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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子沒興趣在這種事情上跟你們這些年輕人開玩笑。」

老戴維伸手去抓陳非的雞米花，來而不往，非禮節。

你偷我牛里脊，我搶你雞米花，沒毛病，這個老小孩……

「這可真是一個好消息，我得先消化一會兒，陳非，好好陪著希德老先生，我們回頭再聊。」

哈娜·加格爾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也同時掛斷了視頻通話。

因為老戴維在場，她有些話就沒辦法再跟陳非說，只好等下一次通話。

老戴維想起了什么，好奇的道：「啾防務，這名字很別致，是你起的，還是她起的。」

他看的出來，陳非和哈娜·加格爾之間的關系不一般。

「是她！」

陳非忍不住撫額。

哈娜老娘們兒在這件事上特別不靠譜。

「怎么會起這么個名字？」

老戴維越發好奇這個象聲字究竟是怎么來的。

一般人辦公司，壓根兒就不可能起這樣的公司名稱。

「因為我養了一只小鳥，名字叫小啾。」

陳非掐掐手指頭，小家伙也快要完成晉階了。

「呵呵，一定是個小機靈鬼兒，下次有機會，你帶過來讓我看看。」

老戴維突然很想見一見能夠讓陳非和哈娜都這么喜歡的小鳥兒。

「其實，已經帶過來了，再過幾天，您應該就能看到它。」

陳非將手中的啤酒一飲而盡，又拉開了第二聽。

「在哪兒？」

老頭兒一臉的問號。

「它現在還是個球，不能動。」

陳非比劃了一下，小啾縮成的羽毛球也就只比網球大上一圈。

他曾經找過城市魔獸管理中心，預估小啾的晉階時間約在五十六天左右，也不知道准不准，掐著時間計算，應該也快要到了。

球？不能動？聽得一頭霧水的老戴維更加滿臉茫然，無可奈何地說道：「呃！你能跟我說一說，小啾到底是個啥？」

「小啾是凈光雀，它正在晉階。」

陳非拿出手機，找出小啾的照片給老戴維看。

「凈光雀，原來是魔獸啊！」

老戴維撓著一頭白發，恍然大悟。

擁有一身烏黑油亮羽毛的小鳥兒果然古靈精怪的很可愛。

心說難怪凈光雀聽起來這么耳熟，他險些以為小啾是一個玩具吉祥物，或者干脆就是一個卡通形像。

用一個吉祥物作為公司vi形象代表的例子有不少，宣傳成本會低很多，往往是小公司小企業最喜歡用的一招，最懶的干脆就是咬過一口的蘋果，糊弄糊弄得了，也不用多費心思。

陳非笑著說道：「所以還得再等幾天。」

人位三階的凈光雀，可把小啾給牛逼壞了。

「嗯，嗯，要等，要等！」

老戴維高興的直點頭，照理來說，鳥類是機場天敵。

可是作為這座私人機場擁有者，連他都不在乎，所以……管它呢！

「來，碰一下，老戴維，能問問，您這座機場建了幾年？」

陳非拿著易拉罐和老戴維碰了碰。

不用一個人喝悶酒，他起碼還能多喝幾聽。

老戴維嘿了一聲，說道：「怎么，你有興趣？我半價賣你。」

老頭兒這一句話純粹是在試探，實際上別說半價，就算是雙倍原價，照樣有人搶著買。

「沒錢！我還欠老板三百多萬呢！」

陳非摸了摸兜，表示自己是個空麻袋。

銀行帳戶上雖然躺著兩百多萬星元，但並不是他自己的，只是暫時放在那里以應對緊急情況，最終還是要還給哈娜經理。

這筆私人借債哪怕沒有利息，也不可能無限期的拖下去。

等湊齊了總額，直接一把清光，不然和哈娜經理的那點兒人情遲早會用完。

人情比錢還重要，把錢看太重，肯定會傷感情。

「我在三十年前買的土地，花了十年才把機場建好，你問這個干什么？」

老戴維拿著一塊雞米花和幾粒花生豆一起往嘴里塞，意外覺得味道還不錯，點了點頭。

別以為他年紀大了，牙口還特別好，其實戴著假牙套呢，只要嘴巴肌肉還沒有完全退化，連核桃都能咬得動。

順手拿出遙控器，沖著機庫一角用力一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