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狼抱在懷里,聽她唱歌。
「真逗。」衛樂在她額頭上親了親,小狼害羞的把頭埋在了他的懷里。
「喲,這是害羞了呢!」
衛樂笑道,易鋒也在笑,只是他的笑容比較淺,不像衛樂笑得跟傻瓜似的,易鋒就含蓄多了。
「小狼很想你,晚上做夢都在嗚嗚叫。」易鋒不僅表達了自己的思念,順便也幫閨女說兩聲,總要讓衛樂知道家中還有人惦記他。
「是,我也很想你們啊!」
衛樂說的是真的,這一次不知為何特別的想,之前用早餐時的速度都比平時快了那么一點點,然後就一直守在寺門等候約定的時間,覺得差不多了他就跑了下來。
「真的嗎?那你回去後我們……」
最後一句消失在了衛樂的嘴中,兩人又抱在了一起,小狼被他們擠在中間伸長了舌頭。
擠死狼了。
目送一人一狼離開,衛樂正打算上山,被一人拉住。
「這位大叔,你這是何意?」
看著拉住自己的人是一個身著華麗的中年人,衛樂很確定自己在金佛寺從沒有見過他。
「剛才那是狼吧?」
中年人的眼中有著興奮。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衛樂扯下衣服,這僧衣雖是寺中准備的,但他也不想就此被人拉壞了。
「能把它賣給我嗎?」
中年人眼中露出了渴望,那頭狼被養的很好,看得出來有野性,卻又沒有獸性,養在身邊是最好的護衛,也可能是最好的禮物。
「你會把自己的閨女賣人嗎?」衛樂反問。
「你看上我哪個閨女了,我用她來換好不好?」
中年男人的話讓衛樂立即黑了臉,前面想買小狼的話沒讓他生氣,因為他知道小狼確實是頭好狼,喜歡的人想買也很正常。
但是男人的反應讓他不高興了,連自家的女兒都不在乎,他又何必對這個人客氣。
「滾。」
說完轉身上山,再多看這人一眼他就怕自己忍不住揍人。
真他、媽、的操、蛋,下山見伴侶和閨女居然讓他碰上這種人,回去讓外公給他除霉運。
「主人,為什么不攔下他。」
在中年男人身邊的屬下問攔著他們不准抓人的主子。
「你知道他是誰嗎?你居然敢抓他?」
中年男人斜了屬下一眼,他雖然不在這一帶混,但是這一帶能惹不能惹的人物他早就打聽清楚了,其中不能惹的就有這個男人。
他實在是太好認了,不是和尚卻能在寺中長住,因為他有一個做主持的外公。
在京城里引起了強大的風暴的,便拍拍屁股走人,害得京城里好些人家的閨秀差點沒哭瞎眼。
「他不是應該在家中備考嗎?」
怎么跑到山上來了?
而事實上把秋闈忘記得差不多的衛樂卻是在聽到幾位香客的話後才想起來自己也是要參加秋闈的秀才啊!
一拍額頭,求著師兄幫他跑一趟李村,讓易鋒他們替他准備,要准備的東西他都寫在紙上了,到時交給他們便可。等到了快開考時他們直接來金佛寺接他便行了,從金佛寺出發到省城只有兩天的路,比從李村出發要近上一些。
「師弟啊!」
看著這個迷糊的師弟,都快秋闈了他才想起來,真是讓他說這個師弟什么好呢?不得已,智全只好替他跑一趟,誰讓整個七月間衛樂都不能隨意在外面晃盪呢!
智全一來,衛家頓時雞飛狼跳起來。
「啊~~這種事為什么現在才說。」大小雪尖叫起來,把單子上的東西分配給眾人,子浩准備考試要用的東西,她們就准備衣服吃食等。
一翻忙碌後,總算趕在八月初一的上午准備好了。
易鋒帶著金管家、衛凡和李大海駕著馬車去金佛寺接衛樂。他們今天直接出發去省城,秋闈是在八月九日、十二日和十五舉行,一共三場,每一場都要提前一天進場,每場考三天。
現在去是有點早,但早點去也好找個好一點的地方適應環境,還得去貢院找找門,免得到時找不到貢院就郁悶了。
衛樂坐在馬車里抱著小狼,心虛的聽著易鋒念叨他。
這么重要的事為什么現在才想起來,要是早點說家中准備的會更好一些,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急急忙忙湊出來的,也不知道東西好使不好使。
「我忘記跟你們說了。」
決定參加秋闈的事衛樂對誰也沒認真說,雖然對外的借口是他回來准備秋闈的,但大家都以為是借口,而他自己又從沒有當著眾人的面表示要參加,更沒有一點參加鄉試秀才的樣子,所以大家全沒放在心上。因為沒有放在腦中記著,結果就差點出事了,而源頭居然是這個要參加鄉試的人給忘記了。
「嘿嘿,我不是故意的。」
衛樂低頭,他真不是故意的嘛,秋闈要不是為了先生的臉面,他真沒打算參加的。不過家中的人居然以為他只是用來做借口,還沒有一個人相信,弄得他也好心塞,他的話就這么不值得人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