了五百元。

又看了幾局後,沈青再次出手准備在閑上壓500元,可不知道為什么心中卻沒由來的一陣坎坷不安,一股奇怪的能量順著他放在賭桌上的手鑽進桌子里。

頓時,桌面上所有的撲克,不管是發出還是沒發出的,它們的大小和排列的順序都在他腦中清楚的反應出來。

「庄7點,閑9點,殺庄賠閑。」最終的結果和發出牌的大小及順序都與此他剛才腦中看到的一模一樣。

「難道,這就是血鳳的力量?」沈青想到了哪塊消失在自己體內的雞血石。

此時,沈青的心中仿佛卷起了濤天巨浪,他十分清楚自己擁有的這種能力會給他帶來什么,金錢、地位將唾手可得,成功再也不是什么遙遠的蘿想!

賭台邊發了一會夢的沈青,清醒過來後,毫不猶豫地拿出5000元籌碼壓在閑上。

「原來錢可以來得這么容易!」沈青有些得意的想,他已經連續買中八局,一萬籌碼一下子變萬了十五萬。四周的賭客們也注意到他不同一般的好運氣,紛紛跟著他下注。

眼前,寶官哪張鐵青的臉讓沈青意識到自己該收手了。因為他的腦子中出現了寶官按動桌下紅色按鈕,而大廳四周的監視器都調頭將鏡頭對准他的的畫面。

沈青有些無奈地笑了笑,隨手拿出三萬籌碼壓在閑上,他可不敢拿自己的安全看玩笑,再贏下去的話,今晚他可能就要在某條充滿惡臭的下水道中渡夜了。而已經跟著他贏了不少錢的賭客們,也不知死活的跟著他在閑上下了重注。

「庄八點,閑七點,庄贏。」寶官利索地將台面上的籌碼一掃而空。

「靠!媽的!」周圍跟風的賭徒們咒罵著岔岔散去,沈青也裝作滿臉遺憾地離開了賭桌。

漫步走過兩張賭桌,沈青又在搖色子的賭桌前停了下來。隨便玩了十幾局,小輸了幾千元,感覺大廳四周的監視器終於從他身上移開了,大由暗暗松了一口氣。

「先生,這么面生,是第一次來玩吧?」一名披著紗衣的性感女郎貼上來,嗲聲嗲氣地在他耳邊吹氣。半透明的紗衣內半露式的胸罩明顯先小了一個罩杯,把一雙豪乳擠地仿佛要爆出來一般。沈青目測一下兩只大波的尺碼,忍不住干咽了口吐沫,起碼有36e的尺瑪!

兩個月不識肉味的沈青,聞著女郎身上散發出的陣陣肉香,頓時有了男性沖動。可一想到眼前女人的身體曾被數不清的男人玩弄過,又失去了這方面興趣。

沈青笑著將一個五百元的籌碼塞進女郎深深的乳溝中,順便在一對豪乳上摸了幾把;「我賭五百元,你這對大波肯定是做出來的!」

「哈……」四周的人們一陣轟笑,而漲得滿臉通紅的女郎則生氣地打開沈青還在她胸前揩油的手,扭著屁股尋找下一位顧客去了。

被波霸這一鬧,沈青也沒有再玩下去了興趣了,收好籌碼往三樓走去,報出王朝陽的名字,門口的服務生立刻將他請進貴賓室。

與二樓的喧鬧不同,貴賓室內十分的安靜連端著香檳來回走動的服務生也格外小心,盡量不弄出聲音。

沈青在角落的一張桌子上,找到了正在玩梭哈的王朝陽。梭哈這種玩法並不完全是靠運氣,技術也十分重要,而且有時候可以玩得很大,所以一直很受喜歡豪賭的玩家青睞。

能坐在貴賓室玩牌的,都是頂有錢的主,賭注也玩的很大,每局一千元的底。王朝陽看來手氣極差,面前現在只剩下一百多萬籌碼,來時的三百萬已經輸了大半!

王朝陽給沈青介紹了牌桌上的另三位,下首是xx百貨的王董,對面是xx通訊的劉總,上首是xx電器的胡總,沈青都很恭敬的一一遞上自己的名片。

「趁你病,要你命。」今天趁著王朝陽走霉運,幾名商場上的老姜趁機將他殺得片甲不留,潰不成軍。

「賭場上面無父子!」如果在平時,幾位老總看在王副市長的面子也會放王朝陽一馬,但賭桌上有賭桌上的規矩,就算是王副市長親自上桌也照殺不誤!

「老二,來幫忙玩兩把,我去下洗手間。」王朝陽瞄了一眼沈青手中的十多萬籌碼,起身讓他幫自己玩幾局,顯然是想趁機換下手氣,能將一萬元變成十多萬,這們老同學今晚的手氣一定不錯!

牌桌上的三位老總都是上海工商界赫赫有名的人物,那會把沈青這個無名小輩放在眼里,上來第一局就玩得很大,顯然是想看沈青出丑,牌才走到第三張桌面上就堆積了三十多萬的籌碼。

「三十萬」發完第四張牌,上首的胡總牌面最大,所以他先發話。

現在桌面上,胡總的明牌是黑桃j黑桃q黑桃k,而沈青面前的明牌是方塊8紅心9草花j,加上底牌的紅心j也只有一小對。

「我跟。」沈青平靜地丟出三十萬籌碼。

胡總的牌面確實夠漂亮,如果是普通人可能不會跟,但沈青早就用意識能(名字是他自己起的)探測到了他的底牌只是一張方塊小6,所以當然要跟注啦!

其它的兩家都沒有什么大牌,見桌面現在投注偏大,都把牌翻過來蓋上,叫了pass。

一輪牌發過,沈青得到一張紅心小八,配成兩小對。而胡總則很幸運的拿到一張黑桃10,湊成了兩頭同花順的牌勢,就算不能湊成同花順,只要能隨便配個黑桃也是同花,再不濟的話配個其它花色的9或a也是順子,穩吃沈青的牌面。

「看來今天的手氣還真不錯,一百萬。」胡總笑著推出一百萬籌碼,將這局勝負的決定權交到了沈青的手中。

沈青並沒有馬上發話,而是點了棵煙吸了一口,盯著胡總的眼睛看了一會,突然站起來,把面前剩下的最後一百萬籌碼全推了出去;「好,我跟!」

沈青原本還想在胡總的臉上找到一絲不安的神情,可惜他失望了。這些商場上的老狐狸心理素質果然夠強悍。

一代賭王何潤東曾經說過這樣一句名言;玩牌的人,要是能讓對手從你的眼睛里看出點什么來,勸你趁早別玩了!

「算你狠!」胡部明顯一塄,顯然是沒想到眼前的無名小輩趕跟注,狠狠瞪了沈青一眼,把手中的撲克撕成碎片扔到一邊,沖著發牌的寶官吼道;「發什么塄,快發牌啊!」

王朝陽坐在洗手間的馬桶上,抽了三根還看完了一張八卦小報,才正式上完這趟時間超常的洗手間出來。卻發現牌桌上只剩下沈青一人,在哪里喝香檳。

「胡總他們人呢,怎么就走了?」王朝陽有些奇怪地問沈青。

沈青表情有些古怪地指面前的七百多萬籌碼道;「胡總輸完桌面上的籌碼走了,牌局少了一個人沒法玩,另兩位也走了!」

「哈哈……」沈青高興的笑著道;「老二,還真看不出來,這方面你還是個高手呢!」

王朝陽叫來服務生清點桌上的籌碼,然後兩人到二樓的財務室結帳。王朝陽讓出納開了兩張支票。並將一張五十萬的支票塞給沈青。

沈青也未推辭,心安理得的接過這張大額支票。畢竟,今晚如果不是他出手,王朝陽別說是贏,可能連老本都有要輸掉!

第九章墮落之夜(上)

從俱樂部出來,贏了錢心情大好的王朝陽又拉著沈青來到淮南路的ark,說是要讓他見識一下這座大都市的年輕一代是如何的墮落!

「這地方,真天呀!!」沈青坐在喧鬧的迪廳中,皺著眉頭喝著杯中的波爾多紅灑。

王朝陽來後沒多久就泡上一個,年輕漂亮且衣著性感暴露的小妞,把他一個人仍在這里,自己摟著小妞不知道跑到哪里快樂去了!

震耳欲聾重金屬音樂節拍中,舞池中央高高的領舞台上,數名有著妙曼身材的性感女郎,身穿黑色比基尼,瘋狂地扭動著她們纖細的腰肢,長可及臀的長發隨風飛舞,白嫩的肌膚和黑色的比基尼黑白相映,散發著異樣的誘惑。

昏暗的燈光下,並不算大的舞池內,數以百計的少男少女們隨著強勁的音樂節拍隨心所欲的扭動著身軀,發泄著胸中暴烈的欲望。在舞池的周圍也坐滿了狀惹瘋狂的男女們,他們一邊吹著口哨,一邊扭動著自己坐在椅子上的軀體,整個迪廳內到處都是狂熱的氣份。

迪廳內雖然十分昏暗,但最近雙眼視力有明顯提高的沈青還是能很清楚的再到大廳內的每一個角落。

在東北角上,兩淫猥的男子正在向幾個看起來還未成年的少男少女兜售搖頭丸。離他們不遠的地方,在燈光根本照不到的角落,兩個衣著暴露濃妝艷抹的女人,坐在兩名躺胸露懷一身匪氣的男子腿上隨著音樂節拍瘋狂的扭動。

而在另一邊,幾名稚氣未消的少女目光呆滯的坐在椅子上瘋狂的搖著頭,嘴角流出的口水掉到地上毫不知覺,而旁邊幾名頭發染成各種色彩,手臂上還刺著紋身的不良少年則將手伸進少女的衣裙中揩油。

「帥哥,請我喝一杯怎么樣?」耳邊突然傳來嬌媚動人的聲音。

沈青側過頭來看了一眼,旁邊這位未經同意就在自己身邊從下的美女,不耐煩的道:」不好意思,我沒有請人喝酒的習慣。」「帥哥,慢慢就會習慣了嘛!」女人說著把身子往沈青哪邊挪了挪。

「小姐,我比較喜歡一個人喝酒,希望你不要打擾我。」沈青的臉冷了下來。

「哼!」女人終於站了起來,悻悻地走了開去,還低聲的罵了一句,「死木頭!」

看著離去的美女,沈青有些無奈的笑了笑,這已經是第六個主動來搭訕的年輕女生了,他就有些不明白相貌並不出眾的自己,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吸引她們的注意。以前在西安時也沒見自己這么受女孩子歡迎過,難道是使用血鳳力量後的自己,有什么特別能吸引女性的地方?

沈青在自己身上聞了聞,看身上是不是也如同yy小說里描寫的主角哪樣,能散發出吸引女性的奇香,結果可想而知。

「你可真是不懂憐香惜玉,這樣的美人兒也忍心拒絕!」王朝陽摟著那名女孩不知道從哪里鑽了出來,坐在沈青旁邊的沙發上。

早已經不是初哥的沈青,從他略帶疲態的臉上和女孩慵懶的神態上,可以猜測到他們剛才做了什么!

「走吧,這個地方太吵了!」沈青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起身說道。

「好吧,我們換個安靜點的地方,哪里肯定有能讓你看上眼的女人。」王朝陽打發走女孩,又招來一位相熟的服務生,「小力,幫我把這瓶1962年的波爾多紅酒寄在櫃上,這可是我的私人珍藏可不許偷喝,二十多萬一瓶呢!」

沈青這時才明白自己剛才自己為什么會哪么受年輕女性的歡迎,原來哪些年輕漂亮的女性,都把他當成金龜婿來釣,還讓他自做多情的高興了好一會,上海的女孩子真是夠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