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便是林欲,今年十五歲,修為武動後期,堪稱林族同輩之中的天之驕子。但是在這天之驕子後面藏著多少辛酸,又有誰知道。
看到前面的一行人,林欲止住了前進的步伐。
「別擋道」對於不喜歡的人林欲話就是如此果斷,自小林欲就經常受他們的欺負和排斥,林武就是其中一份子,所以林欲對他並沒有什么好感。
「呵呵,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我怎么就擋了你的路了呢,難道這街還是你林欲家的不成」林武不怒反笑道,話的表情別提多囂張了。
在十三歲那年已經是武動初期修為的林欲將林武打暈在地,結果林武在家躺了足足三天,至今林武還是記恨在心。
今天難得遇到不常出門的林欲,又想起了當年的恥辱,心里早想一雪前恥了,如今林武的修為是武動中期。他堅信林欲與他之間差不了多少,而且他身後還有一個強勢的哥哥。所以也就無所畏懼的攔下了林欲。
「就是啊,你以為你林欲是誰啊!別以為你父親是大長老我們就怕你。」話的叫林立,林武的走狗,凡事都唯林武馬首是瞻。
林欲並沒有話,就這樣繞道走開。林立是四長老的外孫,而林武又是二長老的兒子,林欲不像和他們有太多的糾葛,就這樣繞道走了開來。
「有爹生沒娘教的東西,一點禮數都不懂,宛瑜妹,畫茹姐我們走吧」聲音並不大,只是在十步之間的人都清晰聽的到,對剛走兩步的林欲來絕對是清晰入耳。
「糟了,看來他們之間有個人要躺著回家了」林畫茹心里想到。
林欲沒有太多的語言,一拳從後砸向林武,修為武動中期的林武也不是蓋的,當即雙臂交叉護住了腦袋。
『澎』的一聲,拳頭砸向林武雙臂,此時林武只覺得雙臂火辣辣的疼痛。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林欲收回拳頭,膝蓋向上猛烈撞擊而上,正中林武的太陽穴。
頓時身體帶著沖擊力向地上倒去,還沒落地又迎來了重重的一腳。林欲這一腳用盡了全力,一腳踢向他的肚子。一直在地上滑開了三米開外才停了下來。
此時的林武就像死狗般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捂著腦袋在地上動彈不得,只覺得五臟六腑都攪在了一起腦袋暈乎乎的,傷的不輕啊。
林立和另一個族人剛想上去幫手,哪知林武這么快的敗下陣了,看的林立雙腳只打哆嗦「以後惹誰也別惹他啊!」
林立對剛嘲笑他的話後悔不已。想到要是他打的興起的時候連自己也包括在內,那還不得在家躺上個把月。自己有多少斤兩他比誰都清楚,像這種把人往死里打的主他惹不起。
短短的幾個呼吸就把林武搞定了,這沒什么好驚訝的。武動中期的修煉者和後期強者不能相提並論,每階的差距猶如天與地之隔。
比如現在修為是武動中期的林武和武動後期的林欲,五個武動中期的林武未必是一個剛晉升為武動後期者的對手,何況現在林欲現在的修為已經站在了武士門檻。
周圍的人都看呆了,沒想到這個少年如此強橫,動手就動手,而且還是這么的暴力,而林欲卻像沒事人一樣徑直走開了,所過之處眾人紛紛讓路。
從小就在寂寞與孤獨中度過的他,早已經習慣了別人的嘲笑和譏諷,對人和處事也沒多少交集和經驗。看著林欲走遠以後,林立一行人才沖沖上前查看了下林武的傷情。
「姐,這林欲還真是一言不和就動手啊,你的可真沒錯。」林宛瑜小聲的道,好像害怕突然給林欲聽到似的。
「以前林武了句他父親也就是大長老的不是,結果就被打的在家睡了三天,現在又是如此辱人家人。是我我也會這樣做的,活該。」林畫茹打抱不平的道,對於這種人根本不用同情,沒實力還去招惹人,純屬賤骨頭,欠揍!
所以剛才打架之時她才沒走出去阻攔,一者她想看下林欲的修為如何,二來,這林武也的確太囂張了,讓他上一課,什么人惹得什么人惹不得,外面的世界可不是塞哈爾城鎮可以比擬的。
一盞茶過後,林武臉色才有寫好轉,勉強的在林立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走,一會我要讓他後悔。我哥應該准備回到了吧!」林武惡狠狠的道,停頓了一會,接著道「林立扶我出城接我哥」一邊捂著肚子一邊在林立的攙扶下緩緩向城外走去,剛被打的沒有一絲還手之力,林武哪還有臉面在兩個美女面前呆下去。
「姐,現在我們怎么辦呢?」林宛瑜問道。
「當然是一起去迎接咯,也不想想以前誰老纏著人家出去玩」林畫茹調笑道。
「對啊,也不知道是誰借口我要去玩,非拉著我去找那個他,還天天林浩哥,林浩哥叫個不停」林宛瑜反調笑道。
「你這死妮子,看我不打死你」被揭了短的林畫茹暴跳如雷,向被踩到尾巴的兔子。
兩人你追我趕的向城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