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 種瓜得瓜,種豆得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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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葉青還是從凌洛天哪里得知了凌洛辰的消息,沒想到那個死貨當初將趙禮害的那般慘之後居然投靠了大宛,甚至還潛伏到了大夏的皇宮,差點毒害了大夏的老皇帝。

想到趙禮身上至今才開始漸漸消散的余毒,陳葉青不禁為大夏老皇帝捏了把汗;當初為了要挾趙禮,凌洛辰不惜易容進宮軟禁趙禮,在趙禮身上下毒時也毫不眨眼,能把趙禮折磨的躺在床上挺屍,可見這死貨的心狠手辣;連趙禮都難受的差點沒挺住,也不知道年事已高的大夏老皇帝是怎么熬下來的。

從凌洛辰那邊回到自己的營帳,趙禮才剛把今天最後的一碗葯湯子喝完,正由小貝子伺候著漱口;看見陳葉青回來,趙禮含笑招了招手,陳葉青走上前,自然的坐在趙禮的懷里,任由他捏起盤中的一顆話梅送到他的嘴里。

「好吃嗎?」

陳葉青點了點頭,忽然福靈心至,跟著看向趙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凌洛辰投靠了大宛的事?」

趙禮含笑的看了眼陳葉青,那眼神,跟夏壞壞要陰人時的光芒一模一樣:「真是什么事都瞞不住你。」

陳葉青心口猛地一跳:「你真的知道?」

趙禮不喜陳葉青這樣一驚一乍的,肚子里明明已經有了,可還是這么不仔細,趙禮伸出手輕輕地拍著陳葉青的脊背,無聲的安撫著他的情緒,慢慢的開口道:「你覺得我是那種被人欺負了還會忍氣吞聲的人嗎?」

趙禮幽深的目光在陳葉青的臉上一掃,眼底有一閃而逝的危險和狠厲。

別人或許會忘記,但是他絕對不會忘記那一夜,當夏鳳輕趾高氣昂的從假山後面走出來,一聲令下用他的人將他控制住,甚至還在他的耳邊說出侮辱他女人的那些話,這一切的一切,都要趙禮畢生難忘。

趙禮至今都沒將那一晚在他身上發生的一切事無巨細的告訴陳葉青,所以陳葉青根本不知道趙禮的男兒心在那一刻被刺激的有多憤怒;在這世上有些東西不用分享,只要讓曾經給予過自己羞辱的人在眼前悲痛的消失,這才是最大的懲罰和報復。

陳葉青不知道趙禮的心里已經想了這么多,他只是按照自己對趙禮的了解,輕輕地捧著趙禮的臉,心疼的說道:「凌洛辰將你害的這般慘,你一定是很痛恨他的,這一切我都知道。」

趙禮笑笑,伸出手推了推陳葉青微微擰起來的眉心,道:「一切都過去了,媚兒不必為我這般憂心;當初讓他陰謀得逞是我的失誤,又讓他在眼皮子底下逃跑更是我的失敗,所以我從來都沒放棄尋找凌洛辰,直到前段時間得知了他投靠了大宛,這才將一切事情想了個明白。」

陳葉青跟著說道:「所以你才那么肯定凌洛天一定會在西征大宛的這件事上幫助我們,對不對?」

趙禮自信一笑,摟著陳葉青的腰靠在身後的靠背上:「跟我比起來,凌洛天更加痛恨凌洛辰。」

關於趙禮說出的這一點,陳葉青一點也不否認;聽說當初凌洛辰發起變動,差點將凌洛天從太子之位上拉下來,而他的母妃,更是在後宮中橫行一時,嚴重欺負到凌洛天母後的頭上,自己受辱,甚至還牽連到了自己的生母,是個男人都會覺得這是一件奇恥大辱,更是一個不孝之舉;也難怪當初凌洛天不惜請動趙禮來幫助他,看來在對付凌洛辰的這條路上,凌洛天早已破釜沉舟。

如今仇人就在眼前,凌洛天自然是不會錯過;哪怕是給他人做嫁衣,他也會不惜一切。

仇人這種東西,果然是世上最大的誘惑;比美女和金錢來的更加有殺傷力。

陳葉青想明白這些,不免敬佩的看向趙禮;這個男人,究竟要讓他驚艷多少次,他怎么能憑一己之力將所有人都算計進去。

「你就是肯定了這一點,這才決定將我一同帶到戰場上;因為你知道,就算是帶上我,你也會空出多余的時間來保護我,對不對?」

趙禮的微笑默認了陳葉青的一切猜測。

想當初他還以為趙禮是想明白了,真的決定與他共進退,卻不料這家伙還留有後招;如果不是肯定了縱然在這種惡劣的情況下還能保護他,依照趙禮這個人小心謹慎的性子,他是斷然不會輕易將他帶出皇宮的;想來想去可以肯定的是,趙禮一早就知道凌洛天會在西北戰場上為了自己和凌洛辰拼的你死我活;有這兩個兄弟在前面凶狠的斗法,他根本不用使太大的力就能坐收漁翁之利。

一想到趙禮擁有著一身謀定而後動,決勝於千里之外的真本事,陳葉青就忍不住膽寒。

趙禮察覺到懷中之人不安的瑟縮,還以為他是身體不適,忙緊張的看向陳葉青:「你怎么了?好好地為何發抖?」

陳葉青看了眼趙禮,癟了癟嘴,道:「忽然覺得你好可怕!」

趙禮眼神一滯,自己心心愛愛的女人不覺得自己很厲害也就罷了,居然還覺得自己很可怕,這還了得?!

趙禮霸道的摟緊了陳葉青纖細的腰肢,眼神危險的眯著:「你有何可怕的?」

陳葉青在趙禮虎視眈眈的逼迫下,只能據實坦白:「你太聰明,在你面前所有的陰謀詭計都像是跳梁小丑,我真怕自己內心深處的某些想法會被你看透,更害怕你將我的一切都了解的清清楚楚,而我看你,卻是霧里看花終隔一層。」

趙禮這下算是聽明白了,感情他的小女人是擔心自己輕易被他看透,這才心有余悸?

趙禮捏著陳葉青的下巴,看著陳葉青惶惶不安的小眼神,笑得從容而淡定:「難道我的皇後內心深處是有什么東西不能讓我知道的?」

陳葉青又狠狠地打了個激靈,如果說剛才他還是擔心,那么現在他是真的怕了!

尤其是被趙禮捏著下巴追問,他更是覺得自己像是被火架串起來的青蛙,正在經受著烈火一點點的炙烤和折磨。

因為他,還真是有個大秘密一直隱瞞著趙禮;比如說,他根本就不是司馬媚,而是陳葉青的事實;如果有一天趙禮知道自己每天睡的女人其實不是女人,而是一個男人的時候,真不知道他會選擇如何解決他。

陳葉青只要一想到這里,就忍不住冷汗涔涔,臉色發白。

趙禮本來是故意這么說來逗一逗陳葉青的,卻不料在看見陳葉青這臉色蒼白的模樣當下也心生疑慮,但又十分緊張他腹中的骨肉,忙收起臉上的調笑,一把將陳葉青微微顫抖的身體抱緊在懷,輕聲安慰:「不過是幾句說笑,你怎么就當真了呢?」

陳葉青按啐了一口:呸!老子是不想當真,可是你小子聰明的像老子肚皮里的蛔蟲,如果讓你小子知道老子的秘密,那老子豈不是要大禍臨頭。

陳葉青摟緊了趙禮勁瘦的腰肢,再次在心地肯定:為了保全小命,打死都不能承認自己是爺們,就算是有天趙禮察覺到什么疑惑,不光是裝傻還吃充愣,他都必須隱瞞下來。

*

宣武四年末

已經在西北戰場僵持了半年之久的兩國之戰終於徹底爆發,但充滿戲劇性的是,本是大周與大宛的一場生死搏殺,最後卻因大夏和凌國的加入而顯得更加慘烈。

大宛十萬鐵騎,號稱天下無敵,但是,在三國的圍攻下最終還是敗下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