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愛我嗎？你真愛我會把我關起來嗎？你早就不愛我了……」

「不，我一直愛你，從沒變過。」

「當初要不是你愛上姜月明，我倆會分手嗎？為什么就只許你出軌而我就不能嫁給別人了？」

「我從沒愛上姜月明，我只是一時迷惑……」

「你怎么沒愛上她？在瑞典的時候，她還代表你讓我歸還支票，你倆還造出那么大的結婚聲勢，你倆還差點成為訪韓代表團的成員……喬之，你敢說一點也沒愛她嗎？從來沒有想要跟她結婚嗎？是我先背叛你嗎？為什么到今天，我已經結婚了，你卻這樣對我？為什么……」

她也瘋了，拳頭瘋狂地打在他的胸口，「我到底犯了什么錯？為什么一直是你要怎樣你就怎樣？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我根本就不想在這里呆一輩子……」

他也心如刀割：「麗坤，就算為了我犧牲一次也不行嗎？就算看在我倆相愛那么多年的份上也不行嗎？」

「不行！」

他的聲音也凌厲起來：「為什么？」

她根本不看他瘋狂的眼神，大叫：「我根本就不愛你了。喬之，我已經不愛你了，你還留著我干什么？」

他不敢置信，眼睛瞪得很大很大——就算她和曲存姿在一起了，就算她偷偷結婚了——可是，她從來沒有公開說過這樣的話。

我不愛你了——我再也不愛你了——

多可怕。

他死死抓住她，雙眼血紅：「麗坤，你胡說什么？」

「我不愛你，我不愛你……我早就不愛你了……」

她也徹底豁出去了：「從瑞典回來之後我就不愛你了，喬之，你為什么不肯放過我？」

「你愛上曲存姿了？」

「對，我愛他。」