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嵐涼涼瞟他一眼,「不是說沒做什么嗎?這會兒倒是急著承認了?」
他要說沒有她也不會懷疑的,可這反應擺明了是在告訴她他們真的有事,而且還不是簡單的事!
她就知道,像他這樣的男人,怎么可能沒有一丁點兒那方面的事。
更何況,人家都說了,『他是我的,有資格站在他身邊的人是我而不是你!』,這話她聽著想想就來氣!
見她不情不願的撇開腦袋向著另一邊,冷夜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告訴我,誰找你了?」
誰找你了?
聽聽,都問誰了,可見對象還不止一兩個,早知道這樣她就不該說什么有點喜歡,而應該說非常非常討厭!
歐陽嵐氣悶鑽到被子里去,就是不願說話。
見她這般鬧小脾氣,冷夜也不知道該怎么做,難道要跟她解釋?
可是他什么都不知道,解釋什么?那或者不解釋?但她那性格,雖然嘴上不說,心里定會有疙瘩。
看來哄女人也不是件容易事,回頭真要跟柏女士好好取經。
冷夜心里無奈嘆氣,脫了鞋子利索爬上床,趴在邊上小心翼翼的詢問著,「生氣了?嗯?」
歐陽嵐被他呼出的熱氣弄得癢癢的,那臉說紅就紅了,「我才不生氣!反正有資格站在你身邊的不會是我!」
嗯,話都挑得這么直白了,是真有事。
怪不得今天鬧得那么厲害,是給刺激的,不相信他了。
「你到底有多少女人?」她忽然翻過身,目光凜凜的看著他,面無表情的,叫人全然看不出喜怒哀樂。
冷夜不可聞的蹙眉,盯著她好一會兒,淡淡的道:「兩個。」
歐陽嵐明亮的眸子一下子暗下去,果然,她說的一點也沒錯,最開始的那個人不是自己,他是別人的。
可盡管如此,她還是喜歡他了。
「笨女人,你又在亂想什么?」冷夜恨恨的敲敲她的腦袋,「一個是你,一個是我媽。」
歐陽嵐眼角一抽,頓時無言以對,「……」
「不應該是柏女士或者艾琳嗎?」歐陽嵐腦子抽筋,抬頭傻傻的問。
冷夜一聽,恨得直磨牙,「笨蛋!我媽姓什么?」
「姓什么?」歐陽嵐摸摸後腦勺,迷糊的看著他,「姓柏啊!」
冷夜接著又是狠狠的一敲,怒道:「我媽姓柏,你說柏女士是誰?別告訴我上次就提了一次,你一直記到現在!」
歐陽嵐聞言,綠了臉,徑自把臉臉直接埋進被窩里,不敢做聲。
她居然吃『婆婆』的醋?
呸,才不是『婆婆』,她又沒打算結婚!
「小懶貓,你不是吃醋了吧?怎么連婆婆的醋都吃了?」冷夜繼而聲音溫涼的笑起來。
歐陽嵐把頭蒙在被窩里,越是聽著那放、盪的笑聲,心里就越覺得不服氣,她一把甩開被褥,怒目圓睜瞪著他,「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你還不是連jackson的那份也吃了!」
冷夜笑聲幽涼,忽的一把將她摟到懷里,就著她耳邊低低的道:「你是我的,只能看我、想我、吻我,其他敢覬覦你的人,我不介意讓他們都消失。」
歐陽嵐:「……」
這醋瓶子,怪不得每次她跟墨然見面之後,都硬生生的把她給折磨的。
見她不再生氣,冷夜低頭有一下沒一下的蹭著她雪白的脖頸,「今天找你的,是你那好堂姐?」
歐陽嵐被他弄得酥酥癢癢,卻根本無法抗拒,只能低低的應了一聲,「嗯。」
他把頭深深埋進她的脖子里,溫柔的舔著那微微泛紅的雪白肌膚,「說了什么?」
歐陽嵐身子輕輕一顫,咬唇道:「說……嗯……你是她的,只有……只有她有資格站在你身邊。」
冷夜聞言,動作一頓,幽深的眸光仿佛染了黑墨的涼到極點,陰森到極點,「你信了?」
歐陽嵐就算沒看也能感覺到他周身的陰氣,但他沖自己放冷氣算個什么,於是干脆沉默到底。
他等著聽答案,但懷里的人愣是一動未動,他俯首就在那讓人食指大動的耳垂上輕咬了一口。
歐陽嵐涼涼的抽氣,「你咬我做什么?該解釋的不是你嗎?」
眉心輕顰,冷夜翻身將她穩穩的壓在下面,卻很小心的避開她的右腳,修長的指輕輕摩挲著她光滑緋紅的臉頰,就著誘人的嫣唇輕輕一咬:「如果我說是她自作多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