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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從小我便向往可以跟其他同學一樣,無憂無憂,背著小書包,快快樂樂的上學,放學。可以打鬧,可以狂奔。但是這一切似乎從小就跟我無緣,一出世便體弱多病的我,直到四歲多才能勉強的學會走路,至於會說話,也是六歲之後的事情。
這所謂的天生三等殘廢,如詛咒一般圍繞著我渡過了十個年頭。直到第一次蠱毒發作,那如噩夢般的十年才夭折在搖籃之中。當時,我的母親喂我吞下了一條血蛭。
至那以後我才恢復了常人生活,只不過這樣的平靜僅僅只維持又一個十年。
而這一切都因為我的接生婆。
八八年,七月二十二日。
我母親難產臨危,臨村的穩婆焦慮不安的抓著我母親的雙腿,使勁的催促著,而我就是不出來。聲嘶力竭的喉音,逐漸的低沉起來,母親有了昏迷的征兆。穩婆也有著屬於她自己的迷信,保母子平安是她的准則,否則一輩子都不可以在接生。
為此,她不知從哪找來一個身著怪異服飾的老婦女,求她相助。
老婦女長啥樣,沒人可以回憶的出來,但是她的到來卻平安的化解了這場風波,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日子里,我出世了。這一天沒有烏雲蓋日,也沒有電閃雷鳴,一切都如往常一樣,人們都在做著自己的事情。
但是在我出世的後一天,我的父親便和那名老婦人一起離奇失蹤,直到今日也不曾再出現過。
更奇怪的是,穩婆在一個星期後暴斃在家,據說死後連全屍都沒能留下,就像似被什么動物啃噬過。因此村里還找來了當地有名的道長前來做法。道長叫什么沒人知道,大家都稱為他為:邱道長。
邱道長在做完法事後,特意來了一趟我的家中,對我母親說了一番話後才離開了村子。
這也是為什么在我蠱毒發作時,母親會喂我吞下血蛭的原因。邱道長告訴母親,我的命是換來的,有蠱才有命。十年後,蠱毒便會索取它應有的報酬,我才能得以苟延殘喘的繼續苟活。那條血蛭的由來,我並不知曉,母親也沒曾告訴我,只說隨便抓來試試的。
在那十年里,母親一日比一日老,沒有父親的日子里,我不知道她是怎么熬下來的,但是,她做到了,將我成功的拉扯大。
十年後,生活逐漸的恢復了正常,而我也過上了夢寐以求的生活,母親在我十一歲那年,又嫁了一個男人。
而母親卻並不知道,她當時聽錯了一句話,邱道長說的並非『十年後』,而是『每十年』。
而我也繼續懵懂的過著我的幸福生活,直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不斷的在我身邊發生,我發現,事情好像遠沒有在十年前結束,一切仿佛才剛剛開始。
接下來我就跟各位說說當年那些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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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22
那一天是我的生日。
我收到了一份最特殊的『生日禮物』!
換來的僅僅是一場葬禮。
這是我一生都不敢去回憶的曾經。
現在,我的心很平靜,我坐在電腦前,想說說當年的那些事。
我記得那是一個漫長燥熱的夏天,當時我還在就讀職業中專,天很熱很熱,讓人幾乎喘不過氣。煩悶的下午,同學們都有氣無力的趴伏在課桌上,等著下課的鈴聲。…,
那天是周五,兩周休假一次的雙休,總算要來了。
鈴聲一響,同學們血脈膨脹,幾乎是以平時兩倍的速度沖出教室。
當時住校生很多,大多數都急著趕車回家。
但這一天也正好是我的生日。
原本我還有些失望,我的小女友不能陪我過生日,有些心情不暢。
但在我走出校門的時候,熟悉的身影俏皮的跳著迎了過來。
她告訴我,她今晚住縣城的親戚家,不回家了。
可想而知,當時我心情那個激動。
我們攜手走在熟悉的街頭。惹來無數人羨慕的目光。當時是這么想的,現在想想,當時那些看我們的人,估計都在議論,那兩個小孩這么小就談戀愛。
那一天也是我們第一百次的約會,我記得非常的清楚,是整整一百次。但卻也是最後一次。
雖然約會上百次,但當時身為正人君子的我,可是恪守本分,沒做過越界之事。其實當時也不懂xxoo那回事,要是懂,可能已得手。我屬於大器晚成型!xxoo那回事,懂得時間太晚了!
那一夜我們徒步走到很晚很晚,霓虹燈下的街道已熙熙攘攘,不見有人路過。她只是緊緊抓住我的手,我可以感覺到她的手在出汗,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走到後來,我真的有些扛不住了,便提出了回家睡覺的請求。
順便也打聽了一下她的親戚家在哪里。
她顯得有些慌,指了指前面。
「就在前面。」
也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反正前面我是沒有看到什么房子,因為我們已經走到了縣城外的郊區。零星會有幾間小屋坐立田野邊。
「那我送你回家吧。」當時我困得實在不行。
再我說出這句話後,令我一生難忘的一句話從她口中問出,這句話至今都會時常浮現在我的腦海里。
「我不是處女,你會要我嗎?」
我當時的第一反應,就是:「操,mb的,給我帶綠帽子了。」
都不懂xxoo,思想的封建程度可想而知。
隨後我愣住了一會,回了她一句。
「我是不會跟不是處女的女孩睡在一起的。同樣,我也不會要的。」在我說完這句話後,我看到她的眼淚滑落。一年後我才知道,那不是委屈的淚水,而是失望。
看著她的淚水,我沒有絲毫的心疼,甚至都不想碰她一下,當時我的心是冰冷的,我的血液也是冰冷的,我感覺自己就像似一個冷血的動物。
「真的嗎?」她閃著淚光的雙眼,盯著我看。多希望我只是在開玩笑而已,可我卻傻乎乎的松開了她的手。這個舉動足以說明一切。
她哽咽了一聲。
「我們去開房吧。」她的話說的很自然,就像練習過無數次,順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