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答野1-4全(1 / 2)

可愛 qwe123rty 12532 字 2021-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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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答野1-4全

星答野1-4全星答野(1-4全)

1。「藏家xiaoshuo」最後的血統

「她已經離開幾個月了。」妹妹檢查過冰箱食物和廚房後,沮喪地對我說。

我放下行囊,打開各房間的窗戶,讓新鮮空氣流入,然後為自己倒杯水,默默地在客廳坐下來。

家中仍然是熟悉的傢俱陳設,牆面上是父親生前心愛的字畫;老舊發出怪聲音的沙發椅;斑駁的小茶幾,我們常用它替代飯桌;屋角花瓶中插著幾葉媽媽最愛的百合花,應該是她出門那天摘取插上的,現在花葉已經凋零。

我清楚知道我的意志已經被執行,命定的變化將要到來。

窗外流入的新鮮空氣,逐漸驅散屋內潮濕郁悶氣息。妹妹仍然在不甘心地四處翻找線索。

「她甚至沒有留下任何字條,她帶走了那套衣服。」

「我們是她的兒女,我們應該會知道她去那里。」

「我是個不孝女兒,自從過完年後,我有六個月沒回家。」

妹妹嗚咽的說:「我們就任她一個人過日子。」

她忽然抬起頭來,生氣的問我「你呢?上次你回家是什么時候?你甚至沒有回家過年。」

我聳聳肩,轉過頭去,我沒有告訴妹妹,去年我們發生過一場劇烈的爭吵,於是我加入球隊,隨著轉戰各地,也藉機修煉自己。

「也許她和朋友出去旅游,我可以打電話問學校老師。」妹妹很不願接受這事實。

「她回家鄉去了。」我肯定的回答,我閉上眼時,腦海中已經看見她穿著心愛的衣服,漫步在屬於她的土地上,我學習著接收這種新奇感受。

妹妹從冰箱拿出二罐啤酒,在我身旁坐下來,我們各自喝著啤酒。

她知道我是對的,我們承繼相同的血液,我們也是這最後血統的一部份,身體中那部份遺傳因子,給予我們同樣的召喚。

去年我已經修復了那部靠風力取水的風車,又在山邊田地中灑下一些菜蔬種子,我不確定那些種子是否能夠生長。這些年她整理了一些果園、菜圃,像她那樣的女人應該能夠居住幾個月,究竟那里是她的故鄉。

簡單晚餐後,我們坐在屋外草地上,夜色使得遠方山影輪廓愈加鮮明,山頭上的半弦月為它添加幾許神秘,一切源起於那座山林。

我們將目光凝望在那座山林,一段時間地沉默後,妹妹轉頭望向我。

「我明天不會和你一起去。」

或許她已經察覺到?還是本能使她對那座山林感到畏懼。

「你還有自己的家庭要照顧,二個孩子在等你。」

「不是因為孩子,她或許希望你一個人去。」

「或許是吧!」

在妹妹眼里,或許這一切只是愛與欲的游戲,實情遠比她所知更為複雜,為了即將發生的這一刻,我耗費了十七年時間來學習。

一只麻雀飛落在不遠處。

「就是明天夜晚。」很清楚的訊息。

「是你在說話嗎?」身旁的妹妹問我。

「是風的聲音。」我揮手趕走那只麻雀。

我再喝下一罐啤酒後,仰卧在草地上,月色很明亮,鄰居孩童在外面泥土路上追逐游戲,就如同我們當年。

妹妹再打開一罐酒,喝了一大口後,躺卧在我身邊,輕輕唱起我們都熟悉的歌曲……

滿山滿谷都是牛羊滿天滿地都是月光

我們大家呀來歌唱謝天謝地呀謝太陽

我們大家呀來歌唱大家唱大家來歌唱大家來歌唱數牛羊

月亮是那么圓那么亮莫負好時光……

我們家的人都生就一副好歌喉和酒量,在曼妙歌聲中,彷彿一切童年時光都回到眼前,歌唱了一曲又一曲,妹妹唱累了,就把頭枕靠我肩膀。

「你比從前更壯了。」她用額頭摩擦肩我肩頭肌肉。

「我天天要練球六小時。」

去年服役結束後,我暫時加入職業棒球隊,假如不是我刻意拒絕,我還會參加亞洲洲際棒球賽,運動曾經是我的職業,正如家庭是妹妹生活重心一般。

妹妹長得如媽媽一般漂亮動人,有人說她們像是雙胞姊妹,事實上她們又全然不同。

她們同樣有對深邃的大眼睛。媽媽的眼神溫柔,永遠帶著夢幻般神采;妹妹的眼神中則布滿野性的柔媚。哦!在她未婚前,那么樣的眼神曾經使多少男人狂戀。

她們的嘴型相似,完美的鮮紅曲線。媽媽的唇是甜美的,宛若隨時會發出仙樂般的語音;妹妹的嘴角則經常向上牽動,彷彿永遠在期待有趣的事,隨時會綻放出連串銀鈴般笑聲。而她們吻起來都是那么甜蜜。

她們的鼻也幾近相同。我曾經坐在她們之間,輕柔地以指尖輕摩比較,上天是何等神奇!同樣幅度,在媽媽臉上呈現出深情執著;在妹妹臉頰則是嬌俏頑皮。

她們絕美的臉龐與身體,都曾經留下我深情的印記。

這些年在媽媽與妹妹之間發生無數的事件,如今已經到了該分解的時刻。

「你還是沒有交女朋友?」

「曾經有過,我不習慣都市女孩,你呢?有沒有偷偷交男朋友?」

妹妹吃吃笑了起來,她的早婚一向是我取笑話題,她甚至比媽媽還早婚,高中畢業就迫不及待嫁了,如今23歲,已經是二個孩子的媽,外表看來她自己也還是個大孩子。

「有些心情,要成家結婚的人纔能夠瞭解。」

妹妹站起來,我發現她的身材比去年更豐滿,她渾圓修長的雙腿上只穿著白色短褲,丁字型內褲的線條就浮現在股腿間。

上身是件粉紅色的t恤,就像是胸腹間束著的一段布帶,露出大半截小腹和肚臍,胸部寬松,只靠二條白色肩帶支撐,露出腋毛及大半。

我慶幸剛才一路上她不是這樣的火辣穿著。

她拍拍身上草屑,低頭看著我的眼睛問我:「我要去洗澡了,你要不要一起洗?」

我仔細觀察她的神情,試圖找出受我影響的蛛絲馬跡。我確定與我的能力無關,她眼神中只有熱切的愛戀。

「我們都長大了,那間浴室對我們來說太小。」

雖然她的身體那么的令人懷念,我仍然不願意把她牽扯入這件事情中,至少暫時不要。

我獨自躺在草地,試圖將一切思慮理出個頭緒。

我只是半個山地人,然而我認同母系血族多於父系,文明生活與教育改變我的言談舉止,但無法改變我的內心。

我愛我的族人,盡管他們如今已不再聚居山巔,盡管他們的朴實、熱情、愛歌唱、愛酗酒,與平地生活格格不入,他們只是忘記了自己的優越,我仍然熱愛我的族人。

山林那一端仍然不時對我發出召喚訊息。

我可以完全理解媽媽的心境,做為一個驕傲的「布達族」女子,她是何等辛勞地游移於兩個族群之間。中學以前她仍然生活於部落,然後為了婚姻,為了孩子,她勉強自己融入平地,如今爸爸在去年病逝,兒女也離家工作,平地再沒有什么值得留戀,她的痛苦該要結束了。

直到前些日子,因為家中電話多日無人接聽,妹妹纔急忙通知我一起從台北趕回家里。

現在媽媽帶著那套衣服回到家鄉,在屬於我們共同的過去中,我必須對將來做出抉擇。

明亮的屋內,妹妹已經洗完澡,正在客廳打電話,她已經有了心愛的丈夫、兒女,時間和命運就是這樣在一代代間輪回著,我還不願去干涉她的命運。

我靜靜走進屋內,洗過澡,安靜地在我自小長大的小卧室躺下。

室外傳來關鎖門窗的聲音,一盞盞燈關熄,黑暗中妹妹走近坐在我床沿,她暖和的手輕撫過我胸膛與雙腿。

「你的身體變了很多,現在你腿上長滿毛,嗯~還有些胸毛。」

「我的「塔庫」也長得更雄壯,像黑熊一樣勇猛。」「塔庫」是布達語形容男人傳宗接代的聖具。

妹妹笑著用力捏一把我腿間,然後伏在我身上舔咬我胸膛,火熱的唇逐漸上移吻在我的唇。

仍然是那么甜蜜,愛並不因時間而淡化,如同我們自十三歲起,偷偷的躲在山澗旁、樹叢里親吻一般,我們喘息著唇舌交遞,在****悸動中,將身體緊密黏合,直到我們因窒息而分開雙唇。

「你親得比從前棒多了。」妹妹在我身上頑皮地蠕動。

「不要再玩了!你會被你老公休掉。」我知道自己克制力的極限。

妹妹四年前結婚的那時候,也正是我學習接近完成的時刻,於是我不再與她****,只是偶而擁抱親吻,到剛才那么樣界限為止,都還算是平日玩笑,再進行下去,我也許會將她帶入我夢境中。

妹妹含著我耳垂,在我耳邊低語:「我今天很想做,我一直懷念和你作愛的感覺。」

她退開站在床邊,迅速解開前胸上t恤的小布扣,讓它滑落地上,露出碩大的,仍然是完美的鍾乳形。接著扭動屁股脫去白色短褲,那條丁字褲竟然是泛著瑩光的白色。

她扭轉身體,讓我也看見屁股溝內的瑩光布帶。

「好看嗎?」她笑著問。

然後她拉扯掉那條瑩光布帶,站在我床前,裸身體在微弱月光下白皙得刺眼。

「我早就在等這一天,不用躲著怕被別人看見,不像以前怕爸媽來查房間,我們可以脫光衣服放心作愛。」

妹妹走到窗邊,拉起窗簾,再「啪!」的一聲打開屋內燈光。

「快點把短褲脫掉,讓我看看你的「塔庫」。」

她興奮得聲音發顫,隨著她動作上下跳盪。

腦海中的聲音告訴我:「讓她也成為你的女人。」

我搖搖頭,她早已是我的女人,十年來我們留存許多歡樂回憶。

深吸一口氣後,我整理紛亂的思緒,決定暫時放縱自己,於是我站起來脫去身上僅有的短褲,禁欲多日的跳出羈絆,挺立在空氣中。

我們微笑打量的彼此,經過幾年發育成長,我們的身體更加成熟完美。

「你變了很多,我有時候覺得完全不熟悉你。」

「我成為完全的布達族男人,我仍然是你的哥哥。」

我的身體在大量運動後,鍛煉得沒有一塊贅肉,健壯而且身材比率適當。

妹妹遺傳了深邃眼眸和雪白滑潤肌膚,因為撫育嬰兒而更加碩大,腰身曲線並沒有因為生育而變化,臀部更大突顯得腰細腿長,堅固修長適合跋山涉水的雙腿緊緊閤攏,沒有一絲縫隙,腿間如同媽媽一般,同樣****稀疏。

有一首歌謠讚頌山地兒女的健美,「壯如山,美如水。」,我們代表布達族最後的血統,為高山上布達族的優越做出見證。

妹妹靠近我,伸手撫過我墳起的肌肉,最後停留在我的大上,化為一聲驚喜嘆息:「這就是我的「塔庫」。」

她喃喃自語著:「喔!那時候把我弄得好痛好痛!現在又更粗更長了,干了很多女人嗎?會撒下許多布達族的種子在女人身體里面哦。」

她用臉頰偎貼著,輕聲對它說話,手指在、肉莖、卵蛋上摩弄。

我粗暴地拉起她放倒在床上,狠狠拍打她屁股。

「你不像是布達族的女人!你話太多。」

妹妹「格!格!」笑著,躺在床上擺出個更誘人的姿勢,她的笑臉依舊是那么****狂野。

我握住她的房用力揉搓,這曾經是我好奇觸摸的小小花蕾,現在長大成為能夠流出生命泉源撫育嬰兒的房,生命是如此神奇!我試著吸吮,但沒有得到乳汁,只有一些香甜味道。

「像不像你的孩子?還是我吸的方法不對。」

「你這個孩子太大了!你是舅舅。」妹妹大笑著,捧起扭動身體。

「下次生孩子後再讓你吸。」

再吸舔一陣子,我抬頭分開她雙腿細心察看,隨著腿微微張開,陰毛比從前更稀疏。

「你快要變成白虎了。」我抱怨著。

穴肉仍然還是我熟悉地鮮嫩粉紅色,滑膩肉壁迅快將我的手指緊緊的吸住,於是我的手指隨著黏膩的液體蠕動著,我時輕時重的挖弄著陰部腔壁,將那顆肉珠流濕得瑩亮,四周成為紫紅色。

我沾上一點,放進口中嘗試味道,卻已經分辨不出與以前有什么不同。

「是不是變得很丑?我自己看不到。」妹妹看著我的神情,擔心地問著。

「你老公一定經常干你。」我不去回答她,扶著頂在口。

「你不要嫌我喔!已經生過兩個孩子了。」

妹妹分開雙腿,挺直腰等待我的進入,這是她最喜愛的姿勢。

一分分地進入睽隔四年多的暖和,依然很緊,或者是我的更巨大了,被肉層緊密包含的傳來融骨的快感。

「為什么我們四年多沒有作愛?我們一直那么親密呀。」我開始挺動身體,舒美的感覺一陣陣泛起。

「因為你總是親親我,摸摸我,然後就跑開,躲得遠遠的……像一只沒膽的小鹿。」

妹妹滿足地臉孔帶上一絲媚笑,身體本能的應和我的抽送渴求快感。

我不理會她的抱怨,快速挺動,她的腰肢就如同以前一樣,每一次都恰到好處迎湊上我。

「哥……你真好……真好……」

四年多的時光彷彿並不存在,我們仍然是那么熟悉彼此,我們完美無遐地配合對方創造歡樂巔峰。

「劈啪!」「劈啪!」

像流瀑沖蝕大地,像黑熊沖撞進入樹叢。

我大力聳動身軀,一次次地深入撞擊著,飛濺如泉源被鑿破般涌出,沿著我的陰囊流下,床褥及我的腹腿間濕了一大片。

妹妹瘋狂地搖動屁股配合我的沖撞,一手揉弄自己房,發出獸性的吼叫聲:「哦……哦……哦……」

我們的身體冒出汗水,濃郁的體味、汗味瀰漫整個房間,那是布達族人獨有的氣息。

源自相同血統,我們的體味幾近相似,唯有我們彼此~還有媽媽分辨得出差異,妹妹興奮的時候,汗液中會帶著麋鹿發春的腥羶氣息。

「我比起你的老公更好嗎?」我在劇烈挺動中,仍然忍不住問她。

「那是……不一樣的……你們是不一樣的……哦……」

妹妹紅著臉頰,披散頭發,在我身下顫抖,她了!

像是二個壯健獵手角力一般,我們使盡全身力量壓制對方,可下體性器官仍然密貼著,持續相同交合節奏。

「哥……你是最棒的……」

她弓起身體,手指像猛獸利爪般撕抓著我的胸臂,口中嘶吼著,身子上下翻騰抽搐,就如被暴風吹襲的樺樹林。

終於妹妹乏力地仰倒床上,只能睜大晶瑩地眼睛看著我動作。

「我幫你生個……孩子好嗎?讓我們生出跑得最快……的獵手。」

「不要!你們帶好自己孩子就可以了。」

我有少數幾次****在妹妹體內,自知識使我體認到「原本的我」以後,就不再這么做了。

在妹妹出嫁前一天晚上,她潛進我房間,也是在這張床上,她哭泣著提出同樣的要求,我用同樣的話拒絕她。

那晚我肯定媽媽發現了,她沒有驚擾我們,只是默默在門外,注視她的兒女忘情作愛,然後靜靜靜地離去。

「你老公還是很愛你嗎?他有沒有經常干你?」

「他愛我……喔……就像我愛他一樣……哦……」

「除了老公以外,不要找別的男人,……我會很不興奮。」

妹妹不再說話,喘息得更重,她睜大眼睛直視著我,像澗水般秀麗的眼眸中滿是期待。

「射進我身體……哥……」

直到我把抽出,將熱呼呼的精子像噴泉似的,全射到她射在她白潔肚皮上,她纔失望地發出「嗚!」一聲嘆息。

潮水般的悸動平息後,我站在床邊,洶涌的已經安定,神聖使命只是開始踏出第一步。

「家里人的愛是不一樣的,我真的想幫你生孩子。」

我彎身愛撫著妹妹身體,用最溫柔語氣對她說:「假如你真心想要成為布達族的女人,我會讓你懷上我的孩子。」

我不想在這時候告訴她,假如她做出選擇,我會如何對付她的老公及二個孩子,那是不必要的,布達族人應當要接受這樣的決定。

「讓我和你一起睡好嗎?我們長大後,從來沒有睡在一起過一晚。」

「我只有過二個男人,不會再有別人。只有和你作愛,我不會覺得對不起家人,因為你是哥哥。」

現在她指的家人應該是她的老公和孩子吧!錯誤的種子早在多年前被種下。

劇烈與幾度興奮後,妹妹顯得很睏倦,她卷曲身子靠近我,尋找一個最舒適的睡姿。

「你在第一次對我做……還有以後每一次的時候,其實心里面都有一個更愛的女人,對嗎?」妹妹睡意矇矓地靠在我胸膛問我。

「是的!」我老實的回答,因為我一生中只有過二個女人。

「那么,我就放心了。」

妹妹在我身邊沉沉睡著。

確定她不會醒過來後,我緩慢起身走到妹妹的房間,細心地在她皮包、衣物中搜索,終於我找到一段不屬於她的毛發,色澤很深,有股煙草氣息。

我劃開手指,將一滴鮮血擠出,然後走到窗邊打開窗戶。

一只貓頭鷹立在窗台,「咕嚕!」「咕嚕!」地瞪大眼睛望著我。

我對它點點頭,將那段和著我鮮血的毛發擲出屋外,清涼的夜風迅即帶著它飄向遠方,黑暗中貓頭鷹也隨著振翅「噗!噗!」飛去。

「一切將如我所願發生。」我喃喃自語著,心里想到三個月後,妹妹或許會不得不上山與我們共同居住,我遵從我的諾言,我沒有勉強任何人。

我再度回到床上,妹妹仍然熟睡,留下我思考著如何面對明天。

一切由許久以前的那年夏天開始……

2。沉默的山靈

幼年時期的我住在海島東部偏遠小城鎮,媽媽是這里的小學音樂老師,自我有記憶的每個日子里,生活總是伴隨著比她溫柔話語還要甜美的歌聲。

她是那么樣地熱愛歌唱,似乎有個喜愛歌唱的仙子長駐在她的身體。

在多半學生幼稚的心靈里,她是絕對的初戀情人,她柔媚清雅的面孔及飛揚窈窕身材,使得每一顆心隨著她的歌聲舞步躍動。

在音樂教室里,她會縱情地唱出令其他班級也安靜傾聽的樂曲;即使走在在學校的回廊,她也低哼著歌曲輕快漫步;若是在孩童們的擁簇中,她會放懷大笑著領導歌唱。

在晚餐後,在家中屋外的月夜草地上,她會用迷離的歌曲,為我與妹妹敘述一些古老傳說,聽著有關自己的傳說是種奇異經驗,我默默核對自己腦海中隱藏的殘斷記憶。

當然還有睡前的擁抱後的安眠曲,那是我已許多年沒有再聽過,而我至今還是那么懷念。

我很驚奇地發現,直到今日,那些印象還是如此鮮明地留在我腦海。

父親身上淡淡地煙草氣息,媽媽柔軟帶著茉莉香氣的身體,我和妹妹就坐在他們之間,當神話故事已經說完,父親會用他健壯的手臂將我與妹妹抱上小床,留下媽媽與我們,於是一連串美妙音符由她甜蜜唇間流出,伴隨我們進入美夢。

直到媽媽帶我們回到「星答野」後,我纔熟悉自己有著一半布達族血統,在這之前,我並不察覺到我與其他孩童有差異。

布達族是高山族之中的少數,或許只有幾十個人吧!我猜想。

自從外祖父死去後,我再沒有遇見過其他布達族人,只有那個荒廢村落,證實了他們確實存在過。

在我片段記憶與媽媽敘述的傳說中,已經無法推演他們自來自何方,自何時起存在。

我曾經嘗試在「印卡」的記憶中搜索,卻只是讓自己頭痛欲裂。需要經過相當時間,我纔能夠學習吸收全部的記憶與經驗。在這之前,我只能夠沉默地累積力量,並且自行拼湊出一切真相。

布達族的語言與台灣其他常見的阿美族、泰雅族全然不同,生活習慣及信仰則大致相似,很難說是誰的文化影響了誰。唯一明顯證據是,布達族原本就居住於高山,而其他族裔,大半是因為漢人勢力入侵而被迫移居到山區。

我因而認定布達族是最早、最原始的高山族,傳說中,血緣來自天空掌管雷電的神靈。

在三十多年前,媽媽的家庭隨其他族人移居至平地,究竟什么原因造成全族離開祖居,然後就消失在世間,現在已不得而知。

媽媽的解釋是,某一位長老認為應該移居,讓年輕輩孩子們下山接受現代教育。我不全然相信,或許是猛獸、疾病、天候……,反正就是時代的演化,使得這支稀有的族裔,逐漸融逝湮滅在茫茫人海中。

媽媽選擇在這東岸小城市讀完師范專科學校,順利地成為小學音樂教師,又迅速與學校教務主任兼國文教師~也就是我父親相戀結婚,正式融入了平地人生活。

那年夏天,我們第一次進入「星答野」,我七歲,青鳥帶著我與六歲的妹妹走向山巔。

是個炎熱的夏日,我們清晨七時半出發,在轉車、步行後我們向山上走去,又經過了一長段柏油路面山區產業道路,在一片濃密的相思樹林旁,我們岔入道旁芒草叢間的山徑。

「再有一個小時,我們就會見到「星答野」。」為了鼓勵我們,青鳥以她熱情的語氣大聲宣佈。

她為我拔出小腿肉上木刺,用清涼的不知名野草汁液塗抹紅腫部位後,拍拍我的頭說:「從現在開始,你們要叫我青鳥。」

坎坷不平的山道耗去我們大部份體力,在一小時的車程及一段山路後,初見山野的興奮已經消逝,不再有車窗外的人群與建築物,蒼翠的林木、蟲鳴、鳥唱及繁花、溪、泉都已不使我們感覺新奇。

這山間只有我們三個人,年幼的我意識到遠離人群地孤獨,還有些微生疏的懼怕。

妹妹不要青鳥,她開始哭鬧,她想要回她的媽媽。

青鳥為妹妹梳理頭發,擦乾凈臉,將紅、黃、藍色野花編成的花環,戴在她頭發上,加上一個親吻後笑著對她說:「你將是「布達族」最漂亮的小公主。」

青鳥又親吻妹妹臉頰後,再次抬起頭來認真對我們宣告。

「現在開始直到下山前,你們都要叫我青鳥。」

青鳥唱起一首我們熟悉的兒歌,並且要求我們也和著唱,於是在歌聲中,我們三個人再度牽著手走入深山。

蜿蜒的山徑已經許久沒有人跡,轉過山巒後再也見不到平地的房舍,我們有時必須踏著石塊越過溪澗,溪水很清亮,那些魚兒不在乎我們跨越。

鳥雀也不在乎我們侵入,一只翠綠色斑鳩,在妹妹靠近它時仍然立在枝椏鳴叫,在我撿起石塊丟向它時,它纔懶洋洋地張翅飛走。

青鳥對我的行為很生氣,她說:「你不應該打攪它。」

她生氣地牽著我們走向一處山泉,取出帶來的食物讓我們吃,她自己用泉水洗凈額頭後,走到一旁向山靈低語乞求寬恕。

完成儀式後她回頭對我們說:「這是為了避免厄運,當鳥兒唱歌時,山靈們都會注重聽,你不應該打攪它。」

泉水清甜而且食物可口,所以我不再說話,我聽過山靈的傳說,牠治理這山林間一切事物,布達族認為一切都有「靈」,我當然熟知這一切神靈。

青鳥早已解釋過,他們是高山族,於是他們祭拜山靈;他們信仰祖先的聰明經驗,於是他們尊敬祖靈;這些都隨著許多神話傳說,被編成歌謠唱頌。

短暫休息後,我們再出發,直到抵達一道較寬的溪流,上面還有前人所設置的浮橋,水並不深,浮橋就鋪置在溪底大石塊上。

澗水在幾處平坦地方成為淺池,溪旁還有一座奇形怪狀的木制風車,已經不再轉動,對岸平地上有些樹籬圍繞的矮石屋,像是座小村落。

「為什么都沒有人呢?」妹妹看著空無一人的村落迷惑地問。

「那是因為原本居住在這里的人,忘記這里有多么漂亮,忘記這里的生活是多么快樂,他們覺得平地生活比較好,於是他們都搬到平地去住,這里就沒有人住了。」

「因為他們太害怕被驕傲的祖先責備,所以在平常都換上平地人的衣服,只有在回鄉時,纔敢穿著他們原本的服裝。」

「就是你背包里面的那一件嗎?」

「就是那一件!」

「綉著高山的起伏、天空的顏色,雲彩的圖樣,花朵的芳香,還有各色各樣晶瑩的亮片,非凡漂亮的姑娘還會綴上一些鈴鐺,當布達族的人穿著它歌唱跳舞時,連山靈都會歡喜祝福。」

「我不覺得這里有什么好,而且我肚子有些餓了。」

我揉搓著酸痛的腳踝嘟嚷,遠處有一只松鼠正向我探頭窺視。

青鳥探視我的腳踝後說:「我們現在應該洗乾凈身體,布達族的人在回村以前,都會在前面水池洗乾凈身體與靈魂,請求祖靈答應回家。」

「回到村子以後,我會烤些玉米給你們吃,我知道後山還有很多。」

她把我和妹妹牽到溪澗旁一處濃密相思樹蔭下,四周還有二株高聳入雲的紅檜,她脫去我們的衣服,連同自己的衣服掛在樹枝上。

「現在你們可以玩一下,不要把頭發弄得太濕,不要走進深水里。」

她為我們訂下規矩後,就自己拿著肥皂走入水池,那是我印象中第一次看見青鳥完****露的身體。

她先用水撲濕頭面,然後細心的擦洗上身,我和妹妹爭著要抓住她,她蹲下來讓我們握住,陪我們在水中玩耍。

無人的溪谷中飄盪著我們的笑聲,直到我滑倒在石塊上擦破手肘。

青鳥為我們擦乾身體,穿上衣服,她自己則取出背包,換上她珍貴的短背心、前開襟外衣,她放棄了內褲,對我們笑著直接把短裙圍上腰際。

她興奮地在我們面前旋轉身體,擺出各種姿態,讓綴掛的鈴鐺發出連串悅耳聲音。

妹妹追逐著她跳躍,喊著:「青鳥!青鳥!」,她現在喜愛青鳥勝過媽媽。

青鳥抱著妹妹,對我們承諾:「等你們長大,我也會為你們縫一件,讓你們成為真正布達族的人。」

她的眼光望向對岸村落:「夏至這一天,所有的族人都會穿上他們最漂亮的衣服,為豐收歡慶。他們會唱歌、跳舞、喝很多酒、桌上有很多食物,他們會歡樂一整天,甚至還又一整夜,今天是夏至,我們也洗乾凈身體。」

青鳥鄭重的宣佈:「現在我們可以進入村庄。」

陽光照耀下,浮橋那一端的村舍愈加顯得沉寂,石屋陰影中,彷彿隱藏著千百個祖先魂靈在那里窺探我們。

出於奇妙的原因,我轉頭向左右張望。

右前方一個碩大黑影吸引了我的視線,矇矓樹影中沉重獸類喘息聲令我毛骨悚然,幽綠閃爍著瑩光,像夢中惡魔攝魂的巨大怪眼,黑色毛皮如傳說中噬人妖鬼,空氣中帶著腥臭氣息。

「你們看到了嗎?」

「不要亂跑,那里什么也沒有。」

風中傳來細碎低語聲,冥冥之中有股莫名力量驅使我前往尋找。

黑影竄入樹叢,帶出一片枝葉碎裂聲,我不由自主地快步跟隨進入樹叢中,將青鳥的叫喊聲拋在腦後。

是一只龐大的黑熊,它粗笨的身軀奔跑轉入長滿青草的土徑,在岔路時它停頓下來等待我片刻,又再度向左方奔去。黑熊轉身望向我時,眼光中似乎有種奇異魔力,傳達出我不瞭解的訊息。

土石路沿展至一處陡峭山壁,到了路的盡頭。黑熊彷彿消逝在空氣中,眼前一座小土丘,被白色石頭仔細圍繞,一些零落風化的獸類骨骸散佈在土丘前。

細碎低語聲漸次高亢起來,終於在我耳際化為轟隆雷鳴,我頭痛欲裂,全身筋骨肌肉恍若碎裂成無數塊。

我似乎看見自己鮮血飛濺灑落在地上,化為嫣紅的圖案。

閃電般的白色光線射透我身體。

剎那間一股明悟泛上心頭,我穿越千百年時空,我的心神騰升至空際,見到我自己匍伏在土丘前;見到青鳥抱著妹妹慌亂地在樹叢中尋路;土丘前,偉大的靈力,正透過刺眼光線回到我幼小的身軀,我將要回歸成布達族的「先行者」,最為聖靈眷顧的「印卡」。

我見到千百年的我,率領族人跋山涉水,來到這片被聖靈指定的福地;我見到當我~「先行者」,眾人敬拜的的「印卡」,在山原插下我權威的手杖時,族人眼中歡欣的淚水;我見到房屋被建立;田地被耕種;山野的猛獸都在我靈力下馴服。

他們稱呼這里為「先行者」創造的「星答野」。

然後我被葬在這片山丘,送葬的族人綿延在山道,婦人號哭著,男子用利刃刺破手臂,表達他們的哀慟。

我的身體化為山嶺,我的靈力被稱為「山靈」、「祖靈」保護我的族人。

經過無數歲月,千百年的輪回後,我回到這里,田野荒涼,村舍殘破。我感覺到被遺忘的憤恨,族裔滅絕的哀傷。

澎湃的靈力回流進入我的身體,我孱弱的身軀傳來劇烈刺痛。

「印卡!」

我的呼喊聲響徹雲霄,林鳥飛鳴,萬獸懾服,樹木顫栗,溪澗嗚咽。

靈力漸次收藏,我的意識回到身軀,下一瞬間我見到青鳥擁著我,跪禱在我的陵寢前。

無數次轉世後,我回來了,山靈仍將保持沉默,我需要相當時間學習領悟,直到時機到來以前,我的能力將為整座山林所共同隱藏。

我拉起渾身顫抖的青鳥,再牽著一旁不明所以的妹妹,我的語氣平靜得像不曾發生什么事情。

「讓我們回到「星答野」,我想要再聽一次那首關於牠的歌曲。」……

星答野豐碩收成呀豐碩收成的星答野

山林寬廣果實滿樹花朵芳香鳥兒歌唱

離開後必定會再回來的地方

山靈呀山靈你為何疼愛這溪谷

因為澗水最甜美澗水最甜美

布達族的勇士姑娘為你跳舞歡唱……

那是我們第一次共同進入「星答野」……

也就從那年夏天開始,當我們和媽媽單獨相處時,她不再是媽媽,我們稱呼她青鳥。

「我的族裔將再度回來,山道將會被雷電封閉,叢林荊草將隱藏他們出入的足跡,外間的人將無法進入我的領地。鳥獸繁殖;花樹生長;林木繁茂;溪澗清甜;我的族裔將被聖靈眷顧,一切將開始於我再生後,和一個天命選定的女人……」

3。神聖的誓約

我不完全確知我在何時愛上媽媽,或許我命運中已經註定,我要與布達族的女人結為伴侶。

自從第一次回到星答野後,媽媽看我的眼神中多了幾分敬畏,她不明確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但是她能夠肯定,必然發生了一些她不瞭解的事。

她不再干涉我的行為,甚至開始縱容我,有時候她會默默注視我許久,眼神中傳來許多複雜情感,彷彿要從我眼中查探出我在想些什么,然後她會緊緊將我擁入懷中,許久不願放開手。

盡管父親果斷反對,我們還是每年都在夏至那一天回到星答野,有些年只有我和媽媽上山,留下妹妹與父親做伴。

我總是花費相當多時間停留在陵寢前,媽媽則帶著妹妹遠離開我進入村庄,她們會種些花,與小動物嬉戲,或者在矮小石屋間捉迷藏。

我讓靈力一點一滴回到我身體,然後用一整年的時間來學習、消化、吸收,直至下一個夏天。

千百年究竟是遙遠不可及的歲月,許多世失敗輪回中,太多模糊紛亂記憶參雜其中,一些負面情緒,慘痛過往,經常令我迷失在錯亂時空。

那幾世的回憶使我淚流滿面,神智昏亂。

十歲那年,我因而孱弱得無法動彈,身體內外時冷時熱,媽媽陪伴囈語不清的我,在石屋中渡過一整夜,第二天纔回到平地,父親很生氣,媽媽與我都沒有做任何解釋。

十二歲那年,我逐漸過濾去那些失敗輪回記憶。接觸到最初那一世「印卡」偉大心靈,純凈又廣闊,使我激動得流下淚水,我貪婪的吸收「印卡」所知所見的一切,第一次體會到人類的感知可以無遠弗屆。

透過「印卡」的心靈,我可以見到遙遠我關心的事物,我可以影響人類的心智行為,我可以感知天地山林的律動,與鳥、獸、木、蟲間傳遞的訊息。

我深刻感受到大地對現代人類的怨怒,森林被伐喪,溪河被污染。即使是年幼的我,也能夠知覺出「印卡」心中深沉的悲憫與傷痛,漂亮家園全然荒涼,族裔將近滅絕。

然後我暈眩了,醒過來後,我認知到這種靈力太過於龐大,我不能無休無止的運用,我的身體還幼小,或許還需要十年、二十年纔能夠回到「原來的我」。

已經經過了千百年,我不在乎這短暫等待。

我被正式命名是在十三歲那年,我不能稱呼自己「印卡再世」,

傳統中布達族的孩子要由母親命名,我知道這一點,我需要一個族名,我沒有摧促媽媽,只是等候著。

那年,我們在溪澗沐浴,柔軟白晢身體忽然使我發熱,我的就在媽媽、妹妹裸軀體前脹大起來,那時候已經有十五公分長,紅通通地如同雨後的野菇,我挺著不知所措地站立在池水中。

妹妹分開腿仔細清洗下身,瘦削的背脊上,突起脊椎骨與淺淺的屁股溝連成一道彎曲半弧線。

媽媽潑打著水花沖洗身體,水珠飛濺中,她的發絲、臉龐都映上一片銀光。藕白的手臂旁,乳峰擺盪,紅色與嘴唇是青山綠水間最醒目的嫣紅。銀白色水珠就沿著她光潔腹部匯流到腿間,將陰毛梳理成一束淌著水滴的倒三角形,我目不暇給地望著眼前一切。

這樣的突變沒有逃過媽媽眼睛,她歡呼一聲:「我的兒子長大成為男人了!他有個又大又硬的「塔庫」。」她並且邀請妹妹一同過來觀賞。

媽媽興緻盈盈的握住「塔庫」,清洗肉綾上因包皮長久覆蓋而留下的積垢,同時鼓勵妹妹:「你可以摸摸它。」。

媽媽的態度迅速解除了我的窘迫。

當她暖和的手握著我為我清洗時,一陣陣前所未有的亢奮,使我全身抖動,而妹妹帶著尊敬眼神,用她滑膩的小手加入觸摸時,脹得更粗更長。

媽媽若有所思地看著我的:「像是初鹿的角。」她下定評斷。

「從今以後,我們要叫你「鹿角」。」

「我現在該把它怎么辦?它不停變大。」逐漸加劇的興奮感受,身體的生疏反應使得我害怕起來。

「它不會傷害你的,來!我們可以把它解決。」

媽媽笑著將我與妹妹拉到水邊草地坐下,她讓我們每人坐在一條腿上,頭枕在她的,於是她可以用雙手同時環抱我們。

她輕柔地搖擺著為我們唱起歌謠,當她發現我的依舊腫大時,她笑著伸過一只手握住我的,配合歌曲節奏上下套動,一段時間以後,她也容許妹妹伸手加入。

在她清亮美妙的歌聲中,吸嗅著溫芳的,我昏沈忱地躺在她的懷抱,不知經過了多久,終於興奮的悸動累積到不可抑制。

「啊……」

我的一聲呼喊,歌聲被中斷,在二只手揉弄中,射出我一生中第一次精液,一股接一股白濁液漿射在我們三人身上。

媽媽的腿間都濺滿我的精液,她笑著輕推我身體,嬌艷的臉龐有一絲罕見的羞紅。

「現在,我們需要再一次清洗身體,然後纔能夠回到村落。」

像是有種沉睡已久的意識猛然間被喚醒,興奮的感覺、女人的身體是那么熟悉的誘惑,禁錮多年的渴望被釋放,潛伏的心底**欲如岩漿爆發。

某一部份的「印卡」回到我心靈,我的在青鳥手中跳動膨脹。

「鹿角還要,現在,鹿角要青鳥。」

那一瞬間青鳥完全停住,她低頭望著我,似乎迷惑在鹿角與她的兒子之間。

妹妹已經迫不及待地跑到溪澗,清洗她沾上精液的細小身體,青鳥與我同時望向水中那一端,凝望她那微隆的小,尚未長陰毛的白嫩股間,又同時收回目光對視。

我仍然枕靠在青鳥身上,感覺自己身軀像是比剛才更高大,我因而略為挪動身體,堅定地回應她的注視。臉頰仍然貼著青鳥的,右手放在青鳥腿上,背部感覺到陰穴傳來濕熱氣息。

青鳥的眼中滿是驚惶,她震動的放開握住我的手,注視著我如同我是生疏人,她避開我的目光,轉眼望著自己光潔小腹上,向腿間延流的精液。

我在心里面默默傳達安撫她心靈的訊息:「不要害怕,是你最心愛的兒子,你有責任滿足他的第一次。」

「不要!……我們不能夠被答應……你妹妹還太小」青鳥的抗議聲很微弱。

我站起來,牽著青鳥走到岩石後另一處草地。

「現在,青鳥應該教導我如何成為男人。」

我的聲音冷靜得不像我自己,胯下的直挺靠近青鳥腿間,稀疏陰毛間可以隱約看見紅色肉縫,我是第一次這么認真研究青鳥的身體。

離開妹妹的視線似乎使青鳥較為安心,她站在岩石陰影中打量我的神情,探究我認真的程度。

「不要再叫我青鳥,你這個壞孩子!我是媽媽。」她急促的聲音有些生氣。

「你是青鳥,鹿角要青鳥。」我果斷的說。

布達族的人在上很開明,他們不在乎彼此裸露身體,習俗中全族人一向在池水共浴,但是家族觀念比其他族群強烈,行為早已被教導成為禁忌。

只是我已經沒有其他選擇,族裔即將滅絕,我必須盡快學習成長。

「我是學校老師,你記得嗎?我們不該做這種事。」青鳥嗚咽著想起她的另外一個身份。

「你是布達族的女人。」

「不要忘記我也是你的媽媽,而且你還只有十二歲。」

「我十三歲了,將要成為男人,你告訴過我們你是青鳥。」

「我現在是鹿角,鹿角想要青鳥。」我仍然果斷的重覆同樣話語。

青鳥嘆了一口氣,低頭端詳我的。她的眼神中有些迷惘,還有些興奮光線閃過,她試圖夾緊雙腿避開我**穢的目光。

我沒有催促,只是耐心地等候她的決定。沒有人~即使偉大的「印卡」也不能夠違反宿命。

直到青鳥下定決心,她靠近我,將我的頭抱在她間,我的身高還未超過她肩膀,她微微蹲低身體,將我的握緊,試探著將塞入。

她扭轉屁股,讓完全進入後,在我耳邊低喘著。

「現在,你這個壞小孩,動吧!」她仍然拒絕稱呼我的族名「鹿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