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肚子疼才停下來，眼角都笑出眼淚了——那是真在笑，絕不是在哭。

曲存姿微微愕然，本來，他以為她會難受，會郁悶，會傷心，會沉默，甚至會責怪他多事或者理也不理他……

但是，她只是拉著他的手，小孩子似的哈哈大笑。

因為歡樂，臉頰通紅，就像一只可愛的蘋果。

「小寶……你笑什么？」

她終於停止了大笑，雙眼亮晶晶的，「曲存姿，你不覺得可笑嗎？」

他莫名其妙：「我很可笑嗎？」

「不是你，是姜月明啦……」

「！！！！」

「哈哈哈……我第一眼看到她起，幾年下來，她只有一個表情：優雅！優雅！可是，今天，她臉色鐵青……真的，是鐵青……我總算知道面色鐵青的真正意思了……哈哈哈，就是這樣……她妒忌我，她居然妒忌我……哈哈哈，原來，她也會妒忌我妒忌得要死……在這之前，都是我妒忌她，我恨她，今天，居然也可以讓她這么妒忌我恨我……曲存姿，算你狠，哈哈哈……」

曲存姿為她所感染，也笑起來。

「小寶……」

他手一松，她身子一歪，差點倒在地上。

他一伸手將她摟住，她沒站穩，徹底軟在了他的懷里。

「小寶……」

「抱緊我……抱緊一點……曲存姿，你沒吃飯嗎？一點力氣也沒有……」

他一怔。一如當年，不過，當年這話是他對她說的——現在，反過來了。

他忽然用力，狠狠地，狠狠地將她摟住。

她伏在他胸前，淚如雨下。

（老規矩，加不加更看留言，這幾天沒超過所以沒加。今天超過了就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