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香咳了兩聲,舉起了手,「沈大哥,我現在很好。」從剛才他的問話和神態來看,這個『阿君』應該是關心她的人之一。
書豁卻是透過窗戶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再看向沈君,「阿君,大哥我長話短說,我是想要到你這買鹽的。」
書豁這話,直接讓書香的腦袋死當了。
買鹽?到這買鹽?
書香看著沈君的眼神變了變,莫非此人是私販鹽的鹽販子?不…這根本不用懷疑,肯定是。
沈君的面色似有為難,「大哥,你若是前幾日說這話,我一定應你,可是現在不行。」
書豁微皺眉梢,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現下官鹽漲得厲害,而我們私鹽賣出去都是比官鹽要少上一錢,這幾日我們的鹽卻是更加難賣了,因為我們已經被人盯上了,說不定就是朝廷派來的人盯上了。所以,從昨日開始,我就停止了進鹽。」
沈君面色微沉,嗓音里帶著一種沉穩。
書豁聽完他的解釋,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阿君,你是否有危險?」
私自販鹽本就是一個危險的事情,時時都被官府盯著,抓到一個便關一個,而關進去的,就算是散盡家財,也難出來。何況,阿君是官府首要抓的人之一。
聽書豁關心的話,沈君微微一笑,「只要我收手,應該會沒事。」
書豁的面色卻是更加的沉凝起來,「阿君,不管如何,要先保住自己。」阿君向來道義,若是他那些兄弟出了事,怕是不管如何也是要去救上一救的。
書香聽得有些短路,但總算有了個大概思路:朝廷有人下來查事情,也許就是官鹽或者私鹽的問題,而且好像已經摸到了門路,從私鹽入手。
兩刻鍾後,書豁和書香才從沈家離開。
而在路上,書豁便向著書香解釋關於沈家的事情。
那個男子叫做沈君,是沈家唯一的苗子,沈家和董家的祖先有極深的緣分,沈家在曾曾祖父前還是董家的管家…
至於書豁偷偷摸摸的帶著她來,是因為家里的秀才爹不知什么原因勒令不准來往。
「大哥,你本是想要讓沈大哥賣我們鹽的?」沒想到大哥竟然想到去買私鹽,而且人都選好了。
書豁點了點頭,「阿君已經販賣私鹽三年了,從一開始的小販到現在他已經成了私鹽販子中的翹首,但還是日日為了度日生活在危險當中。」
「大哥,他這些年難道沒有賺到錢么?」書香問,看這沈君的樣子,不是個貪得無厭的人,反而他很沉智。
「錢是賺到了,可是他為了要…」
書豁的話未落,卻聽得書瑟粗氣的聲音,「大哥,阿香,你們怎么才回來?家里的菜都要涼了。」
一抬眼,書香在書瑟的臉上明顯看到了驚慌,而且神色緊張,似乎還要說什么,可是卻張了張口,什么也沒有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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