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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管這么多干啥，」零沒好氣兒道，「放心吧，我壓制不了你的靈魂，我在一旁窺伺的話，你隨時能感覺到，就像現在這樣。」

這句話落，向陽突然感覺到周圍就好像有個人在看著自己一樣。

「感覺到了吧？在虛擬空間的時候，是意識直接鏈接網絡，所以我在旁窺探，你也感覺不到。不過現實世界，要觀察外界必須借助身體器官，一旦我窺伺的話，你就感覺到了。」

這樣啊……向陽略微放心。

「那，好吧，你可別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到時候丟人的可是我。」

「知道啦知道啦，咯里吧嗦，跟個老太婆一樣。」

半分鍾後，向陽，哦不，現在應該說是零，一臉輕浮的笑意，走出了房間。

他手寫了一封信，不過這年頭哪里還有郵局存在？何況還是在荒野中的基地。他將信交到托運部，把這薄薄的一封信當作物資托運了出去。

「凌洛，我是迫不得已，你這家伙也隱身在市井之中，到底是為了什么？不過，首領的話，你不會不聽吧？」

寄出了信，零來到基地大廳，沐婉烈和達爾文已經在這兒等候多時了。

「向陽，你這一覺睡的夠久啊。」沐婉烈詫異的盯著零，女孩兒特有的敏感和細膩，讓她察覺到了向陽身上氣質的變化，「你這是……好奇怪。」

「向陽大哥，」達爾文略微有些焦急，「已經一天多了，我們趕快去灼荒谷吧。」

「不急，吃過飯再說。」零邪魅淺笑，向陽這個吝嗇鬼，他得好好大吃一頓才行，「沐婉烈，說過要請你們吃飯的，我們走吧。」

餐廳之中，雖然裝潢普通，但這里的菜譜可比城市中的大酒樓還要昂貴的多。

地處荒野，基地里別的物資可能不足，但各種怪獸的肉類卻是多得很。很多強大怪獸的肉，味道極端鮮美，當然那價錢也是超級昂貴。

這一頓飯，整吃了向陽二十萬聯邦點！

酒足飯飽，零愜意地喝著飲料，沐婉烈在一旁狐疑的盯著他。

「向陽，你這個吝嗇鬼竟然這么大方，」沐婉烈試探道：「最近賺了筆大的吧？」

「是呀。」零毫無顧忌，張口就來。

「說起來，夜神也是東明區的人，你認識他嗎？」

「夜神？」零站起來，俯下身子，一張臉幾乎緊貼在沐婉烈眼前，「你想知道嗎？」

向陽一直呆在意識空間中，零沒有下任何封禁，他也如約不做窺探，只是一個小時的時間都過去了，零還沒有回來的意思。

而兩人意識交換位置之後，向陽也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零的靈魂，極其稀薄，准確的說，那簡直不像是一個人的靈魂，看起來就像是一道意識。可零表現的和常人沒有區別，而且還極度腹黑。

搞什么鬼？向陽等不急，直接開啟真實之眼，奪回了身體的控制權。

眼前，沐婉烈咬著粉唇，俏臉微紅，呢喃道：「我，我想知道。」

知道？向陽一愣，趕緊縮回椅子。

「知道什么？」

「夜神，你和夜神的關系！」

該死，向陽暗罵，零這家伙搞什么啊，這種話也敢亂說！他亟待撇清，可下一刻服務生遞過來的賬單就讓他愣在當場。

二十萬！

整整二十萬！

一頓飯吃了二十萬！

「啊啊啊啊……」向陽活像是被人**了一樣，痛苦吶喊，「零你這個混蛋，我跟你沒完。」

而零，縮在意識空間中暗笑道：「幫你賺了五十萬呢，二十萬而已，別這么小肚雞腸啦。男人要有風度風度。」

……

折騰了這幾天，當天下午，三人整理裝備，向灼荒谷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