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角色對換——(2 / 2)

「老張,不要鎖門,夏天是案件的高發季節,我們一定要開著門方便群眾報案。這也是為了維護我們所的形象。」

「放心吧,教導員。」那個叫老張的門衛回答。我從聲音上辨別出來,這個老張就是給我開手銬的人,我頓時心里有了底。

「那就辛苦你了。」姓雷的一邊說,一邊翻看著我的手機,向我隱蔽的地方走來。就在這小子剛走到我的身前,我突然全力撲上去用左手從後面一把勒住他的脖子,使勁一夾,這小子頓時沒了反抗能力。同時右手一掰,從他的手里把我的手機輕輕地奪了回來。

這小子的身高大概只有一米七出點頭,所以我很輕松地就把他夾進了剛才的審訊室。一進屋就把小子狠狠地摔在地上,立刻關門、開燈。再看這小子,正象一條甩到岸上的魚,在那兒大口大口地喘氣。同時用一種不敢相信的神se看著我,好像是活見了鬼!

「他媽的,你先給老子反省反省!」我怒吼著沖上去一拳打在他的胃上,他頓時翻江倒海般嘔吐起來。趁著他還在嘔吐。我給小子帶上了緊銬,拴上繩子就把他吊了起來。一切都是現成的用起來非常方便。

這小子剛吊上去的時候還沒有嘔吐完,他只能和我一樣,拉緊了繩子用引體向上的姿勢把肚子里最後一點臟東西嘔吐出來,然後渾身顫抖著用那種死魚般的眼神看著我。看著他我突然發現,我搞錯了程序,應該先把他的衣服扒下來,然後再吊上去,現在卻沒法扒他的衣服了。這就是專業和業余的區別,不服還真的不行。

審訊室里找不到電jing棍,可是那把夾我腳指頭的鉗子還在。於是我脫下了他的褲子和鞋,姓雷的當然知道我想干什么,馬上驚慌地喊了起來:

「小凌,饒了我,小凌,我全說,我坦白,我坦白,你可一定要坦白從寬啊!小凌!」

這間房間的隔音效果非常好,是專業的刑訊室,刑訊的慘叫聲絕對傳不到外面。而且四周都沒有窗,屋子里沒有攝像頭,不怕有人窺視和錄像。這下我不著急了,打開我的手機,現在剛好三點十五分。我順手把手機調成錄音模式,然後平靜地對這小子說:

「姓雷的,我還可以陪你玩半個小時。你剛才怎么玩的我,老子要加倍玩回來!」

「不能啊,小凌,我錯了,錯了還不行嗎?」

「小凌?嗯!」我揚了揚手上的鉗子。

「不、不、凌哥,凌叔,凌爸爸。凌爺爺行了吧,你可不能啊。我全說,我全坦白,你可一定要坦白從寬啊!凌爺爺!」

他的喊聲真讓人惡心,我不管他在喊什么,目光落在這把鉗子上。這不是普通的電工鉗,而是特制的鉗子,有點像鞋匠起釘子用的那種,開口很大,不然也不能從兩邊夾住我的大腳趾頭。想到這里我的腳趾就開始疼了起來。我才不管這小子喊什么呢,一把抓住了他的腳,用鉗子在前後方向上夾住了他的中腳趾。還沒等我使勁,他就開始了慘叫:

「啊——」慘叫聲悠長而凄厲。我沒有使勁,等著他。等到他的聲音落下來,睜開兩只眼睛困惑地看著我的時候,這才開始了用力夾緊鉗子。采用的手法是剛從那兩個老手那里學來的。慢慢地加力,靜靜地等待,努力延長這小子的痛苦。這個時候,他的聲音反而不像剛才那樣凄厲,而是一種類似於掐住雞脖子那樣嘶啞叫聲。眼睛里充滿了絕望的神se。過了一會兒,我覺得差不多了,於是松開了鉗子,再從左右兩邊夾住,慢慢地用力。這次我沒聽到慘叫,正疑惑著,突然一股熱流從上面降下來,他媽的,這小子尿了。這股尿正好澆在我的傷口上,疼得我一哆嗦,松開了手。我一邊罵著晦氣,一邊用水沖洗傷口,鬧不好非感染了不可。洗完之後順便給這小子兜頭澆了一盆水。

「好,我就給你坦白從寬,聽著,誰的主謀?誰的指使?說!」

我的話問得沒頭沒尾,可是他聽懂了。

「是玉書記,玉建新書記。整個計劃都是在他家里制定的,」姓雷的說得非常痛快,不用我催就一直說了下去。不知這家伙是怎么想的,也許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在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