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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交易就是,你們拍賣得到的神葯,要歸還於我。而你們拍賣付出的元石,我將扣除天宮所需要費用之後,全部奉還。只有你們雲麓仙宗幫我,從今以後,雲麓老聖母就是你們的了,如何?」北樓期待地看著雲麓仙子,這是他目前唯一可能保存神葯的手段。
「你的腦子倒是好使。旁人還以為神葯在我們雲麓仙宗手里。」雲麓仙子的語氣怪異,不知道是贊揚還是譏諷。
「沒有辦法,誰叫我實力卑微呢。你們劃得來啊,只需要花費一點點元石,不到百萬斤,就能得到老聖母了。我可是看在雲麓仙宗和地師一脈關系不錯的份上,才想到這個好辦法的。」北樓道。
「這倒也不錯,可是我們也很想要得神葯。」雲麓仙子躊躇道。
「仙子,知足常樂。你們這次買回去老聖母,就已經很掙了。這樣好了,如果以後,你們雲麓仙宗,有重要人物受傷,我可以拿神葯滴幾滴眼淚來救治,如何?」北樓繼續讓步道。
「不得不說你打動了我。」
「你這是答應了?」北樓喜道。
「此事事關重大,我無權決定。需要和母親商議。」雲麓仙子道。
唉,北樓嘆了口氣,感覺白忙活了一場。他道:「好吧,希望能得到好消息。」他心中卻是無法安心,雲麓仙宗,若是硬是不給自己元石,說老聖母是她們的,自己有什么辦法呢?老聖母,可是當今第一人,一言定他人生死。
北樓和雲麓仙子告辭,轉身離去。
「等一下。」雲麓仙子叫住了北樓。
「嗯……你的生機為何耗損了?」雲麓仙子問道。
「這是我的私事。」
北樓大步離去,秦觀在雲麓仙宗之外等候。他們兩人人並肩行走,北樓以神識傳音,將和雲麓仙子的交易告之。
「你覺得她們會答應嗎?」秦觀問道。
北樓搖搖頭,道:「猜不到。古之神葯,稀世珍寶,沒有人不會動心的。」
「那我們該怎么辦?」秦觀問道。
「該做的都做了,現在只能看老天爺的意思。」北樓無奈一笑,忽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道:「對了,如果雲麓仙宗答應了,你住持拍賣的時候,記得幫幫她們。」
「如何幫?除非雲麓仙宗有足夠的理由,非要神葯不可。如果有此理由,再加上她們的財力,拍得神葯,就沒有難事了。」秦觀思忖道。
「非要不可的理由……」,北樓邊走邊思考,最後終於想到道:「我們就說老聖母其實受了重傷,需要神葯療養。雲麓仙宗不惜一切代價得到神葯。」
「陸兄,你這樣損不損啊。我怕雲麓老聖母聽你咒她,她拆了我的拍賣行。」秦觀笑道。
「管他的,到時候只要找人放出消息就對了。誰知道是我們做的。古之神葯,我會盡全力留住它。」北樓目露堅定之色。
聖城大道之上,熙熙融融都是人,車水馬龍,非常熱鬧。
「這不是元術天才陸北嗎。年紀輕輕,果然一表人才啊。」
「可惜啊,他活不過十年了。」
「真的嗎?」
「你還不知道啊。現在全城都議論這個事情呢。元術天才陸北,本來可以成為所有門派巴結的對象。可惜只能活十年,就沒人再花費精力去拉攏了。」
行走之間,這些議論之聲不絕於耳。北樓聽之一笑,並未放在心上。隨後,他遇到了一些年輕強者。他們先前見到北樓,都是善意一笑,拉著北樓請客。而今,看到北樓,都是繞道而行。不得不碰面的,客客氣氣問候幾句,然後離去。
走著走著,北樓遇到了皇子和公主。
「這聖城如此之大,也能遇到陸兄,真是巧。」皇子開口道。
「是啊,真巧。」北樓客氣道。並未說出實話。
「皇兄,你不是說要請他吃飯的嗎?難得今日碰到,就今天把。」紫月公主笑嘻嘻道。
「皇妹,你忘記了嗎,我今日還有要事」,皇子說完看向北樓,告辭道:「我還有要事在身,就此告別。」
「皇兄,有什么要事啊?」
皇子不答,拉著公主離去。
北樓看著他們消失的背影,心中有些惆悵。對於紫月公主,覺得她還是一個不錯人的人。覺得皇子也不錯。可惜今日得知自己時日不多的時候,毫不猶豫地離去。
「陸兄,別想了。這就是中州。大家交往,都是憑實力和價值說話,感情排在次位。」秦觀安慰道,秦觀以為北樓對公主念念不忘,此時說出兩人的差別來,是勸北樓實在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