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趙禮的小心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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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澈這小子隨了他父親趙禮,聰明詭詐、靈秀多心;但好在趙澈將陳葉青當成了自己親娘,又極為迷戀陳葉青的那對胸;所以這小子才不像他親爹那樣,待陳葉青忽冷忽熱、忽遠忽近;這小子,但凡是看見陳葉青,一定是會飛撲上去,一雙奶呼呼的小手隨之也會招呼上來,緊粘著陳葉青的那對軟乎乎,很是戀戀不舍。

所以,當陳葉青老遠看見趙澈小崽子猶如倦鳥歸林般張開手臂朝著自己飛撲而來的時候,他的一雙手不知是該去抱住這個小崽子還是該護住自己的這對香軟面團。

故而,趙禮站在芙蓉宮大殿門口,看見陳葉青一臉掙扎猶豫不知該將自己的一雙手怎么放的古怪模樣時,忍不住蹙了蹙眉心。

事實證明,趙澈對陳葉青的迷戀完全歸咎於這孩子的那點不足對外人道哉的那點小愛好;所以,當陳葉青抱著趴在他胸口爽的眯著眼睛直哼哼的趙澈齊齊出現在趙禮面前時,陳葉青的臉色很悲憤,悲憤到連趙禮都忍不住開口問。

「你怎么了?這幅模樣?」問完這句話,趙禮又去看自己兒子:「他這是又怎么了?這副鬼樣子。」

是啊!天子陛下您也看出您這兒子不同凡響了吧,這孩子對女人胸部的要求和執著簡直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呀!

陳葉青憤憤的瞪著懷里依然眯眼盪漾的趙澈小崽子,對著趙禮就告狀:「你兒子欺負我。」

趙禮可是難得看見陳葉青露出這幅表情,一時間還真被他逗的有些發樂:「這么小的孩子能把你怎么著?行了,進去吧,外面有些涼。」

「皇上!」陳葉青對趙禮這副對自己不管不顧的態度很是不高興,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說出實話:「你看看你兒子,他每天都這樣摸我,不管人前人後,都是這副死德性!」

陳葉青跺著腳在趙禮面前狠狠地告狀,一雙眼睛還意有所指的盯著趙澈抹在自己胸口上的小奶手;果不其然,趙禮終於發現哪里不對勁了。

看著趙禮陡然間黑下來的臉色,陳葉青終於樂了!

讓你小子不在意老子,讓你小子以為你兒子欺負不了老子;現在瞧清楚了吧,你兒子不光欺負老子,還順帶著占你老婆便宜!

「他,真的一直都這樣?」趙禮的目光死死地盯在趙澈的小奶手上,看他突然之間沉下來的臉色,想必要他這個大男人也一時無法相信自己兒子會在這方面上有這項奇葩的毛病。

陳葉青依然裝著委屈,輕輕地嗯了一聲。

下一秒,陳葉青只覺得胸前一空,趙澈小崽子一下就被一只大手揪出陳葉青的懷抱,而且還被人嫌棄的遠遠地丟在一邊,任由這迷瞪的小子眨巴著無辜的眼神,呆呼呼的看著不知為何朝他瞪眼睛的父皇。

「父皇——!」

趙禮眼神一橫,甩出四個字:「牆角罰站!」

趙澈覺得自己無辜懷了,前面他還舒舒服服的趴在母後的懷里舒服的差點都睡著了;誰知道一轉眼,還沒等他做個囫圇夢出來,就被父皇揪著後領子從母後香軟的懷里扯出來,丟在一旁也就罷了,還讓他牆角罰站?

想起過往,趙澈聰明伶俐甚少被趙禮責罰;只有上次在關雎宮的時候,父皇被戶部尚書秦栗大人氣的直摔奏折,嚇得全宮上下的奴才撲撲騰騰的跪了一地;他身為太子,自然是要為父皇分憂的,故而便毫不猶豫的從凳子上蹭下來,跑到父皇身邊拉著父皇的褲腳說道:「父皇,秦大人如此不識好歹,成天指著您的鼻子說您偶爾的行為很有皇爺爺當年的作風;這般不聽話的臣子,拉出去直接砍了便是,何必為了他這般置氣。」

此話一出,趙澈清楚地看見父皇臉上的怒氣變的猶如烏雲壓頂,壓迫的他簡直連氣都喘不均勻。

還記得當時父皇眼睛一眯,溫柔干燥的大手摸在他的頭頂,問:「你認為,像戶部尚書那樣的人物應該拖出去斬了?」

趙澈雖然年紀小,可看人臉色的能力還是很敏銳的;他明顯察覺出父皇是生氣了,可是,卻又不知道父皇是在生剛才又指著父皇鼻子大罵父皇亂花銀子的戶部尚書呢還是在生自己的氣?!

於是乎,趙澈唯有小心翼翼的點了點頭,道:「父皇覺得,秦大人不該殺?」

「皇兒是以何理由判斷一個人該殺?一個人不該殺?」

天知道這個時候的趙澈已經被自己父親泄漏出的王霸氣質震的腦仁開始發疼,可還是要頂著巨大的壓力回答問題,唯有混混沌沌的囁喏開口:「聽話的人就不用殺,不聽話的人,自然是該殺的。」

說完這句話,趙澈就立刻後悔了;因為他清楚地看見父皇第一次拿那么凶狠的眼神瞪著自己,「大周江山如果在這個時候交到你手里,豈不是要亡國了!去!牆角罰站!」

趙澈被趙禮那一聲『亡國』吼的半天回不過神,天知道不過才只是兩歲大小的孩子,玩玻璃球都未必每發必中的年紀,能在趙禮這般高壓彪悍的教育方式下成長成這樣已經算是很不錯了,可很顯然,趙澈依然沒達到趙禮所期望的程度。

也就是在這一次,趙澈從自己父皇那里聽到了一個新穎的詞語——牆角罰站!

在趙澈的人生世界觀里,牆角罰站等於大周亡國,只有父皇在察覺到他做出天大荒唐事情的時候才會喊出這四個字來懲罰他;可如今,他不過是趴在母後的懷里美滋滋的小歇了一會兒,父皇就又賞給了他這四個字;難道現今在父皇的心目中,母後的懷抱和大周的江山已經同等重要?

趙澈怎么也想不明白,看著母後在朝他扮了個鬼臉後就被父皇半拉半摟著走進了內殿;順帶著父皇還把門關上了;大白天關門,准沒干好事。

內心小世界有些小渾濁的趙澈邁著粗短的小腿憤憤不平的走到牆角,軟綿綿的小身板『砰』的一聲靠在身後冰涼的牆面上,右腳尖輕輕地踢左腳跟,很是不高興的嘟著嘴生悶氣。

*

內殿里

陳葉青一口氣將自己在初荷宮看到的一切講給趙禮聽,在知道趙禮在自己身邊安插眼線的那一刻,陳葉青就決定做什么事兒都對這孫子坦白;不為別的,只求這家伙別多心猜疑;要知道依照趙禮多疑的本性,他要是對這孫子隱瞞一分,他就能幻想出十分出來。

與其讓他不斷幻想自己有可能對他不忠不義,他倒不如主動倒貼,哄他個措手不及。

可是,把趙禮哄的太好的下場就是,這混球又開始對他動手動腳。

噯噯噯!昨天晚上才剛運動過,腿到現在還有些發軟,你小子就算是精力旺盛到堪比六月發春的母貓,也沒必要這般猴急的將手在他腰上到處游走吧。

陳葉青被趙禮摸的心口一跳一跳,忍著漸漸有些變粗的呼吸,不斷的開始找話題妄圖打斷這孫子的淫念。

「皇上覺得,那嫻貴妃准備耍什么幺蛾子?」

趙禮一把就將陳葉青打橫放在腿上,剛才還是一只手,現在可好,兩只手齊齊上陣,一只手在下面托著他別讓他掉下去,另一只手像是玩鬧一般輕輕地扯他的腰帶;明明做著這么猥褻淫邪的動作,可這小子卻是一副正氣盎然、盪氣回腸的君子模樣;果然,混蛋不分男女,流氓不分公母;趙禮耍流氓的的段數簡直越來越高,現在都能用高尚的道德標准來偽裝他那淫念邪惡的內心世界了。

「皇後認為,蕭玉桃准備做什么?」趙禮一邊問著,一邊執著的捏著他的腰帶,輕輕的拉呀拉。

哎呦喂?這家伙是在跟他玩踢足球嗎?他明明是將問題扔給他來回答,現在可好,直接又被他丟回來了。

陳葉青吞咽著口水,警惕的看著趙禮扯他腰帶的動作,心想如果他真敢在等會兒就扯開腰帶對他又做那禽獸不如之事,那他就敢把喊叫的聲音鬧騰的大一點,最好是能驚動在外罰站的趙澈小崽子,引得那小家伙進來看看自己的親生父親是怎樣在大白天宣淫的。

「媚兒在想什么?」

在想給你兒子撞見咱倆行苟且之事之後,你這張俊美的老臉還能掛得住不?!

陳葉青自然是不敢跟趙禮說實話的,只是在他懷中巧妙的轉了下身子,將已經被他扯松了的腰帶壓在屁股底下,這才揚起硬扯出來的笑臉說道:「皇上,嫻貴妃要對趙麟兒不利,她擺明就是在利用這個孩子,可這個孩子並非是聽話的主子,臣妾擔心總有一天當那個女人發現自己無法控制這個孩子的時候,會痛下殺手。」

說到這里,陳葉青偷偷地看了眼終於不再對他動手動腳的趙禮,繼續說道:「雖說這個孩子的存在讓臣妾很是感到威脅,但不過是個天真無邪的孩童,不應該就這樣死於非命;再講,皇室血脈,豈容一個小小妃嬪能夠左右生死的?她也太將自己當回事了吧。」

聽他這樣說,趙禮並不給出自己的想法,只是輕輕地笑了笑後,又開口問:「那媚兒決定如何做?」

「將趙麟兒從初荷宮里接出來,交給靖王撫養。」

「大哥?」趙禮顯然是沒想到陳葉青會這樣說,一時間那雙幽深的眼神帶著疑惑之色充滿質疑的看著陳葉青,似乎是要將懷中的女人徹底看穿一樣。

陳葉青被趙禮這專注的眼神看的心里發虛,他自然是不會那么好心真的想救落在嫻貴妃手里掙扎無果的趙麟兒;如果說以前他只是稍稍忌憚這個孩子會在將來成為趙澈登基的絆腳石,那么今日一見,陳葉青心底深處的那絲忌憚終於演變成不得不重視的擔憂。

雖然只是短短的一次見面,可趙麟兒給陳葉青的震撼感實在是太強了;那個孩子實在是太聰明,想起趙澈對趙麟兒的那種依賴感和難言的喜歡之情,能讓他不擔心將來如果趙麟兒真的被蕭太後和嫻貴妃二人收買,會不會做出對趙澈不利的事情呢?

皇室子弟之間的友誼,本來就是十分脆弱的;誠如趙禮和趙煜這對親生兄弟,還不是鬧了這么多年的別扭,甚至還差點演變出兄弟相殘的局面。

趙禮自然是察覺出懷中女人的用意,也難怪她會這樣忌憚那個孩子,試問天下當母親的,誰會將一個炸彈放在自己親生孩子的身邊,與其日夜擔心那顆炸彈會真的爆炸,倒不如將炸彈的芯子掐斷,這樣就算是有一天這顆炸彈爆炸了,那也只會是一枚啞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