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1 / 2)

可愛 qwe123rty 2141 字 2021-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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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

我摸索出鑰匙,打開家門走了進去。掌酷小說網提供【】母親迎了上來,一邊接過我脫下的外套,一邊問:「回來了?」

「回來了。」

「菜已經做好了,在桌上,趕緊洗洗手來吃飯吧。」

「什么菜啊?」

「羊肉燉山葯,豬腰炒木耳,韭菜雞蛋,還有昨天剩的那些狗肉。」

「怎么又是這些,天天吃不厭啊?」

「那又怎么辦,你不是有病么。」

我的父親曾是市里的一名團干部,後來因為牽涉到某次事件,被下放到農村任職。不想後來他的一名大學同窗好友成了上面的後備干部,於是他也時來運轉,被從鄉下召回,官復原職,然後干事、科長、副局長、黨組書記、****長,一路直升而上,官至市委宣傳部長,雖算不上直升飛機式的提升,也算得上官運亨通。可惜正當他准備大展宏圖之際,卻因抗洪犧牲在了堤壩上。

那時候我剛生下半年,聽說在家的母親知道了消息後,一言不發,抱著半歲大的我進屋大哭了一場,出來後就向報喪兼慰問的領導提出要結束產假,出來工作。從那以後,母親就像變了個人似的,瘋狂工作的同時,還一個人把我拉扯大。在機關里,她總是不苟言笑,冷冷冰冰的,同事、部下都在背後偷偷議論她說像個女包公,但畢竟她的工作無可指摘,而且老百姓對她的風評也很好,再加上父親的緣故,因此十六年過去了,她也從一介普通的法院書記員成了現在的堂堂副市長。

我進去洗了手,出來坐上餐桌,母親已經把飯盛好了,我拿起筷子開始吃飯。母親回屋里換了身衣服,出來走到我旁邊,拍拍我的肩,我往碗里夾了幾筷子菜,然後轉動了一下坐姿。母親見我挪好了,站到我面前,雙腿一前一後的跪下去,伸出手,慢慢拉開我褲子上的拉鏈,小心翼翼的把我的摸了出來,舔了舔嘴唇,把頭靠向我的腹部,然後一個溫暖的腔道就含住了我的,接著一前一後慢慢抽動起來。

母親結婚的不算早,和父親結婚的時候已經25歲了,到生下我的時候更已經小30了。「本章節由首發」父親過世了以後,特別是後來母親在仕途上一帆風順的時候,關於她的風言風雨也開始逐漸多了起來,究其原因,一是母親長得挺漂亮,當時還有法院一枝花的稱號,二是****上的女人大部分自己也不干凈,寡婦門前是非多,看著母親越升越高,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就開始在背後傳某某領導是她的姘頭了,某某又和她上過床了之類的謠言。但母親在外面一直持身甚正,不但從不對任何男性假以顏色,甚至在那些不得不出席的交際應酬場合,她也總是很少飲酒,活動一結束就趕緊回去,不理會同事甚至領導再找地方樂樂的邀請。雖然因為如此她也得罪了不少人,但由於她的工作畢竟能服眾和父親的遺蔭,一路多嗟但還是走到了現在的地位。

只有我知道,母親還是有自己的需求的。我不知道在父親走後的頭幾年里私下里她是否有****之類的舉動,但我四歲時候的一件事情,改變了我和她之間單純的母子關系。

那時候我剛上幼兒園不久,由於膽怯,經常不敢舉手而導致尿褲子。那一天我又尿了。母親一把我接回家就開始安排洗澡。當時還沒有什么噴頭浴缸之類的,母親燒好熱水盛在塑料桶里,兌好涼水,試了下溫度,就給我脫掉衣服,拉進浴室里洗起來。先從頭洗起,一瓢水澆下來,我覺得很樂,嘻嘻哈哈的扭來扭來,不一會兒就把母親身上僅剩的胸罩和內褲灑濕了。大概是濕衣服貼在身上難受,母親想了想就把這兩件都脫了,繼續給我洗澡。

慢慢的就洗到胯下了。在幼兒園里尿褲子後我一直到了家里才脫下來,因此母親怕不干凈,對這個部位是洗了又洗,小上摩來摩去。忽然,我感到母親的動作慢了下來,直至停了下來,然後,她突然改變了方式,不再是幾根手指抿來捻去,而是右手虛握成拳狀,握住我的,套來套去。我不知道她在干什么,抬起頭,大喊:

「媽媽!」

母親沒有作答,而是左手一把攬過我的腦袋,使勁壓在她的上,還喃喃囈語:

「冰冰,吃奶,吃奶。」

她按在我腦袋上的手力量真大,我覺得有點喘不過氣來,但我還是按我腦海里殘存的記憶,含住了她的,舌頭在上面滑來溜去。

母親套弄的速度越來越快,突然,她松開右手,一把拉開我的腦袋,站起身來。我吃了一驚,也想動作,母親卻按住我,讓我躺在地板上,她自己跨在我身上,一手分開她胯下的兩片軟肉,一手抓住我的,慢慢坐下來,直到我感覺被緊緊地夾住,然後,她開始一上一下的動起來,一只手抓著,一只手在她身下不知道抿什么。$$

我不知道她在干什么,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的上,先是疼,然後是癢,再是麻,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突然小一哆嗦,我又尿了。與此同時,母親身上夾住我的地方也是緊了幾下,然後緩緩的松開了。

母親慢慢站了起來,我看見一股透明的水順著她的大腿流了下來,不知道是不是我尿出來的東西。她從桶里舀了幾瓢水,給自己身上澆了幾下,又把我拉起來收拾干凈,帶出了浴室,同時母親很嚴厲的跟我說,今天的事情不准和任何人說。

從那以後,幾乎是每天晚上,母親都會像那天一樣給我洗澡。不過我在她身上尿出來的次數越來越少,到後來就沒有了。我曾經問過她這是在干什么,母親說等我長大了自然會明白的,同時一再重申不准對別人說。

這樣的活動到我上小學就停止了,搬到市委大院後,母親也開始讓我一個人單獨睡一個房間,而我也模模糊糊的知道母親和我做的是一件很流氓的事。

上中學以後,男生們經常聚在一起談論哪個女同學漂亮,有些人還會神神秘秘的說一些我不懂的話。有一天,我同桌的男生突然問我:

「你有過那個么?我昨天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