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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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七章

與此同時,市長馮文丘出現在市郊的一家休閑山庄里。這個山庄看起來比較幽靜,門口還設有專門的保安人員,正是泰達集團老總謝仲夏承包了一家中學然後改建過來的。

一進里面的包房,馮文丘的眼神就亮了起來,因為里面站著兩個水靈靈的女孩子。更難得的是,這姐妹兩還是雙胞胎模樣。

「老板,這兩姐妹是我從外地接過來的,服侍您之後就馬上送走。」謝仲夏嘿嘿一笑,低聲說道。

馮文丘笑了笑,沒有做聲。

謝仲夏心里就有底了,看來馮文丘對這對雙胞胎姐妹很是心動,這下就好辦了。

「**一刻值千金。」謝仲夏詭笑著說,「老板喝好玩好,我就有面子了。」

然後,謝仲夏就出去了,一句話也沒有說。

事實上,馮文丘為官多年,並沒有什么毛病,除了有些好女色之外。可就是這么一個毛病,被謝仲夏給抓住了。

於是,謝仲夏給馮文丘設了局,讓馮文丘鑽了進去。最初,還只是生活作風糜爛,謝仲夏不定時給馮文丘提供美女,馮文丘則依靠其市委書記的權力為謝仲夏的泰達貿易集團弄到了不少批文。

謝仲夏發財的同時,並沒有忘記市委書記馮文丘,先後給馮文丘送上了五十多萬。一回聲二回熟,馮文丘也是越陷越深,過著這醉生夢死的生活。

馮文丘心里也很清楚,憑借自己受賄五十幾萬的罪行,在這個年代里足夠被判處極刑。可馮文丘認為自己已經無法回頭了,只能夠繼續打滾下去,直到粉碎。

馮文丘之所以堅持留在新合並成立的經濟特區,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人走茶涼,這幾乎是官場上鐵打的定律了。馮文丘知道,要是自己離開了這個地方,出現人走茶涼的問題,那自己以前的事情絕對是紙包不住火,怎么也隱瞞不下去。

馮文丘對市委書記趙政策也是很警惕的,這一點都不足為奇。一來趙政策名聲在外,一副火爆的脾氣,簡直是疾惡如仇的性格,讓很多心里有鬼的官員干部都心驚膽顫,馮文丘也不例外。

所以,在市委常委會議上,只要是趙政策提議的事情,馮文丘基本上是百分百支持。馮文丘是實實在在想和趙政策搞好關系,這倒是真心話。

只可惜,趙政策可不管這么多。相反,正因為在市委常委會議上,馮文丘對趙政策是言聽計從,趙政策反而對馮文丘提高了警惕。

要是馮文丘知道趙政策是這個心思,非大叫冤枉不可。當然,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第二天上午十點多鍾,馮文丘才出了房間。馮文丘的眼圈有些發黑,看來市昨天晚上用力過度的後果!

想想昨天那對雙胞胎姐妹的風情,馮文丘就心癢癢的,可惜的是,馮文丘已經五十多歲了,很多時候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在這種體力活上面。

謝仲夏倒是很識趣地絲毫沒有提及到雙胞胎姐妹,而是很快就進入了正題。

「市長,聽說高副市長有把紡織廠進行改制的意思?」謝仲夏沉聲說道,「要是那樣的話,我們泰達集團這些年可就白忙活了。」

「高風他做不了主。」馮文丘淡淡地說道,看起來有些不屑一顧的表情。事實上,馮文丘心里也犯嘀咕,市委書記趙政策不定時地把常務副市長高風叫到他的辦公室里去,絲毫不顧忌馮文丘這個市長的感受。

而高風呢,也好像沒有當常務副市長的覺悟,每次從市委書記辦公室出來後,都沒有向馮文丘這個市長解釋的意思。

以前沒有和趙政策以及高風打過交道,馮文丘還真是有些摸不著深淺。正因為如此,馮文丘顯得有些謹慎,一直沒有和高風提及到關於越級匯報工作的事情。

「可市委趙書記聽說很厲害,人又年輕。」謝仲夏有些擔心地說,「我可是聽很多人說了,很多人倒在趙政策的腳下,市長您可要小心一些。」

「只要你謝仲夏不給我添亂,我沒有什么需要小心地。」馮文丘沒好氣地說。馮文丘對謝仲夏的心情很復雜,很是仇恨謝仲夏用金錢和美女把自己拖下了水,整日活在恐慌之中。可同時,馮文丘又必須感謝謝仲夏讓自己明白了人還可以有別的活法。

夜夜笙歌,馮文丘年過五十,可在謝仲夏的安排下睡過的年輕女人也不下五十個了,可以說是活得有滋有味。

人,往往就是迷失在自己**之中,不能自拔。或許,馮文丘也只是其中的一個罷了。

「市長,要不我想辦法請趙政策來山庄里喝酒吧。」謝仲夏詭笑著。

「胡鬧。」馮文丘臉色一變,「我可告訴你了,這個趙政策背景很是深厚,連省委書記和省長都要給趙家面子。你要是亂來,那可是死路一條。」

「市長,我不過是想和他交個朋友。」謝仲夏撇了撇嘴,「哪里有那么多想法啊。」

「反正我警告過你了。」馮文丘嘆了一口氣,「別怪我沒提醒你。」

頓了頓,馮文丘緩和了下語氣:「紡織廠的事情你別急,怎么也是年後的事情了。我來想想辦法,你們泰達集團應該還是有機會的。」

「那就麻煩市長了。」謝仲夏笑了笑,「要不,再幫我們弄點批文吧。」

「等過一段時間再說吧。」馮文丘沒好氣地說,「你以為批文那么好弄,現在很多事情都是高風在負責,我也不好過於干涉。」

「好。」謝仲夏無謂的笑了笑,「來,市長,我敬您一杯。」

馮文丘端起了具備,可還沒有送到嘴邊又停了下來。

「市長,怎么啦?」謝仲夏愣了愣,笑著問。

「仲夏啊,你和戚染成的關系怎么樣?」馮文丘卻是問了一句讓謝仲夏有些摸不清頭腦的話語。

「你是說原來的烏山市市長戚染成?」謝仲夏先是確認了一下,見馮文丘點了點頭,才笑著說,「和戚染成市長,我也只有幾面之緣,並沒有深交。」

「那就好,那就好。」馮文丘看了看戚染成,松了一口氣,卻沒有繼續說什么,而是一口氣把酒杯里的酒給喝掉了。

「市長,聽您的話,是不是戚染成市長出了事情?」謝仲夏倒是興趣上來了,很是八卦地問道。

「戚染成好像遇到了一些麻煩。」馮文丘看了看左右,才低聲說道。

「呵呵,戚染成和王長明的關系好像挺不錯的。」謝仲夏冷笑了一聲,心里很是痛快,「這下,有好戲看了。」

「你少幸災樂禍。」馮文丘冷聲說道,「戚染成是市長,紡織廠又是戚染成主抓的國營企業改制丁點,他們之間多一些走動也是很正常。」

「市長,戚染成的老婆可沒少從王長明的老婆那里拿好處。」謝仲夏嘿嘿一笑,「聽說,有一次戚夫人去了一趟深圳,買了好幾萬的服裝和化妝品,都是戚染成掏的錢。」

「這話可別亂說。」馮文丘趕緊說道,「就算有這回事情,那也是紀檢單位的事情,你別瞎參合。」

「那是,那是。」謝仲夏趕緊笑著說,「市長,我敬您,喝酒,喝酒!」

一杯白酒下肚,一股辛辣從喉嚨直下,一直到了腸胃,火辣辣的。馮文丘看了謝仲夏一眼,見謝仲夏那三角眼微微閉著,似乎在散發著冷光,不由心頭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