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吃醋,哪里心疼了(2 / 2)

「亂說?你可別忘了,過了今天,無論是實際上,還是名義上,我都是你男人!」微微眯眼,語氣瞬間冷了幾分,冷夜很不舒服的問。

話都說到這份上,歐陽嵐也硬了起來,「那你也別忘了,我們之間只是各取所需!」

「好一個各取所需!」冷夜不悅的哼聲,一把抓住她的手,幽深眼底是不可抗拒的寒意,「於你來說,我的價值只是為你阻擋流言嗎?」

「呵——冷少別忘了,你喜歡的是我的身體,而我需要的是你的庇護,再說這筆交易,不是你親手撮合的嗎?」

四目相對,歐陽嵐態度生冷,毫無退讓之意,語言上更是冷冷的嘲諷,即便說出的話不是內心所想,卻也沒有哪里說錯的。

冷夜被她氣得鼻子冒煙,卻又選擇緘口不言,單手抓住她的反扣在背後,俯身狠狠攝住她的唇,像是發泄,像是懲罰。

「唔……」歐陽嵐手腳並用的掙扎著,明明是在討論「各取所需」的話題,他這會兒又是在發神經?

「你……唔……放開我……」

歐陽嵐用盡力氣,才勉強推開他一點點,剛說完那三個字,再次被堵住嘴巴,還沒來得及出口的話全部淹沒在他充滿怒意的吻里。

他憑什么呀?憑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這么對她?

歐陽嵐胸口堵得很,不再隱忍,也不無法冷靜,用盡全力去掙扎,從來沒有這般惱火過,也從來沒有這般委屈!

他真當自己是她的誰不成,就算他是她的誰,也不可以這么對她!

強取豪奪,除此之外,他還會什么?

嘴下用力,歐陽嵐狠狠的咬上一口,直到鮮血彌漫了整個口腔,血腥味深入喉間,冷夜「嘶」了一聲,才放開了她。

那一瞬間,她被吻得窒息,卻不想在最後一刻,他終於「大發慈悲」的放過她。

歐陽嵐粗喘著氣,美目怒撐,恨不得咬碎一口銀牙,悉數噴在他臉上,好讓他嘗嘗受屈辱的滋味。

嘴唇被咬得發麻,冷眼睇著她,他抬手摸了摸,想狠狠的數落她一番,抬頭卻見她受傷的縮在角落里,雙眸怒瞪著自己,終是說不出狠心的話。

雙臂環著自己,歐陽嵐只覺得委屈至極,抬眸冷冷道:「冷少這叫生氣了?此刻我比你還要氣!」

「哼!被咬的人是我,你倒還有理了?」雖然後悔方才的沖動,可真要追究起來,也是她找事在先,若不是她故意說話激怒自己,又怎么可能發生後來的事?

「是你慣用強硬手段!」

「如果你配合點,我犯得著對你用強嗎?」冷夜說著這話,也不清楚這是怎么了,向來冷靜淡定的自己,每每在她面前,當她狠話的時候,總是不受控制的失去理智,一如方才的沖動一般。

她的一言一行,哪怕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動作,都足以影響自己好長一段時間,難不成……

聽聽,你聽聽,這話說得多理所當然啊!歐陽嵐氣不過,全身逆毛起刺,「呵呵,你的意思是,要我服服帖帖的,像只聽話的乖兔子一樣,隨時隨地聽候您冷少的吩咐嗎?」

「我告訴你冷夜,我歐陽嵐是人,不是你的玩物!你要找聽話的小兔子,盡管去呀!我相信這世上一定有很多喜歡聽你話的乖兔子,她們一定會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真是可惡!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天下的男人都一個樣,誰也不例外!

不由的蹙起眉頭,如鷹般銳利的雙眸上下打探著,薄唇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臉上不再是強硬的色彩,冷夜托起她靈巧的臉蛋,輕言輕語道:「你吃醋了?」

歐陽嵐愣了愣,半晌也說不出一句話來,別扭的拍掉那魔爪,「別臭美了!為你吃醋,犯得著嗎?」

冷夜低低一笑,故意在她身邊嗅了嗅,「我怎么聞到了股酸味?」

「……」

「你夠了,能不能正常一點?別忘了一會兒還有正事呢!」

好像在心里放了好幾只小貓似的,極不舒服,歐陽嵐不習慣這種感覺,也不喜歡這種感覺,總覺得這感覺太陌生了,不應該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便轉移了話題。

「難得你還記得有正事!」冷冷的哼聲,冷夜將絕美的臉龐往她面前一湊,指著被咬破的嘴唇,「要是有人問起,這個怎么解釋?」

果真傷得不輕啊,都破皮了,眼尖一點就看得出來,怕是掩不住了。歐陽嵐有些懊惱,說來說去不都賴他嘛,美目怒瞋著他,冷冷道:「隨便找個理由不得了嗎?再說誰會那么無聊問你這個?」

再瞥一眼他臉上的傷勢,這才是問題所在,歐陽嵐沒好氣的嘲諷,「倒是你臉上的傷,可比我咬破的唇嚴重多了!別告訴面對媒體的時候,你要明說昨天和人打架了!」

「那也是他先動的手!」

「但事情因你我而起!」要不是昨天把話題扯出來了,墨然怎么可能將怒火撒向他呀?

「算了算了,不說這事了!」歐陽嵐擺擺手,臉色不大好,心情不怎么的,但比起之前還算可以,要說這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可如若他及時上葯了,那傷勢就不會這么明顯的,真是的,也不管自己的傷,就記得那檔子事了。

想到這里,歐陽嵐的語氣也不大友善,「誰叫你昨天不上葯?待會被抓個正著,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解釋?」

「嗯。」冷夜若有所思的點頭,目光落在她泛起緋紅之色的臉蛋上,勾著一記邪笑,「實話實說。」

「什么?你要實話實說?」歐陽嵐不相信的撐大雙眸,見他正兒八經的點頭,只覺得一下子被噎住了,「你就不怕丟臉?皇楓世家堂堂掌門人,從來沒過花邊,為了一個女人跟人大打出手,你不覺得這很滑稽嗎?」

「所以,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幸運?」

「要我說倒霉才是真的!好死不死的偏在你們打成一團的時候被偷拍了,最要命的是我和李惠也在,若是照片看得清晰,再加上你臉上的傷,怎么解釋啊?」

「那就不解釋了。」冷夜說的不以為然,這本來就不是多大點事,只要他一句話誰還敢纏著不放,倒是這個笨女人小題大做了。

「說的輕巧!不解釋?任憑人家越抹越黑嗎?我可做不到!」歐陽嵐冷冷的哼了聲,撇頭看著窗外,也沒有再說話,只是尋思著一會怎么應付那群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