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有點後悔下去當縣長了!要是一直在錦海,就可以每晚抱著你入眠了!」纏綿後,裴少北低聲曖昧的笑著,讓她靠在自己的懷里。
「裴少北,你不能這樣!事業為重!你不可以兒女情長!」溫語嘟噥了一句,在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安靜的睡了過去。
她的呼吸呼在他的胸膛上,熱乎乎的,撩撥著他的身體,他發現他又是想要了!
可是,她真的累了!
他也累了!兒女情長,也會容易英雄氣短。
清晨再次醒來時,溫語微微的動一下身體,一下敏銳的感覺到裴少北那再次復蘇的堅挺,他一個翻身又壓住了她。
「你——」溫語驚愕的尖叫:「阿裴,你干什么?」
裴少北低下頭,將臉埋首在她的肩膀上,低聲的哀求道:「小語,我們再來一次。」
「不要了!你說了最後一次,你怎么可以說話不算話啊?」溫語聲音驚恐的拔尖,糾結著一張臉面對著裴少北,在晨曦里尖叫。
即使面對著裴少北這樣的俊容,即使心底很愛他,可也受不了這種摧殘。面對他糾結著的俊臉,還有那苦苦哀求的樣子,溫語依然還是毫不客氣的回絕,「不要了,死也不要了。」
「最後一次,絕對是最後一次。」哀怨著,知道一定會被拒絕,可是身體的需要也不是他可以控制住的,更何況他也很想再次占有她,裴少北無賴的繼續游說。
「你夜里說了最後一次!」
她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被他拆下來了,似乎全身重新組合了一遍,那滋味真是說不出的難受。
「可是我有什么辦法,明天就得回去了!」裴少北皺皺眉,依然笑得有點奸詐,「一星期都餓著,我不趁機吃飽點行嗎?」
「我說了不要了!」溫語低叫。「你說話不算話!」
「昨晚我說了不會再要了,可不代表今早啊!」裴少北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反握住她的小手,詭異一笑,讓她的手碰觸到他已經壓抑不住腫痛不已的堅挺。
她被嚇了一跳,臉迅速紅了。「你,你是不是吃葯了?」
「胡說!我是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吃葯?」這簡直是太打擊他驕傲的男性自尊了。「小語,你怎么可以如此看不起我,太打擊人了!尤其是我這么驕傲這么正常這么男人的男人!我要真的不要,只怕你就倒霉了!」
「我不管了!」溫語抽回手,就要下床!「我真的受不了了!裴少北,你都三十了吧,你居然--」
「居然什么?」
他居然有這么強烈的需求。她真的懷疑他是不是吃了葯。
「你快起來,我要起床了!」溫語低喊著,羞死了。
「不行,為了證明我的清白,我必須跟你繼續戰斗,不然我的清白,一世英名就毀了,我怎么可能使用葯物?我要讓你知道即使不需要葯物,是你也可以讓我情不自禁!」
溫語再度被他壓在了身下,緊接著曖昧而纏綿的呻吟聲再次壓抑不住的從口中溢了出來,一般酥軟無力的身體,在他的挑逗之下,慢慢的燃燒起來,酥麻的戰栗感隨著他的大手而傳遍了全身,這會不是他需要,她也有需要了。
溫語只知道自己再次醒來的時候,屋子里已經是夕陽淡淡的光輝,睜開眼,身側已經不見了裴少北的身影。
慢慢的起身,這才發覺自己渾身都吻痕,而外面傳來聲響,像是抽油煙機的聲音。
溫語呆了呆,下床,差點站不穩,這個裴少北啊,他怎么就那么厲害?
她披了衣服准備去浴室,卻在走到客廳時發現他正在廚房里系著圍裙煮東西!
她一下子呆怔在客廳里。
像是發現了她的存在般,裴少北從廚房里出來,那小巧的圍裙系在他高大是身上顯得很是滑稽,可是同時又讓人感動。她一下看的有點怔忪,指著他:「你,你在煮飯?」
他看著她,好整以暇,眼底滿是柔情。「嗯哼,怎么?我煮飯很奇怪嗎?」
他的視線在看到她凌亂的發絲,紅腫的唇,還有脖頸處他種下的草莓時,眼神又幽暗了起來。
她慌張地抬頭,看著他那俊逸臉龐,她又是驚訝,又是錯愕,他怎么在煮飯?
她看到他看著自己的眸子里有幽暗不明了,燃起了火焰一般,她慌張著,卻強裝鎮定,困惑地睨著他,「你……」支吾了下,她不解問道,「你怎么能煮飯呢?」
「我怎么就不能煮飯呢?」裴少北微笑,語氣滿是調侃,反問道,「難道我只能上得廳堂卻下不得廚房?」
溫語被他這么一問,蹙眉不語。
裴少北笑笑,默然地又回了廚房,然後幾秒鍾又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