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6 誰敢阻擋老子當太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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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戰和影一一伙人進來的時候,還是讓陳葉青小小的驚愕了一下。

不過是數日不見,秦戰哥哥清瘦了不少,影一也是一副瘦骨嶙離的模樣,瞧這模樣,感情是趙禮這個當大老板的最近都已經開始喪心病狂的苛待下屬了;瞧瞧這倆俊生生的後生,明明長的是那般的鮮嫩水靈,現在都快變成快風干的蘿卜干了。

影一在看見陳葉青的時候,表現的最是激動;先是睜大了眼珠子怔怔的看著眼前的女人,接著像是終於能活下去的表情一般,渾身上下都彌漫著劫後重生的色彩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對著陳葉青就開始懺悔表白:「請娘娘降罪,都怪屬下保護不力才讓娘娘身犯險境,屬下真是罪該萬死。」

按理來說,看見影一這混小子比自己還要凄慘的份上陳葉青應該是會原諒這小子的;但是這世上吧,就有一種賤人,你不懲罰他他會活不下去的你造嘛;陳葉青十分懷疑影一就是這樣的賤人,本著成全他的姿態,陳葉青看向站在一邊的秦戰:「秦大人!」

「臣在!」

「本宮麻煩你一件事。」

「娘娘盡管吩咐!」

「那影一拖下去!」

「……」秦戰詫異的抬起頭看向面前的皇後,心里揣測依照這位主子的脾氣,想必不會如此簡單就善了了。

事實證明,秦戰哥哥還是很了解陳葉青的。

就在眾人都意外皇後便如此大人不記小人過的放過影一的失職之罪時,就看那身著黑色狐裘長麾的女子驕傲的一揚下巴,看著影一瘦的凹下去的雙頰,道:

「疝了他!」

「娘娘啊——」影一直接跪趴在地上,堂堂七尺男兒居然被一個女人嚇得流出了驚慌之淚。

「噗!」凌洛天一個沒忍住,徹底破功。

「咳咳咳!」趙禮突然染上哮喘,咳嗽的雙頰飛紅,眼瞳漣漪,很是一副秀色可餐的脆弱樣兒。

還是秦戰哥哥關鍵時刻能挺住,為難的瞧了眼好歹和他有過同袍之誼的影一,痛心疾首道:「兄弟,你放心,我會一刀子下去利索干凈點兒的。」

影一的雙頰凹陷的更加明顯了,那紅腫的眼皮里滿滿的都是驚恐之色。

關鍵時刻,還是趙禮站出來,看著身側這個一臉壞笑的女人,忍俊不禁的湊上前主動拉住她的手:「媚兒,別鬧了!」

「誰說我在鬧了?明明是影一犯有失職之罪,本宮是擔心他良心上過於譴責,這才想要成全他罷了!」

趙禮難得笑的眼睛里都泛著好看的磷光:「好了,影一是該罰;只是現在我們正是用人之際,何不讓他戴罪立功?你如今身子還虛弱著,寶寶更是需要有人保護,讓他護在你身邊朕還是比較放心的。」說到這里,趙禮就看向跪在地上還沉浸在陳葉青帶給他的打擊中苦苦無法自拔,道:「影一,朕要你務必在接下來的日子好生保護皇後和公主;如果她們有不測,朕絕不會輕饒了你。」

影一聽出皇上這是在護著他,在一陣感激涕零的同時忙叩首回話:「屬下定當殫精竭慮,拼死護好皇後和公主。」

陳葉青剛才的那番話不過也是有三分真七分假,重在震懾影一這愛往花娘床上鑽的家伙,要他記住老子才是他的主子,以後再為了花娘拋棄主子,就不僅僅是疝了他這般簡單。

至於影一,他著實無奈和苦逼;明明自己成天敬忠職守的保護在皇後娘娘身邊,就連小解都不敢隨意挪窩,就差每天爬在房梁上就地解決了;可如此盡職盡責卻被皇後誤會他有那等嗜好,甚至還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要那個自己;想及此處,影一就覺得無限委屈,眼睛里的淚花花眼看著就又要騰起來。

好在這時候明白事實真相的趙禮朝著影一看了一眼,那一眼如沐春風,頓時就讓影一舒心不少;心中連連嘆謂:同樣是主子,伺候皇上那是不要命,伺候皇後卻是不要臉;對於像他們這樣的暗衛來說,不要臉可是要比不要命更難幾分啊。

*

相較於此刻眾人看自己的奇怪神色,陳葉青倒是完全無所謂;甚至還有些偷偷的歡喜。

既然秦戰他們一幫人能夠找來這里,想必他們離出去之日也不遠了;既然有上好的屋子等著他們下榻,陳葉青可不會委屈自己縮在這四面都是冷冰冰壁岩的山洞里。

果不其然,在秦戰確定了洞外的風雪不再向先才那般肆虐的時候,終於開始在前引道,准備著一同返回行宮。

因為陳葉青身上有傷,再加上又是女兒之身,趙禮還算是有點良心,在眾人決定徒步離開的時候,他想也不想的就將陳葉青一把抱進懷中;看樣子是准備抱著他就這樣離開。

陳葉青窩在趙禮的懷里,感受著那雙拖著自己的有力的臂膀,心底深處悄悄地對這孫子又另眼相看了幾下;雖說這家伙偶爾不是個東西,但有的時候還是蠻是個東西的。

洞外的風雪縱然已經減弱了不少,可剛從洞中出來後,陳葉青還是感覺到陰冷的空氣朝著他毫不客氣的壓上來。

趙禮看著懷中一下就眯著眼睛往他懷里縮的女人,忍不住有些發笑:「媚兒別怕,等上去後就會有馬車接應。」

聽見趙禮的這番話,陳葉青忍不住側首看他:「皇上,昨天晚上的風雪也很大,夜還很黑,你怎么敢跟著臣妾一起往下跳,難道你不擔心自己嗎?」

其實在出了洞穴後陳葉青才發現這個陡坡有多危險,到處都是小小尖尖的石子不說,而且坡面還十分的陡峭;縱然趙禮的輕功十分了得,在護著一個什么武功都不會的人的情況下,他恐怕也難免會掛些彩吧;如果不是親生經歷了,陳葉青真的很難相信趙禮會追隨著他一起往下蹦躂。

就在陳葉青感覺到心窩處有一點點溫暖的感覺時,抱著他一步一個腳印往上走的趙禮卻連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目視前方的說道:「皇後不必為朕擔心,凌國行宮周邊的環境朕一早就了解,自然清楚這樣的小陡坡要不了人的性命。」

呃……!依照趙禮這話中的意思是,如果這不是個陡坡而是個懸崖的話,那小子就不追隨著他玩你跳,我就跳的游戲了嗎?

想到這里,陳葉青不禁憤慨;就知道不能對這家伙抱太大的希望,要不然受傷的准是自己;想想他趙禮是個多聰明絕頂的人物呀,怎么會為了一個女人而白白送去了自己的大好年華;他只要好好的守著他的江山,要什么樣的美人沒有?!

看來,老子真真是又白自作多情了一回!

趙禮見懷中之人許久都沒再說話,忍不住低頭去看;卻見那凍的鼻頭紅紅的女人瞪著一雙『我徹底看透你了』的眼睛,眼神凌厲怨氣的怒視著他。

雖然不知她心里又想了些什么,但趙禮的心情確實很不錯,只見他趁著眾人不注意悄悄地低下頭用下巴蹭了蹭陳葉青的鼻尖,帶笑的聲音滿滿的都是暖意:「別胡思亂想了媚兒,你好生歇一會兒,很快就到了。」

事實證明,趙禮雖然人品不咋地,但實力卻是相當不錯的;當他們一行人平安的回到凌國行宮的時候,老早就等候在太平宮的趙煜抱著沉沉熟睡的豆芽菜,一眼望穿秋水的迎候著他們。

不過是短短一夜沒見,趙煜在瞧見飛奔而來的馬車時,激動地差點沒蹦躂起來,再又看見從馬車上走下來的陳葉青後,終於還是蹦躂起來了。

陳葉青老遠就看見趙煜這個不靠譜的家伙抱著他家閨女上躥下跳,活似一只將要被強了的蛤蟆,當下就心驚的驚呼了一聲,丟下攙扶著他慢慢走著的趙禮快步撲了上去,一把就將豆芽菜從趙煜的懷里搶過來,寶貝般的護著。

「傻逼,不帶你這樣抱我閨女的,摔著了怎么辦?」陳葉青一邊小心翼翼的拍著豆芽菜身上漂亮的小襁褓,一邊拿眼珠子橫趙煜。

趙煜眼見著陳葉青四肢俱全的出現在眼前,歡喜的跟什么似得,也不怪他這樣拿眼白他,只是撓著後腦勺嘿嘿的笑了笑:「我這不是看見你活著回來,開心嘛!」

「就算是再開心,也不能拿我家閨女的小命溜著玩。」

以前陳葉青還不覺得自己有多稀罕這個女兒,尤其是在生豆芽菜的時候他幾乎都快把小命給交出去了,所以只要一看見這個孩子就會讓他想起身體上曾經遭受過的陣陣痛楚;可是自從昨夜他被人擄走,又經過那樣的一場折騰,再次看見這個襁褓中的小奶娃娃,他卻是有滿心的舍不得;這個孩子的出世,哪怕是在當初有多讓他不如意,可畢竟這個小小的生命延續了他的血脈,是他這一生除了趙禮和趙澈之外,跟他最有骨血之親的親人啊。

想到這里,陳葉青就忍不住低下頭輕輕地用嘴唇碰了碰豆芽菜粉嫩的臉蛋,見小家伙似乎被被自己的這個動作驚擾了好夢一般的皺了皺眉心,陳葉青難的一眼溫柔的正眼打量著他的小閨女。

趙禮被陳葉青的這個動作吸引,不免又多看了幾眼身旁的女人;在望向趙煜時,開口說道:「煜兒,你將媚兒先帶到天一閣中等著朕。」

趙煜雖然對忽然出現的皇兄很是好奇,但很快就釋然了;畢竟,他早就預料到會有今天不是嘛。

陳葉青自然是知情趙禮這是在支開他偷偷地和凌洛天商量掐死麗妃娘娘和凌洛辰的勾當;對於這種勾心斗角的事兒陳葉青是最反感的,不用趙禮交代他都會自動隱身。

天一閣中,熱熱的火籠將房間熏騰的宛若春夏一般,陳葉青因為身上有傷,所以在回來之後,就有行宮專屬的御醫出現為他診治,但好在只是些皮外傷,再加上又被趙禮提前塗抹過止血生肌的葯膏,所以那御醫也只是在簡單的將陳葉青身上的傷口清理了一遍後,就交代伺候在一旁的雀兒隨著他下去一道煎葯。

看著御醫離開的背影,陳葉青不免想到他的小白貓,轉頭就去問坐在搖籃邊給豆芽菜瞧瞧搖晃著搖籃的趙煜:「杜離還沒找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