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 鷹翔長空 2(1 / 2)

可愛 qwe123rty 18992 字 2020-07-22

巫山神女不知道,昨夜在這個山區之中,狂野做愛的不只是三位殿主而已。

就在可以遠遠望見山庄燈火的遠處,一個美麗的少女正慢慢走過來,一身白衣,配著童稚未退的神情,少女的臉蛋兒乖乖巧巧的,整個人看來纖纖細細,精精巧巧的,像是精心打造的陶瓷娃娃,把玩時若稍有不慎,這娃娃就會碎掉。少女低著頭,慢慢地走向燈火明亮處,全然不覺背後的樹上,有雙貪婪陰毒的眼睛正肆無忌憚地看著她,品頭論足。

「哎呀!」一聲,少女被從樹上躍下的男人壓倒在地,嚇得趕快掙脫開來,不及站起的身子卻是怎么樣也逃不出去,映在她眼中的是個身著夜行衣的男子,面貌看來還算英俊,卻有一股難掩的淫邪之氣,淫笑的樣兒好生詭異。

「盡管叫好了,這山里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叫大聲點吧!這樣老子干起來才會爽。」黑衣人淫笑著,開始解下衣服,少女似是扭傷了腳踝,站不起來也逃不了,驚恐的眼睛直看著那人衣服散落了一地,yáng具挺挺的,看來已哈了好久。

黑衣人自言自語,音量卻是刻意讓少女聽到,好增加她的恐懼:「老子是攫花浪蝶卜日飛,出名的採花大盜,要不是被人追殺,也不會一個人在這里待了這么久,半個月都沒有女人玩。好好服侍老子,那我玩完你之後,或許會把你送到城里最出名的妓院去,讓你好好嘗嘗男人的滋味。」他蹲了下來,手捧起了少女那驚嚇的臉,笑的更淫了:「不要怕嘛!看來你還是原裝貨,就讓老子開了你,給你看看什么才是人生的大道。」

「不……不要……饒了我吧……救命啊!」少女的聲音發著難過的哆嗦,她怎知一個人走在山道上竟會遇上這種惡運,而且還無人可救。「啊!」少女哀叫一聲,男人一手抓住她的領口,用力一撕,外衣當場給撕到了底,裂成了兩段,露出了白色的抹胸和小褲,櫻花般的白膚在月光下像是會反光般,亮亮的更顯誘人。

卜日飛把她壓倒在草地上,撕去了她僅剩的蔽體之物,明亮的月光下,少女的肌膚彷彿透明一般,映著她驚嚇的臉孔,在男人眼中自有一種奇異邪惡的引誘力。隔著衣服還真看不出來,少女的發育很好,雙乳不算大,卻是白白的、漲漲的,非常好看,乳尖帶著粉紅色、嫩嫩的光澤,令人忍不住就想咬下去。少女奮力地想擋住腿間的部份,在男人強硬的手下卻是一點功用也沒有,卜日飛硬是分開了她的雙腿,看著她下身那豐潤的烏黑,他禁不住如此強烈的視覺刺激,加上女孩那帶著嚎哭的聲音,使卜日飛的yáng具變得更硬更熱了,它正貼在少女的大腿上,使她更加不知所措。

用口水沾濕了少女的下體後,卜日飛下身一挺而入,少女的xiāo穴又緊又窄,她又是痛的雙腿緊夾,陣陣熱力烘烤著他久旱的yáng具,舒服極了,「唔!又緊又窄,美死我了。小騷貨爽不爽,爽不爽啊?哈!哈!」少女的哭叫聲使卜日飛愈加瘋狂,聳著屁股,疾頂狠挺著,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每一下沖刺都深達花心,有幾下沒幾下的搔刮著。少女穴口的粉嫩嫩的yin唇全翻了出來,光潤潤的,yin水汨汨地流出。

少女的哭啼聲愈來愈小,取而代之的是聲聲帶著微囈的呻吟和嗚咽,像是感覺到了好處般,稚嫩地開始扭搖起來了。卜日飛被少女一陣陣的頂挺下來,抽插得愈加勇猛,少女像是和他呼應一般,雙腿箍上了他的腰,懸空的臀部旋轉得更加浪了,口里的輕聲呻吟也化為歡樂的叫床聲。

卜日飛連抽帶送,還不時地旋轉著yáng具,好和少女的胴體更加契合,緊緊密密地佔有著她,真是好個騷娘兒啊!陡地這浪蝶脊椎骨一麻,濃濃的白色jing液便射了出去,人也沉醉在這滿足感之中。

滿足的卜日飛驀地驚恐了起來,身下少女的迎送一點未歇,臉上卻帶著被強奸的女子不該有的嬌笑。少女四肢緊緊摟抱住他,緊窄的xiāo穴里像是有著數十張小口,不斷地吸吮他的gui頭和yáng具,溫暖的銷魂穴何等誘惑?卜日飛不斷shè精,陽精一次次地射了出去,功力和陽氣也不斷散失,射入少女的體內。等到少女翻過身把卜日飛壓在身下,慢慢起了身時,卜日飛的功力已被吸盡,氣若游絲。

少女赤裸裸地坐在卜日飛下身上,一點羞意都沒有,臉上還頗為得意,從葉間射下來的月光映著她微帶汗濕的光滑胴體,美麗依舊。少女站立了起來,剛才被卜日飛那樣勇猛干著的xiāo穴,赤裸裸地顯露在眼前,雖是這樣的動作,下身卻一滴精水也沒漏出來,卜日飛眼中只剩下了害怕,全沒有了方才的淫邪和得意。

「你……你是誰?」

「我啊!」少女笑了笑,纖手輕撥,烏潤的陰毛就顯在卜日飛眼前,但他已沒了一絲淫念:「終究我倆有合體之緣,看在這份上我就告訴你吧!姑娘是巫山殿的夜櫻殿主,能在牡丹花下死,卜日飛你可是做鬼也風流了,照平常的話,像你這種小淫賊可是連沾都沾不了姑娘的身子哪!」

「巫山殿的陰功,不是從沒害死過人嗎?」卜日飛的聲音愈來愈小,顯然他已支持不下去了。

夜櫻殿主嬌笑著,也不見她用力,白白的男人陽精從她xiāo穴里疾射而出,像把槍般打在卜日飛臉上,被這一擊的卜日飛當場就死了。夜櫻殿主深吸一口氣,確定了男人的精全泄出來了才松了一口氣,陰功中最重要的就是「精氣分流」,吸了陽氣之後,一定要把男人的排泄給吐出來,除非她想為這男人生孩子。

「規矩的確是不能以陰功殺人,不過,」夜櫻殿主搖搖頭,踢了他的屍體一腳:「欺凌無助的獨行弱女,你還算是人么?」

挖了個坑,夜櫻殿主很小心地把卜日飛的屍體埋下,一點痕跡都不留,如果給神女或其他的殿主姐姐們知道可不得了,尤其是她武功原比卜日飛好得太多,剛剛只想偷偷腥罷了。

好久不見了,不知道姐姐們現在怎么樣了呢?想到了成熟美艷、大姊風范的薔薇殿主,豐腴可人、絕不輸氣的玫瑰殿主,窈窕纖細、浪態橫生的丁香殿主和貴婦氣息、外冷內熱的蘭花殿主,都可以見面了,夜櫻殿主便好開心好開心,尤其是巫山神女,她倆年齡相近,一向最好,真不知她們現在都好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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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殿主的閨房里,夜櫻殿主和蘭花殿主站在床前,吃驚地看著並躺在床上仍慵懶酥麻地起不了身的三位殿主。巫山神女解說著她整嫦娥仙子的計劃,令大家懷疑,這么狠辣卻又不會傷人的法子,這看來嬌嬌怯怯、連男人都沒嘗過的女孩是怎么想出來的呢?

已經是第五個夜晚了,嫦娥仙子赤裸裸地、乏力地躺倒在床上,香淚滿腮,那不只是因為羞赧的關系。巫山神女開出的條件是,要她和葉凌紫在巫山殿的殿主們眼前,連著做愛五個晚上。要她在人前和男人歡好交合,這原已教嫦娥仙子難以接受,偏巫山神女又讓五位殿主在一旁候著,在她攀上高氵朝之前一刻,把她換下,輪著用媚功吸取葉凌紫的功力。

高氵朝前的一刻,正是嫦娥仙子欲火高燃、不發不可的當兒,卻被拖到一旁,眼看著半昏迷的葉凌紫任她們淫媾,嫦娥仙子芳心里又是羞愧、又是赧然,加上無法發泄的欲火折磨,那種種混在一起的感覺,真叫她痛苦難堪得想要發瘋。

對葉凌紫來說,每次和嫦娥仙子交歡時,那感覺也是很難過,心中頗是疼惜嫦娥仙子,想帶給她歡樂卻又明知之後她的苦楚,再加上自身被五個女子那樣淫玩,要不是他的功力所帶來的欲火沖散了腦智,使他在歡愛時呈現半迷半昏的樣子,大概他也做不下去吧?

但大自然所注入葉凌紫體內的氣流雖少,卻是無窮無盡,混合後使葉凌紫的內力更是堅不可摧。幾個晚上下來,葉凌紫都是撐到把最後上來的人操弄到無法自主才shè精,弄得薔薇、丁香、玫瑰和蘭花四人通體乏力,整個白天都沉在睡夢中。夜櫻殿主雖也輪了四次,被淫得迷迷糊糊,卻從未得他的雨露恩寵過,直到今晚才知他真正的威力所在。

圓圓翹翹的玉臀半懸在床外,雙腿被男人舉在肩上,夜櫻殿主的xiāo穴整個挺了出來,被男人深深的肏了進去,感覺完全不同於以前和男子交歡的經驗,精力一點一點地從骨里被磨了出來,那歡悅的程度是前所未有的,幾乎把她的神智全吸乾了。

夜櫻殿主連陰功媚術都施展不出來,在無數次的歡愉後才被他一炮重重地射在身體里。如果是以前,夜櫻殿主大可以施出陰功,將男人的jing液壓逼在幽徑之中,等到擺平了男人之後再射出來,但給葉凌紫這樣摧殘之後,夜櫻殿主一絲內力都運不起來,小小的寶庫里漲滿了男人的jing液,不想也不能泄出,昏昏茫茫地倒在床上。

葉凌紫喘著氣,粗手粗腳地為淚眼朦朧的嫦娥仙子著衣,然後把她打橫抱了起來,慢慢地走了出去,他一刻也不願再留在這兒!

抱著嫦娥仙子,葉凌紫慢慢地走著,直來到當日他們初嘗男女之樂的山洞之前。

「紫哥,」嫦娥仙子輕輕喚著,纖手溫柔地撫著他的臉:「休息休息好嗎?

你看起來好累的樣子。」

「嗯!」葉凌紫應著,坐了下來,卻一點把她放下來的動作也沒有,一副想永永遠遠抱著她,不讓嫦娥仙子離開懷里的模樣。

「對不起,」葉凌紫垂下頭,輕輕地舐去嫦娥仙子臉頰上的點點淚跡:「如果不是為了凌紫,恩憐好妹子你也不用受此欺侮,苦了這幾個晚上,都是凌紫的錯。」

「我心甘情願的,」嫦娥仙子吻著他的嘴,好久都不想放:「嫦娥好想讓紫哥好好發泄,卻一直不敢,這一次總算是讓紫哥舒服了一次,嫦娥受點苦又算什么?」

「不舒服,」葉凌紫的聲音那么像是夜半的囈語:「要我舒服只有這樣做才成。」

「唔!」的一聲,嫦娥仙子感到葉凌紫的手溫吞吞地解下自己的衣鈕,撫弄著衣內的雙峰:「紫哥……」

「對不起,」葉凌紫的動作愈來愈快、愈來愈粗暴,嫦娥仙子微顫的玉手那擋的住他的侵犯?更何況她也不想擋。「凌紫受不了了,連續五夜恩憐的身子都受著苦楚。就算會傷身也罷,我要和恩憐妹子好好恩恩愛愛到天明,讓好恩憐痛痛快快地發泄一次,無論有什么後果都再也不管了。」

赤裸的背貼在黎明前濕濕冷冷的草地上,嫦娥仙子順從地敞開了雙腿,迎上葉凌紫硬直的yáng具。這種香艷卻痛苦的刺激下來,嫦娥仙子再不想會對自己有什么傷害,也不管這是洞外,一到天明他們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做愛的奸夫淫婦,她只要徹徹底底地和葉凌紫好好地干幾次,什么都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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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遠遠的地方,巫山神女看著葉凌紫和嫦娥仙子赤裸裸的活春宮,之前的幾句話都沒逃過她的耳朵。這少女從未想過,她所施出的整人方法會讓這對男女這般痛苦,微微的痛攪在心坎里,巫山神女甚至連嫦娥仙子這不顧羞恥的投懷送抱都不表怨恚了,她睜大了眼睛,看著洞前那發泄著歡樂和痛苦的愛欲,看著嫦娥仙子在地上恣意地爽了之後,被半瘋狂的葉凌紫壓在洞壁上、樹上又各行了好幾遍,抑揚頓挫的嬌喘聲傳來了一次又一次,嫦娥仙子泄了又泄,種種不忍卒睹的聲音動作都做了出來,連太陽出來了都不曉得,直做到日上三竿,嫦娥仙子才真的一點也再撐不下去,渾身無力地倒了下來。

葉凌紫好生努力才壓下了那猛獸般的、將全身無力的她壓在身下再次淫媾的沖動,將她酥軟如棉花的胴體好好地放在草地上。說真的,要不是葉凌紫這五、六天來真的虛耗了太多體力和精元,還不會這么快就放嫦娥仙子下馬。

「看夠了吧?」葉凌紫喘著氣。

巫山神女慢慢地走了出來,盈盈一禮,連這男子正赤身裸體地站在身前,仍挺直的yáng具正猙獰地面對自己都不埋怨了。嫦娥仙子仍在暈迷之中,葉凌紫卻尚未泄身。

「有什么事?」

「是這樣的,」巫山神女垂著頭:「敝殿的五位殿主全然被葉公子征服了身心,小女子受她們之托,想請公子納她們為姬為妾,以恕這次得罪。」

「哼!」葉凌紫還未來得及拒絕,巫山神女便打斷了他的話頭:「巫山殿中世傳陰陽內功之法、男女合歡之術,無所不包,小女子想以使公子得以收發自如的功法,為五位姐姐嫁聘之禮。」

看著稍稍清醒了的嫦娥仙子,葉凌紫決定接受,他也知道這是巫山神女的示弱,她只是以五女的服侍和收發自如之術,來交換自己的諒解而已,說實在也夠了,但葉凌紫少年心性,忍不住想在嫦娥仙子面前好好欺負欺負她,順便也解解他和嫦娥仙子心中那微微的心結。

「我還沒有射呢!等我發泄完了再說。」

巫山神女冰雪聰慧,怎會不知他想發泄在自己身上,無疑是想奪去自己的貞操,她此來雖早有心理准備,但自憐之心猶重,她還不願就此棄守最後防線。巫山神女點了點頭,在錯愕的葉凌紫還沒能來得及有所反應之前,她已跪伏在葉凌紫身前,秀美無倫的五官正對著一般女子所不敢眼見的地方。

葉凌紫嚇了一跳,這完全超出他原來的想法,但在他來得及遮羞之前,巫山神女已啣住了那漲紫的gui頭,輕柔地吮吸著,那感覺真是舒服。巫山神女落力地服務著,葉凌紫在嫦娥仙子身上已將近滿足,又感到一排小小的牙齒和軟軟的小舌正來回舔舐著,那猶帶著嫦娥仙子夜來流泄蜜液的yáng具,那舒適的感覺使他閉上了眼享受著,發出了微微的歡叫聲,不一會兒就顫了,漲大的gui頭射了出來,爽快的感覺令他忍不住閉上了眼,再次發出滿足的聲音享受著滋味。

巫山神女把葉凌紫的發泄全吞了下去,她仰起了人見人憐的秀麗容顏。如果說嫦娥仙子還只能算得上是人間佳麗,那巫山神女就是天上仙姬,秀麗清逸處連嫦娥仙子都自嘆弗如。巫山神女微微笑著,褪下了左肩的衣服,猶如粉紅的櫻花瓣一般,紅紅的一點守宮砂滯在那兒:「小女子不是自甘墮落之輩,來此只求公子夫婦原宥,請公子伉儷暫往巫山殿一行。」

葉凌紫抱起了嫦娥仙子那猶帶嫣紅的裸體,隨著整理好嫦娥仙子那些衫裙的巫山神女,走回了那他原本不想再去的地方,要不是嫦娥仙子微微點頭同意,葉凌紫就算心里覺得對不起巫山神女,大概也不會回去吧?

「神女難道不怕嗎?」走在巫山神女背後,葉凌紫特意裝出了一副賊滑的語氣:「自古男子多薄倖,如果我在得到了秘方之後就帶著她遠走高飛,巫山殿中怕也無人擋得住我們吧?到那個時候,神女想怎么對你的殿主姐姐們交代呢?」

「當然會有前置動作的,」巫山神女頭也不回,連步履都沒有任何變化,顯然對這個問題早已胸有成竹:「至少要請公子在殿中待一個月,夜夜都……陪著殿主姐姐們,小女子會暫時封著公子內氣,姐姐們至少可保無虞。」

「好讓她們放心大膽的用陰功採我的內力?」葉凌紫的冷笑足以令冰霜為之怯懦:「神女打的可真是如意算盤。」

「公子放心,」如果說葉凌紫的聲線像冬之冰刀,巫山神女的嬌笑就是春之采歌,生氣為之復蘇:「陰功或媚功的修練,一旦在床上被擊敗,就算是毀了。

如果公子不信,回去之後可先幫姐姐們切切脈象看看。這一個月內,巫山殿中應該不會有外力入侵,公子盡可放下心來。」

「一個月後呢?那時你要怎么留我?」

「那時就不用我留了,」巫山神女先潤了潤喉:「巫山殿的眾位殿主們,論床上討好取悅男人的技巧,可算得上是出色當行。如果這一個月內她們不能讓公子留連忘返,沉醉溫柔鄉,巫山神女又怎有臉再強留公子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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薔薇殿主軟綿綿地倒在床上,這幾夜來的風流歡暢猶在眼前。從擄來葉凌紫的第一夜開始,她便嘗到了以往從未有過的好滋味,他雖然不會很多姿式,但長力的確夠,加上這幾夜的愛欲交纏,她幾乎是熬著過來的,但也因此得了滿滿漲漲、將近充盈全身的愉悅和滿足。陰功的訣竅在於不能動心,這種溫柔中取人功力性命的殺手,豈是對著愛郎可做的?薔薇殿主雖是床笫經驗豐富,可從來未曾得到這樣的絕頂快感過,如果他就這樣離開了,那這一段夜間的回憶以後想來就折磨的狠了。

她貼在床單,嗅著上面留下來的點點氣味,對薔薇殿主來說,那一夜是比初夜更令她心旌搖盪的一刻,留在這床上的氣味珍貴至極。薔薇殿主閉上了眼睛,感覺著床褥的溫暖,微微地嬌哼了出來,就像他在做完愛後,緊緊壓著她胴體的樣子,又疲憊又惹人愛戀。

「唔!」一絲不掛的薔薇殿主給人抱了起來,貼著她左臂和大腿外側的那雙手好大,顯而易見是男人的手。也沒驚叫,薔薇殿主的媚眼無力地微睜,果如心想,抱著她的人是數夜來令她盡嘗欲仙欲死滋味的他。

「連衣服都不穿嗎?」

「連弄了薔薇的身體六夜,」薔薇殿主的玉臂無力地摟著葉凌紫的頸,軟語呢喃聲是那么地誘惑:「薔薇的體力全給你吸乾了,只想回味著好夢,那還有時間去穿衣服呢?只要有你在身邊,紫郎叫薔薇做什么都行,紫郎你真的想要納了妾身,要妾身以後全心全力地服侍你一個人嗎?」

「不要的話我就不回來了,」慢慢步向浴池,葉凌紫啜上薔薇殿主奉上的香唇:「讓我幫你洗洗,再給你好好嘗嘗滋味兒,寵得你重登仙境。」

薔薇殿主芳心里又喜又驚,陪他渡夜的滋味真是叫人死了也甘願,但:「薔薇乃一介弱女,那夠取悅紫郎你呢?難不成要再讓妹妹們輪著來?」

「放心吧!」葉凌紫牽著她的手,撫在自己的小腹上:「巫山神女暫時禁制我的內力,好讓我不會因內力沖腦而心神不定,把你活活弄死。雖然是治標不治本,這個月也夠用了,就怕被你們的媚功吸乾呢!」

「紫郎放心,」薔薇殿主這才放下了心來,就算他內力受制,但並非一藏不起,陽氣仍是旺如青火,要治得自己服服貼貼絕對是綽綽有余:「妹妹們的媚功心法全給你破了,雖說是一定練的回來,但除非你想要,否則我們哪願意以此對付你呢?」

這就是男女練陰勁床功的不同之處了。男人練的床技可以讓yáng具有如小口,在女子內陰不停吸吮,使交歡的女子陰精盡泄、無比歡樂,而自身也盡得床笫之樂;女子的陰功卻得把yáng具隔在中間,絕不能使它直插花心,否則一旦陽精燙在花心里的嫩肉上,便會爽得精華外溢,又如何能採陽補陰呢?是以練陰功的女子除非遇上了足能將自己完全征服的男人,不然就算是一世和男女至樂無緣了。

在浴池之中,薔薇殿主嬌軀倒在壁上,四肢大張,忘情地呼喚叫喊著,享受著魚水之歡的甜蜜情趣,完完全全地奉上身心,供葉凌紫享用。雖說是要為她拭身洗濯,但薔薇殿主那成熟的胴體洗浴之後艷光四射,葉凌紫原就好色,那能忍得住不去動她?在洗了鴛鴦浴後,就把她按倒壁上,盡情採摘這朵盛放的鮮美薔薇花的嫩蕊,採的薔薇殿主一絲也無力矜持,快樂地歡喘著。原本她還在想,入了葉凌紫家門,至少要有一點良妻矜持的樣子,不要讓以前的艷名影響她在葉凌紫心中的地位,這下看來是沒法兒了。

緊緊壓著薔薇殿主那溫暖如床褥的胴體,葉凌紫舒了一口氣,他這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狀態下嘗到雲雨之樂,比起為嫦娥仙子破身時,那迷迷朦朦之中的感覺更是珍貴。薔薇殿主仍喃喃地呻吟嬌喘著,任身子半浮水上,乏力的藕臂軟軟地摟著他,那樣兒比什么都叫男人心滿意足。

「你真是美透了。」

「唔!」大概沒有一個女孩會抗拒房事之後,男子將自己擁在懷中,輕憐蜜愛、情話囈語的。

「以後不要叫我紫郎好不好?」葉凌紫半帶著正經:「薔薇姐姐比我大,讓我叫你薇姐好嗎?」

「為夫為長,」薔薇殿主微微嬌笑:「不過薔薇全身上下都是你的了,要怎么叫都隨紫……凌弟,好弟弟。」

「記不記得第一次見你時的情景?」

「薔薇要先抱歉,那時把紫郎擄了來。」

「我說的不是那個啊!」抱著薔薇殿主回到了床上,葉凌紫擦乾了她:「是我們第一次合體交歡時的事情。」

哪里會忘記呢?薔薇殿主苦笑地想著。在那一天,從把虎口逃生的女孩送走之後,薔薇殿主回過神來,看著葉凌紫近乎瘋狂地撕裂了丁香殿主的衫裙,將她按在桌上就肏了進去,丁香殿主也不抵擋,反正比陰功她是絕不輸人的。

本來薔薇殿主心里想,無論這人多厲害,這突如其來的欲焰應該也燒不了好久,再加上在自己身邊還有玫瑰殿主,總不會制不住這人吧?但丁香殿主那愈來愈微弱的喘叫聲打破了美夢。整個人被壓的趴倒桌上,丁香殿主手撐桌面,玉臀後挺,迎合著葉凌紫一次比一次更有力的深入,那yáng具又直又硬,粗大的令久經戰陣的丁香殿主險些經受不起,加上垂著的雙乳被他強力捏擰著,後頸處又被他又咬又舔,丁香殿主不禁有這樣的想法,或許這擁有好貨的男人會把自己的每一寸肌膚都征服佔有,令自己臣服屌下。

很快丁香殿主就得到了結果,酸軟麻酥的胴體再也沒有一絲挺動的力氣,任背後的男人肆虐。接下來主動上場的玫瑰殿主,很快也給摧殘的媚眼半閉、精盡力竭,但一向不肯服輸的她仍奮力挺送,一旁看著的薔薇殿主看著她臉上從未有過的表情,又是難受又是痛快,那歡娛無限的淫叫聲,聲聲都打到了薔薇的心坎里。意亂情迷的她從後抱上葉凌紫,把他從氣若游絲、哆嗦乏力的玫瑰殿主身上移開。

幾乎是一離開玫瑰,葉凌紫便戳入了薔薇殿主的xiāo穴之中,令她受用非凡,兩人站著相好,好一會兒薔薇殿主才在聲嘶力竭的嬌吟聲中,把葉凌紫弄回了床上。泄身泄了好幾回,薔薇騎在他身上,終於盼到了被那火燙的炮火直接射在胴體最深處的感覺,爽的薔薇魂飛魄散,一時不知身在何處。

窩在葉凌紫那暖暖的懷里,薔薇殿主媚眼如絲,方才被他重重的幾下,揉的她全身骨頭都軟掉了,加上燙熱如火的陽精還在子宮里躍動,熱熱酥酥的,弄得她現在還是迷迷糊糊。

「凌弟,」

「嗯?」

「姊姊舒服透頂了。就算姊姊一個人服侍不了你,可你有件事一定要答應薔薇。」

「什么事?」

「姊姊不敢好妒,可是只要是薔薇侍寢的晚上,薔薇一定要你陪到最後,至少抱著薔薇到天明。」

幽蘭軒外,一個雪白的身影,正怔怔地望著月光,夜風拂動著她沒有完全束好的長發,逃脫紫玉簪束縛的幾絲烏雲輕輕地舞著,襯著風中飄拂不已的雪白衣裙,格外地超塵脫俗,尤其是這白衫美女眉目如畫,肌膚之白凈細膩竟不比潔白的衣衫稍遜,周身除了隨風輕颺的秀發和如泣如訴的烏瞳外,純是一片白皙,輕啟的朱唇彷若正向空中訴說著什么。

若要比起美貌,蘭花殿主可以說是巫山神女之下的第一絕色,容貌絕不在嫦娥仙子之下,雖說常常下山步入江湖,但她一向少露名聲,所以知道她艷名的人很少,或許這也是件可惜的事。神魂飄渺於夜空,也不知在夜風之中站了多久,蘭花殿主陡覺腰上被雙有力的臂膀圈了起來,足尖輕輕地、虛虛地觸著地面,整個人都依在背後那人懷里。

「是誰?」充滿火熱欲望的氣息呼在後頸上,熱熱麻麻的,蘭花殿主的聲音里沒有一絲驚詫,似是麻木了,從破了處女身到投入巫山殿,這樣的事情她早就習慣了。也不知有多少獨行在外的日子,客棧之中,蘭花殿主在夜間醒來,發覺自己的胴體被男人制著,熾烈的欲火正在自己身上發泄,伴隨著男人得意的淫笑聲。

雖是嬌質體弱,但蘭花殿主可也不是盞省油的燈,那些佔她便宜的人,到現今還沒有一個能從她晶瑩如玉的胴體上爬起來的。但是,一向心冷若死的她,近來芳心里卻是一片迷惘茫亂,從那一天看到姊妹們酥爽若死卻又愉悅非常的樣兒起,蘭花殿主心里就有些怪異的動搖了,床笫之間的事,是否自己真錯過了太多美好呢?

在之後的幾天里,巫山殿的姊妹們輪番上陣,試圖吸取葉凌紫身上的強烈陽氣,但都是失敗而歸,一個個都沉淪在被男人征服的極樂里,除了每次都淺嘗即止的蘭花殿主以外。由於她體質纖弱,眾人也由得她,只有蘭花殿主自己才知她為何不肯對葉凌紫出手的原因,要是她也被純肉欲的歡樂所征服,而沉淪不返,等以後葉凌紫離開了,漫漫長夜該如何打發?與其事後夜夜回味,偏是不可能再次試那滋味,還不如一開始就別嘗了。但看著這幾天來,眾姊妹事後那慵弱又歡愉的神情,聽到她們床笫間不自禁的喘息呻吟,蘭花殿主不禁要想,自己這么做是否錯了?從前夜葉凌紫離開之後,她便一直留在自己的小天地中,也不知自己在後悔或什么。

「是我。」葉凌紫那熟悉的聲音傳來,蘭花殿主感到周身都綿軟下來,無力地依著他。

葉凌紫或許是來復仇的,這幾夜下來,蘭花殿主也知道他心下是什么滋味,嫦娥仙子盈滿羞愧的心里更不好過,落在他手中的巫山殿中人大有可能被蹂躪得慘不堪言,可是在蘭花殿主心中,卻沒有一點逃脫的意念,另一種感情在心中昇起。身後的男人赤裸著,那肉體的熱力透過薄衣薰烤著她,不用想也知道葉凌紫想做什么,蘭花殿主輕輕踢了踢雙足,讓布履飛了出去,猶著羅襪的纖足輕輕擦著葉凌紫的腿,挑逗之意不言可喻。

回到了房中,蘭花殿主雙目微閉,專注地感覺著葉凌紫那雙帶著烈火的手在身上的每一步巡游。葉凌紫並未為蘭花殿主寬衣解帶,只是解下了她的衣扣,讓手伸了進去,下下著肉地直接撫貼在蘭花殿主的身上,讓褻衣從裙下滑了下來,那種全心投入的感覺,蘭花殿主以前從沒有遇見過。

坐回了床上,蘭花殿主感到呼吸急促了起來,隨著葉凌紫驟急驟緩的動作,蘭花殿主身上的束縛物一件件地飛了出去,迷人的胴體上下再沒有一分遮蔽。雖說沒有點燈,但以葉凌紫的功力之深,蘭花殿主纖毫畢露的胴體又有那一寸可以逃得出他眼去?想到這兒,蘭花殿主不禁意亂情迷了起來。

在微光下欣賞了蘭花殿主曲線曼妙的胴體好一會兒,葉凌紫的手才慢慢在蘭花殿主的身體上動作了起來,愛不釋手地撫玩著蘭花殿主每一寸的香滑細膩,一點一點的,卻是十分確實地將深藏蘭花殿主骨內的淫盪本性挑露出來,等到葉凌紫滿足了手上的感覺,准備好「淫」她的時候,這空谷幽蘭般的玉人早已嬌喘細細,再保存不了一絲矜持。每一寸肌膚都被強烈的欲火所焚燒,隨著葉凌紫將她的玉腿扛上了肩膀,讓她股間抬起,濕膩的幽徑敞了出來,蘭花殿主已可預知,自己將在葉凌紫強猛的侵犯下一敗塗地,徹徹底底地臣服在他的雄風之下,這姿勢讓她根本沒得反抗,只能承受他一下下更強力的沖擊,但這正是她所期待的。

隨著葉凌紫在蘭花殿主敞開的幽徑里,火燙的yáng具一下一下愈來愈有力的沖擊,每一下都點燃了蘭花殿主體內愈形熾烈的欲焰,燒的她拚命地拱起纖腰,迎合著他火燙的進犯,每一下都盡情地烙上了蘭花殿主花心處的嫩肉,肏的她蜜液噴泄。

蘭花殿主並沒有選擇將纖腰移下,暫避葉凌紫的銳鋒,反而挺起腰來,完完整整地承受他每一下的抽送,蘭花殿主知道,這樣下去先撐不下去、先高氵朝泄身的一定是自己,但她毫不在乎,她就是要敗的體無完膚、一泄千里、徹底崩潰,讓葉凌紫在自己身上予取予求,將自己這美麗的戰利品恣意凌辱蹂躪,算是前些夜里他沒有在自己身上發泄的補償。

愈來愈痛快了,蘭花殿主感到自己一次次地被推上了高氵朝的尖端,又一次次地癱倒了下來,每一次的震盪愈來愈大,那種歡樂沖擊著她身上每一寸經脈,讓她每一個毛孔都在無限歡愉中敞開。蘭花殿主沒有叫喊出來,她再也沒有心思去管這了,只能全心全意地享受著性愛的快感,眼里迷迷朦朦的不知是淚是霧;纖腰幾乎折成了一直線,好讓幽徑更為敞開,迎上葉凌紫粗大的yáng具熱烈的抽插。

她崩潰了,那前所未有的快感真是舒暢透了,讓蘭花殿主只能沉浸在高氵朝的快感中,再無力迎合,可是身上的男人並未松下,反而更形威猛,帶給蘭花殿主更大的快感、再次的崩潰,也不知得到了幾次高氵朝,蘭花殿主再無力動彈了,而葉凌紫也停了下來,yáng具深深地插著她,暫不動作。

「好……好人兒……怎么會……怎么會這么美呀……蘭花……蘭花真的不行了……」

也不知哪兒來的想法,葉凌紫在蘭花殿主耳邊,輕輕地說了一句話,只聽的蘭花殿主花容慘變,隨即是一聲哀叫:「不……不要……嗚……」只見葉凌紫抬起了蘭花殿主纖腰,yáng具抽送地更加猛了,走的卻不是蘭花殿主原已被他肏的蜜液橫流的幽徑,而是蘭花殿主猶未開封的柔嫩後庭。又羞又氣又痛的蘭花殿主猛搥著葉凌紫胸口,纖腰美臀卻在不自覺之中,已開始迎送了起來。擂胸的小手愈來愈輕,腰臀的擺動卻愈來愈有力,那異樣的快感讓蘭花殿主再次崩潰下來,達到高氵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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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嫦娥仙子身畔,葉凌紫猛喘著氣。這一月來他沉迷在五朵鮮嫩的花蕊之中,幾乎都忘了嫦娥仙子的存在,也難怪她今夜會如此需索,令葉凌紫險些就敗倒裙下。偏生昨夜和他同枕的是夜櫻殿主,小小的個子,配上娃娃臉,看來似乎比巫山神女還小,褪去衣服之後,身材卻是好的令人難以相信,絕不在艷名在外的其他殿主之下,加上在床上又是柔媚萬端,技巧高明,纏的葉凌紫幾乎喘不過氣來,這一熬戰下來可真是累倒了。不過事後看著那小小的女孩癱軟床上,嬌慵乏力,發育成熟的胴體在雲雨後倍增嬌艷的樣兒,只要是男人都不會不滿意的。

夜櫻殿主被葉凌紫射了三、四發在體內,爽的神魂飄盪,連午餐時都起不來呢!

要不是他看到嫦娥仙子那有些氣惱的模樣,大概連今夜都不會來,不過藏在嫦娥仙子體內的那股怨氣,或許也是他今夜幾乎被吸乾了的原因。

「恩憐還怪我嗎?」葉凌紫半撐起身子,望著嫦娥仙子那慵懶無力、弱不勝衣的樣兒,愛憐地說:「怪我冷落了你好久,到今晚才來服侍恩憐妹子。」

「不……不怪,」嫦娥仙子嬌軀光滑得如波濤不興的湖面,起伏的胸口乳峰微顫,點點香汗映在月光下,真是美不勝收。要不是葉凌紫才剛剛在她身上滿足過,立刻就是再次的靈欲交流,她口中的嬌喘聲和葉凌紫比起來也是不惶多讓:「決定跟了紫哥,嫦娥心里早有准備了,只是求紫哥不要讓嫦娥苦盼這么久,嫦娥心里只想好好地陪著紫哥一世一生。」

「我那舍得?」葉凌紫面上泛著幸福的笑容,自己現在不但有嬌妻美妾,又個個生的如花似玉,閨房之事又是那么讓自己沉醉其中,什么俗事都忘了。葉凌紫猛的一省,溫柔鄉是美雄塚,自己要是再耽下去,何時才能報得了仇?嫦娥仙子不解地看著他陡變的臉色,深怕不知什么地方得罪了他。

「恩憐別怕,」努力緩和了表情,葉凌紫說出口的卻不是這熱戀的女孩所想聽的:「等到明天,凌紫得到了收發自如的秘方後,就要先下山去。凌紫對翔鷹門尚有家仇未解,等功力回復之後,凌紫就要做個解決。這段時間如果冷落了恩憐,千萬別怪我,答應我好嗎?凌紫的好妹子。」

「嗯!紫哥你一定要活著回來。」嫦娥仙子嫣紅的臉上又加上了酡彩,艷麗非常,纖手輕撫著他的臉,熱烈的愛欲從眼中透出:「離去之前好好再寵恩憐一次吧!盡量在恩憐身上發泄,恩憐想為你生幾個好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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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終於到了,葉凌紫隨著巫山神女走進密室。巫山神女形色坦然,雖是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卻一點扭捏的樣兒也沒有,倒是葉凌紫一面看著她婀娜多姿的背影,每一次下來渾圓玉潤的臀部都嬌嫩地搖著,那誘人的步姿令葉凌紫忍不住想起當日她在那洞前,柔媚順從地為自己口交的情況,走路都顯得僵硬了起來。

走到了四圍的書架中央,巫山神女回眸一笑,像是在安撫著葉凌紫不要緊張。

「這里是巫山殿鎮殿秘笈的所在,」巫山神女坐了下來,葉凌紫這才看出,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即使有人在上面翻滾也不會有什么不適:「本來是不該讓外人進來的,不過葉公子和殿主姐姐們名份已定,也不算是外人,小女子才敢引公子進來。坐下吧!公子何必站著說話呢?」

「難道你不怕嗎?」葉凌紫坐了下來。這里雖處於地下深處,卻一點沒有氣悶的感覺,更沒有地下所應有的潮濕之氣,乾乾爽爽的空氣襯著室中天頂處的夜明珠,一點也無封閉的樣子。「在這里,就算我對你做了什么壞事,神女根本也叫不到人來幫忙,只有任我欺凌的份兒。」

「就算在外面又有人幫忙嗎?」巫山神女盈盈一笑,笑容中還有一絲微微的苦笑氣息,「五位姐姐和你熬戰了整月,卻一絲功勁也無法從公子身上吸出,反而徹底賠上了身心,現在姐姐們都還無力地倒在床上。更何況就算她們醒著,身心都給公子佔奪的人也不會更無法幫我,」巫山神女嫩頰稍稍紅了起來,就連為葉凌紫口交之時也沒有這樣的羞意出現:「如果公子是想要佔奪小女子的貞操,她們最多會當公子的幫凶,怕又有什么用呢?」

葉凌紫還未來得及說話,巫山神女又說了:「何況公子也不是能硬下心來壞了女兒家貞潔的人。小女子首見嫦娥仙子,便看出她有一種積郁盡抒的神情,想必公子和嫦娥仙子在荒郊野……野合,是有一些其他的原因吧?」

「沒錯。」葉凌紫一五一十地把那夜的事情述說了一遍。雖說在肏嫦娥仙子的肉體時,呈半失神的狀態,但那些記憶並不因此而稍淡,葉凌紫偏偏故意把事情交代的很清楚,聽的巫山神女嬌羞無限,險些就想逃出去。

聽完了之後,巫山神女深吸了一口氣,定下心來才敢再說話:「其實小女子有件事要向公子說聲抱歉。」

「什么事?」

「在姐姐們和公子熬戰之時,小女子早把這兒翻遍了。能使公子收發自如的方法,只有一種,那就是,」神女頓了頓,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了下去:「公子必須找一個身懷陰功內力大約和公子陽氣相當的女子,在一夜之歡後,將她陰氣盡情吸取,調和公子體內陰陽之氣和雌雄勁力後,因為陽氣盛極致使能發不能收的情況自然會不葯而癒,公子內力也會大進。」

「那女子之後會怎么樣呢?」

「孤陰不生、孤陽不長,」巫山神女頭垂了下來,不敢正視葉凌紫的眼光:「陰氣被人吸取殆盡,不能陰陽交會融合,那女子自然香銷玉殞,無葯可醫。」

「這又是問題了,」葉凌紫笑的好苦:「這種人要到那兒找?更何況凌紫又怎能為了一己之私,不只壞了那女子名節,又讓她死於非命?除非那女子是十惡不赦之人,否則教凌紫怎生出手?看來凌紫也算運氣不好了。」

「人倒是有,只看公子能不能狠得下心。」巫山神女連耳根子都紅透了,臉差點觸上了驕挺的雙峰上,雖是不算亮的室內,葉凌紫仍能看得一清二楚:「小女子自幼苦修,雖是內力不及,陰功媚術這方面和公子大概也算得上是旗鼓相當了。」

「這我更做不到了,」葉凌紫拍了拍巫山神女的香肩:「神女月前夜里雖欺負的嫦娥妹子夠狠了,可是凌紫可下不了手,再說這樣也對不起你的姐姐們。」

葉凌紫吞了吞口水,這才知道要推阻一個美女是多么的不容易,趁著他靠近來的機會,巫山神女一鑽,整個暖熱柔滑的胴體投進了他懷里,教葉凌紫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軟玉溫香滿懷,偏是不敢下手採花,僵在那兒動也動不了。巫山神女纖手輕移,像帶著火花般的嬌柔玉指撫在他小腹下,解去了施加在葉凌紫身上的禁制。陽氣和功力登時滿溢,加上一月來沉溺欲海,床笫之術突飛猛進,現在的葉凌紫比這月以來的任何一刻更沒有自制力。

「小女子不美嗎?難道對公子一點誘惑都沒有?」巫山神女纖手輕觸著葉凌紫褲檔,輕輕挑逗著那良家婦女連看都不敢看的部份。葉凌紫雙掌按著她柔若無骨、暖如春陽的香肩,一絲絲處子的幽香鑽入了鼻孔,卻是連動都不敢動她。

「第一次看見公子的時候,要不是姐姐們見機的快,小女子早就被公子強奸了,怎么現在……」巫山神女微微發顫的胴體和輕柔的嬌囈,在在都有著令男人發瘋的力量,加上她纖手輕撫的動作是那么有效,葉凌紫全身上下又燙又熱,一毫不下於懷中的美女。他心中早一萬遍地想把巫山神女壓倒身下,毫不憐惜地剝光她的衣物,任她叫痛呼苦也要破了她的處女身子,但在這情況下,就是再不樂意也只得忍著,比起在嫦娥仙子淚光盈然的眼前,和五位殿主翻雲覆雨,現在的折磨可更苦得多。

「不……不是,可是凌紫真的下不了手。你也是好女孩,還有大好青春,何必這樣?做了之後你就沒命了。」

「我知道,」巫山神女嬌嫩如夢囈的微波帶著熱氣,沖在葉凌紫的耳鼓里:「可是小女子既掌巫山殿,便不再能和男子談婚論嫁,一生一世都和愛欲無緣。

如果沒見到你就算小女子命苦好了,誰叫你要來這兒,又把姊姊們陪到那樣幸福滿足的樣兒?就算是死吧,小女子也想死在你懷里,至少在死前要享過一次男女之樂,不然我看著姊姊們心里就又羨又妒,那感覺快讓我發瘋了。在小女子身上盡情地來一次吧!算我求求你。」

給巫山神女那樣又騷又嗲的語氣在耳邊回盪,葉凌紫怎么可能忍得住?在他懷中的女孩輕柔地擺動著腰臀,磨擦著他下身最敏感的部位,原就單薄的春衫滑了下來,有好些部份都揉破了,這模樣比全裸更是誘人。葉凌紫原以為,像夜櫻殿主那樣面似天使、體比妖嬈的人物不會再碰上了,沒想到巫山神女的胴體一點也不比她有所遜色。她在端庄冷嫻時都有著令男人心旌動搖的魅力了,這熱情如火的嬌媚樣兒更是令人無法抗拒。

葉凌紫自己也知道,他這一月來在女子身上消耗太多精力,但巫山神女卻是養精蓄銳,不然巫山神女也不會敢這樣逗他;再加上這種陰陽功氣相吸的結果,如果他在巫山神女達到高氵朝前便射出精元,被吸乾而魂歸西天的就是他,上了這女子之後的後果可還不確定呢?

「我怕,」葉凌紫喘著氣道:「我怕陽氣太強,無法自控,不但有可能傷了你,而且太過猴急,會讓你……不舒服。」

「有什么苦都讓小女子承受好了,」巫山神女纖手顫著,慢慢褪去了葉凌紫身上衣衫,自己卻是羅衫半解、春光外泄,葉凌紫好不容易才按下毛手毛腳的念頭:「難道連小女子這樣挑逗你,都引不起你的心?」

巫山神女自憐自艾的言語被熱烈的嘴唇封住了,欲火焚身的葉凌紫再忍受不住,把她整個人壓在身下,沒七、八下就把她身上單薄衣衫全撕光了。「我不管了,」葉凌紫看著身下那一絲不掛的嬌娃,那穠纖合度的身材,真是增一分則太肥、減一分則太瘦,完美的近乎天上神物。巫山神女媚眼閉上、氣喘吁吁,聽著葉凌紫的聲音:「你這是自找的,凌紫要把你這小騷娘子肏的欲仙欲死,你叫痛叫苦都沒有用,凌紫非活活插死你不可。」

說出這種話就表示葉凌紫還有一絲不願,雖是淫聲浪語,卻是要激使巫山神女反抗,未經人道的女孩哪經得起這種話在耳邊?但巫山神女早知可能有這情形了,都已做到這地步,哪能留點羞恥感下來?

她深吸了一口氣,用最曼妙的呻吟聲輕呼著:「是……是啊……小女子是淫婦……是盪女……小女子要被你插死……奸死……活活肏死……啊……唔……好……哥哥……好丈夫……小女子的心肝兒……來吧……小女子求你……快……快干死這小騷貨……小淫娃。」聲音中攙著微微的鼻音,巫山神女同時眼睛微閉、扭腰擺臀,那美貌嬌姿足以令任何男人看到都焚燒起來,何況是正和她蜜蜜貼著的葉凌紫?

被這一嗲,葉凌紫哪忍得住?要不是他知道巫山神女和那幾位殿主不一樣,幽徑未嘗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容不得男人的動作太過強悍,老早就上馬奔馳了。他坐在地上,雙腿成盤,把巫山神女的玉腿抬起,讓她們擱在兩肩上,用她大腿根處夾著自己的淫棍。巫山神女微微睜眼,雖是羞不可抑,卻不敢掙扎,這姿勢讓她渾圓豐滿的臀部正貼緊在葉凌紫那火熱又粗大的淫棍,曲線修潤的小腿夾著他的頭,聳挺如山的雙乳一點遮蔽也無地顯露在他俯視的眼前。股間的高熱,和葉凌紫那宛如實物、不斷悛巡著未曾裸露人前的胴體的熱切目光,讓她的羞恥心又回來了,但玉臂給壓在他腿下,又如何逃避呢?巫山神女早就知道一旦獻身,可能會有什么樣的後果,她也曾偷窺過葉凌紫和薔薇殿主在浴池之中的燕好,但怎知輪到自己時,竟會被撥弄成這樣羞人的姿勢?

都搞成這樣了,千萬不能後悔,但巫山神女現在也後悔不了,那只會落得從床上合歡變成慘遭強奸的下場,結果還是一樣,真沒想到男女之間的事,會讓原本以為做好了心理准備的自己不自禁地打起退堂鼓來。巫山神女芳心怦怦地跳動著,帶動著乳房不斷抖動,幻起的乳浪真是迷死人了。

比起巫山神女來,葉凌紫早是此道高手,自然看得出媚眼緊閉、櫻唇不啟的巫山神女芳心之中的搏戰,在自己被愛欲沖到發昏前,非得開了她緊閉的花苞不可,但看她這樣緊忍的樣子,叫人怎下得了手?看來這小姑娘是不太可能放開心來,享受初夜的樂趣了,葉凌紫只好狠下心來,辣手摧花。

「叫吧!掙扎吧!我會擊潰你的反抗,把你整個人完全征服,就算你不願意也會肏得你呼天喊地。」

巫山神女原來的才智全飛到了不知何處,黃花女兒現在能做的只有喊叫了。

聽著巫山神女出乎自然的哀求和呼救,葉凌紫感到欲火延燒起來,但現在要正式入侵還嫌太早了。

巫山神女的嬌叫聲愈來愈高昂,葉凌紫空出的雙手撫在她高聳微顫、香軟細滑的乳上,虎口來回刮弄著她豐腴滾圓的乳房,巫山神女如受電擊,腰臀猛掙,纖柔無力的雙手則抓著地毯,指根處戳著他的腿部,但她的掙動只是讓緊貼著她身子的葉凌紫更感刺激而已。

隨著葉凌紫的手向著小腹下方移動,輕揉慢捻著巫山神女未嘗君開的幽徑啟處,巫山神女的乳波浪的更加迷人了。一手愛撫乳房,一手輕點幽徑,葉凌紫的手技已臻化境,逗的巫山神女欲火焚身,掙動的胴體現在忘了工作,反而挺上了身子,給予男人的手無限方便,口中的呼聲也轉為呻吟,和期盼他佔有的懇求。

看到巫山神女已淪為欲火的俘擄,葉凌紫這才放她的手自由,反正她的掙扎已不構成威脅了。隨著四肢都放了下來,巫山神女不住地嬌吟媚叫,微開的媚眼看著男人將自己四肢敞開,擺成了個大字形,他半跪在腿間,嘴巴湊了上來,吸吮著巫山神女在剛剛被他有效的逗弄中,流泄出來的甘露,那種無可名狀的歡快感覺,令巫山神女愈發騷吟嬌喘了起來,處女的種種矜持和羞赧隨著高昂甜美的妖媚叫床聲全飛走了。

嘴離開了,巫山神女的欲焰反而更形高漲,內蘊波光的眼睛根本睜不開來,全憑感覺知道葉凌紫在她身上所為的一切。男人的手有力地扳開了巫山神女的玉腿,讓她私處盡露,蜜水甘露毫無遮擋的流涌了出來。巫山神女很快就感覺到,一根無比粗燙的淫棍貼上了她嫩如豆腐的腿根,還不停輕輕地磨擦著。磨擦揩撫愈來愈重,巫山神女禁不住地淫呼起來,懇求著身上的男人馬上佔有她,毫不留情地將她凌辱蹂躪。

慢慢地撐開了巫山神女窄如羊腸小道的幽徑,那種被侵犯的感覺讓巫山神女的聲音更嬌柔誘人了,被開啟的不適之中,夾雜著點點令她臉紅心跳的感覺,一點都沒有推拒男人動作的想法。正當巫山神女逐漸地習慣他慢慢入侵的動作,和淫棍頭處那脹的紫紅、像是要裂開來一般gui頭的大小時。

葉凌紫終於忍不住了,下身一用力,葉凌紫臀部猛力一沖,將粗大火熱的淫棍全插入了她那細嫩的幽徑里。一股撕心裂肺般的痛苦從內陰傳來,巫山神女好像整個人都給撕裂了一般,痛的她珠淚漣漣,四肢緊緊摟抱著伏在身上的男人。

葉凌紫也樂得讓她溫暖如香湯的胴體摟著,這動作讓他那粗大的淫棍被她的幽徑緊緊箍著,陣陣的熱氣滋潤著gui頭,真是十分好受。剛剛插入實在是太用力了,趁著她忍痛的當兒,就在她身上繼續撫玩吧!細緻柔滑的肌膚摸來真是舒服。

好大啊!巫山神女幽徑里痛的像是被刀劍刺入一般,那淫棍又大又燙,充滿了她窄深幽徑的每一片感覺。深怕再動一下會引發內陰那無法言述的漲痛感,巫山神女緊緊摟著葉凌紫的背,雙乳緊緊地擠在他胸前,痛的淚水直流的臉頰也埋著。

這樣緊貼著,叫葉凌紫要怎么刺激她的敏感處呢?他微微挺起了上身,俯下了頭,吸啜著粉紅色的驕挺乳尖,另一邊的乳房則交給左手,右手則在巫山神女柔嫩的粉背上來回愛撫摸弄、柔柔摩挲,撩起她因破瓜之痛而暫歇的欲火。好久好久,巫山神女才感到幽徑里沒有那么痛,倒是因為葉凌紫在身上為所欲為、恣意逗弄,陰門里癢癢的,幽徑深處好像有蟲行蟻走般,勾的她情火高燃。

葉凌紫感覺到身下的美女開始動了,盡管她雙眼仍閉合著,淚跡未乾,彷彿仍忍不住痛楚,腰臀處卻慢慢地扭搖著。扭搖的幅度愈來愈大,巫山神女閉著美目,豐臀轉著圈,好讓男子的gui頭在花心處緊緊磨擦著,渾然不覺先前的痛楚,剛才被男人的淫棍插入時那種無法容納的感覺好像已經不存在似的。看著巫山神女下身扭旋的動作愈來愈大,葉凌紫依舊留戀著她乳房那種豐潤鼓脹的舒適,逗弄的動作不曾有一刻稍歇,已深深插入了她胴體深處的火熱淫棍卻動也不動,老神在在的讓巫山神女自行動作。

隨著愈來愈滿溢的快感,巫山神女嬌呼著,拋去了羞赧和矜持,主動附在男人身上求歡,動作愈來愈狂野,絲絲落紅順著滴下的甘露,流在兩人的腿上。葉凌紫抱著她,站了起來,開始走動著。葉凌紫每一步踏出,淫棍就深深地狠頂著她一次,那無比舒爽的感覺使得巫山神女愈形瘋狂,呻吟聲也愈來愈銷魂。她媚眼半睜半閉,卻什么東西也看不到,所有感官全集中在幽徑和花心處。為了支撐身子,藕臂自然而然地摟著葉凌紫脖頸,粉腿則圍在他腰間,好讓腰部更方便動作,噴濺的落紅和甘露順著步伐的方向滴成了一線,好長好長。

一直努力動作著,巫山神女的魂魄愈飛愈高,像是飛上天去的風箏一樣的不肯落地,直到漲滿全身的快感爆炸開來,才倒向後去,享受到了處女開苞後的第一次高氵朝。

葉凌紫卻沒有這么快泄精,巫山神女的倒下正象徵著他的勝利,他按住巫山神女那柔若無骨、汗濕水滑的香肩,下身抽送地愈來愈強悍,次次都讓巫山神女的嬌呼聲愈來愈騷媚。巫山神女的粉背貼上了冷冷的地方,但她的心神在葉凌紫不斷的攻伐侵佔之下,早感覺不到種種異樣了,垮下的她完完全全臣服在男子強力淫棍的抽送之下,高氵朝的快意再次涌上身來。

她良久良久才感覺到,男人的gui頭變得更為燙熱,抽插也變得更為粗暴,處子元陰隨著泄精的痛快源源而來,不能自抑地潮涌而出,被吸入了男人的體內,但男人在胴體深處的抽送卻令她愈來愈爽,叫床聲愈來愈淫。這或許是自己最後的感覺了吧?如果真的在被葉凌紫那強壯淫棍抽插的情況之下脫陰而亡,也算是很不錯的了。

巫山神女的意識愈來愈薄弱,陡地,花心深處傳來一陣又酥又酸的感覺,一股熱熱燙燙的液體勇猛地沖刷著她的體內,使肉欲的快感愈加提昇,爽得巫山神女高昂嬌媚地呻吟了出來,什么「親親好哥哥」、「心肝」、「猛丈夫」都不足以感謝這個和她盡興交合的男人。

……癱軟了好一陣子,巫山神女突然有個奇怪的感覺,我沒有死!她睜開了眼睛,葉凌紫還伏在她身上,呼息聲未歇,疲倦的臉上泛著笑意。

「太好了,」葉凌紫的喘息聲響在耳邊:「我們都好好的,你這可愛至極的小女人也活著。」

「唔!」巫山神女這才感到一陣涼意。看了看四周,這里已不是剛才的密室之內了,這景色對她來說是如此的熟悉,是在庭中的涼亭里,而她正癱瘓在亭中的石桌上,身上香汗淋漓,不著一縷。眼光朝著四周望去,不知哪兒來的力氣,原本已泄的全身無力的巫山神女鑽進了葉凌紫懷里,羞紅的臉埋的深深的,一毫都不敢鑽出來,桌旁的石椅上,坐著的玫瑰殿主正朝著她笑呢!

「凌紫你好壞,」巫山神女的聲音嘶啞,卻有著令人發熱的性感味道:「怎么也不讓人家穿衣服,才干完了就把妾身帶出來,都被別人……姊姊看光了。」

「神女也不用埋怨,」玫瑰殿主的嬌笑傳了進來:「公子是把神女從密室里帶出來,放在桌上共赴雲雨的,連玫瑰無意間看到了都嚇一跳呢!神女的媚男之術真是讓我們汗顏。」

「討厭!討厭!」聽完這話,巫山神女更是羞的無地自容,難道自己竟在玫瑰眼前和葉凌紫做愛的嗎?

「別羞她了吧?玫瑰姐姐。」葉凌紫的嘴湊上了巫山神女通紅的小耳:「我帶你去洗洗身子。」

赤條條地倒在池里,任男人拭洗著胴體每一寸肌膚,對巫山神女來說真是再幸福也沒有了。她這才發現自己有多幸運,想必這一個多月來,葉凌紫在殿主姐姐們身上大有補益,吸了不少陰元入體,雖然採吸了自己的元陰,卻沒有吸盡,還在自己的體內射了精,讓自己元氣不致大損。這可真是撿回了一條命啊!

看著巫山神女那樣享受的樣兒,葉凌紫也松弛了下來。自己原來決定後天就要下山,那么這兩天就盡情地和巫山神女渡個甜甜蜜蜜的假吧!這樣想的葉凌紫連在池中都忍不住,在浴池里就和巫山神女狠狠的來了幾次,弄的初嘗滋味的她嬌聲求懇,偏是葉凌紫這兩天連救兵都不給她叫,過著痛快的兩人世界。

但葉凌紫可不是獨自一個人下山的,巫山神女硬是把丁香殿主塞給了他,由於丁香殿主一向負責情報方面的收集,或許對葉凌紫的報仇有點用吧!這是巫山神女說的話。嫦娥仙子則因從獻出初夜之後的房事,都在葉凌紫那強悍不知收斂的摧殘之下,雖說葉凌紫事後溫柔地輕憐蜜愛,但她嬌柔的身子仍傷著,被恣意抽插過的股間好久好久了還滲著血,合都合不起來,一個月來都是嬌慵地倒在床上,連送行都不可能,只得在巫山殿中好好休養。

看著丁香殿主輕盈地像是將隨風飛去的身子緩緩前行,長長的裙子隨著臀部的扭動而飛揚,即使是背面都有著勾魂攝魄的魅力,令葉凌紫不禁馳想著,和她同床共枕時的歡樂。其實葉凌紫之所以讓她跟著,有一半的原因也是因為他對這女子很感興趣,其他和他同赴雲雨的女孩兒,在做完愛後都會依偎著他,聽著枕畔的甜言蜜語入夢,連蘭花殿主也再保不住平時那冷艷如雪飄梅綻的神態,溫溫柔柔地蜷縮在他懷里,像只軟軟的小貓兒。但丁香殿主不是,她在床上騷浪的像是久旱逢甘霖的盪婦,媚態橫生的種種聲情動作,像是想要把葉凌紫整個人吞下去似的;但在高氵朝之後卻孤孤獨獨地躺倒,任葉凌紫怎么逗弄都不答理。

葉凌紫原以為是因為他第一次上她時,完完全全將她當作是泄欲的玩物般玩弄,好生唐突了佳人,讓她對他特別生氣冷淡。但在雲雨之後,從薔薇殿主那兒得到的消息卻是,丁香殿主一向就是這個樣兒,好像是因為她有著從不願說出的過去似的。在送他下山的時候,巫山神女還特別蜜蜜叮囑,她們都很關心這位姊妹,但丁香殿主的心房卻似從未打開過,所以要他在床笫之間,熱情歡好之後,試著敞開她的心靈,那時才是女孩子家最脆弱的時候。

「丁香姐姐……」葉凌紫加快了速度,和她並排而行,聲音和步子一般的輕輕巧巧。

「公子有事嗎?」

「大概要走多久才到的了山下市鎮?」

「很久,」丁香殿主微抬螓首,看著西移的斜陽:「公子離開山庄時已是午後,看來在日頭下山之前是走不出去的了,或許公子得在山上野宿一夜。」

「野宿嗎?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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