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6 趙禮,你就撩蹄子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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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禮果然穿著那一身明晃晃的上朝時的龍袍,只是那一身明晃晃的龍袍都沒辦法將他陰沉的臉色照亮啊!

哎呦呦!這是個什么情況啊?瞧這臉色倒不像是爽過的模樣,倒像是被其他人爽了架勢啊!

陳葉青本來還坐在軟榻上不動,一瞧這走進來的趙禮臉色,自然是坐不住的;扶著後腰就慢悠悠的站起來,朝著面前這孫子就盈盈下拜:「臣妾參見吾皇萬歲!」

這情況,要是照以前趙禮心情好的時候,別說是他盈盈下拜了,就是這剛一起來,趙禮都會箭步上前,扶著他說一聲『媚兒不必如此』。

可是今日,陳葉青這拜都拜下去了,趙禮還是沒有走近不說,就是連句『起來吧』這樣的話都不吱聲一下。

瞧瞧吧!瞧瞧吧!這情況聰明人一看就知道是天子心情不好了,只是趙天子啊,您心情不好干毛要欺負老子這懷胎十月的孕夫啊;你就算是不心疼心疼他這個正宮皇後,也該心疼心疼那顆快要誕下的肉丸子吧;這顆肉丸子可是你日以繼夜、不懈努力的璀璨結晶啊!

現在雖然這胎位已經坐穩了,可是還是必須要小心著比較好吧。

陳葉青眼珠子到處亂轉,心里迫切的想要知道趙禮這是怎么了,如果是真的生氣了,那是生了誰的氣?總不該是從別的女人那里受了火氣,跑到他面前來撒火泄憤吧;如果他真是這樣的人,那他可就真的看錯這渣貨了!

疑問的目光輕飄飄的朝著趙禮身後的小貝子瞟去,果然就見貝公公一臉驚顫之色,太監總管的帽檐下,淺淺滾出的冷汗顯示著他此刻也快被趙禮這孫子側漏的霸氣震得快扛不住了。

哎!別的女人懷孕,那可是吃香的喝辣的,睡軟的看樂的,日子堪比皇後級別;可為毛老子懷個孕,不是被自己名義上的丈夫嚇得一驚一顫,就是被丈夫和小三的感情弄的焦頭爛額,明明是真正的一個正牌皇後,過的卻連一個普通女人都算不上。

趙禮不讓他起來,那他還是自己起來吧;頂這個大肚子,蹲跪的時間若是太久了,受苦的人還是自己。

陳葉青由碧瑩扶著慢慢的又站起來,抬頭看著趙禮那一雙幽寒之目,不由輕輕地嘆了口氣;他就想不明白了,趙禮怎么會有一項如此熟能生巧的看家本事,那就是不管是生氣還是開心,永遠都是一張面癱臉;就拿現在來說,若不是已經跟他生活了一段時間,陳葉青還真看不出來這孫子是又不高興了,你說你不高興也就罷了,你為毛又跑到老子這里來撒蹄子呢?你說你撒蹄子也行,那總該給個多余的表情來個提示吧?好歹讓老子知道你小子不高興,是因為昨天晚上在藍妃娘娘那里縱欲過度了還是欲求不滿了呀?!

男人啊!真他媽難伺候啊!——陳葉青作為一個曾經當過男人的真爺們,終於體會到了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皇上……」趙禮不告訴他,那他只能靠猜測了,於是就看陳葉青挺著個大肚子慢慢的靠近趙禮,難得主動伸出手輕輕的去拉趙禮的手,誰知他這手剛碰到趙禮,那孫子卻像是甩開臟東西似的,一把就將他的手丟開!

我去你大爺的!老子都不嫌棄你昨天晚上用這只手摸了藍妃娘娘多少輪,你現在倒是開始嫌棄老子礙著你了是不是?行!你行!不拉了行了吧,以後老子都不再拉你了!

陳葉青心里將趙禮這副鬧小性的模樣簡直是鄙視到了極點,可是想到自己未來的太後之位,還是忍了!

「皇上早朝辛苦了,要不要讓宮里的奴才做一碗雞絲面填填肚子?」根據科學解釋,人在吃飯的時候血液都會流到胃部,腦子會出現短暫的罷工歇息狀態,往往這個時候是最好忽悠的;趙禮這一來火氣就這么大,不管他這個大人不說,連肚子里的肉丸子都不管了,看來他已經不能用小心伺候這四個字能擺平的了;現在唯一能讓陳葉青成功身退的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讓這小子立刻張口吃飯,力求讓這小子能笨蛋一分是一分。

對於陳葉青的這個提議趙禮並沒有做出反對,只是冷哼一聲走上前,坐到他剛才在坐的軟榻上,一雙眼睛依然冷冷幽幽的盯著陳葉青瞧。

陳葉青真心是有些恐懼這孫子的眼神,人們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人的心有多干凈,那雙眼珠子就會有多澄凈;可是在看見趙禮的那雙幽目後,陳葉青不禁痛苦的仰天長嘯:這孫子的心該是有多黑,才能將自己心靈的窗戶熏陶成這副駭然的模樣。

「皇後就沒什么想要跟朕說的嗎?」呦呦呦!這是要主動開口的架勢嘛,嗯!這個現象很好,總比兩個人干坐著沒話聊的強。

陳葉青眨著無辜的眼神看趙禮,揣摩著他這句話里的意思;根據趙禮話中之意可解為,應是他做了什么對不起趙禮的事兒,這孫子現在來興師問罪來了!

嘿!這是個什么情況,陳葉青有些鬧不明白了,要說誰對不起誰,根據男女關系來說,也應該是趙禮先對不起他在先吶,你說昨天晚上的事兒,這混蛋做的有多過分吶,先是偷偷被著眾人去幽會藍妃娘娘,接著在酒足飯飽後去和藍妃娘娘玩妖精打架,讓整個後宮里的人都在背後笑話皇後也不過如此之雲雲。

事情都發生到了這種地步,身為正宮的他都沒說這孫子的一句不是,怎么到頭來,卻被人倒打一耙了?!

陳葉青在心里嚴重鄙視趙禮這歪曲事實的混蛋心理,可就算是再不憤,他也不能亂說什么,畢竟人家是皇帝,說讓他進冷宮他還不得乖乖的進冷宮;所以,陳葉青在頂著一頭的明火暗火之後,還是硬扯著一股笑,力求溫和謙恭的看向趙禮,問詢道:「皇上認為臣妾應該跟您說些什么嗎?」

得!一句話剛問出口,趙禮這臉黑的,已經跟鞋底板似的了。

陳葉青的頭頂上也開始冒虛汗,腦子開始飛速旋轉,最後,當一道亮光嗖的一下從他眼前飛速劃過之後,陳葉青終於知道趙禮為毛是這副欠抽的表情了。

既然想明白了,陳葉青也就心里踏實了不少,臉上的笑意松活了些,溫聲碎碎念道:「皇上可是在為藍妃娘娘之事憂心忡忡?」

果然,此話一出口,趙禮頓時就正眼看了下陳葉青,就是這個眼神,一下就給了陳葉青一身的力量和自信;看看吧,快來看看吧,真的是在後娘那里惹出來的幺蛾子啊!

陳葉青在心里暗罵一句趙禮這個不是東西的混蛋,也順帶著把藍沫兒狠狠地問候了個遍,等心理舒爽了,這才慢騰騰的開口問道:「臣妾在話其他事情前,想要先問皇上一個問題;請皇上據實以告!」

趙禮倒是頗為意外的看了眼陳葉青,只是輕輕地擰了下眉,道:「你問!」

好,只要這孫子積極備和就好,「臣妾想知道,皇上在心里是怎樣看待藍妃娘娘的?」

其實這個問題,很早以前陳葉青都想要好好的問一問趙禮了,按照趙禮平常對待藍妃的態度來說,那受寵的程度絕對可以和後宮之中的嫻貴妃相比,可是,就是如此受寵的藍妃,卻偏偏是被趙禮藏起來的;如果趙禮真的如表面上表現出來的那般看重藍沫兒怎么會委屈到只讓她當一個見不得光的小三呢?可若是不看重,他之前的表現又怎么說明?

關於這一點,陳葉青一直都是糊里糊塗的;雖然曾經同為男人,可他還是無法理解這哥們時常變態的內心。

趙禮眸光幽深的看著眼前的女子,她的聰明慧黠是他早已知曉的,只是她又如此大膽直接,卻又有些讓他刮目相看了;要說實話嗎?還是說,繼續瞞著?

趙禮在心里小小的掙扎了一下,最後當目光落在陳葉青身後的碧瑩身上時,終於開口說道:「藍妃,朕不想虧待她!」

靠!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陳葉青隱藏在長裙下的手微微一攥,好不容易忍住的怒火已然有了將要噴發的姿態;這混蛋是被藍沫兒那個狐狸精給徹底迷暈了嗎?這種話,他還真的有臉能說得出來?啥叫不想虧待他?藍沫兒是在琉璃宮玩一哭二鬧三上吊了還是真把你伺候開心了,讓你連天下江山都不要了?趙禮啊趙禮,你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有沒有替後宮里的美人們考慮考慮,有沒有為你的江山社稷考慮過?甚至,有沒有為你唯一的兒子考慮過?

陳葉青臉色僵硬,一雙眼睛里迸射著恨鐵不成鋼的怒意,只是,氣到極點的時候,他反倒是笑了:「真是沒想到,這帝王之家果然是個出情種和怪胎的地方!」

「什么?」趙禮一皺眉。

陳葉青冷笑道:「你不是要給藍沫兒名分嗎?好啊,你給啊!趙禮,老子這輩子算是徹底看透了你,你丫就是個風流無道的多情鬼,根本就稱不上一代明君,你瞧瞧你剛才那話,你就不怕先帝從棺材里沖出來找你拼命啊,你就不怕別人戳著你的脊梁骨說你喪心病狂連自己的後娘都敢玩啊?趙禮你現在是真的想找先帝下棋去是不是?行,你去下!但是,在你嗝屁之前趕緊立下遺囑,說要把皇位給澈兒,老子現在算是看明白了,你是靠不住的,現在我只能靠兒子才能活下去了。」

聽著陳葉青這陰陽怪氣、古里古怪的話,趙禮整個人幾乎都僵硬在原地,瞪大的眼睛里帶著駭然的驚怒,像是看一只怪物一樣看著眼前的女人。

可陳葉青現在早就不管不顧了,反正趙禮都想給藍沫兒名分了,他還在這里混個屁啊,只要藍沫兒的身份一公開,恐怕蕭家那邊就會有動靜,到時候背負著一個尤為倫常罪名的帝王,還有什么前途和威信可以講?而身為這種皇帝的正宮皇後,他還有什么前途和希望可以拼?

「趙禮,你不知道現在你和蕭家已經鬧騰到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地步了嗎?你不知清楚蕭太後恨不得捏死你給她兒子償命嗎?可你在做什么?你居然在這個時候要讓藍沫兒正大光明的站出來給天下人看,你他媽是摔傻了吧,還是藍沫兒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讓你已經昏頭轉向了;今天,我就把實話給你撂倒這兒,不管你和藍沫兒將來是要廝守終生還是抱著齊齊下地獄,我都不會管;我只要你在這個時候把那個女人給我摁住,別再讓她有事沒事就出來跳騰,什么想念,什么愛意,跟生命比起來都是些屁話,你死了她還能愛嗎?你埋黃土里了她還能想念嗎?那個女人要是真的聰明點兒,就這段時間放乖一點,等蕭家和前朝里的佞臣真的都被你擺平了再放出來,到時候,她想當什么妃老子就給她賜什么妃位;可是這段時間,她要是再敢這樣鬧出什么亂子來,真別怪我派人將琉璃宮一把大火給燒了。」

介於上次已經有過類似經驗,所以此次在陳葉青又一次指著皇上的鼻子一通大罵的同時,伺候在宮里的奴才們都只是一臉驚慌的跪在地上,倒是沒有上次來的那么震撼。

趙禮也是在這一輪接著一輪的咆哮聲中慢慢平靜下來,一雙狹長的眸子輕輕地眯著;就像是在打量著眼前的獵物,窺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陳葉青早就被趙禮的一句話點的炸了毛,沒想到他吼了老半天,罵了老半天,看趙禮卻是一副盯著他使勁瞧的模樣,儼然沒有一點動靜和表示;這不動不說的,情況實在是太詭異了;莫不是趙禮真的是狠了心,真的決定要將藍妃昭告於天下了?

想到自己罵也罵了,喊也喊了,這個混球卻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陳葉青又是氣又是急,眼球一轉,干脆用別的法子。

「皇上啊,我的天子啊!你是真的想要美人不要江山了?那藍沫兒有什么好?腰有嫻貴妃軟嗎?腿有曹貴人長嗎?胸有老子的大嗎?趙禮啊,做人要有良心的,別的不說,當年你只是一個不受寵的皇子時,我可是一心一意的跟著你,現在還為你生了兒子,肚皮里還裝了一個,你不會是真的為了一個女人不要我們母子了吧;我說兄弟,你也太會卸磨殺驢了,你知道女人是什么嗎?你富貴的時候,女人是你的衣裳,咱們要在一大堆的花衣服里挑出最好看的穿在身上,她藍沫兒是最好看的嗎?你頹敗的時候,女人要是你的精神支柱,她們會溫聲溫語的安慰你,她藍沫兒能在先帝還屍骨未寒前就跟你滾床單,這種女人不在你將來落魄之後踩你一腳都已算是仁至義盡了;不能與你同甘共苦,更不能與你琴瑟和鳴,說白了這種女人只是一種消遣的玩意兒,為了一個玩意兒你現在要拿自己的江山開玩笑,要拿我這個皇後的位置開玩笑,趙禮你市真的瘋了嗎?」

趙禮這下總算是徹底明白過來,原來這個女人先前對他百般好,原是圖了這個。

看趙禮的眼瞳只是一縮,陳葉青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樣,繼續再接再厲道:「你聽我說,男人喜歡刺激這我能理解,可是刺激過頭了就會惹禍上身;藍妃娘娘是個尤物這是事實,我更不否認,可是這等尤物放在普通人家那是罕見,但放在皇宮里那就是普通;嫻貴妃、黃娘娘哪個不是尤物,曹貴人、衛貴人哪個不是絕色?你現在只稀罕藍妃那是因為她能讓你感受到某種刺激的快感;你懂那種快感嗎?那種感覺來的快去得也快,你現在覺得喜歡的不行,可將來一旦膩了就會想甩開;俗話說,這女人家里的不如外面的,外面的不如偷著來的,這偷著來的卻又不如偷不著的;小三兒小四兒為什么這些年如此猖獗,那就是因為一個字『偷』,你說你現在都要把那個偷著來的東西放到家里來了,那滋味准會變,所以說稀罕的女人還是藏著掖著比較好,一旦拉出來准得見光死;而我也會裝作什么都不知情,更會幫你瞞著後宮里的其他嬪妃;皇上,三思而後行,你難道真的要為一個將來會變味兒的女人斷送了咱們的美好將來嗎?」

陳葉青簡直說的唾沫亂飛、眉飛色舞,說到最後只覺得自己的喉嚨都快干了,簡直已經到了嘔心瀝血的地步;可趙禮這人呢,卻是聲色不動,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使勁兒的瞧。

陳葉青揉著已經發干的嗓子眼,一臉愁苦的看著這位大哥,他今天算是徹底服了這混蛋了,他都在這里點炮仗了,這家伙還能在一邊歇著喝茶呢。

「皇上,您能給個反應嗎?臣妾這話說的是對還是錯,你總該有個表示不是?還有剛才,我都那樣罵你了,你這么冷靜,我害怕呀!」瞧,人就是賤!趙禮撒火的時候他嚇得慌,趙禮冷靜的時候,他更是膽兒都碎了!

趙禮遮在長袖下的手早就攥了好幾個來回,終於看眼前女人有說累的趨勢,這才長舒一口氣,慢慢問道:「皇後的話,可真叫朕大開眼界!」

現在要你大開眼界有個屁的用,關鍵是你現在能不能想明白了才是關鍵;如果這個時候將藍妃放出來,這前有虞子期,後有藍沫兒,一人一口撲上來,他這個孕夫還有沒有好活的日子可以過了。

陳葉青已經神經疲勞了,眨著無神的大眼睛,看著趙禮:「皇上,臣妾知道自己冒犯了天威,只是,這個時候臣妾不冒犯皇上,將來就有一幫子家伙扛著菜刀來要我們的小命啊!」

趙禮嘴角撇過一絲冷笑,在陳葉青盼望的眼神中一下站起來,沉著眸,斂著濃重的神色,在最後一眼深深地盯著陳葉青狠狠地瞧了一陣後,直接甩袖子走人了。

哎呦喂!他叉叉的!這是什么情況?這家伙是怎么了?難道真的是被驢糞蛋兒給塞住腦門了嗎?感情他廢了這么大的勁兒,又是撒潑又是罵街,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忙活了這么久,這家伙是一句話意見都不發表,直接轉身走人吶!

趙禮這么一走,跪在地上的奴才們這才長長的吐了口氣;總算是能繼續活下去了呀!

碧瑩早已爬到了陳葉青的腿邊,眼淚嘩嘩的往下墜,跟個小瀑布似的到處亂噴。

「娘娘啊,您這是怎么了呀,怎么如此跟著皇上說話啊?!」

陳葉青現在還火著呢:「怎么不能這樣跟他說話,你剛才又不是沒聽到,那孫子他要造反了他。」

「那也不能啊娘娘!」碧瑩已經哭的直達哭隔了。

「為什么不能,萬一神不知鬼不覺的被藍沫兒這枕頭風把咱們又重新吹回到冷宮里,到時候連當面罵醒趙禮的機會都沒有;反正他現在又不會動我,發泄一陣是一陣!」陳葉青現在大有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勢,自從知道藍沫兒有望從琉璃宮中出來的那一刻,他的世界早就顛三倒四、一片凌亂了。

*

趙禮從芙蓉宮陰沉著臉出來,只是並未直接走出宮門大步離開,而是只帶著貼身心腹小貝子在一個回廊的轉角處一個轉身,悄悄地拐進位於正殿最近的小暖房中;此處往常只是用來做伺候在正殿中的宮人的歇腳之處,只因主子們都是住在正殿之中,有的時候不需要那些奴才們伺候在身邊時,為了防止主子們突然傳喚,這才在正殿旁邊留下了這間小暖房,為的就是主子們一召喚他們就能立刻聽見。

只是如今此處,卻無一個奴才敢靠近一分,趙禮親自動手撩起簾子直接走進小暖房,回頭時看了眼欲要跟進來的小貝子:「你站在這兒守著,不許讓任何人打擾。」

小貝子剛才被帝後這一怒一吼早就嚇得魂不附體,此刻聽到皇上這樣的安排,自然是忙聲應道,不敢有任何忤逆之意。

趙禮走進小暖房,就看這間通常只是下人們呆的地方倒是顯得極為干凈,因為好歹也是芙蓉宮里的小房間,里面的擺設和該有之物倒是一樣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