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老子就是那紅顏和禍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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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葉青只覺得眉心一跳,如臨大敵般的看著跟他同床共枕的男人對著他露出邪魅的笑容。

事實證明,偽娘們當久了,葉青哥哥彪悍的純爺們基因也在稍顯退化;要是他以前看見趙禮敢這樣對著他笑,定會二話不說呼這孫子一巴掌,要你小子給老子邪魅的笑,要你小子在老子身邊安插間諜?!

可是現在呢?再給陳葉青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對著趙禮發飆賣瘋啊;被趙禮盯的發慫的葉青哥哥二話不說,縮著脖子就要從床上往下逃;可他這長腿剛邁出去,一只有力的手臂就一把圈住他的腰,將他的身子往下一按!

「哦!趙禮你硌著我胸了!」

陳葉青一下就被趙禮拖進他的懷里,整個柔軟的身體都緊緊地貼在他很有肌肉的胸口上。

哇唔!這個臭男人啊,不帶你一大早剛清醒就給老子玩智力問題的呀,不知道老子剛起床的時候腦細胞不活躍堪稱第二個智力低下的大白痴啊;退一萬步講,你他媽就算是想玩智力問題,那你能不能溫柔一點的來?瞧這一扯一拽的架勢,老子都磕在你堅硬如鐵的身體上了,還有啊,胸部真心好疼啊,你想讓老子趴在你身上你他媽就早說了,猛地來這一招,如果這胸部是假的,里面塞著硅膠或者是鹽水袋子,那老子現在豈不是都要爆炸了!

陳葉青嚶嚶嚶的揉著被撞疼的軟肉,說句實話,真正司馬媚的身材真是好的沒話說,該凸出的地方絕對凸出的非常扎眼,該凹陷的地方更是凹陷的很有坡度,難怪像趙禮這么混蛋的孫子都被這具身體引誘的無法自拔,總是會不自覺的親自上手亂摸。

趙禮本來是要興師問罪的,可是如今看著陳葉青臉上不似作假的痛苦表情,眼睛一眯,不知是懷疑還是試探的開口問道:「真的有那么疼?撞在朕的身上,又不是撞上鐵板。」

就是撞在你小子的身上才疼的這么厲害,在大周,哪個不要命的二貨敢那鐵板來撞老子;再說了,你小子的身體跟鐵板也沒啥區別,真是想不明白,一個成天坐著批折子的家伙,從哪兒練出來的肌肉線條,艾瑪!還他媽有人魚線!

陳葉青頭上的黑線遍布,很是有氣無力想跟趙禮解釋自己身上疼痛的程度:「皇上,你不知道女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就是在這里嗎?脆弱程度簡直可以堪比你晚上干活的東西,如果臣妾在你那兒踹上一腳,你自己想象一下,疼不疼?!」

趙禮突聞這番奇聞怪輪,下意識的就臉色微變;陳葉青趴在他身上,自然是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他瞬間緊綳的身子;嘿嘿!驚著你小子了吧,讓你知道你和你兒子都喜歡的地方是多么的嬌弱,以後你小子就不會再發狠的亂揉捏著玩了。

可就在陳葉青還沒得意多久,那只圈著他手臂的大手卻又是一緊,趙禮很有威脅性的話在他頭頂上傳來:「別想蒙混過關,你還沒回答朕的問題!」

好么!趙禮還咬著那句話死活不撒口吶;明明是真龍天子,可這骨子里卻是住了一只癩皮狗,什么東西被他咬住,就甭想讓他撒嘴。

趙葉青也不敢再當著趙禮的面揉自己的胸部了,對著手指,悄悄地打量被自己壓在身下的男人;明明老子在上他在下,可陳葉青還是無法忽略掉這孫子的強大氣場。

「皇上,臣妾那句話是跟煜王說著玩的。」

是啊!老子從頭到尾都在玩弄那只傻逼啊,但是此玩弄非彼玩弄,哥只是動動嘴皮子,你小子和後妃們互相玩弄那可是真刀真槍的上;希望趙禮這孫子千萬別想岔了,要不然依照這孫子的火爆脾氣,老子立刻就能被他就地正法的玩弄了。

很顯然,趙禮不是這么好糊弄的,當下眼睛又是一眯,聲音里的危險口氣越來越濃:「說著玩?皇後怎么從來都沒跟朕說著玩過這些話?」

擦他!這下老子總算是聽明白這話中的意思了,感情是這孫子吃醋了呀!

哎呦老子的這顆腦仁,說這孫子是個重口味還真是一點都不參假,後宮妖嬈嫵媚的曹貴人他不愛,嫻靜優雅的衛貴人他不抱,就連素有傾國之貌的變種嫻貴妃他都不稀罕了;一轉眼,直盯盯的瞅上了老子這個偽娘們?

哎!別怪哥太耀眼,只怪哥太優秀!

陳葉青想到這里,不禁撫額長嘆、仰天長嘯:要不說老子天生就是只妖孽呢,當初當男人的時候,把各種妹子迷得七葷八素不說,就連當女人都能把這么純種的趙禮給勾引的連真正的女人都不稀罕了;蒼天吶,如此優秀出色的老子,您是怎么制造出來的!

感概歸感慨,陳葉青可不敢當著趙禮的面嘚瑟;當下既然看出這孫子的症結所在,那他自然是有法子給他順毛的。

就看陳葉青深吸一口氣,眨著媚光四射的眼睛含嬌帶嗔的斜瞪了趙禮一眼;關於這個動作,陳葉青在私底下練過了許多遍,每次他用這樣的眼神看黃梨的時候,黃梨都忍不住給他跪下,大喊著「娘娘啊,奴才不敢給皇上戴綠帽子啊!」

每次聽見黃梨這么喊,陳葉青內心深處就感覺到無限暗爽陣陣朝著自己瘋狂撲來,他連太監都能搞的定,還怕他趙禮這個真爺們嗎?

果然,就在陳葉青的這個眼神剛拋出去,趙禮的呼吸就是一顫,那雙摟著陳葉青腰的手臂更收緊了好幾分,直到聽見這不聽話的女人嬌聲呼痛的時候,他才緩緩放松了勁道;一雙眼睛亮的邪性的沖著趴在他身上的女人低低喊話:「你就是這樣勾引煜兒的是不是?」

啊?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這孫子沒道理一大清早起床都開始眼神不好吧;老子這哪里是在勾引趙煜啊,老子分明就是勾引你小子嘛。

再說了,他要是真想勾引趙煜,用得上拋媚眼這么復雜深奧的面部表情嗎?直接露大腿,這比什么都管用!保管能讓那傻小子一秒鍾成為老子石榴裙下的死色鬼。

陳葉青沒想到自己苦心修煉的拋媚眼功夫被趙禮聯想成這樣,一時間也有些賭氣;他現在總算是體會到傳聞中的少女情懷;嬌媚迷人的女朋友穿了漂亮的花裙子在男朋友面前嘚瑟,本來想聽男朋友誇一句你穿這件衣服真好看,誰知不解風情的男朋友別說是誇贊了,直接還毫不留情的說一句『穿這么短的裙子你這是要露給誰看』?

想當年,老子就是那不解風情外加毫不留情說出這樣話的男朋友,沒想到出來混果然是要還的,因果循環這四個字根本不分早晚,更不分男女;這不,現在可好了吧,老子終於在趙禮身上得到報應了,這孫子竟然懷疑老子跟他親兄弟有一腿啊!

陳葉青覺得,自己受到了嚴重的侮辱!

這份侮辱並非是自己的男人懷疑自己紅杏出牆這么簡單,而是他覺得,趙禮將自己和那只傻逼綁成了一對,這無疑是在貶低他欣賞男人的眼光;老子就算是紅杏出牆,那也是去找像秦戰哥哥那樣的威武彪悍的真爺們,誰會找一個動不動就跳驅魔舞的大傻逼啊!

陳葉青生氣了,一把就推開躺在床上當大爺的趙禮,騰的一聲坐起來,連帶著身上穿著的松松垮垮的襯衣都被他扯歪了掛在脖子上。

喜歡穿睡衣睡覺的妹子們都知道,這睡衣呀,自然是越寬松越軟綿的穿著睡才會舒服;可現實告訴我們,人啊,不能光顧著舒服,因為舒服狠了,就離遭殃也不遠了!

所以,當陳葉青注意到趙禮的眼神在瞟向自己身體某處時陡然間賊亮了那么一下後,他就知道,大事不好了!

待陳葉青低頭一看,真想就現在死了算了!他這這身睡衣此刻穿跟沒穿根本沒啥區別;本來就有薄又透的睡衣將他瑩白如玉的肌膚就襯得極為誘人,現在可好,那又薄又透的東西晃晃盪盪的掛在他的身上,好像只需吹口氣,這渾身上下最大的溝溝就能讓趙禮這孫子一秒鍾看滿足了。

察覺到扶著自己腰肢的那雙大手猛然收緊,陳葉青內心淚了:嗷!看著這早間運動是無法避免了!

果然,就在陳葉青揚起細白的脖頸以四十五度的角度小小悲憤的時候,趙禮喑啞的嗓音就傳來:「你這女人,真是無所不用其極,難怪煜兒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看吧看吧!這孫子簡直就是得了便宜又賣乖,他現在不光准備要玩弄老子,他還在貶低老子的人格和品味啊!

「臣妾沒有勾引煜王!」

「沒有嗎?那朕開口問你話,你不是拋媚眼就是露身子;以前怎么沒見你這么積極主動過,要不是心虛,你會這樣做?」說完,趙禮就照著老子的脖子狠狠地啃了一口,嗷!你個屬狗的孫子喂,你這是要給老子種草莓呢還是要把老子當草莓吃了!

陳葉青眼角沁出一滴委屈不甘的眼淚,剛想再說什么,只感覺一雙大手一下就掐到他的脖子上,耳邊是趙禮陰測測的聲音:「不要仗著朕寵你,你就開始無法無天!」

擦他!老子哪里敢無法無天啊,老子這分明是要被你這孫子吃干抹凈的節奏啊!

粗重的吻,就像是帶著懲罰似的狠狠地落在陳葉青的唇上;沒有想象中的和風細雨,也沒有一丁點的溫柔纏綿;剩下的只有撕咬、擠壓還有發泄。

陳葉青就想不明白了,趙禮疼愛趙煜那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可是讓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個男人會因為自己和自己的親弟弟鬧上勁兒。

就拿現在來說,趙禮本是發瘋發魔的姿態狠狠的掐著他的脖子一聲聲的怒罵著他淫盪,然後,他就先淫盪起來了……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發狠淫盪的趙禮連上帝都無法將他救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沉浸在肉欲之中翻江倒海、乘風破浪;而老子就是那個江、那個海、那個破浪!

不知過了多久,陳葉青才在一陣吃痛的吟嚀中醒過來;揉著發張發酸的眼睛,迷迷糊糊的看著已經空了的床榻!

嚶!這世上還有比他還要苦逼的偽娘們嗎?被自己男人拉起來大早上狠狠的操練了一場,一字馬後空翻什么的都他媽是浮雲,好不容易等他迎來了和平之象,那個害的他至今只能趴在床上哼哼唧唧的罪魁禍首卻不見了?!

老子就算是窯姐兒,恩客也會在被伺候爽了之後給老子賞倆銀錠子不是嗎?可趙禮那孫子呢?來的時候半夜三更,走的時候無聲無息;他這是連窯姐兒的尊嚴都不給老子啊,老子這個皇後娘娘當的,可真夠窩囊的哇!

注意到主子帳內傳出來的動靜,一早就伺候在一側的碧瑩趕忙邁著小細腿小跑到床榻邊,撩起那綉著金龍飛鳳的床帳就朝著趴在床上挺屍的陳葉青笑:「娘娘,您可算是醒了!」

是啊!老子總算是醒了,老子今天早上本來是醒的很早的,都怪那個混蛋,玩上手了就不撒開,前前後後折騰了好久才停下來;他也不怕把自己吃飯的家伙被磨成了綉花針,從此往後中看不中用了。

陳葉青癟嘴,有氣無力的問:「現在什么點兒了?」

「娘娘,都快晌午了!」

哦!都晌午了!陳葉青耷拉著眼皮回味著碧瑩的話,可這剛回味出一個味兒來,就看先才還懶得恨不得變成一灘泥的陳葉青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沖著依然笑嘻嘻的碧瑩大聲喊道:「什么?都晌午了?你怎么不早點叫醒我!」

碧瑩很無辜:「皇上早上離開的時候讓奴婢不要打擾您休息,說是娘娘累著了,需要好好歇歇!」

「歇!歇!歇!歇他個大頭鬼!」陳葉青扶著床沿就坐起來,著急火燎的說道:「快,我要沐浴更衣!」

碧瑩根本就不知道自家主子怎么在今天變的如此敏感和著急,當下也不好問什么,忙吩咐伺候在外面的宮人們准備浴桶和溫水;不一會兒就扶著連走路都有些打晃得主子朝著後殿的洗漱間走去。

*

舒服的水溫一遍又一遍的淌過陳葉青的身體,鼻息間的一陣淡淡的花香味兒不斷地從一座金鼎香獸的嘴里吐出來;陳葉青稍稍在溫水中眯神了片刻後,這才覺得身上的乏勁兒漸漸輕了不少。

碧瑩挽著袖子用干凈的濕帕子溫柔非常的在陳葉青的後背上擦拭著,只是這個丫頭今天有些不對勁,你給主子洗澡就好好洗嘛,怎么一陣一陣的發出偷笑的聲音呢?

陳葉青現在沒多余的精力應付這小姑娘,唯有懶懶的睜開半眯的眸子去看碧瑩:「笑什么呢?你以前又不是沒見過你家主子我身上全是紅草莓的受虐樣兒。」

說到這里,陳葉青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口,只需這一眼,他立刻連暈的心都有了;趙禮那孫子是該有多喜歡這具身體,才會發了那么大的狠勁兒在老子身上往死里整啊;瞧瞧哥這嬌嫩的肌膚,都有些破皮了!

陳葉青決定,偷偷地留點指甲,下次在趙禮的背後撓出一朵血花來,讓那孫子也嘗一嘗破皮的滋味是何種的銷魂。

碧瑩像是沒聽見陳葉青的話一樣,繼續捂著嘴嗤嗤的笑,那副興奮勁兒,就跟她今天凌晨臨幸了老子一樣。

「娘娘,娘娘您真厲害,奴婢最佩服您了!」說著,碧瑩就沖著陳葉青豎了個大拇指,那小眼神中的崇拜的光芒,明亮的嚇人啊!

陳葉青睜開一只眼看碧瑩:「什么厲害?什么佩服的?」

「奴婢是說皇上啊!」說到這里,碧瑩又嗤嗤的笑出聲:「奴婢本來還擔心娘娘這次跟皇上置氣,皇上定會很久都不理咱們芙蓉宮;可是沒想到皇上居然會在半夜跑來,甚至還……」說到這里,碧瑩這小妮子的臉色詭異的發紅了。

陳葉青本來還懶洋洋的盯著碧瑩瞧,只是在看見這丫頭的這幅表情後;也許是身為偽娘們的第六感覺,他明顯察覺到有一絲不對勁;早上的那一場酣暢淋漓的運動徹底榨干了陳葉青這些天積存的所有精力,他根本就不知道趙禮是什么時候離開的,離開後又發生了什么;難道是,有什么重大事情發生,他不知道的?

陳葉青赫然睜大眼,看著碧瑩:「說,怎么回事?你這幅要命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碧瑩自個高興了半天,忽然神秘的一笑,對著陳葉青說道:「娘娘自然是不知道的。」

陳葉青眼瞳中的光芒一閃,緊跟著追問:「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