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案(1 / 1)

可愛 qwe123rty 10612 字 2020-07-22

亂倫奇案(上)—題記—人類既然來自動物界,那么,他們就永遠擺脫不了動物的獸性!引子1977年元旦,與以往不同,這年的新年氣氛特別濃厚,然而,當人們還沉浸在節日歡樂的時候,位於內蒙古狼山一處邊遠的小山村,卻發生了一件驚天大事,村里出名的酒鬼白金龍不見了……出事的小山村叫大牛庄,地理位置偏僻,自然條件極差,人口分布稀疏不均。這個幾乎與外界隔絕的小山村,突然發生人口失蹤「大事」,自然是全村轟動。純朴好事的山里人,紛紛嚷嚷,卻說不出個所以。更令人們吃驚的是,傍晚時分,一輛呼嘯而至的警車,把白金龍家人全帶走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巴彥淖爾盟,杭錦後旗公安局刑偵大隊,第一審訊室里燈火通明,提審官刑天,正仔細翻閱白家成員的檔案材料。女書記員刑小紅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聚精會神的刑天,笑問∶「爸爸,今天又要審什么案子?」刑天抬起頭,看著女兒俏麗的圓臉,笑道∶「你這個書記員是怎樣當的,連這也要問?」小紅咕噥著嘴∶「人家剛從盟里學習歸來,還沒歇腳,局長就讓我來找爸爸,說是什么『新年第一案』,一定要我協助爸爸辦好,作為打倒『四人幫』的一份獻禮。我聽了,水沒喝一口便匆忙趕來,想不到卻挨了爸爸一頓批評,真冤枉。」刑天放下手中宗卷,看著女兒,呵呵笑道∶「小紅責怪起爸爸來了?好好好,是爸爸不對,爸爸現在就向你陪禮道歉,行了吧。」「那又不用,我本來就沒有要責怪爸爸。是了,聽局長說,爸爸這幾天不舒服,怎會這樣的?有看醫生嗎?」「爸爸沒事,只是胃有點疼,老毛病,過後就好,不用擔心……」刑小紅緊咬嘴唇∶「陳軍他沒有來看爸爸嗎?」陳軍是刑小紅丈夫,在旗法院工作,是審判庭的庭長。刑天苦笑道∶「可能最近工作忙吧,沒空來也是正常的。」刑小紅眼淚差一點流了出來。聲音哽咽的說∶「他哪里是沒空,只不過是沒心罷了。」「小紅,你跟陳軍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不要隱瞞,快告訴爸爸。」刑小紅嗚咽道∶「他…他知道了我跟爸爸的事,本來說好舊事不提,但…但想不到,他是一個眼里藏不了沙子的小氣鬼……」刑天感覺天旋地轉,臉色蒼白嚇人,愧疚的說∶「小紅,都怪爸爸不好,爸爸好後悔,當年不該喝酒誤事,是爸爸害了你,是爸爸不好,爸爸好後悔,真的好後悔啊!」刑小紅一臉暈紅,擦去淚水,蚊聲道∶「我從來沒有怪責爸爸,自從媽媽跟壞人走後,我就決定要照顧爸爸一生一世,爸爸沒有錯,錯的只是我不長眼,嫁了個沒氣量、小心眼的男人。」「小紅不怪爸爸,爸爸很高興,但陳軍說到底都是你的丈夫,你打算怎辦?總不能老這樣拖下去啊。」刑小紅替父親倒上一杯開水,然後坐在他身旁,拿起宗卷,邊看邊說∶「有什么好打算的,合不來,離婚便是。」刑天不敢相信會女兒會說出這種話來,勸說道∶「婚姻不同買菜,不好擲掉了事,離婚是件大事,不能鬧著玩,小紅要謹慎考慮清楚才好。」刑小紅合上宗卷,看著父親,很認真的說∶「爸爸不用再勸我了,這件事我已考慮再三,陳軍是一個氣量狹隘的人,我和爸爸的事,是不可改變的事實。今天,陳軍或許還能容忍,這因為他需要我的肉體,明天,當我人老色衰,我的肉體不再吸引的時侯,怎么辦?我感到很害怕,不知道這個矛盾會在那一天爆發。這種擔驚受怕的生活太累了,結婚這么多年,有那一天7游也?br>想再過了。再說,爸爸年紀也大了,需要有個人照顧,就讓我照顧爸爸你日後的生活吧。」面對女兒的執著,刑天不知是悲是喜。刑小紅知道父親心事,羞澀的說∶「爸爸,這些私事咱們回家再談好嗎?現在辦公事要緊。」刑天從紛緒中清醒過來∶「小紅說得對,公事要緊,那些材料你都看過嗎?」刑小紅點點頭。刑天精神一振∶「好!我們就開始吧!」審訊開始,女警首先把白金龍幺女白三喜帶進審訊室。出於職業本能,刑天再次拿起宗卷,仔細核對身份。檔案材料上寫著∶白三喜,女,漢族,農民,1958年5月15日生,未婚,身高170cm,文化程度高中,居址:內蒙古杭錦後旗、四支鎮、溝門鄉、大牛庄……刑天合上材料,一言不發看著白三喜,仔細觀察她面部表情的細微變化,以及身體的每一個姿勢動作。他是一個有著三十年辦案經驗的老公安,從解放區時期到新中國成立,經他手辦理的大案要案,不下千例。今天,他仍象往常一樣,一言不發地審視著嫌疑人,這是長年養成的習慣。他知道,這種沉默更能突破對方的心理防線,對案件的偵破,起到關鍵性的作用。白三喜神情古怪,緊張中流露出一種不易被察覺的焦慮,象是等待著壓抑的最終解脫。經過短暫的環境適應,白三喜緊張的情緒逐漸松弛下來,表情木納的靜坐飲泣。刑天走上前,遞上一片面紙,白三喜用微微發抖的手接過,擦去腮邊淚水。刑天重新坐下,按程序問了姓名、年齡、職業、住址等問題。白三喜很合作,一一作了回答。刑天慢條斯理,喝了口茶水,突然目光如電,直盯白三喜,單刀直入的問∶「你的悲傷已經告訴我,你知道白金龍的下落,他在哪里?是生是死?凶手是誰?你要老實交待,不得有絲毫隱瞞,我們國家的法律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不冤枉一個好人,但也絕對不放過一個壞人。」白三喜低垂著頭,身體劇烈顫抖,良久,抬起頭來,淚眼模糊看著刑天,回答說∶「我爹是讓媽和來喜弄死的。」刑天意想不到案情進展這樣順利,心中甚喜,臉上卻不露半絲痕跡。白三喜擦去淚水,忐忑不安看著刑天,似是擔心他不相信自己說的話,直至刑天向她示意點頭,才松口氣。刑小紅給白三喜倒上一杯開水,白三喜說聲「謝謝」,接過握著卻沒有喝。刑天嚴肅的說∶「這是人命關天的事,不同兒戲,更不容許參雜個人恩怨,趁機污蔑陷害。事實真相怎樣,你要考慮清楚才回答,如果證實你所說是謊報,你將會受到法律的嚴厲懲處。」白三喜的情緒再次激動起來,身體不住發抖,猛的站起來,象瘋了似大聲嘶叫∶「我沒有冤枉他們,爹是他們弄死的,是他們弄死的呀!你們為什么不相信我,為什么不相信我啊,嗚嗚……」站在身後的女警沖上前,將白三喜摁回原位。刑天沒有說話,只是平靜注視著她。白三喜虛脫般癱瘓椅上,表情雖然痛苦,但淚水卻已停止往下掉,就象河水忽變干涸。社會心理學家說過,人在極度悲傷的時侯是無聲無淚的……,白三喜看似悲泣無淚,其實內心卻在滴血。刑天等她安靜下來才說∶「從個人感情上講,我相信你的話,但作為一個執法人員,我更清楚,法律是公正無私的,法律講求真憑實據,你既然知道是誰殺害你的父親,就應該把實情說出來,你要相信我們國家、相信法律一定會給你作出,公平、公正的裁決。」白三喜情緒逐漸恢復平靜。刑小紅提起鋼筆,開始記錄她所說的每一句供詞:「去年12月29號,來喜把一百塊錢交給媽,說是農機站發的半年獎,媽很高興,說一定要用這筆錢,過一個豐盛的新年。吃晚飯的時候,爹滿身酒氣,提著酒瓶,搖搖晃晃撞進屋來。媽看到爹這副模樣,很生氣,擲下碗筷大罵∶「你這老不死,不在那騷狐狸家呆著,死回來干什么?」爹摔破酒瓶,大聲罵道∶「操你娘的臭bi,老子喜歡住哪就住哪,用不著你老騷貨管,滾!別惹老子生氣。」爹平常不會招惹媽,更不敢這樣凶狠的罵。璞壞袈鉅歡伲椴幌旅孀櫻?br>抓起飯碗向爹砸去∶「你這沒卵旦的老狗,竟敢罵老娘,想造反嗎?」爹被碗砸中,額上冒出鮮血,頓時大怒,沖上前扇了媽一個耳光∶「老子就是要造反,你能怎樣?狗日的,老虎不發火當病貓。」媽從來沒受過這種侮辱,當即掀翻桌上飯萊,滾爬地上,又哭又鬧的撒野。來喜從凳上跳起來,一把揪住爹衣領,惡狠狠的說∶「你這老豬狗,一定是吃飽撐悶沒事干,竟敢打我媽?你那幾斤老骨頭一定很久沒動,生銹了,好!老子今天就給你松松筋骨,免得時間久了走不動。」爹忽然從腰間拔出一把殺豬尖刀,插在桌上,哈哈大笑∶「好畜生!來吧,給你老子松骨吧!如果老子皺一下眉頭就不姓白。」來喜看到鋒利的尖刀,面露怯意,嘴巴卻硬∶「老豬狗,別以為你拿著刀子老子就怕你,你敢再撒野,我白來喜一樣能殺你。」爹拉開衣襟∶「好,不愧是我白金龍的兒子,來吧!如果有種,就朝這里捅,老子如果後退一步就是龜孫子。」來喜被爹撩得興起,雙眼冒火∶「好!老子今天就剮了你。」說著拔起尖刀就要向爹刺去。媽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摁住來喜的手∶「來喜算了,別跟他一般見識,這只老狗喝醉了,在發酒瘋,別理他。」爹哈哈大笑∶「想殺我?嫌我阻礙你們,想除掉我這塊絆腳石?好啊!我就在這里,有種就把老子殺了,不然你們別想有好日子過,老子今天回來就沒打算活著出去,在大喜家擔驚,在這里受氣,活得這樣累,做人還有什么意思,老子早就不想活了,來吧,殺吧!你們不殺我,到時可不要後悔!終有一天,我要殺了你們這對狗男女,大家一起同歸於盡!」爹說著哭了起來,隨後又哈哈大笑,又哭又笑象瘋了一樣。來喜好幾次要沖上前去揍爹都被媽摁住,但我發現,媽眼里射出一道恐怖的凶光。爹這時大叫∶「三喜,爹的好閨女,快拿酒來,爹要喝酒,快!爹要喝酒。」我早被嚇破了膽,躲在牆角哆嗦,哪還敢答應。爹見我不答應,又催促幾次。我還是不敢答應。媽忽然瞪著我,使了個眼色,示意我把酒給爹,我不敢不聽,從櫃子里拿出一壇酒,遞給爹,爹掀開蓋子,牛飲一口,大贊好酒。一壇酒子下肚,爹醉得不醒人事。媽對我說∶「地下的飯萊不用收拾了,你先扶這只老狗上炕睡,記住別把他吵醒了。」說著把來喜拉過一邊商議起來。來喜問∶「剛才為什么要阻止我揍那老狗?」媽說∶「你老子瘋了,你怎跟他一起瘋,你看不到那只老狗的凶樣嗎?一副拚老命的架勢,刀子沒眼,打起來誤傷了你怎辦?」來喜說∶「我倒不怕他,只是覺得奇怪,這只老狗,今天怎地這般神勇了,象不怕死的。」媽說∶「神勇個鬼,只不過是借酒壯膽罷了,酒氣一過,還不是那副死熊樣。我聽人說,供銷社好象出了大事,一定是建明要回來,那只老狗不能再呆在大喜家,所以才會喝酒搞成這個鬼樣。」來喜晦氣的說∶「有他在,這個新年又要白過,真他媽的掃興!」媽惡狠狠的說∶「不能再讓這只老狗瘋下去,有他沒我,有我就不能有他。」來喜問∶「媽說咋辦?我聽你的。」媽眼里閃著凶光∶「殺了他!」來喜吃驚的問∶「把他殺了?」媽說∶「你怕了?」來喜道∶「我怕什么,只是奇怪,媽這次怎肯下這個決心。」媽說∶「如果這只老狗不是太過份,我原本也不打算跟他計較,讓他跟著大喜那騷貨算了,想不到這狗雜種,給臉不要臉,剛才你也看到了,這只老狗竟然敢打我,老娘什么時候受過這種窩囊氣,不能再仁慈了,趁今晚搞定他,再過新年。」來喜問∶「殺他容易,但屍體怎樣處理?弄不好,讓人知道這可是殺頭的事。」媽說∶「你不用擔心,辦法我已經想好,後山菜園有一口荒廢枯井,到時我們就把屍體扔到井里,蓋上石頭,這就神不知鬼不覺了。」我聽到他們商量殺人計劃,嚇得雙腿篩糠,抖個不停。爹醉在夢中,不知死神己經逼近,捉住我的手,不停囈語∶「三喜別焦急,慢慢找,會找到好單位的,爹己叫大喜托建明幫手,你放心,很快就會有好消息的。」來喜聽到爹說話,嚇了一跳,看到是爹說夢話才放下心來,對媽說∶「媽,我看這事不能再拖,以免夜長夢多,現在就動手吧。」媽說∶「先別著急,天還沒黑透,只怕有人看見,等今晚雞叫三遍再動手吧。」來喜看著我,眼里充滿殺氣,問媽∶「三喜咋辦,我怕她亂說,不如把她也殺了。」我聽到要殺我,嚇得哭了起來。媽打了我一耳光,目露凶光的說∶「你敢吵醒那老狗,老娘真的殺了你。」說著抓起一只破鞋塞進我嘴里,讓我叫不出聲來。來喜說∶「就這樣放過三喜?只怕她會壞事。」媽看著渾身篩糠的我說∶「算了,你看這騷貨,一聽到殺字就嚇個半死,這種怕死的人說不出什么來,不用擔心。再說,同時失蹤兩個活人亦難說得過去,那只老狗是村里出名的酒鬼,還可以編說喝醉酒,掉進山谷摔死。三喜年青力壯,怎樣編造?總不能說她被野狗叼去吧。算哪,就放過她這一回吧,等過了風頭再說,如果這騷貨真敢亂說,到時再殺她亦不遲。」媽拿出另一壇酒塞進我手里∶「你把這壇酒,給我全灌進那老狗嘴里,敢說個不字就宰了你。」看著酣睡夢中的爹,我心如刀割,爹是一個好父親,在夢中還牽掛著女兒的工作,但我不但不能救活他,相反要幫凶害他,這跟畜生有何兩樣。我悲痛欲絕,但又不敢不聽媽的話,不然她會把我殺掉,求生本能讓我忘掉一切,甚至父女親情。我雙手顫抖,把酒送到爹的嘴邊,爹本能的張開嘴喝進肚里。人說酒醉三分醒,爹這時竟然睜開眼,醉眼朦朧的說∶「三喜真是好閨女,給爹喝這樣好的酒。」我暗自高興∶「爹醒來哪!爹!爹!快醒醒,快醒醒,有危險。」然而爹頭一歪,又睡死了,無論我內心怎樣叫喊,都沒有再醒過來。我的心在哭訴∶「爹,今晚你就要走了,三喜無能,救不活你,爹別見怪,你的養育之恩,三喜只有來世再報答了。爹,你再多喝幾碗,今晚上路時就不會感覺痛苦了。」我心神恍惚,一合上眼就看到爹鮮血淋漓的慘狀,我不敢入睡,這是爹在人世間最後一晚,我想陪他靜靜度過……雞叫三遍,媽和來喜動手殺人,我嚇得小便失禁,尿了褲子。媽嫌我礙事,踢我一腳說∶「滾到外面把風去。」我哆嗦滾下炕,回過頭望了爹最後一眼,看到他已被媽用繩索套住脖子……我不敢看下去,連滾帶爬逃出屋外。天很黑,起風了,很冷!然而我的心更冷,我很想放聲大哭,但又不敢驚動鄰里。這時屋里隱約傳來打斗聲,聽到媽在尖叫∶「來喜快來幫手,媽就要支持不住了,快拿刀子戳他,怎么搞的,不是叫你准備好的嗎?算哪!用鐮刀劈吧,快點劈,別等他回過氣來。」隨後傳來爹絕望的慘叫聲∶「老子就算做鬼也不放過你們。」就在這時,一陣狂風卷起,吹得飛沙走石,把所有的聲音全遮蓋住。風沙過去,屋里己聽不到任何聲響,我知道一切都結束了,包括爹的生命……我的眼淚再次涌了出來,心里不斷禱告∶「爹,永別了,你一路走好,以後每年清明,我都會多燒紙錢給你的。」過了不久,媽和來喜抬著爹的屍體走了出來,爹滿頭是血,雙眼圓睜,樣子十分恐怖,我把手塞進嘴里,不讓自己哭出來。媽渾身是血,滿眼凶光,惡狠狠的說∶「騷婊子,愣在這里干什么?還不進去把血跡擦干凈,如果我回來時你還沒清潔干凈,把你也殺了。」說著瞪我一眼,和來喜一起抬著屍體向後山走去。我跑進屋里,看到滿地是血,可以想象剛才打斗的激烈,我一邊哭,一邊擦洗四處飛濺的血跡。心里充滿懊悔,我恨自已軟弱,害了爹的性命。半小時之後,媽和來喜氣喘喘走進屋來,來喜埋怨說∶「為什么不讓我多扔幾塊石頭,要是那老狗還未死怎辦?」媽擦著臉上血跡∶「你聽不到沒聲音了嗎,還扔什么石頭?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呢。」來喜問∶「現在我們該做什么?」媽說∶「先梳洗一下,然後換過衣服,再去大喜、二喜家,告訴她們爹失蹤了,要她們幫手分頭去找。」來喜擔心的說∶「只怕她們不肯相信。」媽說∶「事到如今,我們已沒有退路,只能這樣做了。」媽和來喜洗過澡,連夜趕到大姊、二姊家去,臨行前,媽把沾滿血跡的血衣擲給我,陰沉沉的說∶「把它燒了,如果你膽敢搗鬼,小心你的狗命。」白三喜敘述著父親被害的經過,眼里仍不時流露出驚恐神色。刑天問∶「張玉蘭跟白來喜是什么關系。」「母子關系。」刑天心想,這個女人神情痴呆,一定是被父親的慘死嚇瘋了。他耐著性子說:「你聽清楚,我是問張玉蘭跟白來喜,兩人之間有什么不正當的關系?」白三喜終於明白刑天的意思。她說:「媽和來喜經常做灰事。」「母子亂倫?」「是的。」刑天沒有再問,他經手辦理的案件無數,其中涉及人倫的也不少,但都只是些表兄妹、堂姐弟、繼父母之類的案件。有著真正血緣關系的亂倫案很少,「母子亂倫」,今天是首例,而因奸謀殺親夫(父)的母子亂倫案,更是前所未聞,他想∶這到底是一件怎樣的奇案?刑小紅停止筆錄,心里有著父親同樣的疑問。對「母子亂倫」這個犯罪名詞,她只是在刑法教材上看過,雖然也知道在外國不乏這樣的記錄案例,但她不相信,在中國這個觀念封閉的國度里,會有這種顛倒人倫的奇特現象出現。一直以來,她都認為「父女戀」已是亂倫的最高極限,「母子亂倫」只是一種想象,一種滿足幻想的意淫,現實生活中不可能存在。如今竟然讓她碰上,感覺就象探險家,意外發現寶藏一樣令人興奮,她很想知道,案中的母子到底是怎樣的亂倫。她偷看父親一眼,臉額一陣發燙,她想起十年前發生的事,那一晚的行為,算不算是亂倫?當然,可以換個文雅的說法,說是「父愛」。但無論怎樣解釋,都不可否定,她和父親真實亂倫了。「亂倫」對她來說並不陌生,她曾查閱所有可以查閱的資料,尋求「亂倫」詞義的解釋,說真的,她並不反感亂倫,甚至愛上亂倫,因為這樣可以讓她聯想到對父親的愛。刑天不知道女兒在胡思亂想,當然也無暇細想這些。他問白三喜∶「張玉蘭跟白來喜亂倫,是什么時候開始的?」白三喜搖搖頭∶「不知道。」「你是什么時候發現的?」「去年夏天。」「怎樣發現?」「去年夏天,確切日期我已記不起來。那晚天氣很熱,半夜醒來,再亦不能入睡,正當我輾轉難眠的時候,忽然聽到來喜跟媽說話。來喜問∶「媽,你睡了嗎?」媽笑道∶「傻瓜,媽睡著還怎跟你說話,這么晚了,為什么還不睡?」來喜說∶「天太熱,睡不著,想跟媽操bi。」媽說∶「睡覺前才操過幾輪,怎么現在還要,你不累嗎?」來喜說∶「悶得慌,沒事干,就想操媽的bi。」媽笑罵道∶「你真是一只饞貓。」來喜很高興∶「媽你同意了?」媽說∶「對著你這個大屌王,媽能不同意嗎?」來喜說∶「我過你炕好嗎。」媽說∶「三喜睡在旁邊不方便,還是我到你炕上去吧。」媽說著輕輕走下炕,摸黑來到來喜炕頭,然後開始脫衣服。那晚月色很好,透過窗外射進來的光線,我清楚看到媽的裸體,媽的nǎi子很大,只是有些下垂,象兩包莜麥掛在胸前,很不好看,我不明白來喜為什么會喜歡,趁著媽轉身的機會,我看到她的下體,不是很清楚,只看到黑黑一大片,我知道那些全是媽的陰毛,那東西亂亂一大團,很難看。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媽把脫好的衣服輕輕放在來喜炕前,轉過身朝我看來,我嚇得緊閉雙眼,一動不敢動,媽以為我睡著,放心地替來喜脫褲子,她的呼吸很急促,似乎有點迫不及待。來喜的褲頭被媽解開,褲子一下子掉到腳跟,我看到來喜胯間很多毛,亂蓬蓬長滿四周,那根壞東西很大、很粗壯,長長的豎立起來,象一根舂麥大木棍。媽看見一下子忘了形,抓住迫不及待往自己嘴里塞。來喜則雙手揉著媽兩只松軟肥大的奶房。」刑天黑沉著臉,打斷白三喜的敘述∶「這些骯臟下流的情節,不用說得那么詳細,你只要說以後發生什么事就可以,記住,粗俗下流的詞語不能再說。」白三喜呆住了,腦子一時轉不過彎,竟然不知怎樣回答。刑天顯得有點不耐煩,最終打破沉默,無奈的說∶「你繼續地說吧,有什么說什么。」白三喜如釋重荷,松一口氣。「媽爬上來喜的炕頭,岔開兩條大腿躺著,來喜趴在媽的肚皮上,用手握住黃瓜般粗的壞根,塞入媽下身肉縫里……」刑天皺著眉頭看著女兒,刑小紅早已羞紅面額,她雖己為人婦,並曾和父親亂倫,感情上也接受這種行為,但聽了白三喜的表述,還是感覺非常失望。在她心目中,「亂倫」是愛的化身,是神聖不可侮辱的……然而,白來喜母子畜生般的發泄,打破她對母子亂倫的美好幻想。她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追求完美的個性,使她對粗俗的東西有一種本能的抗拒。當警察多年,經她親手記錄的大案不少,但卻從未遇到象今天這樣辣手的問題,這算是什么供詞?如果按白三喜所說完整記錄,都快變成淫穢小說了。她手拿鋼筆,看著記錄用的便箋,不知如何落筆。刑天看著左右為難的女兒,笑問∶「怎么?不知道如何下筆?」刑小紅尷尬地點點頭,刑天嚴肅的說∶「事實是怎樣就怎樣記錄,只要做到這點就行,既於內容,沒什么好顧忌的,就象醫生面對病人不會難為情一樣,這是我們的工作,明白嗎?」父親一番話令刑小紅茅塞頓開,顧忌全消,只見她提起鋼筆,龍飛風舞,快速補上寫漏的詞句。刑天微微一笑,從衣服口袋里掏出煙盒,抽出一根點著,深深抽吸一口,吹出一連串煙圈,繼續聽白三喜的講述。「來喜把他的壞根塞入媽那地方後,好長時間都沒說話,媽也沒有說話,兩人只是摟在一起呼呼喘氣,來喜屁股一翹一翹,拚命在媽的肚皮上來回動彈,過了很久才停止下來。媽喘著粗氣問∶「怎么停了?」來喜說∶「剛才實在忍不住泄了,要等一會兒才能再硬起來。」媽又問∶「你都尿在里面啦?」來喜點點頭。媽有點不高興∶「說了多少次,要你尿在外面,你就是不聽。」來喜笑嘻嘻的說∶「尿在里面跟尿在外面有什么分別?媽也50多歲的人了,難道還會把肚皮弄大不成?再說,剛才你那樣狂熱,一刻喘息功夫也不給我,我又怎能支持長久?」白三喜說到這停下來,喝了口開水,繼續說∶媽聽了來喜的話,忍不住打他一下,笑罵道∶「難道你就不狂熱?你的屌又大又硬,只差一點沒把媽捅死,現在倒會說便宜話。」來喜聽了只是嘿嘿的笑。媽說∶「你就好好歇息吧,不過,等一會兒可不許這么早泄,你爹那老不死,賴在家里,一個多月不出門,我都快要餓死了,來喜今天如果不喂飽媽,媽可要咬人了。」來喜問∶「媽要吃多少次才飽?」媽回答∶「最少也得四次才行。」來喜嘻嘻笑道∶「媽真能吃,怪不得你的bi會松垮垮的。」媽生氣的說∶「我的bi還不是你插松的?還好意思說。」說完伸手要打來喜,來喜趁機摟住媽親嘴親nǎi子,媽讓來喜親得很興奮,唔唔啊啊叫個不停。大概過了十分鍾,來喜忽然放開媽說∶「我的屌屌又硬了,媽躺好別動,我來了。」媽聽了很高興∶「真的?呵呵,來喜你真來勁,這一回可要好好干,只是一定要記住,千萬不能再尿在里面,萬一有個差池閃失,媽的老臉就沒地方擱了,所以還是小心點好。」來喜只是唔了一下不說話,接著就傳來來喜急促的喘息和媽沉重的呻吟,我知道他們又干上了。事後,媽和來喜對我說∶「那晚你在偷看,別以為我們不知道,知道就知道,我們也不隱瞞你,只是,如果你膽敢向外人透露半點風聲,把這事張揚出去,我們可不放過你。」來喜還抽出一把尖刀,在我面前不住晃動,嚇得我連氣都不敢喘。我這才知道,那晚裝睡偷看的事被媽識破了,怕我守不住秘密,說漏嘴對他們不利,所以才連同來喜恫嚇我。最終,媽還是不相信我,就在這件事發生一個月後的某天晚上,媽和來喜再做灰事時把我也毀了。白三喜說到這里,淚水象斷線珍珠,掉個不停,情緒卻出奇平靜,只是偶爾傳出幾聲輕輕抽泣。她擦去淚水,繼續說∶「從那天起,媽跟來喜的灰事變得公開,就算在我面前也毫無忌旦,只要爹不在,他們就干,不論白天還是晚上,門還沒關上便脫得一絲不掛摟抱一起,有時連炕也懶得上,滾倒地上就干,後來只要有機會,他們便不顧一切的亂倫,好象兩條發情的瘋狗。有一回田里翻地,來喜回家幫手。媽己半個多月沒見來喜,看到來喜,比拾到天上掉下來的金元寶還高興。我知道,來喜回來翻地是假,找機會跟媽鬼混才是真的。果然不出所料,來喜下田還干不上十分鍾便扔掉鐵鍬喊累,媽心疼得不得了,掏出毛巾替他擦汗,來喜趁機摟往媽的腰,見媽沒有反對,干脆解開媽的衣扣,伸手入懷,摸玩媽的乳房。媽見來喜越來越過份,這才緊張的說∶「大白天,讓人看見就麻煩了,媽答應你回家再干,好不好?」來喜說什么也不肯答應,強行扒開媽的褲頭。媽不敢拒絕,又不敢光天化日下剝光衣服,最後只好穿著上衣,下體赤裸。同時,還把我趕到一邊把風放哨。來喜象一頭發情燒紅眼的公狗,不等媽墊好屁股,迫不及侍爬上媽的肚皮,屁股一翹一翹,干起那亂倫丑事。媽既緊張又興奮,忍不住呻吟起來,不過卻沒忘記催促來喜快點完事。但來喜卻象吃錯了葯,老是不泄。媽急得渾身大汗,又怕來喜不高興,所以也不敢過份催促,來喜假裝不知,盡情地翹他的屁股。我看到媽身上的汗水越冒越多,最後變成剛從水中撈上來似的。來喜翹動的屁股忽地停了下來。媽問∶「尿了?」來喜趴在媽肚皮上無力地點頭,媽如釋重負笑了起來。來喜自從地里搞了媽,似是嘗到甜頭,上了癮,以後有事沒事,總愛拉上媽到田邊地里打上一兩回野戰,用他的話說,這才有味來勁。來喜跟媽,就這樣不分日夜的干,也不知他哪來的好精力,有好幾回,玩了媽之後還說不頂癮,不暢爽,媽已讓來喜搞得精疲力盡,實在應付不了,為了脫身,便叫那畜生來搞我。我死活不肯,他們就撕光我的衣服打我,直打到我不敢反抗為止。我被來喜那畜生強奸,每一次,媽都在旁邊笑著看,有時還幫那畜生整我。去年11月份中旬一個周末,來喜休息,剛從農機站回家,還沒坐熱屁股便纏著媽干那灰事。當時媽正在灶頭煮飯,被來喜抓乳捏bi一番攪弄,頓時煮不成飯。媽怕飯煮糊了,便勸來喜多忍耐一陣子,等灶頭熄火再滿足他,來喜淫興大發,說什么也不答應,媽讓來喜纏得沒有辦法,看到我剛從地里收工回來,就象見到了救星。媽要我頂替她,先滿足來喜的淫欲,我又累又渴,死活不肯答應。媽發起火來,放下灶頭的活幫來喜整我,他們剝光我的衣服。我拚命反抗,來喜的yin莖怎樣也插不進我的身體,媽看到來喜急得滿頭大汗,恨我不遂她意,狠狠打了我幾巴掌,我被打得昏沉沉不知事,媽用力按住我雙手,要來喜趁機強奸我。正當來喜那畜生,發狂糟蹋著我的時侯,爹從地頭回來,見此情景,氣得跟來喜撕打起來。爹不是來喜對手,被來喜打了幾拳,揍出一鼻子血,一怒之下跑到大姐家去了,爹走後,媽飯也不煮,和來喜一起死命的整我,有好幾次,還把我打得昏死過去。白三喜擦去眼角淚水,抽泣道∶「來喜和媽不停的淫亂,並不時強奸我。來喜這畜生,有個特別嗜好,喜歡女人幫他舔卵吮屌。媽每次都會很順從,只是吮累了便要我接口。來喜這人不講究個人衛生,有時候一個星期不洗一次澡,那東西又腥又臭,讓人惡心嘔吐。媽不嫌臟,我卻不可以,每次聞到那股臭味,我都會感覺難受得要死。我不肯吮舔,媽和來喜就往死里打我,我被他們打得沒有辦法,最後只好答應。我真的被打怕了,到後來,只要來喜需要,我便幫他吮舔,雖然他的yin莖很臟很臭,但我也不再在乎這些,反正已經麻木了。去年12月28號,也就是出事前一天夜里,媽和來喜又在干灰事,搞了大半夜才歇息,睡覺前,媽對來喜說∶「今天大喜又回來了,還勸說我和你的事,鬼整的,這不是狗捉耗子多管閑事嗎,當時我把那騷貨臭罵一頓,還趕了回去。到現在,我想起心里還有氣,大喜那騷貨知道什么,還不是那只老狗跟她說的,我說來喜呀!我們真要想個法子才行,不然讓你老子一張鳥鴉嘴到處亂說,我們的名聲就更臭了。」來喜說∶「想讓那老狗不開口的辦法只有一個,就是象媽說的那樣把他拾掉了。」媽說∶「這件事我亦想過,但總下不了決心,殺人畢竟是掉腦袋的事,媽還不想死,還想跟你快活多幾年。」來喜問∶「那我們咋辦?」媽嘆氣說∶「見一步走一步吧,如果那只老狗不是太過份亦就算了,跟他斗了幾十年,媽也累了,媽已沒有什么奢望,只要來喜不嫌棄媽,媽就心滿意足了,至於那只老狗,就讓他跟著大喜吧……」12月29號,爹從大姊家回來,跟媽和來喜吵了一架,最後悲劇還是發生了。」************刑天聽完白三喜的敘述,問了一句∶「張玉蘭跟白來喜的亂倫奸情,白金龍知道嗎?」白三喜點點頭。刑小紅把供詞記錄遞給父親,刑天仔細看了一篇,然後站起來,走到白三喜面前,把記錄遞給她∶「這是你敘述的原始記錄,你看看有什么地方需要修改的?」白三喜雙手發抖,接過記錄,逐字逐句從頭看了一遍,搖搖頭示意沒有意見。刑天雙手插在褲袋里,在審訊室內度著碎步∶「如果記錄沒有遺漏,你就在上面簽個名、按個指印確認有效吧。」白三喜沒有異議,一一照辦,女警最後把白三喜帶了出來。刑小紅看著那份由自己親手記錄的供詞,心里極不是滋味,刑天笑問∶「怎么?感覺很尷尬是嗎?」刑小紅俏臉微紅,啐道∶「這女人腦子一定有問題,爸爸你看,她說的都是些什么供詞?亂七八糟,還要我如實記錄,感覺就象寫淫穢小說,如果不是爸爸提審,換轉跟別的男同事拍擋,那真是尷尬死了。」「嗯?跟別的男同事拍擋就尷尬,跟爸爸拍擋就不尷尬?呵呵,這是什么道理?」刑天笑咪咪的看著女兒。父親的明知故問令刑小紅更加羞困,輕輕捶打父背,撒嬌道∶「爸爸就是喜歡捉弄人,如果再這樣,我就不理睬你了。」刑天只是呵呵的笑,等女兒撒嬌夠了才說∶「這么一點點內容就感覺尷尬?真是傻閨女,精彩的好戲還在後頭呢,你就等著看吧。」好戲還在後頭?這算什么好戲。刑小紅心想∶「這種豬狗一樣的媾合,簡直令人惡心,還說是精彩,也不知道爸爸是怎樣想的。」她看著父親不再說話。女警把第二個嫌疑人,白金龍老婆張玉蘭帶進審訊室。張玉蘭的手下意識理弄一下凌亂的頭發,一臉死灰頹坐椅子上。刑天跟往常一樣,並不急於開口,而是趁犯人驚惶未定之際,仔細觀察對方的表情變化,從中找出不易被發現的線索。張玉蘭中等個子,是一位身體結實、體態略為豐滿的中年女人。開始斑白的雙鬢,證明她經歷了無數的風霜洗禮,一副典型塞外農婦打扮,沒有人會相信,這樣一個外表朴實的女人,竟會是一個放盪凶殘的淫婦。張玉蘭低垂著頭,回避著刑天敏銳的目光。刑天抽吸一口香煙,然後看著張玉蘭的檔案材料問∶「你叫什么名字?」「張玉蘭。」「年齡?」「50!」「現居住址,文化程度?」張玉蘭抬頭看了刑天一眼,隨後低聲回答∶「溝門鄉大牛庄,沒讀過書。」面對警察的連串提問,張玉蘭竟然對答如流,絲毫不見膽怯。刑天不敢輕視,為了防止這個女人耍賴,於是直接了當的問∶「張玉蘭,你知道為什么要拘審你嗎?」張玉蘭出奇的平靜,回答更是出人意料。她回答∶「因為我跟來喜把他爹弄死了。」刑天感覺不可思議,原以為這個女人會百般抵賴,想不到卻如此坦白,真是前所未有的事。這只能說,張玉蘭早有接受今天結局的心理准備,所以才不狡辯砌詞。刑天乘勢追問∶「你為什么要殺害白金龍?」「那老不死經常喝酒誤事,寧願荒廢田地亦不干農活,家里環境本來就不好,他還經常偷錢去喝酒,還打我,我受不了這口惡氣,就和來喜把他往死里弄。」「用什么凶器?」「是鐮刀,用鐮刀劈的。」「誰劈的?劈了幾刀?劈在什么地方?」「是我要來喜劈的,他勁大,老不死不是對手,來喜總共劈了四五刀,全劈在他爹頭上。」「白金龍當時是否已死?」「當時沒有呼吸,象斷了氣,但當我們把他扔進後山菜園那口枯井時,他忽然醒來,還媽呀媽呀的吼叫。」「為什么要把白金龍往枯井里扔?」「怕村里人發現,所以把他扔進枯井滅口。」「這是你的主意嗎?」張玉蘭點頭說是。刑天追問∶「你說白金龍被你和白來喜扔進枯井時還沒有斷氣,當時你們怎樣做?後來又做了什么?」「我們把那老不死扔進枯井,發現他還沒死,來喜很害怕,搬來石頭往枯井里扔,我聽到枯井的叫罵聲停止,便對來喜說他爹已死,不要再扔,辦正事要緊。」「辦什么正事?」「為了制造假象,我和來喜分別趕到大喜、二喜家,告訴她們,那老不死瘋病發作離家出走了,至今未歸,要她們幫手四處尋找。」刑天翻看一下白大喜和白二喜的個人材料,問∶「她們反應怎樣?相信嗎?」張玉蘭回答∶「我趕到大喜家,大喜說什么也不相信,一口咬定是我害死她爹,我見隱瞞不過,便把實情告訴了她,並要她幫手守密,大喜聽了,罵我和來喜不是人,一定會遭報應,我很生氣,罵她說,就算我和來喜死了,你這賤貨也好不了。大喜當時又哭又罵,象瘋了一樣,還拿起掃帚,把我趕了出門。剛回家,便見來喜氣喘喘的跑回來,我問他怎了,來喜說二喜根本不讓他進門。我把大喜的事跟他說了,來喜很害怕,怕大喜把事情捅出去,我安慰他不要怕,說大喜不是傻瓜,她絕對不會自找麻煩,再說,她有痛腳被我們抓住,更不敢亂來。來喜這才安下心來。」刑天迫視張玉蘭∶「白大喜有什么痛腳讓你抓住?」「大喜跟她爹睡過,兩人有路。」「你怎知道的?」張玉蘭舔舔干裂的嘴唇,想了想才回答∶「去年夏天,那老不死到大喜家串門,女婿建明剛好跑差外省,大喜看到她爹到來,便很熱情地用酒肉款待他,那老不死喝多兩杯,趁機把女兒給糟蹋了,這事是大喜事後哭著對我說的,為此我還安慰了她好半天。」「你相信嗎?」「相信,因為大喜把她爹屌子的特征,說得絲毫不差,就連上面有幾顆痣,也說得清清楚楚,不到我不相信。」刑天道∶「按你所說,白大喜只是被白金龍強奸,並非你所說的有路,通奸跟強奸不同,難道你這也分辨不出來嗎?」張蘭玉低著頭,略加思索才說∶「大喜跟她爹的灰事,我曾親眼看過一回,是真的。自從聽了大喜的話,我的心一直很不舒服,為此沒少跟那老不死吵嘴,但他矢口否認,沒有證據,一時間奈何不了他。奇怪的是,自從這事後,那老不死不但不有所收斂,相反還增加了串門的次數,而且大喜也象沒事發生似的,絕口不再提她爹的事,但我從眼神可以看出,她跟那老不死的關系非同一般,這一來我更加疑心了。有一天,那只老狗借故惹怒我,還沒被我罵上幾句,拔腳便往大喜家跑。要是平常,我只道他們父女情深,訴說幾句也是常有的事,所以一般都不會理會。然而,自從知道那老畜生糟蹋了大喜,心里便象插了根刺,放心不下,於是偷偷跟在後面,打算看個究竟。果然讓我看到兩人在菜園草堆旁干那灰事。」「當時你女婿在哪?」「他跑差去了。」張玉蘭補充說∶「我女婿是縣供銷社職員,一年到頭,難得有幾天在家,家計農活,全憑大喜一人操持。那天,那老不死借故跑到大喜家,大喜正一個人地里干活,看到她爹,還沒說上兩句說,便被老不死拖到菜園,摁倒草堆子旁。」「他們看到你嗎?」「當時是正午時分,天熱得狠,他們只能躲在背陽處鬼混,有草堆阻隔,加上操bi忘了形,所以並沒有看見我。」「你還看到了什么?」「我看到大喜下身那塊騷肉,水淋淋濕了個透,中間一道大肉縫兩邊張開,那老不死趴在大喜胯間,貪婪舔吃著肉縫里的yin水。當時我的心很苦,嫁給這老不死三十多年,什么時侯這樣對待過我?大喜是他的親生閨女,卻…這畜生。」張玉蘭說到這,忍不住咬牙切齒罵了起來。刑天等她罵了一輪才問∶「你恨他們?」「恨!」張玉蘭回答的非常堅決。「當時你想什么?」張玉蘭嘴角泛起一絲不易被發覺的笑意∶「我想起了來喜。」「為什么?」「來喜是我的親生兒子,心頭一塊肉,只有他才跟我貼心,那幾個女兒,都是些不能離開男人的賤貨、爛貸,沒一個是好人。」刑天不想跟她扯得太遠,直接了當的問∶「打死白金龍一事,你事先有沒有跟白來喜商議過?」張玉蘭點頭道∶「商議過。」刑天吸了一口煙∶「商議什么?」張玉蘭用手攏攏松脫的發髻∶「有一回,我跟來喜說,不如想辦法把他爹了結算了,有他在,我的日子沒法過……」刑天突然雙目如電,迫視眼前這個凶殘女人,他知道案情已轉入主題。張玉蘭不敢接觸對方犀利的目光,低垂著頭,有氣無力地說∶「那老不死夜里不讓我睡覺,欺負我,我恨他。」刑天追問∶「你說白金龍夜里不讓你睡覺,欺負你,是怎么回事?」張玉蘭蚊聲道∶「他的屌子不能起頭……」刑天問∶「你是說白金龍有性功能障礙,不能滿你的性需求,是嗎?」張玉蘭的頭垂得更低,但卻不含糊的點點頭。刑天冷不防說了一句∶「所以你就跟兒子白來喜亂倫,以滿足自己的變態性欲,是不是?」張玉蘭被問得手足無措,愕然看著刑天,刑天不容她有喘息機會,再次追問∶「我在問你,你只須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張玉蘭面無表情的點點頭∶「是。」「干這亂倫灰事,誰的主意?」「是我。」張玉蘭的回答,干脆利落,絲毫不用思考。刑天看著張玉蘭,心想,這個女人真是小看不得,當即追問∶「你和白來喜總共亂倫多少次?」張玉蘭努力回憶著,最後還是搖了搖頭∶「這些年來,干的次數太多,記不起來了。來喜這孩子,跟我操bi沒個准,如果不是站里休息,我們幾天也操不上一次,要是碰上來喜休息在家,他一天就操我五六次。反正,只要有機會我們就操,剛開始時,來喜還不大適應,每次都是我主動爬上他炕頭,有時碰巧他爹在家不方便,我們便到瓜棚里弄。天寒了,外面風大,受不了便到地窖里弄,來喜力氣大,操bi勁道足,每次都把我操得舒舒服服,不象那老不死,還沒靠邊就泄了,盡掃興。」張玉蘭舔舔干裂嘴唇,繼續說∶「到後來,來喜上了癮子就不用我主動了,去年來喜進了農機站,那里離家遠,一來一回幾十里路,一個星期只能回家一次,操bi不再象以前方便,來喜卻是個性子強的人,有時實在忍不住,便借同事自行車,趕十幾里路,回家找我泄火。看著來喜滿頭大汗回來,精疲力竭趕回去的辛苦樣子,我的心很疼,便賣了頭豬,給來喜弄來一輛自行車。這樣一來,便可以天天回家,又不耽誤站里的事。每天來回幾十里路,雖然辛苦點,但來喜說,只要能操bi,就算辛苦也值得。」刑天打斷張玉蘭的話∶「我是問你,你和白來喜亂倫,是怎樣開始的?」張玉蘭雙眼閃動欲火,就象說書,滔滔不絕說了開來∶「自從那老不死跟大喜有一手後,便三朝五日往她家里跑,就算偶爾在家,也是心不在弦,每到晚上,寧願睡在瓜棚,也不跟我同炕,我恨他,罵他,打他,甚至撕爛他的褲頭抓他,但那天殺的狗屌卻不起頭。我又哭又鬧,那老不死就跑到大喜家過夜,家里就只剩下來喜一人貼我心,我想,既然你能找大喜,我為什么就不能跟來喜好?從此以後,我開始留意來喜一舉一動,他一身濃烈的汗騷味令我興奮陶醉。來喜是一個粗人,平常做事不懂檢點,一天傍晚,我從地里回來,發現來喜正在洗澡,我很沖動,忍不住偷看,卻不曉得,自從這一回後,竟然看上癮。從此每逢來喜洗澡,我便有一股沖動,不看不舒服,而且愈來愈希望他用粗屌狠狠操我的騷bi,越粗暴越好。只是來喜是根呆木頭,絲毫不理會我的苦心,又找不到機會表白,只好苦苦忍著。皇天不負有心人,前年五月份的一個周未,那老不死又跑到大喜家喝馬尿去了,名為喝酒,其實是趁女婿加班找大喜鬼混。這時我已看上來喜,那老不死是死是活,我也懶得再管,當時我很興奮,渾身燥熱燥熱的,我知道機會來了。」張玉蘭嘴角泛著微笑,一副甜蜜樣子。刑天看得惡心,心想,犯人見盡不少,但象這種死到臨頭還亳不在乎的女人卻是少見。他不想浪廢時間,追問∶「我不是問這些,你別跟我們耍嘴皮,我問你,跟白來喜亂倫是怎樣開始的。」張玉蘭回答∶「那天夜里,我主動鑽進來喜被窩里,來喜沒有玩過女人,頭一回很緊張,一時間不知所措,屌屌軟軟的,怎樣也硬不起來,我很焦急,替他吮吸,同時還把他的手按在我胸口上,讓他玩弄奶袋子。經過一番努力,來喜的屌屌終於起了頭,我怕它不耐久,趕緊握住,塞入我的bi溝子里,那屌屌火燙火燙的,塞進bi里很充實很舒服。由於是第一次,來喜放松不下來,又不懂得控制,抽動不了幾下便泄了火。我還沒有過癮,很失望。幸好來喜強壯,沒過多久,他那軟綿綿的屌屌又硬了起來,我怕他這一次控制不好,於是教他怎樣干,但過不了多久,來喜又泄了,不過總算比第一次時間長了些。這一晚,來喜的屌屌總共硬了四次,才適應過來,我問他有什么感覺,這傻孩子,竟然說我的bi水太多,我笑說,如果媽的bi水不多,你操起來怎會舒服。他又說我的bi夾的太緊,我對他說,放松精神,別往那處想就沒事。到第五次,來喜終於可以滿足我了。」張玉蘭恬不知恥的講述著她的淫史,刑天不想聽她羅嗦個沒完,打斷她的話∶「廢話少說,你老實交侍,為什么要殺死白金龍。」張玉蘭恨恨的說∶「我對那老不死早已失去信心,只要他不多管閑事,我也懶得管他,只是他卻不識好歹,要告來喜強奸三喜,我才有了毀了他的打算。我不想這老狗把來喜害了,而且有他在,始終是件心事,操起bi來總不暢意。我想,要和來喜長期好,只有毀了那老狗才行。」「你有沒有指使白來喜強奸白三喜?」「有。」「為什么要這樣做?」「有一次干灰事,讓三喜撞上了,我怕她嘴疏漏了底,於是便讓來喜把她干了。」「以後呢?」刑天喝一口水,不緊不慢的問。張玉蘭回答∶「以後,來喜又干了三喜好幾次,直到她不敢再反抗,我才放下心來。」「你不知道這樣會毀掉自已女兒嗎?」「我知道,但我不能讓三喜把我的好事砸了。再說,三喜這騷貨也不是什么好東西,老幫她爹跟我嘔氣,還鬼迷心竅的喜歡上她的二姐夫。」張玉蘭舔舔龜裂的嘴唇,刑天叫女兒替她倒了杯開水,張玉蘭說聲謝謝,接過喝了一口,繼續說∶「那天地里回來,看到三喜被她二姐夫哄得脫光衣服趴在炕上,要不是我及時趕到,早讓張有旺那小子吃嫩口了。我想,女大不中留,女人就是賤命,賊心外向……」「胡說八道!誰說女大不中留,誰說女人賤命,什么是賊心外向?語無論次,不知所謂!」刑小紅聽不下去,忍不住大聲斥罵起來。張玉蘭看著刑天,不敢作聲,刑天對女兒說∶「這么激動干什么?不要激動嘛。」隨後對張玉蘭說∶「你繼續講吧。」張玉蘭說∶「當時我想,與其讓張有旺那小子吃嫩口,為什么不讓我家來喜吃,三喜是他親妹子,肥水不流別人田,自己人干總比便宜外人好,我把想法跟來喜說了,來喜很高興……」************刑天問完口供,讓張玉蘭在供詞上簽名按印。張玉蘭突然問∶「來喜呢?他沒事吧。」刑天放下手中記錄,看著她沒作聲,張玉蘭象預感到什么,一臉死灰,絕望的嘆口氣∶「我有最後一個要求。」刑天問∶「什么要求?」「我想見見來喜,我要和他再睡一次,這孩子,每晚都要我幫他吮屌才肯入睡,現在我不在他身邊,怕他睡不著。」刑天聽得目瞪口呆,做夢也想不到,這個女人死到臨頭還會說這種毫不知恥的話,心里不禁罵了句「不知所謂」。他冷冷的說∶「放心,你們母子終會在一起的。」************張玉蘭被獄警押了下去,刑天心情異常沉重,這到底是件什么案子?辦案幾十年,還是頭一回碰上,雖不敢說後無來者,但說前無古人,恐怕一點也不為過。「爸爸,我看這案子是沒法記錄了。」刑小紅拿著那疊記錄,氣鼓鼓的說∶「這都是些什么供詞?亂七八糟,滿紙bi、屌,比淫穢小說還下流,要是給領導看了,真不知會有什么反應,記錄這種下流的供詞真丟人。」「嗯,有條不紊,記錄得不錯,小紅的業務水平愈來愈高了。」刑天看著女兒的筆錄稱贊起來。刑小紅生氣的說∶「我都快氣死了,爸爸你還有心思說笑,真是的……」刑天放下筆錄,看著女兒∶「爸爸理解你的心情,但這是工作,如實記錄是我們的職責,知道嗎?」刑小紅道∶「但,這……」「好吶,負氣的話就別說了,我們繼續工作吧,現在該輪到男主角出場了。」刑天從煙盒里抽出另一根香煙,慢條絲理點上,深吸一口才說∶「把白來喜帶進來。」白來喜見到公安,已經知道等待他的命運是什么。他避開刑天銳利的目光,局促不安的移動著身體,但很快又平靜下來。「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在那工作?」「白來喜,今年二十二歲,農機站機修工,高中畢業。」刑天已掌握案情經過,也就不再跟白來喜繞圈子,話鋒一轉,開門見山的問∶「你殺死白金龍的事,事前跟誰商量過。」白來喜不停搓著雙手,額上滲著汗水,哆嗦道∶「事前跟我媽商量過,把爹打死後,我和媽分別到二姐、大姐家去,假裝尋找。我趕到二姐家,二喜罵我們全家沒一個好人,我還沒把話說完,便被她連推帶打趕了出門。」刑天問∶「白二喜為什么要趕你走?」白來喜用舌頭舔舔嘴唇∶「因為她恨我,恨我們一家。」「為什么?」白來喜支吾其詞,不敢作答。刑天目光如電,迫視著他,嚴厲的問∶「回答我,為什么?」白來喜面額的汗水愈冒愈多,身體不停哆嗦,因為半天,卻說不出所以。「因為你曾強奸過白二喜,對不對?」白來喜象只癟了氣的皮球,癱軟下來,有氣無力的點點頭。刑天問∶「你是怎樣強奸白二喜的,為什么要強奸她?」白來喜看著刑天,又看看刑小紅,沒有說話。刑小紅知道他的意思,說∶「你有什么話盡管說,我會如實的記錄。」刑天嚴肅的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何去何從,你自已選擇吧!」白來喜擦去面額的汗水說∶「媽告訴我,二姐夫想吃三喜嫩口,我受不了這份氣,跑去找他算帳,張有旺那兔崽子怕我揍他,聞訊一早溜了,家里只剩下二喜一人。我這個二姐,性情非常古怪,從小到大,只喜歡一人獨來獨往,不理別人的事,亦不讓別人理她的事。一直以來,我們姐弟的感情並不怎好。她看見我,一臉不高興,問我來干什么,我說明來意,想不到她卻說∶「我怎知道張有旺死去那里了,要找,到別的地方去找,你們的事自己解決,別來煩我,這些豬狗的事,我不想聽亦不想理,你走吧,我還有很多活要干,沒空也沒有閑飯招侍你。」說著理也不理獨自走了。當時我氣歪了脖子,心想∶「你老公想吃三喜嫩口,你卻哼亦不哼一聲,相反怪責起老子來,三喜是你的親妹子,你不幫她,還怪她不自愛,世上哪有你這種手指曲外的婆娘,豈有此理,今天不讓你嘗嘗老子的厲害,你兩公婆還不知道馬王神原來是三只眼。」我愈想愈氣,一路尾隨,跟著二喜來到萊窖。二喜轉過身,瞪著我∶「你怎還不走,賴在這里干什么?我不是說過沒閑飯招呼你嗎,你還是回去吃媽的軟飯吧,你告訴媽,自己都管不好,就不要去管別人,你勸她先管好自已再說吧。」我聽了很光火,大聲罵她∶「騷婊子,老子操你的臭bi。」二喜哼了一聲∶「對,我的bi臭,媽的bi香,你還是趕緊回去操你媽的香bi吧,現在她已洗得香噴噴,等著你去操呢。」我惡狠狠的說∶「你胡說什么?」二喜鄙視的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我想不到她會知道我和媽的事,一時慌了神,結結巴巴的說∶「沒有,我們沒有……」二喜冷笑說∶「你們有沒有,關我什么事,用得著跟我解釋?哼,你是什么好東西?敢做不敢當,根本就不配做男人,走吧,回去找媽撒橋去吧,不要再賴在這里獻丑丟人了。」二喜的冷嘲熱諷,令我感到難堪,惱羞成怒的沖上前去,狠狠打了她一個耳光。二喜被我打得發暈,好一陣子才清醒過來,扔下手中萊干,撲上來,發狂地撕扯著我的頭發。我受疼不過,拚命的推開她,無意中撞上她的nǎi子。可能是剛洗過澡,二喜沒戴文胸那玩藝,所以觸手處軟綿綿的。二喜以為我故意占她便宜,更加生氣,失去理性的撕打著我,招招狠毒要命。我讓她打得火上,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她摁倒在地,強行剝她的衣服。二喜身高有一米七四,比我矮不了多少,身體健壯,力氣很大,所以要脫她的衣服很不容易。我撕她的褲子時,她發狂地咬我,還一把一把的扯落我的頭發,我急紅了眼,狠狠打了她一拳,把她打暈在地,這才能夠順利扒光她的衣褲。二喜兩只nǎi子很大,比媽的還大一半,奶頭有五分硬幣那么大,紫黑色,樣子怪嚇人的。當時我很興奮,屌子硬得發燙,抓住二喜的nǎi子死命的搓,那東西很柔軟,玩起來手感很好。當晚月色不錯,我能很清楚看遍二喜全身,她的騷bi很大,肉很厚,面積比我手掌還大。媽的bi我一只手就能把握,但二喜的卻不行。而且毛太多,亂蓬蓬、黑壓壓一大片,連大腿根都長上了,好不容易才找到那條被毛遮蔽住的肉縫。把屌子插進去,沒有什么緊迫感,這一點,媽比二喜好多了。二喜被我插得死去活來,又哭又罵,我不管她,只是發狂地操她。我知道已經勢成騎虎,不干白不干,干脆操個痛快,也不知搞了多長時間,最後,二喜連爬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了。她的聲音嘶啞,淚水流干了,雙眼怨毒的盯著我,咒罵道∶「你這天誅地滅的畜生,我一定要放長雙眼,看你將來怎樣個好死。」二喜的目光好恐怖,我又恨又怕,打了她一拳,踢了她兩腿。她也不反抗,反而哈哈大笑,眼神更加陰森怨毒∶「畜生,你怕了嗎?」我的確感到害怕,害怕見到她那可以殺人的目光。我的心跳砰砰加速,當下也顧不上反駁,提起褲子,一溜煙跑回家去,把事情經過告訴媽。媽並沒有罵我,相反還說我做得對,只是要我日後少去招惹二喜。媽說,二喜是一個潑婦,天不怕、地不怕,這種女人爛到了底,少惹為妙。由於搞了二喜一晚,我的屌屌又精又泥,很不舒服,媽便親自燒開水,為我清洗……」「你為什么要殺害白金龍?」刑天不想再聽白來喜的廢話,於是一針見血的問。白來喜顫抖加劇,雙眼下意識看看四周環境,然後低垂著頭說∶「在爹死前半年的一晚,媽叫我到她炕上操她,我們脫光衣服,正想干那灰事,爹突然從門外撞了進來,我們估計不到他會這時侯出現,一時間忙了手腳,受了驚嚇,我的屌屌一下子軟塌下來。媽正在興頭,被爹撞破好事,又恨又惱,雖然理虧,卻絲毫不怯,以攻為守的大罵爹是狗雜種,老不死的畜生,壞了她的好事。爹看到我爬在媽身上,全身一絲不掛,已知發生了什么事,不覺又急又怒。他不敢罵我,卻指著媽的鼻子破口大罵,罵媽老不要臉、臭婊子、千人插萬人壓的騷母豬。媽讓爹罵得臉皮沒地方擱,惱羞成怒,跳下炕,沖上前就要跟爹拚命,爹一把推倒媽,抬起腳,往她胸口亂躥,媽被踢的滾來滾去,又哭又叫。我看到媽被打成這樣,心揪著疼,跳下炕,一腳將爹踢翻,沖上去摁住他就打,爹不是我的對手,三兩下功夫,就讓我打得鼻青臉腫,爹罵我是畜生,我就一邊打一邊罵他老而不,打累了才歇手,爹又氣又怕,爬起來,連夜跑到大喜家去了。媽從地下爬起來,顧不得拍去身上塵土,摟住我又親又疼,誇獎我是她的好兒子,還要我馬上和她干那灰事,我說爹剛走,只怕等會兒還會回來。媽說∶「他讓你揍了一頓,今晚那敢再回來,就算他敢回來又怎樣?難道可以阻止我們不成?老娘就是要那老不死看著咱娘倆怎樣操bi,氣死他。」我說∶「爹真的不會回來嗎?」媽說∶「那個老雜種,這時恐怕早已躺在大喜家的大炕上了,又怎會再回來?」我聽媽這樣說,也就放了心,媽伸手捉住我的屌子,那東西早已硬硬的豎了起來,媽比我更飢渴,用一對nǎi子夾住我的屌屌,拚命的來回擦動,那種感覺,很舒服亦很難受,於是把她按倒在地……媽見狀,知道我要爬她,急忙忿開兩條大腿,我看到那塊騷bi濕漉漉、水淋淋,yin水不住往外流,興奮的把屌屌插進去,感覺滑膩膩,很爽很舒服。」刑天打斷白來喜的話∶「這些不用再說,你只要交待以後的事就可以。」白來喜道∶「自從我打了爹,從此就起了歹心,我知道,爹撞破我和媽的灰事,一定不會就此了事。雖說我不怕他,但有他存在,感覺總有根刺,跟媽操bi,也不再象以往那樣暢爽,我感到很煩躁,很想把爹干掉,又怕媽不同意,因此遲遲不敢下手。有一回,媽和我干完灰事,問我為什么悶悶不樂,有什么不開的事?我把想法告訴她,媽出奇的支持我,並說不用怕,如果出了事,她替我頂命。這一晚,我特別來勁,可能是放下心事緣故,一連操了媽四次,每次都把她操的死去活來,媽很累,卻很開心,說這樣的生活才過得滋潤有意義。」刑天問白來喜∶「你跟張玉蘭的亂倫,什么時侯開始?過程怎樣?」白來喜表情木訥,象講敘一個與自己毫無關系的故事。「前年夏天一個周未,爹象往常一樣,一大早就溜到大喜家里喝酒,三喜被二喜叫了去,家里只剩下媽和我兩人。要是平時,媽一定會大吵大鬧,那天脾氣卻出奇的好,還親自開灶,燒了幾手好菜。當時我還感覺不到什么,吃飯時候,媽怕我餓壞似的,一個勁往我碗里挾菜,看到我吃的津津有味,很開心的說∶「慢慢吃,不要焦急,今晚只有媽和來喜兩人,怎樣吃都可以,你想要什么,媽都依你,媽一定不會讓來喜餓著、失望的。」說完看著我,神經兮兮的笑了起來。我感到莫名其炒,停下筷子,看著她,傻乎乎的問∶「媽你咋啦?話說怪怪的,讓人聽不明白。」媽喝了點酒,挾起顆花生米放進嘴里,邊吃邊說∶「媽說的話你真的聽不懂?」我搖搖頭,媽不再說什么,只是一個勁勸我吃菜,我更加奇怪,問她∶「媽,你今晚怎了?」媽笑咪咪的問我∶「媽對你好不好?」我不加思索的說∶「好啊!當然好了。」媽說∶「如果你爹不讓媽開心呢?」我撓著腦勺,為難的說∶「這就難辦了,不過只要能令媽高興,我什么都依你。」媽很開心,眉開眼笑的說,只要我有這份心,她就放心了。媽忽然微咪著眼,臉帶酒意問我∶「來喜今年多大?」我心里好笑,媽一定是喝醉了,怎會自己兒子多大都記不清楚的。我說∶「媽怎忘了?我今年快20了。」媽哦了一聲,突然笑道∶「不知不覺,來喜已經是個20歲的小伙子,好,好,好,可以玩女人了。」我的臉「涮」的全紅透,雖然我也喜歡聽和說粗話,但從媽的嘴里說出來,感覺還是有些尷尬。媽卻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笑道∶「傻孩子,怕什么,看你害羞的,不知道女人是啥樣子,怎樣娶媳婦?」我負氣的說∶「現在連個女朋友都沒有,還說娶什么媳婦,要造夢,時間還早著呢。」媽搖頭說∶「未娶媳婦就玩不成女人?誰說的,真是傻瓜,你不知道玩女人的法子有很多嗎?」媽充滿挑逗的話,令我性欲勃發,我興奮的說∶「媽你有什么好法子?」媽笑得有點淫盪,色迷迷的看著我∶「你真的很想玩女人嗎?」我尷尬的說∶「都20歲的人了,連女人味是怎的都不知道,說不想是騙人的。」我以為媽要幫我提親,所以也就把心里話說了出來。媽一本正經的問∶「來喜,你說媽老不老?」我不明白提親跟媽媽老不老有什么關系,於是不以為然的說∶「媽怎算老,象你現在這種年齡的女人,最成熟,也最吸引人的。」媽很高興,放下碗筷,小聲說∶「你不是很想玩女人嗎?既然媽還不算老,媽就讓你玩一回怎樣?」說著站了起來,猛的拉開衣襟,露出一雙跳躍不停的nǎi子。我感覺雙眼發眩,口干舌燥,雖然也曾偷看過幾個姐妹洗澡,但如此近距離接觸女人的nǎi子卻是頭一回。媽雙手棒著自己的肥奶,挑逗我說∶「來喜喜歡嗎?只要你點頭,媽就讓你玩,隨便怎玩都行。」我全身血液全往腦門里涌,暈乎乎,分不清東南西北,下身的屌子冒起頭來。我知道,只要我點點頭,媽就會毫不猶豫的把nǎi子塞進我手里。但我可以這樣嗎?她可是我的親媽呀。媽可能不想把我迫得太急,掩上衣襟說∶「媽也不想迫你,來喜你先考慮一下吧,想好了再告訴媽,只要你願意,媽不單讓你玩nǎi子,就是陪你上床,給你操bi亦沒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