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5采花淫賊1(1 / 2)

可愛 qwe123rty 17103 字 2020-07-22

采花淫賊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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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的外面,是一片毫無人煙的荒野,風十分猛,被風卷起的砂石和草團,在路面上打著滾,發出尖銳的呼嘯,路很不平坦,又有許多不知派什么用場的土坑,一團一團乾草在土坑中旋轉,而後又拋上天空,大地間黃一片,路上十分荒涼。忽然,在風聲中,卻有一陣馬蹄聲傳了過來。

不一會,朦中看到一匹駿馬。馬上的人,似乎全身都伏在馬背上,正在控轡疾駛,那馬兒十分英俊,騎手也十分精悍。遇到路面上的土坑,一提繩,馬兒便發出一聲長嘶,便越過障礙,絕不需停下來繞道,馬兒像是從土塵慢慢中沖了出來,而馬上的人似乎除了趕路之外,絕不顧及一切。

他是個神密莫測的騎士。

一聲幽長的嘶鳴,馬蹄嘎然停止,騎士縱身躍下馬來,原來是一個破衣襤褸的乞丐,他將繩捆綁在一棵古老的槐樹上,眼前出現的是一座破壁殘牆的廟堂,乞丐急步邁進了堂內。

堂內佛像金漆剝落,千瘡百孔,也沒人朝拜什么菩薩,神佛之前是一只已經倒坍的供桌。

廟堂中心,有一堆堆熄滅的火炭。穿過佛台,後面有兩扇古老的門板,進了後門,是間寬敞的四合院,然而房屋倒塌,破爛不堪,滿目荒涼,正房內正中央,有一座銅造的摩尼神像,佛前的供桌雖陳舊,但完好無缺。桌上且有供品和香爐,看樣子,經常有人參拜神佛。

只見乞丐徑直來到後院的正房內,從腰中抽出一注香,用火柴點燃,插入了香爐;而後恭恭敬敬跪地扣頭,參拜佛主。於是房內香煙繚繞,恢復了生機。

這乞丐拜完佛,在正房的門前,向四周巡視了一番,而後走入堂房,繞到佛像的局面,沖著北牆,「當!當!當!」敲了三下,於是牆壁開始移動,頃刻出現了一個暗門,從暗門中,走出了兩個小和尚,從年齡上看大約十六七歲的樣子,見到乞丐立即抱拳施禮∶「師傅回來了」,「師傅請進」。

兩個小和尚和乞丐進門後,這暗門,又隨即合閉,看起來和原來的破舊的殘牆一模一樣,很難察覺破綻。

就在這破漏不堪廟堂的下面,確有另一個遠離人間的花花世界。

這是一座十分豪華的地下宮殿,大約在元朝,某個皇帝經常來廟,進香上供,只因路途遙遠,當天無法回朝,就在廟堂的下面大興土木,建造了這座人間天堂,後來只因兵荒馬亂,南北爭戰,皇帝因年邁驚嚇一命嗚乎,這座奇特的宮殿再也無人知曉,一代一代地遺下來,直至近代,被一長期在廟堂居住的僧人發現了秘密。三年前,武林大亂,這位乞丐被眾強人高手追殺,逃至此廟,拉現了僧人的行蹤,將僧人治死。奪過了這座世外桃園,他又搜羅了幾個弟兄,在此花天酒地,醉生夢死,過著淫盪絕倫的糜爛生活。

這時,這位高級乞丐,正坐在太師椅上飲酒作樂,二名妙齡少女,如兩朵盛開牡丹花,散著芳香,揩帶著嬌容,在乞丐的面前,飛來舞去,斟酒遞菜,秋波暗送,淫聲浪語。

「報告」一名小和尚,畢恭畢敬地站在太師椅前∶「師傅,熱水准備好了,請師傅洗澡更衣,不知師傅叫哪個姑娘陪洗?」

「嗯!就叫小梅、小玉去吧!」

「是!」

一切都是古色古香,浴室內四壁雕刻著九龍戲珠與龍鳳呈祥的圖案,頂上接著一盞盞五顏六色宮燈,光線柔和悅目。浴盆呈長方形,大而寬敞,足能使四個人同時洗澡,四壁的下部襄嵌著紫銅鏡,光彩照人,盆池邊沿,像牙雕刻的各種花卉,形態逼真,栩栩如生,這里的一切,都是高檔工藝品。

這時,浴室的門開了,進來的是三個白雪似玉的肉體,最前面的是高級乞丐,只見他渾身肌肉,條條分明,似鋼筋鐵骨,發達的胸肌隨著胳膊的擺動像兩個園大鐵球,左右滾動,腹肌,兩排三塊,塊塊棱角分明,油光耀眼,發達的陰毛,黑而密,布滿了整個的小腹,大腿和陰部,粗大的rou棒足有七寸之長,無論何時何地何種心情,總是怒漲堅挺,rou棒呈黑紅色,上面青筋暴露,布滿肉刺,晶光瓦亮的gui頭,獨眼園睜。整個rou棒,直挺微顫,向上斜挑,活賽一根珍貴的虎鞭。

這個叫小玉的姑娘,年方十六歲,她屬於小巧、豐滿,肉感十足的類型。圓圓的臉蛋,彎彎的細眉,櫻桃似的小嘴,鮮紅透亮,又點綴了二排白玉般的小牙,顯示貴族人家的高貴雅麗,風姿萬千,皮膚雪白嬌艷,柔細光滑,乳房高聳豐美。ru頭酷似鮮紅的櫻桃,乳罩部分粉紅誘人。平坦的小腹,明光閃閃,陰阜似饅頭高凸,陰毛微黃而卷曲,濃稀適宜,倒三角的下頂部微微可見,艷紅的陰核,猶如一粒紅色的瑪瑙,徐徐閃光,玉腿健美,豐滿,屁股寬而圓,明顯地突起,走起路來,如風擺荷葉,左右晃動。

小梅,是個活潑浪漫的姑娘,年方十六歲,她的身材修長苗條,曲線優美,凸凹分明,她的姿容秀麗,一笑兩個酒窩,嬌艷嫵媚,櫻唇香舌,嬌聲細語,悅耳動聽,皮膚光滑細嫩,乳房挺撥高聳,彈性十足,ru頭紅艷,陰毛在小丘上烏黑發亮,濃密地包圍著三角區及yin唇兩側,臂部肥園,粉腿修長。一雙眼睛水汪汪含情脈脈,弘泳漣漣。說起話來,眉飛舞色,十分可愛。

這時,高級乞丐,走到紫銅面盆前,呼呼啦啦地洗起臉來,隨著雙臂的晃動,那根粗長的rou棒,上下左右的顫抖,看得兩個姑娘掩口微笑,乞丐兩只大手猛搓面部,當他猛然回過頭來,一改滿臉污垢丑相,而是一個英俊的中年漢子,瀟灑浪漫,而富有朝氣。

他大約三十五六歲的年紀,身材削瘦,面形狹長,兩道濃眉,壓著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在他的左頰上方,有一道十分明顯的疤痕,那是三年前,武林大亂,被人追殺時,留下的紀念,沒有這個傷疤,便沒有這個皇帝享用世外桃源,便沒有今日的神仙日子。也正因為這個傷痕,才使他名聲大噪,一提起三涯劍客的大弟子一一汪笑天來,武林中誰人不知,那個不曉?但後來,囪屢盜富宅,貧貪酒色;江湖上贈了不體面的綽號「采花淫賊」。

熱氣升騰,煙霧彌漫,一男二女,平躺在浴盆,汪笑天在中間,左邊是小梅,右邊是小玉,熱水浸泡著身體,滋潤著身心,同時,刺激著男性的rou棒與女性的xiāo穴,三股暖流同時在他們心中升騰。

男性激素立刻活躍起來,汪笑天全身舒展,滿池的熱水,竟將他的身體漂浮起來,粗大的rou棒像魚漂一樣上下浮動時隱時現。

同時,小梅與小玉也放松了身體,隨者水面的晃動四只白嫩乳房,時而露出水面,時而淹沒水中,兩頭黑黑的長發,似黑色綢緞在水中漂盪,時面而盪到汪笑天的胸前,時而又卷到他的臉上,小梅、小玉四只水汪汪的大眼死死盯著時隱時現的長而粗的大rou棒。

汪笑天的雙手開始活動了,一只胳膊摟著小玉,一只胳膊摟過了小梅,左邊親吻一下,右邊親吻一下,而且越摟越緊,越摟越緊

春心盪漾的少女,在鋼筋鐵骨臂膀的緊箍中,四只碩大的嫩乳,緊緊的擠壓在汪笑天的左右胸肌上,這時,小玉的心中像有一只無名的小蟲在緩緩的蠕動,爬行帶刺的小爪,像針尖一樣刺弄著她那每一根感性的神經、她不由自主地發出了輕微的呻吟∶「啊啊┅┅哼哼┅┅嗯┅嗯┅┅」

這邊的小梅,被鐵鉗般地緊箍,青春少女的血液,就好像滾開的水一樣,在洶涌,在澎湃,在沸騰,她的雙腿之中熱辣辣的,正在一浪高於一浪地鼓動,小yin唇一縮一張貪婪地等待著什么,一股熱流從子宮口溢出,沿著鮮紅的嫩肉,沖擊了大小yin唇,會攏在清徹、透明的浴水之中。女性荷爾蒙在急劇澎湃,同時,發出了嬌滴滴的浪語∶「啊啊,xiāo穴里好癢,哼哼,嗯┅┅」她那顫抖的小肉手,一把攥住汪笑天粗壯、碩長、通紅的大rou棒,一擠一壓地攥弄著

與此同時,小玉的手也伸向了汪笑天的雙腿之間,但也觸到了小悔的手,只好向下滑,攥住了rou棒下面的大蛋,輕輕地揉弄著┅┅

汪笑天的胸中燃起了一股欲火,越燒越旺,越燒越沖動,燒得他渾身顫抖,這欲火像一枚飛彈,徑直向下身攻去,彈頭將要接近發熱的中心,他極力挺直,使小腹最大限度的腆起,讓兩只小手,盡情地捏、揉、攥┅┅

小梅、小玉同時側過頭來,在汪笑天面頰兩側,似雞啦來般,狂吻起來。

「打住!」汪笑天挺身大叫。

一聲大吼,使兩個少女從迷朦中驚醒過來。

「快!上床,玩個痛快!」

「真嚇人!」

「嚇我一跳!」

小玉、小梅攙抹汪笑天走出浴池,來到一張加厚的絲棉床上,這是汪笑天專門為玩耍准備的,寬大而柔軟,三人同時用浴巾擦凈身體,靜靜地平躺在床的中央,等待著小玉、小梅上床。

兩少女上床後,向汪笑天猛撲過去,三人緊緊摟抱在一起,猛烈的親吻著,四只白生生的乳房,在汪笑天的胸脯上用力的擠壓,磨擦,兩少女同時發出了尖細的呻吟┅┅

「暫停!」汪笑天開始囑咐了∶「小玉,你跨在我頭上,雙手把xiāo穴的yin唇掰開,放在我的嘴上,我為你舔穴,小梅,跪在我的雙腿之間,用你的小嘴含舔我的rou棒,好,現在開始。」

兩個少女一聽命令,高興地拍手叫好,迅速擺好姿勢。

於是,小玉把xiāo穴放在汪笑天的頭上,掰開yin唇,顯出了鮮紅的嫩肉,對准了他的嘴,半蹲跨在他的臉上。而小梅也趴跪在他的雙腿中間,一雙嫵媚的大眼死死地盯著汪笑天那根又長又粗又紅又紫的大rou棒,gui頭晶光瓦亮,獨眼,怒張洞開,整個的陰毛,黑鴉鴉,毛茸茸,布滿整個的小腹及大腿,她貪婪地抓起rou棒含在自己櫻桃似地小嘴之中。

她看看,翻翻,舐舐,再看著,她看到gui頭沿上漲凸凸的,像一條粗大的蚯蚓,盤卧在gui頭的未端,她看到漲凸青筋,盤居在肉徑上,硬邦邦的肉刺有規則地向gui頭傾斜,她看花了,看呆了,看傻了,抓起大rou棒,像吃火腿香腸一樣,一口吞下去,拼命的吸呀,吮呀,好像rou棒插入了她的心扉,插入了她的胸膛,插入了她腹中,又從xiāo穴里穿出,她覺得全身燥熱難忍,穴里奇癢難煎,突然一股暖流從小腹向下漫涎,又從xiāo穴里溢出。

這時,小玉的小sāo穴正對准江笑天的嘴巴,他用手貪婪地撥開兩片肥厚的yin唇,讓最鮮嫩、最敏感、最刺激的紅肉,暴露得越多越好,他天生舌頭長,能夠深入內壁,盡情的絞動,攪得小王心慌意亂,奇癢無比,淫聲浪調,舒服得他連自己都不知在說些什么∶「你┅┅真好真┅┅長┅┅到底了┅┅啊┅┅太┅┅美了。」突然汪笑天猛一仰頭,含住了小玉的艷如瑪璃的小陰核,狠勁地吸吮,舐磨,吸得小玉全身發顫,漲得小玉抓耳撓腮,上身不停的晃動,那yin戶又被他臉上的堅硬胡渣,刺得一陣陣攣痙,差點把她的靈感美上了天。

這邊小梅,在一股股男性的體臭和rou棒的腥味更加刺激了她的情欲,粉頸一上一下,小嘴一一合地套弄,直弄得汪笑天的大rou棒,一漲一漲的,gui頭頂的小洞里不時浸出涓涓的清徹、透明的粘液,很快又被紅嫩的小嘴吮吸得一乾二凈。

小玉已經達到手舞足蹈的地步,還發瘋地把臀部向下壓來,一股股yin水從穴內沖擊而出,但那股引人發狂的奇癢。在死死地折磨著她,只想那大rou棒一下插入盡底,解除這種難忍受的煎煞,她咬緊牙,緊握雙拳屈伸玉腿,扭腰旋臀。腦袋像貨郎鼓一樣,滿頭的長發在空中飛舞,小臉像一朵盛開的紅山茶,雙腿緊閉,柳眉微皺,嘴里陣陣發出含混不清的呻吟。

「哎喲┅┅哎喲┅┅好人┅┅這┅┅這┅┅太┅┅折磨┅┅人┅┅啦。」

「啊!好!往里┅┅往┅┅這┅┅邊舐┅┅好癢死我了┅┅唔┅┅噢┅┅唔┅┅啊┅┅」

小梅這時,yin水四溢,順著兩只豐滿的玉腿,向下流淌,流得她身趐骨軟,急得她不顧一切地放棄了用嘴吸吮。翻身跨上,用手握住汪笑天的大rou棒,把自己的小饅頭般肥穴,對准gui頭,狠狠往下一坐。

「哎喲,媽喲,真好┅┅好漲、好粗!」

汪笑天的怒漲大rou棒,像一根燒紅的鐵棍,被坐插在小梅的肉穴里,被穴里的肥肉緊緊的咬住,而少女的yin道也被撐得凸漲漲的,一股刺激的快感,迅速流遍了小梅的全身,又麻,又癢,又酸,又趐,無法形容舒服。

「快!快!奶┅┅摸┅┅揉┅┅我的nǎi子。」小梅一聲高過一聲地浪叫著。

汪笑天不停下嘴吮小玉的動作,順手握住了小梅的一對白生生的豐乳,猛揉乳房和捏弄ru頭,臀部同時配合小梅肥臀的動作,一上一下的挺進。

小被頂得媚眼翻白,嬌喘連連,花心大開,血液沸騰,一陣陣趐癢、顫抖,全部神經興奮極點,還不停地扭動著肥白的屁股,呻吟著∶

「哎喲┅┅哎喲┅┅啊┅┅啊┅┅好舒服┅┅你插死┅┅插死我吧┅┅啊┅┅啊喲┅┅又巾上花心了┅┅對┅┅我要丟了┅┅喔┅┅喔┅美死我了。」

說完之後,一股陰精直泄,一雙玉臂,一雙玉腿,再也不聽使喚了,徹底癱瘓下來,嬌軀軟綿無力地壓在汪笑天的身上。

小玉一看小梅達到了高氵朝,泄了精,急急忙忙把她推下,只見汪笑天的rou棒,還是雄糾糾、氣昂昂,那gui頭粗壯赤紅,小玉把自己的xiāo穴,順勢一湊,那火熱的rou棒,便連根插入。

「啊!┅┅漲┅┅好漲┅┅」

「你┅┅一定┅┅好┅┅好┅┅玩┅┅玩┅┅我┅┅」

當汪笑天的大rou棒被插入xiāo穴的時候,小玉叫了起來,臉色也有點變白,香汗不禁流下,緊咬牙關,全身發抖。

小玉只覺得自己的xiāo穴里,像有一條燒紅的鐵棍,上下的攪動,漲得她全身舒爽,那種趐,麻、酸、癢的味道,要多痛快,有多痛快,粗大的gui頭,當在xiāo穴內一進一出的時候,快速地磨擦著yin道的嫩肉,產生多么美妙的快感啊!

「哎喲┅┅我的媽喲┅┅好舒服┅┅好美┅┅好爽!」

她慢慢的扭動腰肢,轉動屁股,汪笑天也伸出雙手揉捏她的乳房,鮮紅的ru頭,有如葡萄大小,艷麗悅眼,使人愛不釋手。

江笑天使勁挺起屁股,用力往上一頂,一根長大的肉佛,又插了一寸多長。

「哎喲!輕一點,都快插入子宮了┅┅你還不解氣嗎┅┅」小玉秀眼一翻,嬌喘連連,嬌喘吁吁┅┅媚極了,美極了,動人極了,也淫浪極了。

「啊┅┅唔┅┅太好了┅┅哎喲┅┅」

越干越來勁,越干越瘋狂,當gui頭一連幾下觸到花心時,小玉就情不自禁的浪叫起來,俯下上半身,把汪笑天摟抱更緊更緊,全身抽搐得也就更加厲害了。

小玉的浪叫,激勵著汪笑天,他的臀部上下活動量越來越大,他往上頂,她往下壓,配合默契,拍節准確,小玉的大白屁股拼命的扭動,動作越來越激動,心中越來越活躍,陰壁隨著陣陣收縮,花心吸吮gui頭,gui頭頂撞花心,舒服得汪笑天也大喊大叫起來。

「好┅┅好工夫┅┅舒爽極了┅┅使勁挾┅┅吸┅┅再吸┅┅喔┅┅好┅┅好美,哎喲┅┅我要流了┅┅啊┅┅啊┅┅」

「哎喲,我的好人┅┅我頂不住┅┅了┅┅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喔┅┅好┅┅好美,哎喲┅┅我泄了┅┅啊!┅噢┅┅」

浪聲未完,一泄如注,yin水把兩人的陰毛浸得濕淋淋的,小玉也精疲力盡的壓在男人的身上了(二)

在這荒灘滿林的西南方向,有個遠近馳名的小鎮,名叫孔雀翎。

此鎮,繁華似錦,車水馬龍,熙熙攘攘,好不熱鬧。鎮上有個瓦樓街,瓦樓街有個同樂茶園。即是說書館又是旅店,南來北往的商客,大都在此落腳。

而這小鎮又是娼館集中的地方,這些妓院、娼館大小不同,等級不一,最出名、最闊氣的要屬藏花樓。

藏花樓是座東朝西的小四合院,周圍轉著圈兒是兩層小樓,中間一個天井,天井中間栽著一棵丁香樹,雖見不到多少陽光,但仍是枝繁葉茂,花香四溢,一進門是個穿堂兒,兩邊各有一個三間一明的花廳,另外就是廚房、帳房、茅房和鴇娘雜役、廚子,帳房先生的住處。樓上東西各六間,南北各四間,共計二十個小單間,那是妓女們用以接客的卧室,十幾個姑娘,大的不過二十五歲,小的僅有十四五歲,一律花字排行,喚做∶紅花、蘭花、春花、梅花、菊花、玉花┅┅

藏花樓的老鴇姓丁,是個賊胖賊胖的女人,胖得沒了脖子,沒了腰,四十多歲了,短粗橫胖,五短身材,一年四季罩著大紅大綠的花邊褲褂。妓女們給她起了個外號叫大皮缸。

近日,大皮缸笑容滿面,容光煥發,因為前幾天突然飛來一只金鳳凰,一名富家女子,因男女情愛,被趕出家門,投奔藏花樓,自當一名妓女,這真是滿天飛元寶。過去大皮缸用重金買下一個個年輕漂亮的小姐,為的是能夠賺大錢,發大財,把他們看做一棵棵搖錢樹,一尊尊聚寶盆,誰想到哪陣風兒,吹來一位貌似天仙的少女。

那是一天的早晨,大皮缸正睡懶覺,他的本家兄弟,管看門的貴兒走進屋來叫醒了她。

「啥事兒?攪了老娘的好夢!」

「姐,門外來了一個女人要找你!」

「啥?」大皮缸心里一驚,一翻身爬了起來。披上衣服來到門外一看,她愣住了。

只見這年輕女子,細皮嫩肉,白里透紅,紅中透粉的鴨蛋臉,彎細長短,疏密濃淡恰到好處的眉毛下,有一對水靈靈的丹鳳眼,微微有點翹的鼻子下邊生就一張不大不小,唇紅齒白櫻桃小口,右腮上點綴著一顆美人痣。十足元寶型的耳垂上戴著一付一看就知道是赤金的大耳環。一頭似墨的長發,像青緞一樣,閃閃發光,額前自然地斜掩著劉海兒,四肢修長,十指尖尖,右手的中指上戴著一枚襄嵌貓眼的戒指,嫩藕般的手腕上,套著一付碧綠的翡翠鐲子,從年齡上看不過二十,簡直像是畫中的絕代美女。

盡管老鴇看同性,總有一種職業習慣的挑剔與尖刻,也沒找出半點毛病來,困為,她從來沒見過這等漂亮的人兒。

大皮缸傻了,呆了,整個的人都似乎麻木了,一連幾天都處於顛狂的狀態之中,她為這位美人起了個名字叫仙花,為她安置最好的房間,備置上好的家具、擺設,一日三餐,煎炒烹炸,雞鴨魚肉,簡直要把仙花,當菩薩一樣供起來了。

連日來,鎮上的富豪、巨商、紳士聞風而來,都被一一拒之門外,仙花說∶「我需靜養幾日,方能接客,即使接客,也需小奴相見之人,否則一律不見。」

大皮缸連聲說∶「好,好,好,一切照辦!」

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萬道霞光給藏花樓鍍上了一層耀眼的光輝,大皮缸裂著大嘴坐在院中一把太師椅上迎候著財神爺駕光臨,上午來了十幾個老主顧,都由各自相好的姑娘接去了,以後又陸續來了四個找新交的嫖客,也由四個姑娘接去了,大皮缸仍沒讓仙花露面,之後,又來了兩撥「打茶圍」的,又由幾個姑娘接走了,天,接近黃昏了。

這是黃金時刻,是妓女們接客的高峰。

藏花樓的門口,在二盞大紅燈籠下面,站著兩個接客的姑娘,見到南來北往的行人,便媚態萬千的搭訕著。

「公子,來玩玩吧,包您滿意,都是未滿二十的小姑娘。」

「相公,開開心吧,人生在世,何樂而不為吶,相公意咋玩就咋玩。」

正在這時來了一個腆著大肚子的中年漢子,只見他八字眉,小眼睛,蒜頭鼻子,蛤蟆嘴,一搖三晃地向藏花樓走來,兩個姑娘急忙向前迎接。

「喲!薛督頭,那陣風把您刮來了,快!里邊坐!」

「薛督頭,您發福了,上次您可把我玩服了,您那大家伙,真可夠人一嗆!」

「哈!哈!哈!是菊花姑娘,桂花姑娘啊,今天我是訪新人的,聽說藏花樓來了個七仙女,他媽的,今天我得好好嘗嘗鮮,非玩個痛快不可。」

「您說是我們新來的姐們兒?她叫仙花。」

「喲,薛督頭,人家現在不接客。」

「什么?不接客,他媽的,不著我是誰!這是看的起她!」薛大肚子撇著嘴進門了。

大皮缸趕快迎接∶「喲,督頭,今兒怎么那么自在,來我的小廟轉轉?」

薛大肚子把滿臉的橫肉往正一垂∶「大皮缸,快把新來的仙花叫出來,我得審問她!」

大皮缸哪敢怠慢∶「是,是,是,您坐,您坐!」大皮缸隨同仙花從樓上下來、仙花上前忙施一禮∶「長官,小奴這廂有禮了。」仙花脈脈含羞地站在一旁。

「姓啥名啥,哪兒的老家?為啥要干這一行?」

「姓莫名仙,丁媽媽給起的名字叫仙花,我初到貴寶地,到了您的管下,您多包函,讓我混碗飯吃。」

「嗯,你還算會說話,不過,你異地而來,沒保人可不行啊!」薛大肚子小眼睛死盯仙花,心里有點百爪撓心了。

「原來,長官是要保人吶,保人是有的,就在我屋里哪,您上去親自問問他吧!」仙花說著向薛大肚子弄了個飛眼,這就好像一只鉤子,一條線,把薛大肚子的真魂給鉤住了,身不由己地跟著仙花上了樓,把大皮缸和管家丟在那里哭笑不得。

樓上坐東朝西,靠北邊那一間就是仙花的卧室。

室內,迎面掛著一幅中堂畫卷,乃是貴妃出浴圖。旁輔對聯一付,上聯是∶「千萬場巫峽雲雨,蜂去蝶來,音相諧笛蕭笙管」,下聯是「百十年情海風波,鳳戲龍游,曲共和琴瑟琵琶」。靠西邊放擦木茶幾,兩邊各放一青瓷綉墩,北牆根一張木床,挽著絹紅羅帳。仙花高挑門讓進薛大肚子,隨後倒了一杯茶,捧了過去。

「薛長官,您請坐呀∶」

「你的保人在哪呢?」薛大隊子坐在綉墩上,也拉著長腔,乜斜眼睛問道。

「您別急啊,保人自然會有的,薛長官,請問貴庚多少哇?」仙花坐在床上,拉過一床疊著的被子墊在自己的身後,抬起滿的王腿搭在床邊上,笑地看著薛大肚子。

薛大肚子直溜溜地看著仙花的雪白大腿,猛然醒神,忙前言不答後語地說∶「啊,四十二了。」

「哎喲,可真不像,您不要說,我看頂多三十來歲。」仙花有些大驚小怪地說。

「可不是,老頭子了。」

「嗯,正是如狼似虎的歲數。」仙花說著又瞟了他一眼,隨即又慢慢地將馬甲脫掉說∶「今兒這天有點格外暖和呀,薛長官,您也把長袍脫了吧,這不是更方便嗎?嗯┅┅」

這薛大肚子,還真聽話,轉身脫掉了長衫,轉過頭剛想搭訕說點什么,忽然兩眼發直了,剛剛張開的嘴沒說出活來,竟然呆呆地愣在那里了。

仙花已經一絲不掛,斜倚在被子上,兩條白嫩的大腿交叉地搭在一起,美的玉臂,纖細的手指,正在緩緩地梳攏著滿頭的秀發┅┅。

「薛長官,你看,我還真出汗了,勞駕,把那毛巾遞給我行嗎?」仙花那丹鳳眼也斜起來了。

薛大肚子忙不迭地將盆架上的毛巾抓在手里,遞過去,被仙花連毛巾帶手一把抓在手里,慢慢地拉向胸前,怪聲他說∶「你就替我擦擦吧?」

薛大肚子受寵若驚,哆哆嚏咦地在仙花的脖子、背上擦將起來,三擦四擦,便舍棄了毛巾,用手一把攥著乳房,連揉帶抓┅┅

「等,等!」仙花一聲怒吼。

薛大肚子嚇了一跳,手立即停止了動作。

「薛長官,你不怕回家夫人不饒你嗎?」

「不怕!不怕!她敢!」

「那我的保人┅┅?」

「什么他媽的保人,我就是保人!」

「一言為定!」

「駟馬難追!」

正在此刻,就聽樓下一陣嘈雜吵鬧,有人急火火跑上樓來∶「不好了!有人鬧事了!」

「彭、彭、彭!」敲響了仙花的房門。

「薛長官,薛督頭,你快去看看吧,又在那鬧上了!」

「誰!」

「馬老四!」

「兩錢把他打發走嘛!」

「還有一幫叫化子,非要放火燒了藏花樓!」

「用錢打發他們!」

「他不要錢,要姑娘。」

「那就給他一個伺候著呀。」

「他不要別人,非要仙花!」

「你告訴他,仙花今兒我占上了!」

「他不干吶!」

「走!瞧瞧去!」

這馬老四干什么的吶?他是小鎮上的「花子頭」可謂丐幫幫主,歲數不大,十八九歲,但卻是個精通武功,身手不凡的人物,據說在百里之外的野林之中,有個赫赫有名的高師,所以,這是個百姓不敢惹,商界無奈何的地頭蛇。薛大肚子雖憋一肚子火,可見馬老四也只得陪笑套近乎。

「我當是誰吶,原來是老四兄弟,昨的了,都不是外人,有話慢慢說嘛!」

「唉,薛大哥,今天兄弟想找個妞陪陪!」

「噢,是這么回事,老四,缺銀兩沖哥哥說!」

「扯雞八旦,咱哥們啥時缺過這玩意兒!」接著「嘩啦」一聲,從懷里掏出一大元寶,往桌上一拍∶「告訴你,大肚子!四爺我是看天黑了,聽說這來了小美人,叫她陪四爺痛痛快快睡一覺!」

薜大肚子聽罷,有火不敢發,壓火活氣人,但還是強惹怒火∶「兄弟的耳朵的可真長啊!」

「哼!這塊土兒上誰放個屁,能瞞過我!」

「不錯!這是來個新人,不過哥哥我先來了一步,兄弟就得委曲點了?」

「不行!四爺玩的就是頭一水!」馬老四開始叫陣。

「今天我要是不讓你吶?」薛大肚子,臉都氣白了。

「那就別怪兄弟掰面子了。」

「好!那你就出手吧!」

這時,這個看起來十分笨拙的薛大肚子,竟像箭一般沖了上來,舉拳便朝馬老四擊來。

馬老四早有准備,腳下似有滑輪一般,閃向了一側,一口丹田氣,運至全身,只聽「啊」一聲,一拳擊向薛大肚子的左肋,而薛大肚子這時是那樣的靈巧輕便,一扎頭一個旋風飛腿,沖出足有一丈多遠,接著一擰身又向馬老四沖來,那矮胖的身影,,掌法竟是如此的異常靈厲,一招緊似一招一招地拼力逼進,幾個回合便把馬老四累得氣喘吁吁。

若說薛大肚子,原來也是個武林高手,自幼曾得魯家拳法的家傳,雖說沒達到爐火純青的境地,但也決非庸手,你看他那呼呼作響的飛掌好像十分怪異,似乎不似乎不成章法,可招招又都占奪命之勢,掃、撩、挑、刺,每一招都擊向馬老四的要害,此時,馬老四只有招架之功,卻無還手之力。

瞬間「沖啊」一聲吶喊,震動了整個小鎮。

霎時間,只見院子里,樓梯上,走廊中,花廳內,二三十個乞丐,有少的,有老的,有大的,有小的,缺胳膊少腿的,斜眼睛歪嘴的,披長袍穿小褂的,留長頭發梳小辮的,有提著破鍋,掄起飯勺的,有飛碗,摔瓢的,一下子全向大肚子沖去。

薛大肚子停止了追擊,仔細一看,把他鼻子都氣歪了,只見他一連三個掃膛腿,一幫叫化子,東倒西歪,哇哇喊叫,滿地打滾,正在危急時刻,只聽樓頂上一聲大吼∶

「我老化子來也!」

隨著一陣涼風向院中擊來,一個人影似雄鷹展翅飄將下來,正好站在院當中,只見此人,破衫襤褸,滿面污垢,鞋襪露指,其貌不揚。「哈!哈!哈!」一陣狂笑,兩只炯炯有神的眼睛,溜溜亂轉,口中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

所有院內人們,全都愣在了原地,一時還沒醒過神來。

「這位是縣衙督頭吧?」老化子冷笑著問道。

「是┅┅不┅┅是┅┅」薛大肚子還在蒙頭轉向。

「你欺服一幫窮叫化子,有點太沒人味了吧!」

「你是何人?」

「還是先交手吧!今天我就是殺掉你們這些狗仗人勢的鷹犬!看招!」

老化子說罷,一口丹田氣,運至全身,只聽「啊」的一聲,雙手在空中一晃,迎面直出一拳。

薛大肚子似乎完全清醒,以有准備,也已出手,向上一擋,只聽得「啪」的一聲,雙掌相擊,各人各立原地,紋絲不動,雙方各自在心中「噫」了一聲,感到萬分的驚奇,同時雙方各退一步。

此時,雙方精神抖擻,以掌擊掌,掌來掌去,又拼搏在一起,掌掌生風,呼呼作響,院內的打斗已經進了白熱化的的程度,老化子的一雙肉掌,神出鬼沒,招招逼進,直弄得薜大肚子眼花隙亂,心緒急燥。這時,老化子一縱身,竟從平地拔起一丈多高,在空中來了個蒼龍探海,左手掌改成了一指,就在落地之間,照直戳向了薛大肚子要害穴道,只聽「啊」的一聲,薛大肚子一口鮮血,就噴出一丈多遠,滿牆都是血點,而後撲通一聲癱倒在地。

老化子並沒有打算要他的狗命,但也不想輕易地饒他,所以徹底地廢了他,而又保存他的性命。

此時,院中人全部圍攏過來,大皮缸第一個吶喊起來∶「喲!這不是汪笑天,汪大俠嗎,您可為我們藏花樓除了一大害,我得好好的感謝您啊!」

原來,汪笑天是藏花樓的老主顧,今日本想來藏花樓會會新來的美人,沒想遇到這場混亂的格斗,他當然要站在窮化子的一邊了。

汪笑天走到薜大肚子跟前,狠狠地踢了他一腳∶「告訴你,今天放了你,留你一條狗命,下次再到藏花樓為非做歹,定不饒你,快滾!」

薛大肚子,如喪家犬一般,掙扎著爬起來,逃出了大門。

汪笑天雙手抱拳,向眾乞丐說∶「弟兄們,辛苦了,我這兒有些散碎銀兩,大家分分吧!」說著,解下身上的包裹,交給了馬老四。

這時,馬老四激動萬分,「咕通」一聲跪在地下,眾乞丐也都跪在地下。

「弟兄們,天不早了,找個地方吃飯去吧!」

「多謝大俠!」

一場殊死的格斗,在樓上的仙花,全部看在眼里,她對這個老化子,心里一直琢磨,他究竟是何等人物?為何武藝如此高強?

「仙花┅┅下樓來!」這是大皮缸的聲音。

「是!就來。」

仙花下樓後,大皮缸忙作介紹∶「仙花,這是汪大俠,為咱藏花樓除了一害,你要好好陪陪大俠。」「是。」仙花羞澀地一笑∶「大俠,請!」

剛才那場怵目驚心的惡戰,嚇跑了全部的嫖客,妓女們也都進了被窩,整個藏花樓出奇的宄靜,只有樓下的丁貴在院內打掃著污黑的血跡和眾化子的鍋碗勺盤。

汪笑天坐在檀木茶幾的青瓷綉墩上,邊喝茶邊觀賞著那付貴妃出浴圖,仙花扭著楊柳細腰,搖擺著美肥臀,忙前忙後地為汪笑天端來了一盤糕點,一盤糖果,一盤黑白兩色的瓜子,而後,又分付丁貴准備澡水,這才坐在汪笑天對面的綉墩上,用她那風騷,挑逗的丹鳳眼,在汪笑天的臉上來回的打轉。

好一個老化子,他分明是一個英俊的中年漢子,濃眉大跟,挺直的鼻梁,上翹的嘴角,線條清晰,角分明,為什么偏要抹成滿臉的污垢?他出手大方,剛才送給眾化子的銀子,少說也有數十兩,可他為什么又衣衫檻樓,滿身灰塵吶?

他明明僅有三十來歲,為什么要把自己打扮成古稀的老人。

好一個美貌的絕代佳人,她分明是大家閨秀,高貴典雅,風姿萬千,又為何被棄離家,四海漂流,落此為娼呢,她分明年紀輕輕,滿臉的稚氣,而又如此的老練持重,據說她在藏花樓儲存滿箱的珠寶玉器,滿可以亨一輩子的榮華富貴,又為何來藏花樓掙這兒個血肉錢呢?簡直是個謎。

「汪大俠,今天來藏花樓是專程而來呢?還是路途經過呢?」仙花乜著眼睛,眉目傳情地說。

「那還用說!當然是專程而來,聽說藏花樓來了一個狐狸精,今天特意來此嘗嘗野味!」

「哈,哈,哈,家花不如野花香嗎,你說是嗎?」仙花一陣浪笑,突然一崩臉∶「不過,小奴的嫩肉,可不是那么好吃的!一般人是沒這個口頭福的。」

「這話是什么意思?」

「第一,我的xiāo穴鮮嫩無比,過一會你就知道了,不過,它有一種先天性的特殊功能,那就是吸力過大,一般男人受不了。第二嗎,是它的受縮力強,你的rou棒一旦插入,穴壁像有無數大小不同的圈套,上下一齊蠕動,像嘴嚼香腸一樣,使你立即泄精,我絲毫得不到幸福,這樣子宮里就發出一種強大的吸力,使你沒法拔出rou棒,這第三嗎,如果你的rou棒達不到七寸,gui頭瘦小枯乾,那咱們只能交個朋友了。」

這一番話說的汪笑天又驚又喜,驚的是這個貌似天仙的女子。竟有這些奇怪的生理現象,喜的是他多年來的總想找一個活穴嘗嘗滋味,走遍大江南北也未曾如以嘗,而今面對這艷麗的美女,她竟是自己日夜夢想的「活穴」,但她又能釋放出一種強大的吸力,這到使汪笑天一籌莫展了。

但他還是硬充好漢他說∶「好,那咱就實際操作吧。」

「好!請里屋浴身。」

汪笑天來到里屋,屋內中央放一個大澡盆,盆內浴水,冷熱適中,於是坐在盆中洗起來。

仙花在外屋關好窗,鎖好房門,將自己衣服一件件的脫下,搭在檀木的衣架上,她一絲不掛地走到穿衣鏡前,用天然香汁,在自己的身上塗抹起來,而後,又特意地掰開自己的xiāo穴,用纖細的手指醮了香汁,伸入穴內輕輕地攬動,xiāo穴的四周也塗抹一番,然後,拿起鮮紅的胭脂,在xiāo穴的陰核上,重重地點了幾下,陰核立刻紅艷光澤了,地這才長長的吸了口氣。最後ru頭上也點二個紅紅的印記。

仙花又走到梳妝台俞,在鮮嫩臉蛋上略施脂粉,更增添了幾分的嫵媚,她抿著小嘴抹了口紅,又開始打眼影,描細眉,最後對著鏡子滿意地笑了。

仙花的心情是激動的,她尋覓幾年未能找到一個知音。她是一個早熟的姑娘,九歲來月經,十一歲在她的xiāo穴里,就開始發癢,實在忍不住就用自己的手指在xiāo穴里攪動,十二歲就讓家中的教書先生,將六十多歲的老rou棒插入了自己的xiāo穴,軟弱無力的rou棒激發了她強烈的欲火,急得她將老先生的胡須一撮一撮拔了下來,欲火中燒,折磨著她,她瘋狂地去尋找男性。

後來,她在遠房的姨家與姨夫勾搭成奸,這位四十多歲的男子漢,不但沒有滿足她的欲望,反而,被她那強大的吸力吸住了,兩人急得滿床打滾,最後姨夫破口大罵∶「你這害人的妖精!」說著用自己的頭奮力去撞仙花。當時她「啊」

的一聲,渾身一震,那xiāo穴一下張開了,這才拔出了rou棒。從此,這個四十多歲的男子漢、見了她就渾身發抖,臉色發白,撒腿就跑。

在她十八歲那年又在姑姑家與一個三十多歲的表哥又搞在了一起了,由於精神過度的緊張,又急,又怕,又羞,竟從床上滾到了地下,這一劇烈的震動,她的xiāo穴又張開了,從此,表哥又與她斷絕了來往。

青春的欲火,燒得她要發瘋,烤得她神魂顛倒,她想去尼姑庵,落發為尼,與塵世隔絕,可是她沒這決心,也沒這勇氣,她想找到一個特殊的男人,具有金槍不倒的功能,才能滿足她的要求,那怕是給這個男人做一輩子的奴仆,當一輩子丫環,她也甘心情,然而,到哪去找吶?

仙花斜躺在緞被上,那種令人神昏顛倒的嬌態,那種使人色迷心竊的美姿,那光澤耀眼的玉體,那宛若桃花的俊容,遠遠超過了中堂上的貴妃出浴。

里屋的綉緞門掀動了,汪笑天一絲不掛地站在了屋的中央,兩眼直勾勾地看著,象牙床,綠色羅緞上的睡美人。

只見她一絡青絲,繞著玉頸,斜搭在胸前的高聳的、白嫩乳峰上,淡淡的細眉好似晚霞映照的遠山,大而明亮的丹鳳眼,水汪汪地盯著,汪笑天那七寸多長的大rou棒,靈巧小鼻子,微微地上翹,鮮紅的小嘴,浸著閃亮的口水,彷佛要將rou棒一口吞下,雙乳滿,ru頭鮮紅,宛若兩座對稱的山峰,山下一納平川,肚臍酷似泉眼,接著又是一小小的高丘,好像蒙著一層白雪┅┅

「啊!她是個白虎,光亮的沒有一根陰毛。」汪笑天心里驚喜地念叨著。

越過小丘,便是那腥紅色的xiāo穴。大yin唇向外翻著,小yin唇鮮嫩閃光,還在微微地跳動,陰核高大、凸漲,紅艷艷,光閃岡,一股清徹透明的泉水,順著大腿緩緩的流在緞面上,又匯成了一個小小的水潭。

「我的知音來了,我的艷福來了,他就是我多年尋覓的知音,企盼的不倒的金槍。」仙花心里在歡呼著!吶喊著!因為,她看到了一個與眾不同的男子漢。

首先映入仙花眼的,便是那雄糾糾,氣昂昂的大rou棒,它是那樣長,足有七至八寸,它是那樣粗,粗得五指難以合攏,它是那樣的壯,壯得青筋暴露,肉刺堅挺,黑紅色的yin莖,斜挑著赤紅色的gui頭,又纏繞著粉紅色gui頭沿梗,兩個長園的大蛋被發皺黑皮緊緊的包裹著。烏黑發亮的陰毛,布滿整個的下身。

兩塊角分明的胸肌,閃爍著紫紅色的光澤,胸肌的中間以至肚臍之上全部布滿了卷曲的黑毛,整個的軀體猶如一條青龍下凡。

洗去污垢的臉蛋,更是英俊瀟灑,兩道濃眉下壓著一對星光閃亮、炯炯有神的眼睛,筆挺的鼻梁下邊是兩片肥厚的嘴唇,嘴角上翹,顯示一種頑世不恭的雄姿,潔白的牙齒整齊地卧在雙唇的里面,只是左額上有一道明顯的傷疤。

這一切、一切,無一下刺激著,女性的靈敏的感觀,她顫抖著嬌軀,直瞪著大眼,哆哆嗦嗦地從床上站起,一步一步地、怪怪地、無聲地向前移動看,好像在撲捉什么使她醉心的獵物。

與此同時,汪笑天也邁出迎接美人的一步。一步,兩步,三步,只聽「啊」

的一聲嬌喊,兩人像磁鐵般地吸在了一起┅┅。

雨點般的親吻,暴風似擁抱,嘖嘖不停的吸吮聲,在他(她)臉上、頸上,前胸,後背響著響著。

仙花一只玉臂緊緊纏著汪笑天的脖頸,另一只胖嘟嘟的小肉手,不顧一切伸向下身,一把攥住了那個又長又粗壯的大rou棒┅┅

她感覺到了,rou棒上的脈膊在激烈的跳動,隨著脈膊跳動,rou棒不住上下點頭。接著小手向下一滑,又將兩個肉丸攥在了手里,輕輕的揉弄著。

當小手到了rou棒、肉丸,狂笑天猛然吸了口氣,一種滾燙的熱流在小腹里面翻騰。一浪高似一浪,一浪拍擊著一浪。他不由自已地將粗硬的手掌,順著她那光滑的脊背向下撫摸,又順著滿的屁股溝里,向里伸去,一股股粘液增加肉與肉之間的潤滑。他的兩個手指順勢而入,輕輕扣弄凸漲凸漲的陰核。

仙花發出了歇斯底里的呻吟┅┅

「啊┅┅啊┅┅嗯┅┅往里┅┅噢┅┅」她無法忍受這種翻江倒海的刺激,一下通向中樞神經的電流,不斷地增壓、加速。只聽「啊」的一聲,她雙腿跪在地下雙手捧著粗大的rou棒,像吞吃火腿香腸一樣,一口吞下。死命的吸吮、抽拉,一涓涓淡咸的jing液,帶著男性rou棒的腥臭,一齊吞咽下去┅

汪笑天見她已春情大動,她整個的大腿像小溪一樣流淌著春水。他不忍心再逼弄她了,同時自己也覺得不能再忍,只見鐵棍似地雙臂輕輕一托,將仙花放在床上,一個飛身魚躍,落在仙花的雙腿中間。緊握雙拳一口丹田氣,直貫全身,粗壯的rou棒像通了電流一樣,猛然又抬高了八度。鋼槍手握,對准粘糊濕潤的桃源洞口,用力一挺,「滋」的一聲,整根火辣辣的大rou棒,直頂花心深處。

仙花猛吸一口氣,接著就手續足蹈地喊叫起來∶「啊!┅┅好大,好硬┅┅頂得好┅┅好舒服喲┅┅插死我了┅┅快┅┅插深些┅┅啊┅┅好舒服啊┅┅插死我了┅┅」

汪笑天不僅是武林高手,在男女淫術上更是頂天立地,他有高超的氣功,能將一種巨大的力量完全集中在全身的某一部位,他雖身居宮殿,少女陪伴,但始終不能滿足他內心的強欲,如果他在少女身上真正地放手大干,那么准能治少女於死地。

那是在汪笑天十四歲那年,少年的汪笑天是個誰見了誰喜愛的小玩童,不僅眉清目秀,俊俏靦腆,而且對異性的好奇心堪為強烈,一次趁鄰居家一小媳婦熟睡之機,他竟悄俏溜進卧室,掀開紅羅帳,直呆呆地看著那滿的雙乳和白嫩的大腿,他不由自主地伸手向雙腿之間摸去,他到了軟茸茸的陰花,到了彈性十足、肥厚的yin唇,剛要往穴洞內伸入,不想小媳婦驚醒了,只聽「啊」的一聲,隨後是一愣,看著這個可愛的小男咳,紅唇里又露出了兩排潔白的牙齒,她笑了。而汪笑天先是緊張害怕,後又勇敢地撲了過去,壓了上去,小媳婦順從地親吻著這個可愛的孩子,她的手順著他褲腰溜了下去。當一把攥住孩子的小雞子,她全身一震,一下子驚呆了,孩童的rou棒又粗又長,足有半尺。而汪笑天「噌」

一下跳起,迅速將衣褲脫下,手握rou棒伏下身去,在小媳婦高聳雙乳之間來回磨蹭,直弄的小媳婦不住的呻吟,春情大動,攥著大rou棒,引逗著年幼的汪笑天,直插xiāo穴,得到從未享受過的滿足。從此小媳婦背著自己那無能的丈夫,總與少年汪笑天偷愉地尋歡作樂。

汪笑天色膽包天,他憑借著一身高超武藝,不知用重金買過多少的美貌女子,不知在大家閨秀中挾持過多少漂亮小姐,但都未能滿足他的需求,後來便一一地放她們重歸故里。目前,他身邊只有四個美貌少女,這是在眾多女子當中選拔來的,其它一些丫環,小佣都是供弟兄們耍用的。

所以今天汪笑天無意中來小鎮游玩,遇到了這場打斗喜獲知音,這正是,青龍配白虎,神靈賜艷福。

他面對這成熟韻,逗人心迷、香氣四溢、浪潮奔涌的天仙美女,怎能不一飽艷福,謝謝欲火、降降邪熱呢?這時他抖擻精神,大拉猛頂,一口氣猛插五十多下。

粗大的gui頭的小洞,像一只慧眼,每一次直達花心,正在向著子宮口挺進。

仙花的玉體像麻花糖似地發瘋地扭動,yin戶隨著rou棒的節拍,向上猛頂,水汪汪的丹鳳眼,貪婪地望著汪笑天。

「啊┅┅啊┅┅好┅┅好狠┅┅頂┅┅頂得┅┅再快┅┅點┅┅啊┅┅好熱┅┅好硬┅┅好長,插┅┅插吧┅┅」

汪笑天看著仙花被挑起欲火後的桃紅臉蛋,仙花看著汪笑天那上下挑動的濃眉,一股熱浪同時涌上下他們的心頭,胸中的欲火燒得更烈更旺更強,兩人同時將對方的脖頸摟緊,又是一陣飛沙似地狂吻。

仙花猛地將香舌送入了他的口中,汪笑天在猛烈吸吮香舌的同時,下身的rou棒又加快了速度,一連又是一百多下,直進直擊,急抽猛插┅┅

只聽到「拍,拍,拍」肉擊聲,在rou棒和yin戶的交接處有節奏地響看,只聽到喘息聲伴隨著床板的「吱呀」聲,震動著整個的房間。

「美人准備好,再插一百下。」

「啊┅┅啊┅┅喔┅┅美┅┅美┅┅你┅┅插死xiāo穴了,對!好!啊┅┅用力┅┅對┅┅就是┅┅那里┅┅喔┅┅好癢,┅┅癢得鑽心┅┅再深點┅┅用力掘┅┅哎啊┅┅真好,爽死我了┅┅」

瘋狂的浪叫,一聲高似一聲。柔軟的腰肢死命的扭擺。

rou棒狂擊著花心。嫩肉緊裹著rou棒。

只聽「啊」一聲尖銳的叫喊。

只見仙花搖頭晃腦,手舞足蹈,接著又是一聲。「我要死了┅┅」

汪笑天一驚,一愣,只覺得自己的rou棒,有無數只小爪在不停抓撓著,使他渾身趐軟、麻木甚至癱患,又如rou棒落入了一只無牙的虎口里,在上下左右、前前後後嘴嚼著,吞吃著,接著是一種強大的吸引力,像吊車牽引著重載,將rou棒、肉蛋包,一下拉入了穴內┅┅

仙花仍在拼命的喊叫∶「我要死了┅┅要升天了,我的好人哪┅┅rou棒進了子宮了┅┅」

汪笑天對突如奇來的特異功能,有點手足無措了,肉捧完全的被吸住了,再也無法抽拉了,xiāo穴里還在不停的嘴嚼著,連肉蛋都覺得有只小手在揉弄著。

這時的汪笑天,兩道濃眉橫成一個人字,通紅的眼珠死死地盯著隨著不住鬧騰的仙花,只見他雙臂緩緩的支起,猛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渾身開始顫抖,將這口氣狠勁地從丹田向下壓去,憋得他滿臉通紅,眼珠暴努,一股強大的熱流,開始向小腹奔涌,逐漸集中在被咬住的rou棒上。接著「啊」一聲驚天動地的吶喊,奇跡出現了,那rou棒猛地一顫,竟漲出一寸多長,又粗壯了許多┅┅

就在這霎那之間,仙花xiāo穴里彷佛原有的電流又加了壓,那粗大的rou棒猛然一刺,一下子穿透了她的五臟六腑。並發出一種強大的電波,像無數只鋼針射向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經,產生一種高度興奮的魔力,刺激著她整個的身心。她的一雙玉手不斷地在汪笑天的前胸後背,亂抓亂撓,一雙滿的白腿不停地蹬踢。最後,又像藤蔓一樣緊緊的纏住汪笑天的下身,活像一只發情的母狼發出了嚇人的吼叫∶「啊┅┅插死┅┅我┅┅了┅┅」

這時汪笑天,用力上抽,連rou棒帶肉蛋一下拔了出來,緊接著又是一陣直出直入,急抽猛插,這才減低速度緩慢的移動著。

「仙花,怎樣?xiāo穴還舒服吧?」

仙花仍然搖著屁股,斷斷續續地呻吟著∶「啊┅┅啊┅┅大rou棒┅┅插得我┅┅好爽┅┅好快活┅┅哦┅┅讓┅┅我喘口氣吧┅┅我的┅┅寶貝兒┅┅我永遠┅┅┅不會┅離開你┅┅了┅┅」

「你的xiāo穴真厲害,險些把我吸住,但我也嘗到了從末體驗到的快感。」邊說邊緩慢地抽拉著。

「你的肉捧真長┅┅真壯┅┅美極了┅┅好舒眼┅┅你是┅┅真正┅┅的男子漢」

「仙花,我愛你┅┅」

「寶貝兒,我們永遠在一起!」

她溫柔地將頭依偎在他胸前,用如雨的吻,吻著他的頰、唇、頸、胸上┅┅

「仙花,還沒夠吧!今天咱倆就一醉方休吧!」他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渾身的力量又開始集中,下壓,rou棒開始發漲、發硬,與此同時,他的雙手開始下滑,一直伸向她滿臀下,雙手托住了屁股,用力往上一攏,大rou棒使勁往下一頂,連肉蛋都帶入了進去,又一用力,粗大的rou棒在xiāo穴里開始轉磨。

這時,仙花早已被插得yin戶燥熱,眼冒金星,四肢軟綿綿地,無一點招架之力,全身那些興奮的神經,還在處於緊張狀態之中,這一翻江倒侮的攪弄,直攪得花心開裂,直攪得穴壁奇癢,直攪得人心顫抖,直攪得氣喘吁吁,她又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