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2外傳 連城訣篇未完(1 / 2)

可愛 qwe123rty 9721 字 2020-07-22

黃沙滾滾的青石官道上,一條纖細的人影獨自走著。

那是一名二十一、二歲的少女,膚色微黑,極為俏麗的容色上布滿了疲倦神色,一身青色長衣沾滿了風沙。

少女掂了掂包袱,輕輕嘆口氣,包袱內只剩下最後一件首飾,變賣之後所得的金錢也只能夠應付五、六天的開支,接下來的日子該如何過呢?

腰間系的長劍應該可以換到不少錢吧?但自己又怎麽舍得呢?爹爹生前最珍視的收藏就是這把「驪龍劍」,終日愛不釋手的把玩著,劉伯伯幾次要求割愛相讓,爹爹總是婉拒。出走的那一個晚上,進入爹爹的房內取了出來,這把劍是充滿了自己對爹爹的懷念啊!

況且,自己一人孤身行走江湖,若沒有兵器在身豈不危險?以自己的武功,尋常的翦徑毛賊不放在眼里,三兩下就打的他們落荒而逃,幾次遇到武林中的敗類,貪於自己的美色,仗著武功要來相欺,也是靠著這把劈金斷玉的寶劍總算能夠有驚無險的擊退敵人,保住自己的貞節。

正思量間,路旁及人高的草叢里突然傳出「沙沙」的聲音,似乎有人隱身其內,少女立刻提高警覺,寶劍出鞘,指著草叢叱道∶「什麽人!鬼鬼祟祟的躲在那里?」

「嘿嘿┅┅倒挺機靈的┅┅」冷笑聲中,一名面貌猥瑣的男人,涎著臉的從草叢中走出來,下流的眼神在自己的身上來回梭巡著,口中不住的淫笑著∶「才不過抓個癢而已就被你發現了┅┅不錯┅┅功夫不差啊┅┅」

「報上名來!」少女見到男人無恥的模樣,心中更怒,潛運內力准備動手。

「姑娘家別那麽壞脾氣,來,我胯下癢得很,你給我抓抓。」

「無恥!」少女嬌叱一聲,挺劍疾刺男人胸口。男人見狀,口中大喊一聲∶「我的媽呀!殺人啊!」著地一滾,堪堪避過這一招,嘴里仍是胡說八道∶「姑娘別生氣,咱們摟摟抱抱親嘴豈不快哉?何必動手呢?」

少女使出「劈風式」,手中長劍舞成劍花,把男人四周全都包住。男人左支右拙,腳步踉蹌,口中大呼大叫,似乎是招架不住,但偏偏卻每一招都被他極為驚險的躲過。

少女越打越怒,越打越驚,知道這回遇上對手了,這人雖然一副地痞無賴模樣,但瞧他閃躲的身法,卻是自己平生少見,動作看似遲滯,但卻隱含極高明的武功在內,分神看看四周,敵人應該沒有幫手,當下凝神靜心,穩扎穩打,也不急著進攻,暗中尋找空隙。

男人眼里閃過一絲狡猾的神色,猱身向少女一撲,雙手成抓,往少女胸前襲去。少女只覺得眼前一花,男人粗重熾熱的鼻息已呼在自己的頸邊,男人滿是臟污的雙手離自己胸前只有三寸,大吃一驚,倒轉手中長劍,掌心發勁,長劍脫手而出,「回馬槍式」直刺男人的背心,腳下運勁一蹬,倒飛三丈。

男人嘻的一笑,回身順手抄住長劍,大喊一聲∶「留神了!」手臂一揮,長劍向少女激射而去。少女見狀,伸手成蓮花指搭在劍柄上,腳下一旋,順勢將長劍的力道消去,「鏘」的一聲,寶劍入鞘。

男人笑道∶「好個「天女飛旋」,在下領教了!」一縱身,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少女手臂陣陣發麻,剛才雖然以「天女飛旋」化去長劍的力道,但仍是震的自己的手臂酸痛不已,這種功力,除了爹爹和其三位結義兄弟之外,自己從無所見,這個無賴樣的男人竟會是和爹爹同等的高手?

少女驚疑不定,心想此地不宜久留,展開輕功,跨步離去。

「不像啊?」原本消失無蹤的男人又從路旁的一棵大樹上跳下,抬頭往樹上說道∶「二姐,你說是不是?」

「你剛剛使那個下流招式別向別人說是我教的!」一名穿著淡黃色長裙的女子從路旁的草叢中走出來∶「好好的一招「雙龍奪珠」,被你使的成個什麽樣?

「登徒子摸乳」?沒地丟我的面子。」

男人看看樹上又看草叢,嘆道∶「二姐,你的「虎縱術」可是越練越好了,你什麽時候從樹上跑到草叢里我可一點都沒察覺到。」

女子年約三十歲,面目如畫,極是秀麗,抿嘴笑道∶「那還用說,十幾年的功夫可不是白練的,如果被你發現了,我還能做你二姐?「風虎雲龍」成了「風龍雲虎」,豈不是難聽死了?」

「正是,正是。」男人笑了一陣,正色道∶「二姐,說正經的,你剛剛瞧著她,跟傳聞里的不太像啊?」

「何止不太像?根本就是大大的相反。你沒看見,你使「雙龍┅┅登徒子摸乳」時她的神情啊?」

「我哪有空去瞧她的眼神,眼前一對玉乳怎舍得放過呢?」

女子道∶「你跟我說笑不打緊,回去別在你大哥面前胡說八道,你大哥可不像我這樣好脾氣。」

「是,是。你說她的眼神如何?」

「她的眼神啊┅┅」女子的臉上突然閃過一片緋紅∶「就像我┅┅我跟你大哥洞房那一晚┅┅第一次看見┅┅看見┅┅」

「看見什麽?」

「你大哥的┅┅那個┅┅」

「哪個?」

「不過我是又羞┅┅又喜,她是又羞又怒┅┅」

男人搔搔頭,道∶「這我可不大明白了。」

女子笑罵道∶「等你以後娶媳婦就自然會明白了。你面具還不摘下來,戴上癮了啊?」

男人笑道∶「你不說我倒忘了。」伸手往臉上一抹,原本猥瑣的面容登時變成一副俊逸非常的青年臉孔,手里多了一副人皮面具∶「三哥做的面具實在是精巧,一點破綻都沒有。」

「是啊!」女子笑道∶「要不是知道是你,光我看見這張臉,非得好好揍個飽不可。」

「哈哈,真不愧是有名的「風虎雲龍┅┅母老虎」,果然是好大的脾氣,哈哈!」

女子也不生氣,笑道∶「走吧,該回去向你大哥報告了。」話說完,一個閃身,消失的無影無蹤。

「果然是好功夫。」青年嘆道∶「不過慢慢走不也是挺好的嗎?干嘛這樣飛來飛去的,不會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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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你這麽說,花鐵干那廝的話可是一點都不能信了。」

「那還用說,花鐵干那家伙我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好東西。你沒看見他盯著我的那種眼神,看了就心。」

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聽完妻子的報告,道∶「江湖中傳言,那女子行為不當,勾搭淫僧,謀殺親父┅┅」

「不,我看她仍是個閨女。」

「哦?你怎麽知道?」

洛陽城內,名震中原武林的「風虎雲龍」之二,為首的莫少風和排行第二的妻子「母老虎」鳳菲,正在自宅中相談。

鳳菲橫了丈夫一眼,說道∶「我又不是沒做過閨女,怎麽不知道?」

「你不做閨女已經十一年了,還記得那麽清楚啊?」外表嚴肅的莫少風也只有在夫妻二人時才會露出難得的笑容∶「我可記不大清楚你閨女的時候是什麽模樣?」

鳳菲嗔道∶「跟你說正經的,你別扯到別的地方去。」

莫少風把妻子拉進懷里,雙手環抱著妻子的纖腰,笑道∶「好,咱們來說正經話,做正經事。周公大禮是再正經不過的正經事了。」

江湖中人稱為「母老虎」的鳳菲卻一點虎威也發不出來,被丈夫結實的摟在胸口,丈夫溫熱的胸膛和濃厚的男子氣息,讓鳳菲全身軟綿綿的,就像貓兒一般的溫馴,一動也不動的偎在丈夫的懷里,手指在丈夫的胸上輕輕劃圈,柔聲道∶「現在還是白天耶,羞死人了!」

莫少風低頭吻在妻子豐潤的嘴唇上,低聲道∶「有什麽關系,關起門來誰知道?」伸手探進妻子的裙內,溫柔的撫摸光滑修長的大腿。

「好癢┅┅」鳳菲嬌吟一聲,夾住在自己雙腿間不安分活動的大手,說道∶「別這樣,少龍一會兒就回來了,讓他看見多不好意思。」

「那我就快一點。」

「誰要你快?」鳳菲拋了一個令人心醉的媚眼∶「晚上我可要你「慢慢」來呢┅┅」

莫少風嘻嘻笑的放開鳳菲,說道∶「這是你自己說的,晚上可別討饒啊!」

鳳菲「嗤」的一笑,順手摸了一把丈夫高挺的褲襠,說道∶「你養好精神,今晚非把你榨乾不可。」笑聲中,帶著一陣香風出房離開。

莫少風聞著空氣中妻子的香味,想起妻子嬌俏的模樣,心里無限的愛憐。夫妻二人結發十一年,仍是如新婚一般的如膠似漆,片刻都舍不得分開,若不是家中進進出出的武林人士太多,真恨不得整日和妻子在房內抵死纏綿。

更難得的是,妻子十一年來為自己照顧幼弟少龍,嫂代母職,竟毫無一絲怨尤,讓從小喪父喪母的少龍得享家庭的溫暖。如今少龍已經十八歲,武功也已經有小成,讓終日為武林事物奔波的自己能夠心無旁騖,成大俠之名。

想到這里,嘴角邊不由得露出一絲微笑,心想娶妻如此,夫復何求?

「大哥!我回來了!」莫少風回過神來,往門口看去,只見莫少龍踢踢踏踏的拖著腳步走了進來,不由得眉頭一皺,笑容斂去,說道∶「少龍!你都已經十八歲了,仍是這般輕浮模樣,走路也不走好!」

莫少龍吐了吐舌頭,笑道∶「大哥,吃飯了沒?我肚子快餓扁了。」

「別跟我胡說八道,快去把臉手洗一洗,你嫂子在廚房,准備吃飯了。」

莫少龍知道眼前一臉嚴肅的大哥實在是對自己再關心也不過,只不過放不下身為兄長的身份才一直是扳著臉孔說話,笑道∶「好香!是糖醋溜魚!不過二姐做的菜我可舍不得吃,光看的就飽了。」

「還再胡說八道。」

「對了,大哥,二姐跟你說了沒?」

「你是說她的事?」

「是啊,我看她孤身一人,挺是危險的。倘若┅┅」

「倘若出了意外,實在是對不起水世伯的恩惠。你把我的話傳出去,誰要有膽欺犯她就是與我作對。」莫少風沉吟道∶「這樣還不夠┅┅你去請徐伯來。」

不一會兒,一名七十多歲、白發蒼蒼的老頭兒來到莫少風的面前。

「少爺有什麽吩咐?」徐伯是莫家的老仆,從小看著莫少風長大,即使現在莫少風已經年屆中年,仍是改不了口。

「徐伯,這次可要勞煩你了。水世伯的女兒你知道吧?我是想要你在旁護衛她┅┅」

莫少龍興奮道∶「我也要!」

莫少風道∶「你別插嘴,趕快進去洗臉洗手。」

莫少龍哼的一聲,逕自離開來到廚房。

鳳菲笑問∶「臉怎麽這麽臭?又挨你哥罵了?」

莫少龍把緣由向鳳菲說了,鳳菲笑道∶「要是我也不讓你去。」

莫少龍不平道∶「為什麽?我的武功不比徐伯差啊?」

「你一個十八歲男子跟在人家一個姑娘的身後,讓好事之徒知道,哪還有好話可說?一定會說她勾引男人,毫無羞恥。徐伯就沒關系了,水姑娘小時候還給徐伯抱過呢。」

莫少龍無話可說。

「我看你是太閑了,家里呆不住。這樣好了,有件事勞你給我跑一下腿。」

「什麽事?」

鳳菲道∶「也不是什麽要緊事,回頭我拿支老給你,你幫我送去荊州府給我妹妹,她兩天前剛生產完,給她補一補。」

「琴姐生了啊?男的還是女的?」

「是個小胖家伙,你順便給我送個紅包去。」

「好啊,我吃飽飯就走!」

從藏邊雪谷回到家後,水笙覺得四周的一切都變了,變的令自己不知所促,求助無門。

溫柔的表哥不再溫柔,和藹的長輩不再和藹,人人都用一種鄙視的眼光對待自己,認為自己勾結淫僧,謀殺親父,是人人當誅的天下第一淫婦,而自己的澄清只被認為是狡辯,自己的一切一切都被當作是無恥淫盪。

而更令人難堪的是,那一對對藏在虛偽的道學面孔之下的淫猥眼神,彷佛要剝光自己的衣服一樣。如果眼神可以強奸一個人,自己不知道已經被強奸多少次了。

水笙再也承受不了。於是在一個晚上,水笙取了父親的遺物「驪龍劍」,帶了幾件首飾和衣物,離家出走。

一個月來在江湖上獨自游歷,靠著自身的功夫和,也許還有著幾分運氣,水笙避過了幾次凶險,但這一次似乎沒這麽好運了。

面對數十名凶神惡煞般的敵人,水笙心里早就怯了,賴以護身的「驪龍劍」

在一陣激烈的拼斗後落入敵人的手中,眼前敵人貪婪的目光,讓水笙不由得全身發毛。

為首一名大鼻子的人淫笑道∶「我說姑娘,我看你還是乖乖的投降好了,我這些兄弟可是很粗魯的,一個不小心弄花你的臉,豈不是可惜了你這副花容月貌麽?」

「無恥!」水笙暗暗提運內力,只覺得丹田空空如也,一絲內力也沒有,雙腿不停的發抖,豆大般的汗水布滿了整個臉上。

大鼻子呼嘯一聲,數十名手下向水笙撲了過去,水笙防的了左邊,顧不了右邊,拳腳無力,沒兩下就被制服了。

「輕點、輕點!」大鼻子道∶「人家水嫩嫩一個姑娘,怎受得起你們這樣粗魯?」

大鼻子解下自己的褲帶,向水笙走去。

水笙心里一陣驚恐,顫聲道∶「你┅┅你想干什麽?」

「那還用說?」大鼻子用手托起水笙的下顎,口中嘖嘖,贊道∶「好一個標致的姑娘,這一次艷福不淺啊!」

大鼻子向一旁的一個胖子道∶「你也把褲帶解下來吧。」

胖子聞言大喜,心想這次可爽翻了,連忙解下褲帶,祿山之爪就要向水笙伸去,旁人是個個看得欣羨不已。

哪知大鼻子罵了一聲∶「急什麽?」一腳踢翻了胖子,搶過胖子手里的褲帶把水笙的雙手反剪在背後,用自己的褲帶綁起來,再把胖子的褲帶系在自己的腰間,說道∶「打野炮老子雖然也曾經做過,但是風沙大,蚊蟲多,做起來不大舒服,還是在房里做比較好。」

由於雙手被反剪在後,水笙的身體自然向前挺出,前襟呈現出尖挺渾圓的胸線,大鼻子淫笑幾聲,一手握住,用力的揉了幾下。

「啊!」水笙何時受過這種污辱,羞的驚叫出來∶「住手!」

大鼻子笑道∶「果然是絕品。哈哈哈,眾兄弟們,帶著未來的押寨夫人回山吧!」

水笙絕望了,想到自己會遭受的下場,水笙心里閃過一副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容,暈了過去。

而在數十里之外的洛陽城內,受莫少風之命的徐伯才正要出門。

一切似乎都太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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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水笙悠悠醒來。一回過神,水笙立刻想起了自己的處境,連忙坐起身來,往四周看去。

只見自己身處一間房間之內,屋內擺設簡單,角落燃著熊熊的火爐,再低頭一看,原本的青布長衣不知道什麽時候換成蟬翼般的薄紗衣,身體也洗的乾乾凈凈,美好的胴體隱約可見,心下一驚,難道自己已經受到侵犯?

但身體又沒有絲毫不適的感覺,水笙心里驚疑不定,突然門外傳來說話聲∶「姑娘,你醒了嗎?」

水笙立刻就要起身逃走,但卻全身趐軟無力,一點力也使不上,那人已經推門而入。水笙連忙抓起被單,遮住自己裸露的身軀。

一名綠衫少女捧著一盅熱湯走了進來,說道∶「你醒了?肚子餓了吧?先喝湯吧。」

水笙顫聲道∶「你┅┅是誰?放我┅┅走┅┅」

綠衫少女嘆了一聲,把熱湯放在桌上,來到水笙的面前,道∶「我也是被他們抓來的,我叫玉芳,我不會傷害你的。」

水笙稍稍定下心神,道∶「他們┅┅?」

「他們是這一帶勢力最大的土匪,叫做黑石寨。領頭的那個大鼻子,叫做張福┅┅」

「有┅┅什麽方法可以逃走?」

玉芳嘆道∶「我被抓來快一年了,從沒見過有人成功逃跑的,被抓回來只會受到更殘酷的凌辱。」

「那我┅┅」水笙抽抽咽咽的哭了起來,想到自己將會受到的凌辱,全身不禁顫抖起來。

「看開一點┅┅」玉芳想起自己的遭遇,眼眶也紅了起來,但仍是打起精神安慰水笙∶「總是有機會的┅┅」

「新郎倌來也!」兩人正傷心時,房門突然被打開,一條人影闖了進來,正是黑石寨的寨主大鼻子張福。

張福見兩人相擁而哭,大聲嚷道∶「洞房之夜哭什麽勁兒?」一把推開了玉芳,粗魯的抓住水笙的臉頰∶「不過新娘子哭起來到也挺美的,哈哈哈┅┅」

清澈的淚珠猶掛在水笙的臉龐上,張福低下頭去,張嘴伸舌舔掉淚滴。水笙如遭電擊,渾身劇顫,忙甩頭擺脫張福,縮身在床角,被單抓的緊緊的,生恐張福看到自己赤裸的肌膚。

「嘿嘿┅┅新娘挺怕羞的┅┅」張福轉頭看見玉芳站在一旁,說道∶「不如這樣,我先和這丫頭來一炮,新娘子可要看仔細學著。」抓住玉芳,就往自己的褲襠按去。

玉芳久遭凌辱,怎會不知張福的色心如何?心想能保住水笙的清白一刻算一刻,說不定搞的張福滿意,就此離去那是更好,雖然也終究只能暫時保住水笙的貞潔,終不免還是會遭狼吻,但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玉芳伸手解下張福的褲子,一根昂然的yáng具立刻挺了出來,玉芳一張開嘴,就把雞蛋般大小的gui頭含了進去。

張福呼了口氣,道∶「用心點吸,吸的老子爽快,待會喂你的肉穴。」

玉芳不停的前後擺動頭部,yáng具在嘴里進進出出,沾滿了口水,發出淫猥的光芒。玉芳用眼神的餘光向上看著張福,只見張福眼中射出狂野的欲焰,直盯著水笙,心下一急,更是賣力的舔吸張福的yáng具,想要吸出精來。

張福感覺到底下的快感增強,低頭道∶「教了你這麽久總算開竅了,也不枉費我一番教導了,很好,就是這樣,就是這樣。」

玉芳吸的嘴都酸了,gui頭一次次的頂在自己的喉嚨內,痛苦的想要嘔吐,但為了保護水笙,仍是毫不放松的吸舔著。

張福道∶「新娘子可要仔細學著,待會兒就換你了。」

水笙聞言更是驚慌不已,看著玉芳滿臉痛苦的神情,胃里忍不住就要痙攣起來。

「也該差不多了。」張福自言自語,推開玉芳,就往水笙走去。

玉芳見狀,連忙抱住張福的大腿,說道∶「給我,我還要┅┅我要你喂我的┅┅肉穴┅┅」

「丫頭今天發騷啊?可惜我今天要陪新娘子,沒空陪你┅┅」一掌擊在玉芳的後頸,玉芳昏了過去。

水笙驚得叫了出來,張福淫笑著道∶「剛剛有沒有看仔細?沒有的話也沒關系,我親自教你,嘿嘿,嘿嘿┅┅」

張福搶過水笙手中的被單丟在一旁,水笙全身縮在一起,驚怕得連動也不敢動。

張福隔著紗衣來回撫摸水笙的後背,說道∶「我的小綿羊別怕,哥哥我用rou棒來安慰你。」

「住手┅┅住手┅┅不要再說了┅┅」

張福不停說著下流的話語,一雙肥手貪婪的撫摸水笙身體的每一處,水笙想要掙扎,卻全身使不出力,只能任張福胡作非為,一點反抗能力也沒有。

「啊┅┅不要┅┅」水笙感覺到張福的手來到了自己最隱密的地方,羞恥地叫了出來,可恨那只手卻毫不留情的揉捏挖蹭自己嬌嫩的唇肉。

「要進去了喔┅┅」張福分開水笙的大腿,跪在兩腿之間,一手伸到水笙的腰下,把水笙的下身抬了起來,一手扶住自己的yáng具,炙熱的gui頭頂在水笙緊閉的肉縫上。

水笙知道自己終於要毀在張福的手里,緊閉雙眼,緊咬著下唇,心里又一次的浮現了那個面容┅┅

不是父親┅┅

不是表哥┅┅

是他┅┅

「喔喔喔喔┅┅」張福才剛頂進gui頭的一半,就感到極度的緊密,不由得舒爽得叫了出來。正要奮起全身之力長驅直入,就聽到外面大喊∶「老大!老大!

大事不好了!」接著三個手下跌跌撞撞的闖進房里,見到房內的景象,又忙退了出去,不停的說道∶「老大,你先等等,人家殺上門來了!」

張福被這麽一攪,什麽興致都沒了,抽出yáng具,匆匆的穿好衣服來到屋外,問道∶「什麽事大驚小怪?」說話之間,又有六、七人退到房前,一個個渾身是傷。

「莫少風┅┅莫少風殺上門來了!」

「什麽!」張福大吃一驚,叫道∶「拿我的家伙來!叫所有的兄弟們上!」

張福接過手下拿來的大砍刀,快步向前堂奔去。

一進到前堂,只見莫少風如神將一般的威風凜凜,拳打腳踢,沒有人能在他手下過的三招的,擋者披靡。

張福見狀,大喝一聲,大砍刀向莫少風直劈而下。莫少風長嘯一聲,雙掌運勁一並,把大砍刀夾住,腳下鴛鴦連環踢在張福的胸口,踢的張福向後飛出,口中鮮血直吐。

「張福,今日你惡貫滿盈!」莫少風臉色突然轉為紫色,又變為青色,瞬間又呈紅色,如此連續變了三回,右掌擊在張福的天靈蓋上,只聽得骨頭碎裂聲,張福全身筋骨俱碎,如一灘泥般的軟倒在地,一命嗚呼。

「好一招「霹靂手」!」莫少風回過頭,見妻子鳳菲扶著一名昏迷的少女從後堂走了出來。

鳳菲喜道∶「大哥,你的霹靂手終於大成了。」

莫少風笑道∶「讓你瞧見了。她是誰?」

「你不認得她?」

「我該認得她嗎?」

鳳菲道∶「虧你還放話別人不准動她,說什麽「欺犯她者,就是與風虎雲龍為敵」?」

莫少風喜道∶「她就是水世伯的女兒?」

鳳菲道∶「正是。你從前沒見過她嗎?」

「有是有,不過那是十幾年前的事了,那時她不過是個小孩子而已。」

鳳菲笑道∶「卻沒想到十幾年不見,小女孩變成了大姑娘。」

莫少風道∶「難怪徐伯一直找不到水姑娘,原來竟落在張福的手里。我早就想挑了黑石寨,只不過一直分不開身。」

鳳菲道∶「還好我們來得及時,她的清白總算保住了。」

水笙睜開眼睛,眼前是一副笑嘻嘻的俊逸臉孔。

水笙驚叫道∶「你是誰!」

「少龍,你別嚇著人了。」鳳菲走進房內,笑著把莫少龍趕出房外,來到床邊坐下,柔聲道∶「水姑娘你不用害怕,在這里一切安全。」

「這里是┅┅?你是誰?」雖然不認識眼前的美婦,但水笙打從心里的感到安心。

「水姑娘,我是┅┅」鳳菲把一切向水笙說明。水笙側著頭,道∶「你這麽說,我倒有一點印象┅┅莫少風┅┅莫少風┅┅啊!我想起來了,莫少風就是那個大胡子哥哥!」

鳳菲笑道∶「正是,正是,不過他以前是大胡子,現在不是了。大哥,你進來吧!」

莫少風摩挲著自己的臉頰,進入房內,在一旁坐下,道∶「水世伯對我們莫家的恩惠,是永遠也報不了的,水姑娘,我看你就在這里住下吧。」

聽人提起爹爹,水笙的眼眶又紅了,鳳菲埋怨道∶「你哪壺不開提哪壺,瞧你,把人家弄哭了。」

「水世伯有這樣一個優秀的女兒,也應該會含笑於九泉之下吧。」

「你還說!」鳳菲也把丈夫趕了出去。

「鳳姊姊┅┅」水笙撲在鳳菲的懷里痛哭失聲,因為想起了父親,也因為這一個月來獨闖江湖的艱辛。

鳳菲只是溫柔的輕拍水笙的肩頭,柔聲道∶「哭出來就不難過了┅┅」

************

房內,兩具赤裸的人體激烈的交纏著。

鳳菲修長的雙腿緊緊夾住莫少風的腰,一手抵著丈夫厚壯的胸膛,一手忘我的搓揉著自己的美乳,股間不停的向上迎合著強力的沖擊。

「啊┅┅哈啊┅┅美啊┅┅美死我了┅┅我要升天了┅┅大rou棒哥哥得妹妹好爽啊┅┅頂到┅┅花心了┅┅要來了┅┅啊啊啊┅┅我要死了┅┅」鳳菲不斷的說著淫言浪語,來表達出自己的痛快,也更加刺激了莫少風,更是賣力的一次次突刺在妻子專屬於自己的秘穴。

「好哥哥┅┅吸我的奶┅┅喔喔喔┅┅美┅┅美死了┅┅」鳳菲嬌軀亂顫,烏黑的秀發飄盪在臉上,雪白的肌膚覆蓋著一層小汗珠,一對豐滿的乳房在莫少風略微粗暴的蹂躪之下,變成各種誘人的形狀。

莫少風伏下身,伸出舌頭舔吮著妻子圓潤的耳垂。熟悉妻子每一處的性感,莫少風一次又一次的不斷挑動妻子最原始的欲望,耳垂、後頸、腋下、ru頭、肚臍、大腿內側、腳底,都是莫少風進攻的目標,尤其是當自己帶著短刺的胡須的臉頰摩擦著那些敏感部位時,更是最佳的催情工具。

「來了┅┅來了┅┅啊啊啊┅┅」承受不住丈夫一波波猛烈的攻勢,鳳菲已經泄出了兩回,雖然已經精疲力竭,但感覺到穴內仍是堅實滿漲,丈夫仍是埋頭苦干,當下一腳踢開丈夫。

莫少風正爽快時卻被中止,當下楞在一旁,摸不著主意,不知是哪里得罪了愛妻,正要說話時,妻子卻一個掉頭,張嘴含住自己的yáng具,口中含糊的說道∶「舔我的穴┅┅用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