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0章 兩個狠女人(2 / 2)

狂風呼嘯,暴雨磅礴,她的世界里一片晴朗,沒有了眼淚,只有他,有著最溫暖懷抱的男人。

如果可以,她希望這個吻能到天明,他就這樣抱著她,不要松開,這樣的溫存已經足夠。溫潤的舌尖刷過她的唇邊,從她微啟的齒間滑入,帶著某種期待和悸動,她沒有躲避,只是默默承受。

舌尖輕觸的一瞬,她的心臟差點撞出胸口。身體不由自主戰栗,全身發軟,如果不是坐著她或許就會暈倒。

似乎感受到她的柔軟和無助,他將她柔軟的身體牢牢固定在他的懷中,一手拖住她的後腦,以便他可以吻得更深入,咄咄逼人的狂野將她一點點吞噬。

唇舌絲絲入扣地纏繞,一切開始失控,他的呼吸亂了節奏,強健的身體也在戰栗,他的手開始探索,順著她的腰向上移動,唇舌卻一路向下,吮過她的下顎,脖子,鎖骨……他的吻已經開始變了味道……

而此時,程靈波卻在後面給了肖恪的後背一拳,把他揍醒。

「我靠!」肖恪怒吼一聲,回轉頭,看向程靈波。

靈波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然後冷漠地說道:「這里是機艙,麻煩你別忘形地脫光了曉水!」

巴黎。

到達巴黎時是巴黎中午一點鍾。

在楊曉水被肖恪吻的差點在機場里就被他脫光並被靈波解救後,她就懊惱的要死,閉著眼睛,再也沒有說話,一直到巴黎。

下了飛機,靈波推著車子去找自己的行禮。

楊曉水在身側,小聲問靈波:「他怎么辦?」

靈波掃了眼曉水:「你說呢?」

「反正不能讓他跟我們回去!」楊曉水比靈波別扭多了,要是把肖恪帶回去,她這輩子只怕都逃不走了。

「讓他去住酒店!」靈波很是不耐煩。公寓住這么一個禍害,還真是不太放心。

「等等我啊!」肖恪看著前方嘀咕在一起的兩個女人,在後面很是不耐煩的吼道:「你們別想甩了我,我答應過陽子,要送你們到住的地方。把老子丟在巴黎,老子又不會講法語,你們有沒有點同情心啊?」

肖恪的行禮去了英國,裴啟陽幫他接收,而現在就他一個人背著個雙肩包,別的行禮沒有,儼然一旅行者的姿態。

靈波和楊曉水都沒有回頭理會肖恪,肖恪又在後面喊:「你們不等我,我也跟著你們!你們這兩個狠女人,居然想甩掉我,你們太傷我的心了!」

程靈波終於忍無可忍地回頭,眯著眼睛看了看肖恪,然後冷漠地問道:「肖恪,你有那個器官嗎?」

肖恪一下子被堵了個大紅臉,但肖某人就是肖某人,立刻嬉皮笑臉地問:「靈波,我沒得罪你吧?打認識你這么久,我都是老實巴交地被你欺負,什么時候有過怨言啦?你這么說話傷我的心,真是太不應該了,更何況現在咱們也是親戚關系,親戚里道的你咋能這么傷舅哥哥我的心呢?」

這時,肖恪的電話突然響了,靈波才意識到自己下了飛機都沒開機。

肖恪拿著電話一看,隨即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都不許走!等我接個電話後再繼續!」

靈波和楊曉水都一副很無語的神情。

楊曉水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轉身要走就聽到肖恪大聲嚷嚷:「陽子啊,你到了嗎?........我們到了,丫這兩個死女人要計劃甩掉我,想自己走了!........得,你自己跟你的女人說吧,這女人欠教訓,丫從首都機場到巴黎對一副不冷不熱的樣子,一路差點把哥哥我憋死.........。啊......你等著.......我把電話給她......」

說完,把電話遞了過來,遞給靈波。

本來要走的程靈波只能回轉身接電話,聽著那端傳來熟悉的男聲:「丫頭,是你嗎?丫頭,想我了嗎?」

靈波想起機場喬棲說過為裴啟陽打過胎的話,很是淡漠地反問:「你誰啊?」

裴啟陽在那端被問得一愣,哧哧的只抽氣:「丫頭,誰惹你生氣了啊?怎么在身上有綁了炸葯包了啊?不點也著?」

這邊肖恪突然爆笑如雷,弄的來來往往的人都把他當瘋子。「哈哈哈,笑死我了,原來吃癟的人不止我,真是可喜可賀啊!」

楊曉水別過臉去,不去看瘋子的張揚。肖恪卻走到她身邊,伸手攬住她的腰。楊曉水掙扎,肖恪就使勁用力鉗制住,還在她耳邊低聲道:「你休想甩掉我,別跟程靈波學的那么無情,聽到沒有?」

「靈波才不是無情的人!」曉水一聽肖恪說靈波壞話就不干了。

「喲!這才幾天啊,就跟程靈波這么好了?你愛上她了啊?」肖恪十分不屑地冷哼。「不過,程靈波再好她也不是男人,只能是朋友!」

曉水無語,干脆閉上嘴巴,靜靜地等待靈波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