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神秘人甲明顯並沒有因為這個而感覺到有什么羞愧的,「你今天說話好沖啊。」
「沖?」一個莫名其妙的字。
「就是好針對的意思。」神秘人甲做了一下簡單的解釋,「你好像心情不好再對我發泄一樣。」
「哎呀,挺機智嗎。」輝夜有點刮目相看的意思,然後說道,「是啊,心情不太好,有點郁悶。」
「怎么了?」
輝夜撇了神秘人甲一眼,然後沉默了一下,問道:「你猜?」
「我怎么猜。」神秘人甲當場似乎是逗樂了,然後笑了下問道。
「……你不要說你不知道。」輝夜有些不高興對面揣著明白裝糊塗,地上人總是喜歡這樣自作聰明,「你做的事情也不止一件兩件了,金子的事情,妖怪的事情,還有就是現在的事情,你到現在才出現反而是讓我奇怪呢。」
這也是輝夜現在會好好的和他說話的原因,一般人的話輝夜才懶得理會呢。
「啊累累……」似乎是沒有料到,神秘人甲吃驚了一下,「你都知道嗎?」
「猜得出來。」看到對方的意外,輝夜就有點小得意,一直在對方的算計里,這個情況真的是太糟糕了,輝夜一直都不喜歡這樣子。
一般來說都是她去雞叫別人,很少被吧別人給算計到這個地步,如今有機會的話,一定是要算計回來的。
「啊啊,的確是如此。」神秘人甲咳嗽了一聲,然後說道,「是因為結婚的事情嗎?」
「嗯哼。」輝夜不置可否的應了一聲,不過對她來說這已經算是肯定了。
「原來如此。」神秘人甲點了點頭,「不過對你來說……這也不是一個機會嗎?」
「什么機會?」輝夜扭頭問道。
「看看那些人有沒有趣啊?」
「有趣?」輝夜似乎是如同白痴在說話一樣的語氣反問了一句,然後哼了一聲,回頭走到了房間里,然後拿出了一打信,「諾,你自己看。」
「……」信件?
神秘人甲愣了一下,想不到輝夜會把這種比較私密的東西拿出來,不過做人也不矯情,看就看吧,他打開了其中的幾頁。
看了一會兒之後,他自己的臉都開始綠了。
「這……這是啥?」
「據說是詩吧,好沒情調的東西。」輝夜哼了一聲,對詩歌有了一個非常錯誤的概念。
這也叫詩?
這和神秘人甲印象之中的詩詞歌賦可有著太大的差距。
的確……怪沒意思的。
咳嗽了一下,把手中的信封揉成了一團,然後重新塞進了信紙里,神秘人甲才繼續說道:「那個,那你打算怎么辦?」
「怎么辦呢?」輝夜似乎是在問神秘人甲,又似乎是在捫心自問,「這樣,你幫我想一個辦法吧。」
雖然她自己也有了主意,不過正好也可以試試看對方如何。
「嗯……」神秘人甲似乎考慮了片刻,然後,他才無比認真的說道,「為什么讓我來想。」
「哎呀,你不是對我有興趣嗎,我如果被別的人娶走了,你這么久的計劃不都落空了嗎?」輝夜微微一笑,然後看著對面的神秘人甲,很是自信的說道,「你想要得到我,對吧。」
「……」話雖然是沒錯,但是如果同樣的話是這么對梅莉小姐說的,她會殺人。
「好吧。」再度咳嗽了一聲,神秘人甲才說道,「那么,你想要什么樣的方法來解決這個問題?」
「嗯……有點樂趣的那種,最好就是能夠讓我好好看看對方是怎么演猴戲的那種。」毫不猶豫的就將對方比作了猴子,但是對輝夜來說,這個也算是褒獎的一部分,「如果你能夠讓我滿足的話,我就如你所願,怎么樣?」</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