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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存姿拿起照片隨意看了一眼，冷冷道：「陳先生，你總不會記性那么差吧？當年是如何離婚的都忘記了？既然如此，我就多事提醒你一下好了。當年你和前妻鬧離婚，前妻為了多分得家產，找人拍攝你的出軌證據。當年，她正是憑借這套照片讓你幾乎被掃地出門，輸掉了所有身家……」

「……」

「據我所知，離婚時，你一毛錢也沒分到。」

「錯。」

曲存姿眉毛一揚，陳亦舟嘿嘿一笑：「我分了一條老狗。」

若不是這樣的場合，曲存姿都忍不住大笑。

陳亦舟好奇地看著他：「曲公子幾時對陳某的事這么感興趣了？」

曲存姿不理他，繼續道：「你前妻當然知道你的德行，怕你打擊報復，所以把事情都推到她請的托兒身上，說是她請的托兒聯手算計於你，讓你人財兩失，你要報復就去找托兒好了。那時候，你落魄潦倒，也沒法找前妻復仇，根本不是她的對手，所以只好轉而拿托兒出氣……陳先生，你說是不是這樣？」

陳亦舟點頭：「截至目前，你說的都是事實。曲公子，你還知道多少？」

「我還知道，當年你被逼得走投無路，差點成為徹徹底底的窮光蛋。你對你前妻請來的『托兒』恨之入骨，曾在黑道上散發這套照片，揚言如果找到她，會立即廢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