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藍山咖啡……」他眨眨眼：「你們方醫生最喜歡的。」

一路上，他老是提起方醫生。

小女生有點明白了，心里微微失望，但心直口快：「曲先生，你認識方姐？」

他沒有回答。過一會兒才問：「小寶……方醫生，她這些年好不好？」

這話，無端的令人盪氣回腸。

小女生不知所措，只回答：「我們經營這間寵物醫院快一年了。先是一家小小診所，很快就擴大了規模。方姐醫術及其高明，別家治不好的，她統統能夠治好。我們生意本來非常非常好，門庭如市，可收費不高，方姐又時時收養流浪貓狗……說實話，盈利並不算太過豐厚。但是，方姐不時給我加薪，但她自己很儉省……」

「其實，只要方姐肯，我們掙錢速度一定嗖嗖的。但她總說，錢夠用就作數。如果收費太高，很多寵物就得不到良好治療。」

曲存姿聽得非常仔細。

「她的家人呢？」

「方姐只有一個父親，但從不來往。」

「方醫生的男朋友待她好么？」

小女生忽然警覺，她站起來，很禮貌地說：「這是方姐的私事，我不方便說什么。曲先生，如果你想了解她，可以問她自己。我先告辭了。」

小女生活潑幻想，但並不是蠢貨。

她早已看出，曲先生醉翁之意不在酒，注意的目標當然不是自己。

曲存姿派了司機送她回去，並奉上異常豐厚的酬金。

小女生推辭不過，只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