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秋葉點點頭，「但是你成功後，要付出代價的。」

「……」許子清就知道，林秋葉這種錙銖必較的人是不可能樂善好施的，「那算了，我沒心情陪你聊了，我要去玩她。」許子清和林秋葉聊天的過程中，始終都是心不在焉，房內那個半裸的人，對許子清有著莫大的吸引力。

「你自便。」許子清站起身，再次點了一根煙，戲謔地說：「不過，可不要再去偷窺破壞我的好事了。」

第一次談判，失敗，不過林秋葉不急，她相信，很快許子清就會主動送上門的。林秋葉坐在沙發上凝神，卧室的門不知道是不是沒關嚴，林秋葉還是能聽見斷斷續續的呻、吟聲。林秋葉聽得心煩，悶了最後一口酒就去了浴室，撫摸著自己的身體時，林秋葉心底不可抑止地想要葉秋，哪怕是聽見聲音都好。

林秋葉洗完澡回到卧室第一件事，就打給了葉秋，「喂？夫人？」葉秋有些不敢相信，在深夜里還能等到林秋葉的電話。

「你還沒睡？」林秋葉看看時間，都12點了，以往葉秋早被葉母趕回卧室休息了。看來，平日里也不過是回了房而已，根本沒休息。

「我睡不著，你在哪？和誰在一起？」葉秋問著問著語調就委屈起來，「為什么不回家？」

「家？」林秋葉故意問，「我有家么？」

「你在哪？」葉秋聽見林秋葉的聲音，鼻子發酸，「說啊，你在哪，我接你回來。」有我的地方，就是你的家，葉秋想這么說。

「不用，我現在不想去你家。」林秋葉不冷不熱地說，葉秋的心被揪得生疼，「夫人，你是要和我劃分界限嗎？」所以，林秋葉是不要她了？

林秋葉沒說話，在葉秋看來，那是默認了，眼淚刷地流下，低聲嘟囔，「怎么能這樣呢，怎么可以這樣……」她那么愛林秋葉，而林秋葉是在隨時都想拋棄她么？

「林秋葉，我對於你而言，到底是什么？」自從和林秋葉一起，她像是把一輩子的眼淚全部流盡了。

聽到葉秋的哭聲，林秋葉心底的暗濤涌動得更加厲害，林秋葉極輕的聲音說：「葉秋，我想要你。」

「我也想……」葉秋下意識接過話茬，才發覺不對，「你說什么？」葉秋揉揉眼睛。

「我想要你。」林秋葉低柔的音。

「……」葉秋的大腦空白了，都忘記要哭了，好半天紅著臉問：「你是說那個……」

「嗯，就是那個意思。」林秋葉一副知道葉秋在說什么的樣子。

「那、那你在哪？」葉秋抹去眼淚，「我去找你。」

「不用。」林秋葉輕飄飄地說，「這樣似乎更刺激呢。」

「哪樣……」葉秋問完就想起來什么似地，臉頰頓時火辣辣，「你是想電話那樣……」

「嗯。」林秋葉已經有了一個計劃，通過電話，借由葉秋的手，做她想做的，光是想想，都很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