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髻嘴角動了動,最發不出一絲的聲音;
「君子劍?」風飛界這才上前了一步看著聽柔手中的劍,這劍雖然方才打了一架,但是絲毫看不出來損壞的樣子,反而是更加的光滑鋒利了,青龍色的雖然周圍沒有一點的修飾,但是卻十分的霸氣,果然不愧是君子劍;
風飛界看的眼都直了;
雲香幻舞不知道哪里來的盒子,這盒子是長的,而且盒子上的花紋和君子劍上雕刻有青龍的花紋居然是一模一樣的,仿佛就是為了這把君子劍量身定做的一番;
「水諾公主真是未卜先知啊,居然知道這君子劍遲早會落在你的手上,早就准備好了盒子!」火炎城主干笑了兩聲,心中越發的這個公主有點不同於正常人;
聽柔漫不經心的將君子劍放到盒子中:「這君子劍以及其他的劍本來就是本座鑄造的!」
看似是十分正常的一句話說出來就十分的不正常了;
「你是說這七大劍都是泥鑄造的?開什么玩笑,這劍一千年前就已經存在了,一千年前你都還沒有出生呢!」雨錄月吊兒郎當慣了,一聽到聽柔這么說立馬就反駁;
聽柔也沒有在意雨錄月的話,但是火炎城主可是記到心里去了;
瞪了風飛界和雨錄月一眼,兩人閉了嘴,火炎城主再請聽柔上轎子,聽柔是一點都不客氣,直接上了轎子,而火炎城主則是尷尬的站到了轎子外面跟著;
侍衛轉身就要給火炎城主備轎子去,卻被火炎城主攔住,因為他知道鑾諾是個不浪費時間的人;
風飛界和雨錄月見火炎城主和鑾諾都沒有在意意思,多時了一眼便雙雙逃開了;
「碰到了一堆瘋子!」剛跑到了風府的兩人在府門口喘著粗氣,開口就罵了句;
「你也認為那個什么公主是個瘋子啊?」風飛界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扶上了雨錄月;
「廢話,你說那么武功和內力都那么高強的人,居然腦子有問題,不說這個腦子有問題了,連城主也都跟著有問題了!」雨錄月起身,身邊的風飛界差點倒了;
「好了,別埋怨了,趕緊進去吧,我都快渴死了!」說完便敲了敲大門,家丁趕緊出來看門;
「少爺。。。雨公子,你們可算來了。。快進來啊,老爺找你們好久了!」那家丁口氣十分的急;
這風飛界和雨錄月不對的對視了一眼,狼狽的走了進來,但是看到了熟悉的轎子;
「哎哎,風飛界,那頂轎子好眼熟,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啊!」雨錄月剛進來就看見了擱在不遠處的轎子;
風飛界沒在意輕聲嗯了一句:「管他呢,快走,老爹不知道找我們什么事!」說著拉著雨錄月就是跑進了大廳;
只聽到里面傳來幾聲爽朗的聲音;
兩人走了進去,瞬間就傻了眼。。。
聽柔一身白衣此刻正坐在高位上,而火炎城主則是坐到了下面和一個身著青灰色的中年男子有說有笑的;
聽柔勾了勾嘴角抬起頭看著狼狽的風飛界和雨錄月;
青灰色的中年男子一看這兩個人如此的狼狽,此刻又是如此的丟人立刻就呵斥;
「你們兩個又到哪里瘋去了,看看你們的樣子,還不快見過城主和水諾公主!」這人正是風府的老爺風老爺,此刻看著兩個人別提有多么的生氣了;
城主剛才是見過的,笑了一聲沒有在意;
聽柔揮了揮袖袍:「不必了,坐下來吧,我們談談現在的事情!」
風老爺一聽立刻就擺上了笑臉,看著風飛界和雨錄月的眼里也少了些呵斥;
「公主請講不必在意我那頑皮的師侄和麟兒!」風老爺話說的很對;
聽柔點點頭道;
「貴國和我們水諾交換了一個大臣,我水諾的冷傾大學士到了你們火炎,本宮得到消息,冷傾大學士帶來的人全部都一心撲在你們這里,幫你們很多的忙,可以說在我們水諾和在你們火炎是一點都不懈怠,本宮身為水諾的輔政長公主自然是深感驕傲!」說完喝了口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